离冰羽的婚礼也过了两年,那场婚礼盛大到令人难以忘记,来的人也都不简单,光两场婚礼就用了五天。
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男人,光线穿过窗户照到床上,两人身上无一件能遮身的衣物。
长发的男人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妖孽得不像话的脸,想起昨夜的一切就让人面红耳赤,昨晚举行了黎家两公子的十八岁生日,刚切完蛋糕他就被人拖到床上。
妖晨睁开眼睛看着紫钰脖子上的红印暗了暗眼睛“醒了。”紫钰咬牙:“妖晨,我掐死你!”刚想动大腿处就传来一阵刺痛,紫钰不禁吸了口冷气。
妖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膏掀开被子翻过紫钰的身体“别乱动,我帮你涂药。”紫钰现在就想把妖晨大卸八块,这个臭小子!
檀悠敲了敲门“哥,起来了没,昨晚上享受的怎么样了?”妖晨细心将药膏抹均匀将药瓶扔回去关上抽屉“很舒服,我可不像某人到十八岁了还只能看着不能动。”
檀悠嘴角抽了抽:“哥,你这样就不对了,这算人身攻击。”
妖晨从衣柜拿出一身休闲服穿上,转头看着动弹不得的紫钰将他翻正了“臭小子轻点!”
妖晨拿了块枕头垫在紫钰腰下“好好休息,今天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紫钰想动也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
妖晨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戏虐的檀悠“钰哥哥呢?”说完头还往房间里探。
妖晨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单身狗一边玩去。”檀悠被这句话严重打击,这是亲哥吗?怎么老揭人伤口?!
下到楼就看到一脸担忧的冰羽“儿子节制点,时间还长,你还年轻。”
妖晨走进厨房“我还年轻可是他已经不年轻了。”要是这话让紫钰听到估计直接一个枕头砸他脸上。
冰羽单手撑着下巴正在考虑着这件事,厨房里黎墨寒正在做早饭,这两年他好好的向紫钰讨教厨艺,现在做的东西虽然没有慕水培养的人做得好,但是已经有小餐馆的手艺了。现在的黎墨寒是一个典型的妻奴,真的是冰羽说往西绝不往东。
黎墨寒将锅里的荷包蛋培根倒到盘子的面包上,又拿出烤箱里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他以为妖晨跟紫钰不会吃早饭所以就没做他们的分,幽晶的早餐伭栻自会解决。
伭栻正在一边熬粥,幽晶还没起床。现在黎墨寒一家和谐的全部住在S市,冰羽跟黎墨寒已经算隐世了,公司的事情由妖晨跟幽晶处理,幽晶现在小小年纪就是子继母业,在商场闯出一片名声。
妖晨想了想还是煮了流食,比较好消化。
檀悠幽幽的坐在客厅,盯着电视一动不动。
冰羽摸了摸踢了踢檀悠“你干嘛?脸色那么不好。”
檀悠幽幽看向冰羽“妈咪你说为什么同样是生日两个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冰羽表示不懂,皱了皱眉:“哪里大了?你们两个收到的礼物不是一样吗?不是也一人送了一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