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妾身无能,待妾身查明了事情的始末,还请国公爷一并处罚,妾身实在有负国公爷重托,自请严惩。”,顾氏等崔泽厚训斥完了,连忙开口请罪。
崔泽厚又瞟了她两眼,才开口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见崔泽厚让顾氏起身,房内众人俱是默默松了口气,尤其是饶嬷嬷,她心里明白,一般的高门大院里,若不是犯下了天大的错,哪会让当家夫人当着下人的面跪着请罪,弄的如此难堪呢,可是她却一点不敢替顾氏叫屈,当年顾氏能嫁入崔府,哪个不说是顾氏祖上烧了高香,更何况国公爷如今身边既无贵妾又无庶出的孩子,简直是这长安城内独一份的,夫人哪儿还敢再多奢求什么?
这饶嬷嬷只当是老爷心里总还是体贴夫人,这会儿才宽恕了她,却不知他们家国公爷现在脸上难看,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崔泽厚知道,今日哪怕是自己的设计一切顺利,也难免可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今后闹起来的时候,仍有些风险,可如今呢,一切都只能算机缘巧合,却又是如此的严丝合缝,再怎么追查也很难找到把柄,这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顾氏送了崔泽厚去休息,便开始亲自连夜审问了起来,她今日应酬了一整天,本就已是极为疲累了,却又遇到这种窝囊事,脸色已经变得青白透黄,饶嬷嬷连忙上前替她推拿按摩起来,顾氏眯着眼靠在书房的矮榻上,问道:
“五娘那里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