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的屋子除了打扫的机器,吃着猫粮的猫咪,和喧闹的电影一无所有。我看着这一切仿佛过了百年,因为从前的这里生机勃勃人来人往,简直热闹的不得了。
一会是班里的同学做客,一会是舞蹈系的聚餐或是纮战队的庆祝,要不就是隔壁茉莉她们的串门。可是谁会想到,如今踏进这个屋子都成了对曾经那些人的考验。
纮从心理辅导室回来,她打开们进到屋子里愣了愣,之后又把电影声开的更大。
一部喜剧公路电影《黑道出租车》,讲述了两个又憨又傻的朋友,碰上冰冷机器人面对销毁逃亡的故事。是纮和艾枱曾最爱看的电影,几乎看了有十几遍每次都会哈哈大笑。可是现在剩下纮一个人,没了艾枱也没了笑声。
‘八点十分已到开始准备晚餐是否允许’
‘确认’纮点击。
纮坐在桌子前面看着电影等待晚餐,她将屋子设成透明状态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晚灯火通明,还可以看到星星。这样的纮看起来真的就没那么寂寞,像是融在了屋外。
‘晚安已好请用’手带提示
“谢谢”纮把艾枱的那一份推置到了桌子的那一边好像两个人都在一样,道了一句开动吧纮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切都微妙的改变了起来比如纮的记忆,今天纮听了监警士的劝告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纮的确失忆,但是失忆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也就是说是纮服药造成失忆,而这种药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如果事后想强迫性治疗的话会有后遗症,最严重的表现为左脑退化。也就是说纮会成为婴儿孩童一般需要人照顾,极难恢复。
本来警方怀疑是纮自己深感愧疚而服药,但是逮捕纮的那天做检查的时候,并没发现纮案发前或案发后服药的记忆。而且一般人是不会搞到这种禁药的,大部分在一些灰色地带或是地下区域才有这种药。
所以现在纮的主要任务不是强制恢复记忆,而是释怀艾枱死亡的事情。可是医师却很难劝说纮想要查明真相和替艾枱报仇的想法。
“怎么样你吃药了吗?”手带显出屏幕是心理医师瑞丝发来的慰问。
“没有。”纮说
“为什么不吃药啊,你现在的情况必须镇定自己的记忆,如果不吃药你知道后果的。”
“我现在就是为了调查艾枱死亡的真相才苟且偷生到现在,如果我服药不久永远想不起来了吗!”纮反驳着。
“你先吃药,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治疗方法找回记忆,可如果以你现在的状态,没找回记忆就疯了。”瑞丝医师镇定的说。
“真的?”纮睁大眼睛问。
“当然了,只要你配合治疗就行。”
“那好我这就吃药。”说着纮拿起了药片和水立刻服下,医师放心的笑了笑。
“你的病要多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会为你争取一张出岛令的,现在你要调整好心态就行了好吗!”
“嗯”
“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天空二层有一片特别漂亮的花田,我曾经和艾枱约定好去的。”纮笑意挂在脸上。
“那就去吧,带着艾枱的心意一起。”
“好啊。”
柷纮挂断了交谈,心情感到没那么沉重了。想到那一片美丽的花田,如果是曾经也许永远不会去,可是现在自己一个人倒是更容易下决心了。
纮来到艾枱的房间,灯一直是亮着的自从艾枱死了之后,纮还是每天天黑都把艾枱房间的灯开着。
她走到艾枱的床前坐了下来拿起艾枱的照片,这个美丽的女孩好不真实,就像艾枱一直不长这个样子。起码比这亲切比这个可爱多了。
“我打算去天空二城的花田看看了,那时我们一起说要去的,你还说要带上你们家亲爱的威森一起,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纮笑着和照片中的艾枱说话,可惜那个艾枱无法回答她了。
“不过也是你那么爱威森,好像可以为他做一切,看着你谈恋爱幸福的像花一样。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好像我也感受到了那份幸福,好像是我和威森在一起一般很快乐。”
纮抱着艾枱的照片睡去,卷缩在那张粉色的床上。
回忆二
学院岛开学第十六天,我大概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吃饭上课练武全都步上了正轨。每天和艾枱一起生活如同生命中的必需品,这个女孩我觉得我们不止巧遇的牵扯,还有互相喜爱的黏贴。
我早晨出去练功回来看到艾枱坐在饭桌前吃着吐司,就像一幅画一样美丽,我想每个男生的终极梦想就是看到家里能坐着这么个美女吧。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艾枱茫然的看着我,好像发现了我的小心思。
“你回来了怎么了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艾枱问
“没有啊!”
“快说啊别瞒着我,你到底笑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和我住在一起有点折我的寿。”我笑着说
“啊?”
“就是说你这大美女天天被各大男士惦记着,我这么霸占你的每时每刻会不会被暗杀啊!”我调侃的走到艾枱对面坐下,咬了口面包。
“喂,不带你这大早上就开始调侃我的。”艾枱对别人说自己漂亮很在意,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老拿这个逗她。
“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才对嘛!来多吃点你看你老出去练习很消耗体力的,你要好好成为一等生不要掉下来啊,不然艾枱就沾不了光和你住好房子了。”艾枱笑着说。
“天呐,多么势力一个女人!”我白眼。
我和艾枱走在通往教室的长廊上有说有笑的,可是却看到我们的班级前围着好多人。有班级里的同学和一个不认识女孩,女孩打扮的很夸张站在门口。我和艾枱相视后皱眉都发现了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就急着走过去探个究竟。
走进了才听清陌生女孩大喊大叫的,而班级里的同学表情很尴尬的看着她,当然了还有个别叽叽喳喳的样子围在最外。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一个不太熟的同学。
“就是啊!”同学看起来刚要说可是把脸往我这边一转,就像看到鬼了一样的表情,立刻闭上了嘴尴尬的摇了摇头。
这下我和艾枱更加好奇,感觉这件事好像跟自己有关似的。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和艾枱走到哪个女孩面前问站在前面的茉莉,但是大家见到我们的表情依然如同见到鬼了一样,但是更多的是惊讶。瞬间安静下来的环境让我和艾枱很不适应,于是我们看像事情的始端那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的表情更奇怪。又笑又气的样子,然而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奇怪。
她居然突然紧抓住艾枱的手腕,表情凶恶的说
“我可算等到你了,你个贱人”
不等人解释不等人反应,不等人做出任何的解释,那左手就在空中挥舞并即将落到艾枱的脸上。可是在这之前我几千百次的反映练习,加上肾上腺素提升作出的下意识举动,立刻抓住了那只手。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动手!”我气愤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女孩好像也被吓到了变得唯喏起来。
“哼!就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和她说话,抢别人男友还在这里装好人。”
“什么?”我看像被吓到的艾枱,我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女孩表达的信息量,而周围的空气也真的达到了尴尬到凝聚的地步。
“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问一句也不答的艾枱,她的表情真的好像快要哭了一样,是与不是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但是艾枱怎么回事做那种事情的人,就算做了也是让别人怨不得的模样。
“你问她,她他妈能说出来个屁。真是天天一堆男生围着还不够,还去抢别人的男友。你是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再说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了,很难看。”我想劝走女孩,因为艾枱真的太尴尬了,并且这件事闹大了也不好。
“现在嫌我说话难听,嫌我让你难看了。你到是说句话啊,一句话不说想怎样啊!你是不是想让别人又可怜你装清纯,太恶心了装吧你就你能再恶心一点吗。你装这么成功是不是很高兴啊,你看你快哭那个样死不死心里在笑呢,你变态吧!”女孩不但没冷静并且更加变本加厉的大喊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把导师招惹来了都没好下场。
我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和艾枱,情况太窘迫了。就现在这个情况女孩已经失去理智了,看她恨不得和艾枱拼个鱼死网破。
“这样吧,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以妨碍私人的专业行为通过手带对你进行警告,如果学院上级知道了对你对我们都不好。”
“好,我算是记住了你给我等着!”女孩最后怒指着艾枱转身的愤然离去,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是人群还是没有散去,就那么一直盯着艾枱眼神怪异神情鄙夷,但是却牵强的装作无所谓。
“要上课了都散了吧。”手带提示音打破了尴尬的沉寂,艾枱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渐渐进入教室的同学,在他们的背影上看不到任何态度。但是艾枱却能清楚的看到这时直盯着她眼睛的我,我的眼神告诉她是时候该说一些作为朋友的话了。
盛放的炎夏,伴随着妖冶的迸发,那是花朵。少女静静的躺在丛林中不醒,没人知道她的梦境是否惨烈,只见到了这一瞬间美丽的画面。只知道她等待着王子在唇上轻轻一吻,这童话就能结束,可是却不知道这一吻只是出于王子一时之间沉醉于少女的美丽。不知道这故事这么沉重,不知道这一吻带来了多大的误会。
所以说少女睁开眼后并不会成为王妃,王子也不会为这淡淡一吻做出决定,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小规划好的婚姻了。
艾枱没有好好的像纮一样理解这故事,所以她在那个寒冷的雪天被如王子一般的男孩偷走了她的吻,自那以后艾枱以为痛苦的梦境即将结束,自己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但是她好像错了,错在把一瞬间的冲动延续到现在。直到现在还和威森在一起,不顾不管他的人生他的爱情。
我不懂艾枱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什么如阳光般照入阴暗的森林一般温暖,什么为了威森可以付出一切的话,在我眼里都是狗屁都是借口。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艾枱去拆散别人的行为,即使闹了今天这么一出她也没有要和威森分手的样子,可是我却不能说出我的真实想法,因为艾枱太可怜了,至少在我眼里是如此。
我一直游走在理想之间从未放肆自己,在别人眼里成为消灭异能人的‘猎人’好像是一个很酷的事情,但是我却一直都忘了像一个孩子一般体验过真正的青春。所以我觉得我无法对艾枱做出的决定给予评论,因为她是单纯的她只知道爱和被爱,难道就错了吗?
一个人坐在隐秘的胡同里,望着从树叶缝隙投来的光,偷偷的在地上融成影子。一片黑乎乎的只有形状只有轮廓,所以我不看它我直盯着的是树外的世界,我想要透析的是光年之外。
我和幻想成为一体,左边被现实不断的抽离,右边被虚幻逐渐的吸取。最后谁成想右边骄傲的胜利!
第二天
阴雨朦胧的天气,像是要吐了。我今天上的是自由对战课,但是我还是逃了出来。第一是教授的课程实在太弱智而且邢生也没去,其二就是我并不想看着艾枱逞强的笑容。我想艾枱应该会同意和我一起逃课,没想到她却拒绝了。
“啊,老天爷你就不能好好下一场大雨吗!”我仰天大喊。
稀里哗啦天上云间滴答滴答,一颗雨滴‘哒’的落到我的脸上,从有型到无形。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湿透了大半个身体,我够到后面的帽子带到头上,冲着视线内唯一能见到的亭子跑去。
“什么鬼天气说下就下,真是乌鸦嘴。”我拍打着身上的雨水,突然想起手带上的防御系统,可是指示之后却怎么也没反应。
“喂,你怎么搞的!”
‘缺席课程受到惩罚个人系统将停止二十四小时现剩二十一个小时十八分零六秒’
我听到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要不是这玩意镶在我身体中,老子早就摔了你!我心里鄙视着系统规定。可是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吧,这雨怎么说也得下好长时间我可不想淋个落汤鸡,不然艾枱看到有该问我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个,你没有伞吗?”
一个声音突破雨境进入我的耳朵,清澈而又淡淡的。我怔了一下的回过了头,慢慢的转过了头就这样好像一些浮躁都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雨停了阳光照进阴暗的废弃世界,那笑容如天空中飞翔的布谷鸟,划过将乌云带走露出天界线如此美丽。我痴痴的看着面前这个男孩他好像是和另一个女孩从密境走出,那个女孩的轮廓开始出现,没错就是艾枱!
因为他们真的是同样美,同样的惊艳。不是天使因为比天使更加吸引人,比现在的一切更加诱惑。
“你怎么了?”男孩喊住出神的我。
“没事。”我重回现实,发现刚才的晴天和布谷鸟全部消失了,一切还是被雨水侵袭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去上课吗?”男孩问
“你不也是。”我没有看着他说,我怕拔不出来。
“我受够了压迫太无聊了这里,好不容易想逃出来结果还下雨,真是天公不作美!”男孩把手伸到雨中抬起头叹道,修长的手指和接受着雨滴,挺直的手背没有被弄湿。抬起头的他更有男子气概,因为从侧面看高挑的鼻梁还有下巴喉结作出一条曲线,就好像完美的无可挑剔。
“你呢,你喜欢这里吗?”
“我!”我指着自己问
“嗯。”
“这里很漂亮有许多我没见过的景色,这里的人也有来自天涯海角各方的。”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吧,同学。”他笑
“实话说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没什么人情味。”
“是啊,这里确实把人情味放在了末尾。”他朝着我耸了下肩膀,之后我们聊了很多各种事情发现异常契合,雨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买伞吧!”
突然一位老奶奶手里握着一把黄色的雨伞慈祥的看着我们,把我和他都吓了一跳。
“哇!阿婆你从哪蹦出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我们捂心状惊讶着。
“你们这些年轻人越来越越不中用了,这就吓到了。想当年我老太翻过雪山踏过铁桥抗战,没说过一个累字,想想都醉了!”
“唉!那个您有什么事吗?”我和他不得不打断阿婆的高昂兴致。
“对了我有点醉大了,你们别介意啊。所以你们买伞吗,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阿婆一脸金牌推销的样子,两眼放光。
“多少钱啊?”我尴尬的问。
“今天是个好日子给你们打折,就八个玉圃萄”一个玉圃萄等同于现在世界的一百块钱。
“这也太贵了吧,可是我们才两个钱不够啊!”我和他同时拿出玉圃萄可怜巴巴的看着阿婆。
“算了吧,小伙子长的真帅送给你了。”
“真的吗?”我们震惊的说。
“拿去!”
阿婆将伞双手递交两眼露出真挚的目光,我们向后退默默地退了一步弯腰四十五度,抬起双手将要接过那把黄色的雨伞。耳边似乎响起了神圣的熟悉的交响乐,回到了我初次带上军队勋章的一刻。‘当当当哒当当当哒~~’手里捧着雨伞肩上担着重担,我们打开雨伞肩并着肩离开阿婆,阿婆目送我们坚定不移。
“加油啊,小同志们!”身后的喊声铿锵有力。
街道依然空旷,只有我们在黄色雨伞之下,仿佛是多年的好友一起散步。车站到了我们却也不是顺路,我往正前方他往东中间隔着一桥洞,看来不是一个校区。可能以后会遇不到了,但是一面之交也不错了。
“你要回去了。”我问
“嗯,想通了很多事,心情豁然开朗了。”
“我也是,其实和陌生人聊聊天很开心,而且我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作为局外人。”我笑着
“嗯,有可能当事人也很痛苦呢,起码要理解别人,就像这雨天你要去接受它。因为它不会因为你被淋湿就停止,所以当你身边人被淋湿了,或者你被淋湿了记得打伞,记得给他们打伞。”他站在我的对面身后就是桥洞,他的样子他的语言和灰色的庞大形成了一体,就像是无尽的一切。
“再见!”
“再见。”
他将一把仅有的伞给了我,转身在雨中快速跑掉了,男孩的背影显得一点都不落寞,瞬间我感觉世界的镜头充满粉色。
可能是冲动也可能是别的我摸不清这种感觉,我举着那把鹅黄色的雨伞朝着他跑去。
“给你。”
我终于追上他的背影,感到奇怪的他停了下来浑身湿透了看着我。可是这时雨水已经没有在他的身上经过,因为我举着的伞在他的头顶,是我在雨中是我被浇湿了。
“你怎么追来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满脸写满了惊讶并且有些笑意。
“看你的小身板还是你用吧,我可是练过的!”我将伞把塞到他手里,没有看他的表情转身跑去,只隐约听到一声淡淡的话语。
“唉!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喊
“柷纮。”
我笑了笑想着原来我的名字这么好听!
第三天
天空蓝白渐变炎日当头,不再有一滴雨的降临。心情好像也好了起来,至少我对艾枱的事情没有那么在意了,想通了就算是她自己也一定能解决好。
所以我惬意的坐在教学楼的天台栏杆上,一会俯视着看到一切的学院岛,一会抬头看着天空。无论怎样那都是一片蓝,干净而又孤独的蓝色如此完美。
可是孤独寂寞总是短暂的,这么好的享受总会被破坏,因为这世界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嘛!
“你在干嘛呢,纮?”熟悉的好听
“没什么啊!”我总是这么回答,确实我什么也没想。
“你老是自己跑到一边怎么行啊,像昨天我就自己在这里你知道吗?”艾枱抱怨着,确实,我有些过分了把她自己丢在这里在那种处境。
“可是那群男孩围在你身边,我以为你不会有事。”我说
“我又不认识他们。”
“是吗?”
“是啊,我和他们根本不熟,但拒绝别人也很难。”艾枱一脸为难,我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有果然,败了!
“好好好是我爱乱跑,那些男孩真烦是吧!”我从防护栏上跳下来。
“算了原谅你啦,不过我来是有个好事告诉你!”艾枱又恢复笑容,并且眼神俏皮的弯着。
“好事?”
“嗯。”
“能有什么好事啊?”
“我要介绍个人给你。”
艾枱退后了两步,看样子是个有点神秘的人。不过艾枱说这里没有以前认识的人啊,就我不在的一天她见到了谁啊,还这么隆重的出场。我向艾枱看去的大门望去,好奇的探出头,可以说这个动作是被封为我本年度最后悔的举动。
大门渐渐的出现男孩的身影,灰色的看不到模样,只有那高高瘦瘦的形状。灰暗的接受着阳光的照射,显现出鞋子裤子到上衣,最后就是那张脸。一张带来无限英俊的脸,还像昨天一样给我带来震惊!
他从门外进入到天台,慢慢的走到艾枱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入恋人般温暖花开。只有我还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甜蜜的问候,而他好像真的没有看到我,他全程都被艾枱吸引。像那所有的男孩一样只看到了艾枱,看不到我。
“这就是威森,我的男朋友。”
艾枱忽然走到我的面前,介绍着我早就见过并且认识的男孩。等等!她是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的?这个威森又是什么人?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那个脚踏两只船让艾枱担惊受怕的人就是他?一切信息量都太大,大到我已经系统卡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动作说些什么话才好。
“柷纮!”还没等我反映,男孩先做出了举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叫了我的名字。
“好巧啊,原来你是艾枱的男朋友啊!”我终于恢复正常的笑了笑,心里却尴尬的不行。
“对啊,没想到你就是艾枱老提的好朋友,真是有缘分。”他灿烂的笑着,迷人的酒窝长长的睫毛,还有被阳光照着发光的胡茬。
“你们认识?”艾枱惊讶的看着我们两个。
“嗯”
“可我从没听你提起过威森啊,你们怎么认识的?”
“秘密!”我们异口同声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