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花村和陷空岛只隔着芦花荡,若丁月华和白玉堂之间有意,就不会有展昭至茉花村和丁月华比剑联姻这一出了。而宇文飞儿……原本就是南院大王耶律皓南的夫人,也早已回归本位,现在也是一时荣宠,不可能在和他们有什么瓜葛,这两个例子展昭觉得白玉堂举得不恰当。
“五爷我就是小气怎样?”白玉堂杠上展昭就什么都不管了,他就是比展昭心细,比展昭更在乎,那又怎样?
“我不跟你争,不过你还是别往驿馆跑了,免得引起关注。”展昭说。
那毕竟是大辽驿馆,怎么也轮不到开封府去管,白玉堂身为开封府的护卫,三天两头往那边跑怎会不引人注目?大辽王妃提前莅临开封所谓何事?既然不公开那必有难言之隐,也许只是私事。而今宇文飞儿现在身份地位不同,事关两国邦交,还是小心为上。
白玉堂也不再和展昭争执,道理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今日已经被宇文飞儿下了逐客令,那还是暂时不要再登门了,等宇文飞儿前来开封府拜见包拯之时再作打算。
白玉堂已经把江宁婆婆从城外接入了城中云来客栈,丁月影急于讨好白玉堂的奶娘,把手中的事都丢给了丁月华,自己跑去了云来客栈,还说要请假几日陪江宁婆婆到处逛逛。丁月华抓来白玉堂,说她可不是开封府的官差,既然丁月影去陪白玉堂的奶娘了,那丁月影的分内工作就应该由白玉堂来完成,白玉堂不置可否。丁月华摊手走开了,反正她这个开封府的二总管是把公务都安排下去了,白玉堂不执行,她就到包拯那告上一状。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是白玉堂的肺腑之言。展昭说你管好你那张嘴吧,整天得罪人,开封府里的人都要被你得罪光了!白玉堂说,五爷在开封府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这个脾气,没见谁有意见,有意见可以提,他愿意虚心接受。展昭哼了一声。
又等了一日,才收到守门衙役的通报,说大辽南院大王王妃宇文飞儿前来求见包拯。包拯事前并不知宇文飞儿已到开封,猛然得知,反应的确是愕然,忙叫衙役带宇文飞儿进来厅中说话。
宇文飞儿仍是身着素服,不带饰物,进了花厅,见到等候已久的包拯,马上泪冲眼眶,扑通一下跪在包拯面前。
“女儿拜见义父大人,义父大人安好?”
包拯连忙上前拉起宇文飞儿:“如今你身份不同,岂可行此大礼?”包拯眼眶也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