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到苏州杭州去玩玩好不好?”丁月华抬起上身,压到展昭身上。
“你家离苏杭那么近,你没去过?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展昭说。松江离苏州杭州很近,按理说丁月华应该经常在那一代游玩,不应抱有那么大兴趣。再者他只是请假回乡祭祖,很快要回来,怎能陪着丁月华到处去游玩。
“开封府没有展昭就活不下去了吗?不是还有白玉堂呢!再说马上就有总捕头了,也不需要你时刻陪在干爹身边,你就带我去玩玩吧,求你了!”丁月华的头蹭在展昭的脖子上撒娇。
虽然丁月华粗鲁惯了,并不擅长这样,但情之所至也要突破一下极限,她真的很想出去玩,放松放松,在开封府的日子太紧张了。
展昭又沉默了。若丁月华不讲理的撒泼甩赖,展昭骂她几句也就罢了,她这说得有理有据还外带撒娇,展昭反而不知要怎么应对了。
“行不行嘛?”丁月华见展昭没反应,又搂着他的脖子摇晃他。
“到时再说……”展昭推脱了一下,如果时间允许,他会考虑带她去周围玩玩。
又过了一会儿,展昭明显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丁月华已经睡过去了。不忍心把丁月华从他身上扒下来,展昭只能拉好被子,把两个人盖上,就这样被她生生压了一夜。
早上展昭陪包拯上朝去了,朝堂之上皇上问了总捕头选拔的准备情况,甚为关心,还说到了武试的时候,要亲自观战监督。这样一来,开封府少不得又要折腾一番,禁卫军,虎豹营都要出动官兵来配合,皇上出门一次动静不少,即便是天子脚下的汴梁城也不容马虎。
回到开封府,展昭想着怎么部署皇上御驾亲临时的守卫,进了房就见亮光闪闪,定睛一看,丁月华正在擦那柄巨阙剑。
展昭紧走两步把剑夺了下来入鞘。
“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展昭又吼了起来,丁月华吓了一跳。
“我擦擦剑……”丁月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剑要经常保养经常擦,刚问公孙策要了保养水过来,还没擦完就被展昭夺了去。
“不许顶嘴!我说了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展昭又打断丁月华的话。
丁月华摸摸后脑勺,一脸无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丁月华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莫名其妙就被展昭骂了。
展昭这才发觉,刚刚有些过火,在丁月华面前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