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一入眼的便是有些幽暗的一座座的魔山可这魔花山不同,有着与众不同的蓝天白云,还有一望无际的花海,真美,清澈见底的小溪一直像西而流,中间有一座独木桥,对面有一个青葱小屋,想是归隐之人居住的地方。
柳轻衣清冷的矇中有了不一样的色彩,萧墨见此放开了手,在她的身后默默向着木屋而去。柳轻衣并没有知觉。
看着与众不同的一片花,那都是勿忘我,柳轻衣突然想起了那个从小与她作对的女人宁谂漓,她一袭红衣,上面总是绣着勿忘我。
''萧墨,你也喜欢勿忘我吗?''柳轻衣朱唇轻语,问着。
一时没有回答的声音,柳轻衣转身看见身后并没有一个人。
眼里充满了疑惑,萧墨去哪里了?
这时天上下起了细雨,柳轻衣并不觉得要躲,只觉得好久没有呼吸道这么新鲜的空气了,让自己郁闷沉重的内心一下烟消云散。
雨中漫步的脚步声从前方传过来,柳轻衣抬起头,只见萧墨穿着黑色华服,白皙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持着青骨伞,另一只手拿着一株树苗,柳轻衣认得,那是梨树的树苗,他幽深深邃的黑瞳撞入她的眼帘,嘴角的钩笑,上扬的弧度,倾世的容颜,走到她的跟前。
''怎么淋雨淋傻了,都不知道去木屋躲雨那,我等了一会都不见你进来?''温柔的声音,让柳轻衣贪恋。
柳轻衣没有回答有些僵硬的指了指这棵树苗。
萧墨神情有些不自然,咳了咳。
''小东西,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是魔宫之主,我爹在我小的时候就带着我娘在人间云游四海,那样的感情让人羡慕''
''你看那一片的勿忘我都是我爹种给我娘的,我娘说这是爹用话告诉她,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下她,不能忘了她,不求同时出生,但求一同在奈何桥做伴''
''小东西,我……我喜欢你,靠近你我会觉得心跳加速,见不到你我会难受,你躲着我,我更加的难受,我不指望你现在能做出回应,我只想与你一同种下这棵梨花树''
''我只想种这一棵,我只想这一生能与你一起喝着我们用梨花酿的清酒,相伴到老,我萧墨许你一生一世的爱情。''
最后一段话萧墨在心里默想着。
柳轻衣有些颤抖,清冷的矇中带着些人情味,有些不可置信,有些胆怯,有些自卑。
倒是在萧墨的眼中,这时的柳轻衣清冷的眼矇中完完全全只有萧墨一个人。
杏眼里装着想要接近他而不敢的怯懦,从来没有看到柳轻衣这个样子,她总是风轻云淡,坦然自若,这种神情莫不是她其实心里也有他萧墨。
看着那红润的朱唇,轻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萧墨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低头轻吻。
柳轻衣没有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她自己不反感他。
好闻的气息靠近就轻衣,柳轻衣感觉到了唇瓣的冰冷与润滑,密密麻麻的酥软的感觉,让柳轻衣不自觉的张来嘴,萧墨趁机进攻,与她嬉戏。
柳轻衣有些呼吸不过来,软塌着身子靠在萧墨的胸膛,萧墨看着媚眼如丝的柳轻衣,只剩下情不自禁,一手抓住她的手,与她一同种下这棵梨花树,梨树随着法力种在了花海之间。
萧墨并没有放手,亲昵的用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这是柳轻衣的味道,怀抱着柳轻衣,柳轻衣耳瓣只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与快速跳动的心脏声。
多年后柳轻衣都会记得一举世无双的男子手持着青骨伞,黑色华服,溜进她的心底。
这是柳轻衣与萧墨的第二个吻,第一个醉人情不自禁的吻,让人心醉,第二个深入人心的吻让人无法忘怀。
她柳轻衣这是着了萧墨的魔了,他萧墨何尝不是。
……
二长老殿。
''长老,长老!小主子溜走了!''一侍女路过闺阁,看见倒地的侍女与侍卫,连忙跑过来禀告。
''怎么会这样,快过去!''腾摭一听,连忙前去,心里忐忑,指望嫣然不要干出什么傻事,魔君前不久才断了他的手臂,好不容易饶了嫣然,这次可如何是好。
腾摭一赶到那就看到倒地的兰竹与侍卫,连忙施法。
兰竹一醒来就看见主子,眼里充满胆怯。
''二……长老,是婢女没有看好小姐,忽视了小姐的魔香,二……长老……''兰竹颤颤巍巍的道。
''办事不利,下去领罚,''
''是''说要兰竹连忙被一旁的侍卫带下去惩罚。
''来人,赶快给我把嫣然找回来,不准帮她做任何事,给我绑回来,''腾摭气的冷眼霜冰。
''是''
侍卫听从连忙前去。
二长老内心忧愁,嫣然啊,嫣然,魔君与你本就不是一路人,为何总是要如此不听话,诶,这二长老的殿的秘密是要毁在你的手里了是吗?
……
……
天上,将军殿。
''玲儿,你怎么来了''黎墨一进门就看见了上官玲儿拿着那只红色蜻蜓。
''黎墨,这是何物,你难道?''上官玲儿眼里划过不解,难道是那个贱人留下的。
手里紧紧的握着红蜻蜓。
''玲儿,你怎么随意进入我的书房,……''黎墨有些不耐,眼里看着那只红蜻蜓,不想解释。
''黎墨,你这是怪我吗,我好心好意,听下属说你最近练兵很忙,带着爹给我的清神草来找你,看你不在,还以为你在书房,这才进来,难道我不可以进来吗?''上官玲儿一看黎墨的神情,这是恼了,不行不能让他讨厌她,连忙泪眼婆裟。
黎墨见此自觉惭愧,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对玲儿。
连忙走上前,用手擦了上官玲儿的眼泪。
''好了,不哭了,是我的错,别哭了,这红蜻蜓是旧物,我待会就把它丢了,好不好''黎墨拥住了上官玲儿轻声说道。
''恩,''上官玲儿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感觉到了黎墨现在对她的愧疚,她就是要积累他对她的愧疚,然后让他死心塌地的对她一个人好,黎墨是她的,爹说的都是假的,就算黎墨不是真的爱她,她也要让他的心里少不了她。
……
人间,医阁。
''锦言,你在看些什么?''宁谂漓看着锦言对四周看的那么仔细,好奇的问道。
''血印,只要在签契约的地方,就会留下一个血印,只要找到这个血印就能找到签约当的那个人,指路莲一直在四周转着,''锦言看了一眼桌上,没有发现那个血印。
''是不是与三阁有关?''宁谂漓第六感很强的跟上。
''是''
锦言说道。
''那我们分头找吧,找到了就用千里传音聚集''琛楠在一旁说道。
''那个颜大夫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呢,我们就趁这个时间,阿楠,你得带着我,我不会千里传音''云白一嘟囔着,撇眼。
''早就让你多学点法术了,在天上的时候就喜欢往我这跑!''琛楠瞪她一眼,云白一讪讪笑,跟在琛楠的后面。
……
颜大夫一出门就看到穿着华丽的冷霜凝,黑矇里酝酿着不同的色彩,有挣扎,不过一闪而逝,只有果敢与断念。
''你来干什么?''冰冷的声音询问着那面容娇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