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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老道(3)

老者走到陆神面前,才说:“小童,棒的不是爷爷,是你,你才是真的棒,真乃天授之才也,现在中原大地上有杨炯,王勃,骆宾王,卢照邻并称初唐诗坛的四杰,我看你的才能将来还要在他们之上。我在旁边观察着你已经好久啦,能不能告诉老爷爷,刚才你既是鱼拿去放生,为何现在却要在这里钓鱼,残害鱼的性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哪有啊,我的钓竿实际上是有线无饵之竿,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并没想掉起水中之鱼。”陆神说道,有把鱼竿提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那个样子。

老者看着陆神很诚实的表现,心中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又想在问他:“小童,我刚才看见你蹲在地上,愁眉紧锁,若有所思,所谓何事,能不能告诉爷爷。”

陆神这时用一根苏曼指着地上的蚂蚁说道:“没有,我刚才在地上看到一群蚂蚁为了争夺一只小虫而相互斗争起来,结果让一群黑蚂蚁长驱之入,黄色的蚂蚁势单力薄,结果非但难以保护得到的战利品,还把自己的营地给沦陷啦,我看着看着,觉得人生,世间诸多是正跟一群黑蚂蚁争夺一点小食物是一样的,他原本已有很多的食物啦,但是还想着多多益善,正如一本书上所写的那样:你羡往日他富,他笑今朝你贫,争来斗去,扯我撩他,逼人害心,不料睡梦一场,小蚁也思驮山,蜉蝣常欲量地,斑鸠更图长空,虫豕还要移海终是累身害命,正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老者看着陆神长得非常的可爱,话说得奇妙,不禁摸着他的头发,又跟他一样蹲到地上,跟他一样注视起地上的蚂蚁来,笑道:“小友,你知不知到地上的小黄蚁为什么会输给那些来势汹汹又勇而无谋的小黑蚁吗。”

陆神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老者说道:“我现在就已蚁代兵,跟你讲讲,有几句诗句说的好:丈夫只为国生存,在天飘舞精忠魂。横槊本是莽夫事,功成原赖运筹谋。这地上的小黄蚁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他们只知武韬,不知谋略,只知人和,不知地利,只知猛进,不知巧退,只知已力,不知彼众,只知正面交锋,不知侧面反击,只知克敌制胜,不知料敌之短,只知全力而战,不知保存实力,故而败给了这些小黑蚁。”

听着老者这样子说,陆神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笑道:“老爷爷,你所说的话正跟我所想的一个样子,只是我都不知道怎样表达出来而已,我刚开始的时候也认为,小黄蚁寡不敌众,已成事实,还想着正面攻击,真乃是莽夫之举,如果它们能懂得利用熟悉自身地形的优势,巧妙周旋,步步为营,以进为退,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啦。可是小黄蚁不是人啊。”

老者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啦,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天资优异的小孩子,越想就越高兴,心里开始有意向收他为徒,没错这位老人正是陆父到寺院里面去,老师太跟他提起的那个智慧奇高,修养极深的高人,当时陆父在溪谷之中迷路还带着身染奇病陆神,幸遇上有一位林间高士出手相助,而这位高士的道号是为“玄灵”道人,便是现在这位道号为“天灵”道人的师弟。

说起这个天灵道人来,他便是贞观年间的麒麟阁二十四位功臣之中被称为“国之长城,君之辅弼”李绩和“忠贞不二,一身义气”李孝恭的授业师傅。

他长期隐居在山林荒原之中,以“相忘于江湖”和“明智保身”为自己的准则,早在隋炀帝上位之时,屡屡有朝廷忠臣向他举荐起这位“道行极深,学识渊博,通天贯地,知古博今”的道人,朝廷也派人渠道丛间密林请他出山,并授予他“国师”一职,但他却不想出世,以清酒诗歌自娱,无意于士爵官位。后来。李世民得了天下老者见她是圣君明主,才出山为官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局势变后。他才进入山林,出游四方,来到南国,也想安度晚年,离开犬马声色之场所。

不知不觉中,不知何来的原因却常常有地方官吏来搜寻他,这让他颇为不满,这天他散步于烟尘凡间,来到韶州的花田县地区,不料却遇上一个聪明的孩子,这让他很喜爱此人。

他看着小陆神充满光彩和灵光的眼睛,这时他又不知道一个小孩子缘何日近黄昏,还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玩耍,便仔细对陆神问道:“你家住在那里,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所干何职,一个小孩子没有大人的陪伴下来到河边来玩。”

陆神看着他关切的眼神说道:“我父亲名叫陆风,乃是当地的县令,我现在都不小啦,都十多岁啦,独自一个人出来玩,要是遇上什么危险,我会自行解决。”

听着小陆神讲完,老者这才焕然大悟:难得难得,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前几天派上几个貌似衙门的差役来请我出山的当地县令,当时我不喜欢官家身穿绫罗绸缎,吃尽丰膏美酒,愚钝不堪的子弟,现在看来还是我错啦,这个孩子聪颖秀慧,是个可教之才,将来肯定是造福万民的人,我今年已是八十有多,若能找上一个小子来承继我平生绝学,也是造化。

这么想着,老者便手指着地上的群蚁说道:“小孩子,你想不想在这群小黄蚁中做上蚁王,虽面对强敌,但你还是可运用你胸中韬略,举泰山犹举茶几,跨江河似过泥丸,统筹部下,征战四方,击退强敌,受人敬仰。”

陆神看着老者颇有几分童稚,便笑着跟他说道:“爷爷,当上一个大英雄,我当然要啦,剑抵塞北,马踏江南,跟前朝的江左风流美丈夫周瑜一样,立下丰功伟绩,被万人敬仰,名垂史册。”

老者捋着胡须,笑着跟他说:“孩子有这种志向是很不错的,但是当靠你天生的聪明伶俐还是不够的,要是你肯拜我为师,我便可教你识天文,晓地理,通阴阳,算人世,懂奇门,明兵势,演易理,料生死,知祸福的大丈夫,让你能实现你的梦想。”

陆神听完老者的话后,却是一味地摇着小脑袋说道:“老爷爷,你的好意,我心领啦,现在朝纲已定,人主圣明,内无乱民,外无强邻,人民彼此安居乐业,正是盛世之秋,宇内安定,四海繁荣,哪有什么战事,哪有什么大英雄,就算有我也不会跟你进山去学那些学识,我只想着在家里好好的陪着我爹和我娘,时时守在他们的身边,过着幸福的日子。”

陆神的话显然让老者很是吃惊,他说道:“小孩子,别人寻我出山要我亲授胸中才能,就算是香车驷马,花团锦簇,敲锣打鼓我还不一定要去,你确实这样的表现实是不解,我毕生才学,一是玄学神道:日星象纬,周易占卦,预算人道事故,吉凶祸福,身心安康与否;二是将相领兵之道,六韬三略,谋筹计划,囊藏千军,指挥若定,百战不殆,布阵行军,鬼神莫测;三是游学,广记多闻,明理审势,三寸之口则让人心诚口服,俯首来拜;四是出世学,修身养性,祛病延寿,参天究地。预生算死,料知病灾,预避奸凶。五是武学,强身健体,力拔山尖,以一战百,折人锋芒。你若是能学到我其中的一种才能,必定能够能够马登平原,鲲鹏传空。”

但陆神毕竟小小年纪,恋家之心犹如屋檐之白燕,爱亲之情如卧槽之牛犊,现在即便是老者多说什么,小陆神皆是无意理会,知道日色已尽,月浮东山,小陆神便起身跟老者作别。

老者看着陆神离去的背影,心中不无感概,幽然念道:哎呀,多么聪明又资质的小孩子,可是啊,无意拜我为师,学我济世救民,辅君报国之术,难道我一生绝学便再无后来者可以继承吗。”

话说老者回到山林小屋子对小陆神的言谈举止颇为伤心,但是他后来还是相处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既然陆亲执意为孩子觅得高师,老者便从陆父望子成龙的殷切心情出发,几天之后,老者花上了几两小银去让花寨里面的几个小孩子拿上信去给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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