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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劫匪

挤在回美姑的残破客车上,一路颠簸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刘权揉着腰,直嚷嚷着不该跟田辰逸一同回来,这一路上又是性命之忧,又是颠簸之苦,他这身板哪里经受的住啊!

田辰逸闭目不语,任凭阿鹏跟他在身后吵吵闹闹,总也静不下心来想想以后的路该如何走。正在焦躁中,孙庆龙打来了电话..

好事不进门,坏事接连至。矿场凌晨竟然遭了劫!

抢劫的,只有四个匪徒。说来也好笑,不知从矿场哪个角落摸来几把铁钎和镐头,就凶神恶煞的冲进办公室。

正努力撑着眼皮打扑克的赖义、玉生和小宝三人瞅了一眼,满以为矿洞的工人,直到他们喊出:要钱不要命,都趴下!这才知道竟然打劫来了。

几个会计和打杂的值班人员,确实吓得够呛,哆哆嗦嗦的缩到房间的角落不支声。

赖义三人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方对峙了分分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三个人轻轻松松撂倒了四个劫匪,找来几根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屁大点事,没造成任何的损失,此等小事也不需让田辰逸劳心了。

哪知小事拖到天亮,竟然闹起了风波。阿木一早过来盘账,瞅见门口绑着几个同胞,上去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是临近寨子里的苦哈哈,实在走投无路了才横下心来干这勾当。

阿木深知同胞的疾苦,哪能不动恻隐之心的。就这么把四人送进监狱,铁定没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替四个劫匪开脱求情,这群军营里走出来的汉子,大大咧咧的性格,兄弟张口哪有不行的!放就放了呗,又没造成啥损失。

好巧不巧的是,金哲的人把这消息告诉了主子。想是金哲终日无所事事,想在外面作威作福,他还没那个资本,更没那个胆子。哪能放过这个表现个人魅力的机会,后脚就追着过来了。

西装革履的金哲大马金刀往哪儿一站,轻蔑蔑的瞥了四个苦哈哈一眼,一口吐沫飞了过去:“******,不长眼的东西。老子的地盘也敢来惹事,也不打听打听你金爷爷是干啥的..”

阿木连忙拦了过去,任凭他苦口婆心的求情,金哲一口咬定非要送官不可。不想闹的时间长了,矿场的彝工凑过来看热闹,金哲看到这些泥腿子围了上来,漠然者多,愤慨者有,但无一人敢于阻抗。顿时觉得自己终于不在是看人脸色的鳖孙了,一把扯开阿木,对着四个苦哈哈连踢带踹的撒起了欢,言语之间当然是不干不净,只不过有些忘形了,人身打击上升成了民族歧视。

阿木本就是个异类,这个自幼把民族复兴挂在嘴上的青年,无疑是个恨彝人不平的主儿,本来对这个金哲颇有怨恨,见他如此嚣张跋扈,这会儿又将他们彝族贬的****一般,对着彝工怒吼一声:“是彝胞的就给我打死他!”飞身而上。

奴隶制度的残害,最显而易见的便是磨掉了人们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挣扎的勇气,一但有人带起了这个头,积怨已久的彝工顿时蠢动了。

阿木这飞身的一拳,带着的,是积怨千年的民族之恨,只打的金哲天旋地转,一头栽在了地上。剑娃反应灵敏,飞扑上去抱住阿木,他这副怒犀般的模样,摆明是想要了金哲的老命。

赖义几人横身拦在彝工面前,怒喝一声:“回去!事情闹大了,你们扛得住么!”

和金哲的人想比,田辰逸的这些兄弟,无疑在彝工眼里是善良的存在,至少在平日里,这些年轻人是将他们当作人看的。彝工虽愚,却分得清是非好歹,涌到身前,悻悻的站住了脚步。

剑娃死死的按住阿木,怒极喝道:“什么事等大哥来了说,你这样闹下去,让大哥这么收场!”

阿木恨恨的唾了金哲一口,被小宝拖着远远的避开。待金哲从地上爬起来,他可不认这个账了。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矿主,更何况田辰逸平日里虽对自己稍显冷落,但那也是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轮到他的手下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腰杆渐鼓的金哲,前一刻颜面扫地,后一刻便六亲不认了,眼前这些都成了他的敌人,指着骂道:“好!好你个阿尔阿木!你们这些彝族的贱种,统统给老子滚蛋。还有你们这些窝囊废,老子拿钱养着你们,被他打了都没人吭声,老子养你们干嘛!都他妈收拾东西滚蛋..”

赖义皱皱眉,厌恶的看了金哲一眼:“金老板,你闹够了没有?有什么事等我大哥回来再说。”

昏了头的金哲瞥见赖义眼神,破口而出:“操******,田辰逸也就是老子花钱雇的看门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狗崽子对老子指手画脚了..”

话一出口,孙庆龙大惊失色,连忙掏出了手机。

而在下一刻,剑娃一个滑步转身侧踹,金哲凌空飞退米许,捂着小腹瘫坐在地上。赖义身手拎起金哲的衣领,死狗般举了起来,狠狠的两记耳光,而后重重抵在墙上,一把通体黝黑泛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喉上,这一刻金哲浑然忘记了小腹的剧痛,魂飞魄散..

田辰逸回来时,屋内如同堂审般肃静。门口四个劫犯困做一团在地上卷着,金哲对门而做,一边是愤愤不平的兄弟,另一边是金哲的人手。

“呦!这么热闹?这是等着审犯人呢还是准备掰腕子呢!”刘权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若说以前他是被迫结交田辰逸,那么现在有了木里九死一生的遭遇,他不得不将身家绑在田辰逸身上。

金哲哪曾想刘权这个地痞无赖会跟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干咳两声算是打过了招呼:“田辰逸,我今天得问问你这矿场究竟是谁的,谁说了算!你这些兄弟,可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田辰逸面无表情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淡淡的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大哥,金哲是我打的,要杀要剐我听着。”阿木嚷嚷着挤出来,却被剑娃按了回去。

剑娃不偏不向的将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边,田辰逸皱眉听完,却不理会金哲,转而看向孙庆龙:“庆龙,剑娃说的可有偏向?”

孙庆龙摇摇头,剑娃这一番叙述确实不曾夹带任何一丝偏袒,更没有一丝隐瞒,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佩服之意,点点头说道:“逸哥,事情就是这样。”

“好!”田辰逸看了眼绑成一团的劫匪,使了个颜色,剑娃大步走过去,掏出匕首三两下割断了绳索。接着冷冷的转向金哲:“金老板,矿场上可有损失?”

“损失是没有。不过..”赖义那两巴掌,哪里是金哲禁受的住的,两腮红彤彤的肿起,张口预辩,却被田辰逸冷冷的打断。

“当初约定过,矿场运作我不插手,安全方面我们兄弟全权负责,你还记得?”

金哲顿时冷汗直流,这才想起田辰逸平日里谦逊易处,时间久了竟忘记这是打的刘权这老地痞都不敢反抗的煞神,结结巴巴的说道:“兄弟,我没其他意思,抢劫那可是犯法的,不能就这么放了..就,就这么放了,那以后谁不都敢来咱矿场闹事。”

田辰逸冷笑一声:“犯法?”,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犯法了没有?”,又指着金哲怒道:“你金老板又犯法了没有?!”

说罢田辰逸猛然起身,后脚勾住凳骨,狠狠的甩了出去,凳子撞在墙上,一声闷响顿时散做一堆。

这突来的声势,骇的金哲一个哆嗦,哪敢再坐着。

“这屋里站着的,坐着的,这凉山但凡有钱有势的,哪一个是干净的?哪一个干的不是犯法的勾当?他们抢劫,是违法!但是比起你这一分钱税收都不交的矿老板,我还真得问问你,谁的犯的法更大!”这一番怒气,田辰逸积怨已久,一身的怒气之下,金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若是不务正业的闲人,杀了也不多。”田辰逸踱到门边,扯过一个劫匪走到正中,恨恨的说道:“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抢!矿场那些彝胞流的是血汗,你养活他们的工钱有够干些什么!”

这一刻,田辰逸有些失控的感觉,扎西的压力,退役后的遭遇,信仰轰塌的无助,这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终于在这一刻喷泻而出:“每年死在矿场的彝胞不知几何,而你们开出的工钱,养活他们家人吃喝都不够!你看看这美姑,你看看这大凉山!有多少十几岁的孩子,就背着石篓进了你们这鬼门关了!凭什么!这是凭什么!都是娘生爹养的人,凭什么就这么不公平!”

暴怒中的田辰逸一脚踹翻了桌子,金哲等人冷汗淋漓,而身后的那些兄弟,何尝不是在这种不公中走上了这条道路,紧紧攥着拳头,只攥的浑身轻颤。

“金哲。他们也是人,哪怕不为自己的良心,也给子孙后代积点阴德吧。”

面对田辰逸冰冷的眼神,金哲唯唯诺诺说不出一个字来,哪里还有勇气争辩。刘权阴阴的看了金哲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兄弟,金哲都把咱当看门狗了,我看啊,你也甭守着那死规矩了。这矿场干脆改姓田算了,要是你下不去手,我可乐的替你收拾了他。”

孙庆龙看到金哲面色苍白的绝望,鼓着勇气劝道:“逸哥..我表哥他是无心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们兄弟说到做到,这矿场我不会争。”

这一波三折,将金哲魂都吓丢了,听到这天籁般的声音,不住的点头道谢。却不想田辰逸冷冷的接到:“不过你越权在先,我也要管一管你矿场的事了。”

金哲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缓缓的点点头,若是真有后悔这个药,恨不得撑死在这里。

“我也不欺负你,协议还是那个协议,我一分钱不会多沾。不过~从今天起,矿上的工人,工资统统给我翻上三番,但凡工人家里有学龄的孩子,再加上一番。”田辰逸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哲:“这点钱,对你金老板来说,算不得什么吧!”

金哲一屁股蹲在凳子上,傻傻的不支声。

刘权先是惊诧的审视了一番田辰逸,古怪的摇摇头,看金哲不言不语不表态,咪咪眼睛站了起来。孙庆龙见状,连忙抢先张口说道:“逸哥,您放心,就按你说的,我这就安排下去。”

田辰逸点点头,孙庆龙虽是金哲表弟,处处护着他,但是为人实诚,更识大体,并不讨人厌。

“阿木。”

阿尔阿木这会红着眼睛,拳头攥的紧紧的,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听到田辰逸招呼,连忙站出来。

“你负责监督金老板涨工资的事情,彝胞要送孩子上学的,能周旋就去周旋一下,金老板大家大业的,不差这些积阴德的钱。”

“知道了,大哥!”阿木偷偷的抹了把眼泪,缩回了人群里。

剑娃瞧他这模样,宽慰的拍拍他肩膀,伏在耳边小声说道:“你娃感动啥子。我们大哥,没得哪个有他护短哩。大道理讲哩富丽堂皇,说白咯就是真个不讲道理。兄弟做错咯,他会罚,会骂,别个想教训,他可不愿意。”

剑娃哪知道,阿木所感动的,不是田辰逸护他,而是他对彝胞的那份宽容,对彝工的那份恩泽。

这个桀骜的彝族青年,比田辰逸年龄还要大上一岁,初识之时虽是记恨着那一脚之仇,又怎么会真的当真。随着时间长了,也喜欢上这个爽朗的男人,死心塌的的跟随者。偏偏这个男人让他看不透,他自幼为彝族同胞不平,却又做不到什么,而这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初来凉山,便将寨子里的孩子送进了学校,这可是他们这些穷苦彝胞生活的唯一希望,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奢望。

他知道田辰逸感激吉木依尔才会如此,但这笔花费并不是一次投资,积累下来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最主要的,田辰逸看着那些寨子里的孩子时,阿木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忍,看到了痛苦,更看到了同情!

这是一个真正将他们当人看,平等对待的人才会有的目光,才会有的行动。就在那一刻起,阿尔阿木随着田辰逸的战友一般,恭恭敬敬的称作大哥。这是他真正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而在这一刻。这一份感觉来的更突然,更猛烈。

若不是田辰逸是个异族,阿尔阿木绝对的相信他是彝族的先祖派来的使者,解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天神。

田辰逸无奈的摇摇头,对于阿木这个比他年长一岁的追着自己叫大哥,总有些别扭,说了几次他也是不听。

“你们四个可以走了!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留情。”

这四个所谓的劫匪,都是苦的日子过不下去的彝胞,这种抢劫他在部队时就见的多了。吉木对于这类抢劫,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法外,尚需有情。

哪知其中一个汉子噗通跪在地上,不住的央求留在矿场混上一口饭吃。工资翻上三番,虽然算不上富裕,但勒紧腰带供个孩子上学是有了希望的,对他们这些食不果腹的彝人来说,这无疑是个极大的恩泽。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田辰逸身上,他今日一言一行,扮演的都是个大义凛然的慈悲之人,按照剧情的发展,他应该留下这四个苦哈哈,画一个善人的完美结局。

田辰逸却负手走向门口,头也不回的说道:“工资翻上三番,足够惹来很多麻烦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救世主。今日留了你们四人,莫非明天都来我这里抢劫一番,成了毁我生意,败了我还要养活他不成!”

刘权见大局已定,田辰逸负手而去的动作说不出的洒脱,站起身来冷冷的瞥了金哲一眼,学着那副模样,负着手跟了出去。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田辰逸,他看不懂这个年轻人。黑与白,善与恶?方才他暴怒的模样,义正的言辞不似作假,说他是悲天悯人,呵呵,这个世上还有那种傻子么?

“兄弟,走咱这道儿的,我可是头一个见有你这菩萨心肠的。”

“有么?我可没想过当菩萨,修仙很累的!”

“不是,你对这些老彝胞这么仁慈,当初咋不对我手软点呢!”

“当初?”田辰逸苦苦一笑:“当初我们若遇上个菩萨,又咋会走上这条路。”

“你这就不厚道了!男人哪个不爱财,君子生财取之有道,明明就是奔着钱来的,还说的自己多委屈似的。”

“这倒是,当初帮金哲抢回矿场,就为了区区三十万而已!我急需那些救命钱。”

“我靠!为了三十万就下那么狠的手!你找我去要不就完了么,伤我兄弟不说,让我这老脸都丢光了。”

“权哥,这话就不对了。非亲非故从未谋面,我直接找你借钱去,你能借给我?”

“..。那到也是。哎!说好了的医药费你啥时候赔我?”

“..。半年之后,扎西之约过去,若是咱们还能留在这里。我一定还你这些人情。”

“那可说准了啊,咱可不兴耍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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