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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钱财主通吃原被告 刘村正假拒上门客

话说东郭大人坐上轿子,出离了县衙,要去赴宴。刚出衙门,忽然看到一人在县前逡巡,欲进不进,欲退不退。打眼一照,认得,是薛老大薛屠户。东郭大人将轿帘掀开一条缝,轻声对跟在轿旁的陈贵说道:“街角那个东张西望的男人,是咱们县衙新任副班头薛怀中的老爹,他不知道他儿子在县衙做事,看样子正在寻找。你去告诉他实情,免得他着急。”

陈贵答应一声,斜着走过去,边走边向薛老大招手,喊道:“哎,薛屠户,你过来——”

原来,薛老大卖完了猪肉,收摊欲回家,妻子秦氏说道:“怀中咋还没回来?这孩子最近总贪玩,啥也不干。”薛老大说道:“恁大的孩子都这样,你能指望他干啥哩?等他一会,我也抽袋烟。”等了好大一会,仍不见儿子回来。正在焦急,一个熟人从肉摊前经过,薛老大跟他打声招呼,随口问道:“见没见我家儿子怀中?”那人说:“半上午的时候,我看见怀中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上西街去了。过后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再问问?”薛老大就到西街去找,一路走一路问,一人十分肯定地说:“怀中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进了县衙了。”薛老大问道:“他进县衙干啥?”那人回道:“我哪知道哩?问你儿子去呀!”无奈,薛老大只好来到县衙前。县前空荡荡的,极少有人走动。衙门里偶尔有人进出,但那都是做公的,并没有像怀中那样的闲杂人等。“怀中咋会进这种地方?再说,就是怀中想进,衙门里的人也不叫他进去呀。刚才那人会不会跟我开玩笑?不,不像,那人从没跟我开过玩笑。”薛老大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会不会是怀中犯了啥事?叫做公的给抓起来了?不不,小孩子家能犯啥子事呢?可不犯事他咋就进了这地方呢?”正在犯难,一定轿子抬了出来。薛老大知道,这是县太爷的轿子,他本能地缩到了街角。但是,还是被东郭大人看到了。陈贵向他招手,并要他过去,他的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懵了好大。“天哪,真的出事了!”薛老大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死到井里,井栏子挂不住耳朵!随他吧。”隔着老远,陈贵问道:“你是薛屠户吧?”薛老大轻声回答:“小人正是薛屠户。不知大人唤小人有啥吩咐?”陈贵又问:“你儿子是不是叫薛怀中?”“是的,犬子就叫薛怀中。大人,犬子有啥事吗?”陈贵洋洋的说道:“怀中在县衙当了副班头了,还认东郭大人干爹了,真是双喜临门哪。恭喜恭喜啊!”薛老大根本听不懂陈师爷的话,所以,好大会子都没吭气。陈贵返身走向轿子,最后又丢了一句:“怀中还在县衙呢,你可以随便进去看看。”

县太爷的轿子忽闪忽闪走远了。

薛老大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夏日的太阳毒辣辣地照射着尘土飞扬的街道。街道两旁的树木,枝叶儿都打着卷儿,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没有一丝儿风,一浪高过一浪的烫人的热气,将整个大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世界万物都在这蒸笼里煎熬着。鸟雀们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远近都看不到它们的影子,更听不到它们的歌唱。知了似乎已经绝迹,连续干旱一来,就听不到它们的鸣叫了。

薛老大站在太阳下炙烤着,粘稠的汗水不断地淌下,浸湿了他的短裤褂。

赵勇、薛怀中、钱都来等十多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拥出了县衙大门。

薛怀中一眼看到了晒得像瘟鸡一样的父亲。十分诧异地问:“爹,你咋在这?”

看到一身衙役装束的儿子,薛老大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你真的。”

老练的赵勇看出了端倪,慌忙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怀中,这位是?”

薛怀中羞红了脸,说:“他是我爹,来找我的。”

赵勇一抱拳,说道:“大叔,您好!我是县里的正班头,我叫赵勇,您的儿子怀中是副班头。以后还请您老多多关照。”

好像孕妇难产一样,吭哧了半天,薛老大也没吭哧出半拉字儿。过后,薛老大暗自骂自己“薛老大啊薛老大,你还是个常站街头的呢,咋一见穿官衣的人,就哑巴了呢?真是小庙的鬼不能进大殿啊!”

赵勇笑笑,说道:“大叔,您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们哥几个去吃饭,您也去喝几杯?”

钱都来也随声附和,极力邀请薛老大一起去吃酒。

薛老大如梦方醒,慌忙说道:“你们玩你们玩,我还有事,还有事,告辞,告辞了。”边说边迅速离开了。

薛怀中靠近赵勇,诚恳地说道:“赵班头,今天上午我请客啊。我带的有钱。”

赵勇呵呵大笑起来,笑了半天,说道:“我的傻兄弟,你见过衙门里的人吃酒有自己掏钱的吗?”

“自己不掏钱谁掏?”

“谁掏?有人掏。”一个衙役接着说道。

“衙门掏吗?”

“衙门只给县太爷他们掏,不会给咱掏。”另一个衙役说道。

“说来说去,不还得咱自己掏吗?”

“当了衙役吃顿饭还得自己掏钱,那你还混什么?还不如回家拾大粪哩。”赵勇揶揄道,“跟你说吧老弟,别说吃的喝的,就是住的、用的,都是那些来打官司来求办事的冤大头给出的钱,包括孩子老婆都是他们给养活”。

薛怀中似懂非懂,一时噤了声。

一帮人说话间到了一家他们经常光顾的饭店,点菜、要酒,开始吃喝。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酒足饭饱之后,稍事休息,钱财主起床梳洗一番,进到赵勇房间,跟赵勇咬了会儿耳朵,便直接来到关押孔林的男牢。孔林正焦躁地在牢里走来走去,送的牢饭也没吃。钱财主塞给两个狱卒一人一包钱,说道:“你们出去喝杯茶去吧,我跟孔林说句话。”一名狱卒心照不宣地说:“又有生意啦,弄着了钱别忘了兄弟啊。”钱财主一脸严肃地说:“又说外话了不是?老哥我啥时候忘了兄弟啦?赚到了钱,大家都有份。”两个狱卒边往外走边说:“那我们出去啦。你多辛苦点儿啊!”狱卒走了。钱财主靠近牢门,趴铁窗上说道:“哎,孔老弟,怎么样啊?”孔林冲了过来,愁眉苦脸地说:“怎么样?到了这里能怎么样?这里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牢饭连我家猪食都不如!”“孔老弟,这才多大会呀,你就受不了了,耐着性子,慢慢住吧,习惯了就好了,10年啊,还早着哩。”孔林嚷道:“别说10年,一年就要了我的命了。钱大哥呀,你得帮帮小弟我呀。我知道你成天帮人打官司,往外捞人,你有能耐有关系,你也得把我捞出去呀。花多少钱我出,只要不坐牢,倾家荡产我都愿意。”钱财主皱着眉头说:“我也想帮你,可是,你的事不好办啊!”“不好办?怎么不好办?需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咱只叫钱吃亏,不叫人吃亏。”钱财主咂吧咂吧嘴,说:“现在不是钱不钱的事儿,问题是,刚才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听人讲,刘二托着了一个有门路的人,正在找关系,如果关系过硬,事情就麻烦了。”“他,他,他怎么能这样?!那,钱大哥,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你可不能叫我死在这里头啊!”钱财主作思索状,良久,说道:“你别着急,容我想想。说实话,我暂时还真没有啥好办法。”

出了男牢,钱财主来到赵勇屋里,说道:“鱼儿上钩了。”赵勇夸奖道:“你在这方面确实是高手。孔林这老贼有钱的很,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这回一定弄****。”钱财主说:“放心吧,跑不掉他。”停停,又说:“我马上得出去一趟,去找刘二”。赵勇说:“刘二家穷得叮当响,可没有血呀。我看别去找他啦,免得打不打黄鼠狼,惹了一身骚。”“弄多少算多少嘛。我们生在乱世,好歹得弄几个养老钱嘛。再说,像刘氏小云那么漂亮的女人杀了着实太可惜了,不如留她一条活命。哎,我说老弟,晚上去女牢,可要悠着点儿呀,细水长流嘛。”赵勇说:“要不,晚上你也去潇洒潇洒?”钱财主连连摆手说:“不行啦,老啦,没那方面的需求啦。”他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叮嘱道:“我估计,不到半晚上,孔林非找我不可,你就说我不在,有什么事晚间再说。”赵勇说:“我懂,先急急他,欲擒故纵嘛。”“那我就先过去啦。”

钱财主骑了一匹劣马,踢踏踢踏直奔刘家村而去。到得村口,稍一打听,就找着了刘二的家。破败肮脏的小院里,鸡鸭乱飞,猪羊乱叫。柴扉半掩,却无人迹。钱财主连叫几声“刘二在家吗?”也没人回音。这时,一位老者颤巍巍挪过来,问道:“是找刘二的吗?”钱财主回答道:“是找刘二呀。他没在家吗?”老者说:“他老婆判骑木驴了,他去找人活动去了。”“噢,你知道他去找谁去了吗?”老者摇摇头:“不知道。你要有事晚上再来吧。”钱财主说:“我也没什么事。谢谢你啊老哥。”踌躇一会儿,拉马离开了小院,回转县衙。

如今却说刘二离了县衙,回到家里,热水凉水没沾牙,赶紧请来几个脑袋活络的本门大叔大爷,商量如何搭救小云的事。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个道道来。事实上,这些老农,他们的亲戚也多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偶有一家富亲,也因为自家太穷,早已断了关系,多年不走动了。说句寒碜的话,他们一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10里外的集镇,见到的最大的官儿,就是人称“苗子人”的村正刘希常。末了,一人出主意说:“还是去找村正吧,他成天在外跑,认的人多,路子广,说不定有办法。”刘二沉默了,好大一会都没接茬。他非常气恼这个刘希常。刘希常太不是东西了,人们背地里议论,说,刘家村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过。村里一半以上的小孩都跟他长得很像。按辈分,刘二该叫刘希常为爷爷。两家还没出五服呢。但是,就是这个爷爷辈的村正,老是打小云的主意,一次又一次来骚扰。有一天,刘希常又来撩拨小云,被刘二撞上了。刘二很恼怒,抓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下。威武的村正站在那里,像一座难以撼动的铁塔一样,一动不动。一瞬间,刘二的心里冒出了怯意,高高举起的木棍僵在了半空。刘希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干啥?你要干啥?打我吗?你也不睁开眼瞧瞧,我是谁?我是村正啊。你打了村正,是不是不想在刘家村住了?看把你能的。不就一个破屁股女人嘛,爷爷我还不稀罕呢。”刘二的胳膊软了,手抖了。是的,他是村正啊!村正能是谁想打就打的吗?村正就是村正,脸不红心不跳,推开挡路的刘二,哼了一声,扬长而去。自此,刘二与村正结下了梁子。两个人见了面几乎不大说话。现在,去求人家办事,人家会帮忙吗?一人看出了刘二的窘态,说道:“刘二啊,别顾啥脸面啦,人在人眼下,不得不低头啊。去求求他,中不中也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嘛。”刘二站了起来,抹了把脸,说:“好吧,我去找他。”“去是去,可不能空着手啊。”那人叮嘱道。

刘二先到地里摘了一篮子新鲜瓜果蔬菜,再抓了两只肥大的公鸡,提溜着来到刘希常村正家。村正上午喝多了酒,还在呼呼大睡呢。村正老婆也就是刘二的本门奶奶接待了刘二。村正老婆粗喉咙大嗓地嚷嚷道:“吆,刘二呀,你不在家看着小云,咋舍得上俺家来了呢?是不是有事呀?要是有事我就给你喊你爷。”刘二真想对着她那张肉脸尿泡尿。憋了一会,说道:“是有事。”“我给你喊。”说着,扯着破锣嗓子冲着地上的村正叫开了。村正一骨碌坐起来,骂道:“叫啥叫?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村正老婆回骂道:“你个狗尻的儿,你爹死了,你娘死了,你一家老小都死了。赶紧起来,刘二来找你。”刘村正扑通一声又倒下了,撂下一句“我还困着唻醒了再说。”村正老婆骂道:“好歹睡死过去吧。”转脸对刘二说:“他就是这样的货,天天喝酒,天天醉,醉了就睡,睡不够不起来。刘二呀,你要没急事,就晚上再来,要有急事,就等一会儿。”刘二说:“奶奶,你忙你的,我等一会儿。”“那,奶奶就不陪你了。”说着,顺手提溜起菜篮和公鸡,屁股一扭一扭进屋去了。刘二只好来到院里,坐在一棵树下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进屋睡了一觉的村正老婆由于尿急提着裤子睡眼惺忪地跑了出来,可能是憋不住了,夹着两腿,勉强到了院里,褪了裤子,着急忙慌地蹲在离刘二几步远的墙根下呼呼啦啦就尿。刘二急忙扭转了脸,并假咳了一声。村正老婆闻听,猛地抬头,看到了活生生的刘二,这才想起刘二来找村正那事。村正老婆的反应很快,霍地站起,同时提上了裤子,遮盖住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不过,裤子是提上了,可那打开的闸门却关不住了,汹涌的热流顺着大腿奔泻而下,刹时冲湿了整条绸裤。恼羞成怒的村正老婆冲着屋里骂开了。可无论她怎么骂,醉睡的村正就是不醒。“狗尻的,你还不起来吗?向里正来啦。”村正老婆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刘希常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连连说道:“来了吗来了吗?快请坐快请坐!”“来你个大头鬼!人刘二等你一下午了,你还不起来,你想睡死吗?”村正老婆一边说一边跑进里屋去换裤子。刘村正嘟嘟囔囔说道:“败家娘们,成天拿这招吓我。”他打了几个呵欠,迷怔一会,爬起来跑到院里站在刚才刘二坐等他的大树下嗤嗤啦啦尿了泡尿,才叫刘二进屋里坐。

刘村正腆着个大肚子,满嘴喷着酒气,爱理不理地问道:“找我有事吗?”刘二硬着头皮说道:“小云,小云出事了,想请你帮。。”“出啥事啦?跟人睡觉叫人逮住啦?”刘二简要地述说了小云的事情。刘村正哼了一声,说:“你成天怀疑人家找你老婆,这下咋样?知道了吧,是小云缠人家勾搭人家。她就是个****,狐狸精。扒她干啥?这样的货你扒她干啥?叫她死了算了。”“小云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孔林那狗贼强迫了她。。”刘村正打断了他的话,说:“跟我说这些有啥用?县太爷已经做出了公正的判决,我又有啥法子?你要真想扒她,去找旁人吧。我不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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