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气运太少了。”江念鲤感受了一下,骑兵头领加上十来个骑兵给他带来的意气还没有那个恶少带来的意气多,可见气运这个东西并不是靠数量能够弥补的,更加重要的还是质量。
将银狼刀归鞘,江念鲤看了看自己身上满是破损的衣服,看来必须要换一身衣服了。和普通人一战竟然让他如此狼狈,江念鲤明白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轻敌,他必须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不是气运血葫芦太过于强大,说不定他今天就栽在这里了。
江念鲤再次回到酒楼,看到的酒楼里面密密麻麻的羽箭,骑兵们都是可以一箭三矢的高手,但是普通人的攻击怎么可能对意士起到太大的作用,双胞胎美人所坐的桌子周围落满了羽箭,但是却没有一根羽箭突破到桌子的范围内。
“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看到江念鲤的样子,红衣美人有些奇怪的问道,赢下那些普通人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不应该弄成想江念鲤现在这个样子。
“出了点意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一开始太过于托大,他根本就不会受伤,只要采用游斗的方式他就可以轻易解决掉这些骑兵。
“嗯,”红衣少女点点头,并没有在意是什么意外,而是问道,“你刚才说的知道江家老宅在哪里是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你们的目标是推荐名额的话,我想你们不用去了,因为那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了。”江念鲤看了看红衣美人说道,他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哀伤,他很小的时候江家老宅还是那么热闹,而现在随着他的离开,庞大的江家老宅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了。
“怎么会?那么大一个家族难道一个人都没有了?”红衣少女奇怪的问道,江家可是文昌郡四大家族之一,这样庞大家族的老宅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事出去,也一定会留下看家的人。
“我告诉你江家虽然是四大家族之一,但是早就已经没落了,现在整个江家剩下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江念鲤有些感慨道,毕竟原来的家族是那么强盛,而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苦苦支撑,这种变换实在是让人有些感叹。
“只有一个人?这怎么可能?”听到江念鲤的话,红衣美人怎么也无法理解,如果说江家没落到只剩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还能够占据四大家族的位置,不是早就应该被其他家族顶替了。要知道文昌郡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强盛的实力在大陆所有的郡府中都是可以排的上号的,这样强大的郡县里面仅次于四大家族的大家族就有十来个。如果江家没落了,那么这些家族肯定不会就这么看着,四大家族可不只是一个荣誉称号。
“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江念鲤拿起自己没有喝完的酒坛,继续喝了一口,江家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就是事实。
“你是谁?”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衣美人突然开口,一双明眸探究的看着江念鲤。
“是啊,你到底是什么人?江家的事情你怎么这么清楚?”听到白衣美人的话,红衣美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一个这么清楚江家事情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跟江家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我当然清楚,因为我就是江家剩下的最后那个人,第二十八代家主江念鲤就是我。”江念鲤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没有将自己的身份隐瞒的意思,再说这也是事实,江家剩下的唯有他一个人了。
“什么!你就是江家家主?”红衣美人没有想到自己来个酒楼就会碰到江家家主,如果江念鲤说的是真的,江家确实已经没落了,江念鲤的穿着和实力都表明了这一点。一个强大的家族的家主不可能穿着布衣,而且实力还非常弱小,虽然不知道江念鲤用什么秘法让她无法看出江念鲤的实力,但是经过刚才的战斗,她已经明白江念鲤的实力了。
“是的,所有你们想要推荐名额的事情,不用去江家老宅,直接找我就可以了。”江念鲤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印章,印章上清清楚楚的刻着“文昌郡——江”的字样。
看到印章红衣美人和白衣美人都点点头,这种印章是大陆修真联盟统一发放的,基本上不可能伪造,有这个印章也说明了江念鲤的身份,这个印章只有这个家族的血脉才能够使用,这个印章就是最好的家主身份证明。
“既然你是江家家主的话,那好,我们要两个推荐名额,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既然见到江家家主,红衣美人也提出了自己要求,同时她葱白的玉手中也多了两封推荐信。
江念鲤看了看推荐信,上面写着两个名字,温如玉和温如燕,这应该是双胞胎的名字,而且推荐信上面还有着她们的图像,不过让江念鲤有些意外的是。活泼好动的红衣美人的名字是温如玉,文静可人的白衣美人的名字是温如燕,如果两人的名字调过来就好了。
“你们想要推荐名额也可以,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们必须推迟一年,也就是明年再去参加青年比武大会。”江念鲤将目光从推荐信上收回,说道。
“明年?为什么?”温如玉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江念鲤,毕竟青年比武大会每年都会举办,而且每个人都有三次参加机会,推不推迟一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因为明年我也要参加,青年比武大会。”江念鲤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早就想要参加这个比武大会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那么我们明年在文昌郡城等你。”温如玉深深看了江念鲤一眼,然后和温如燕交换了一下眼神,收起桌上的推荐信转身离开了。
看着双胞胎美人离开,江念鲤将酒坛里面的酒喝完,留下一张银票也跟着离开了,背着长刀向着他下一站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