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味道真磕碜人!”这酒真烈!
安谣的目光落到西曜面前的进口雪茄上,她嘴痒痒,突然就想来一根。
陆曜一幅“你随意”的表情,安谣就毫不避讳的拿了一根。
“有火吗?”安谣叼着烟,寒碜地看着他,十分像乡下来的农民工。
法克,刚才抽烟装-逼的时候,把打火机给扔了……
陆曜下意识掏出打火机给她。
吧嗒,安谣享受的抽了一口。
这鸭子连打火机都那么高档。安谣看了看手中的限量版打火机,然后丢还了给陆曜。
连续抽了几口,安谣一扫之前的鄙夷和怒火。她发觉对方极有耐心,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她再度倒了满满一杯的龙舌兰,一点儿都不含糊叼着雪茄对陆曜说:“你也来一杯!”
“你的酒量还算不错。”陆曜看向她那高脚杯中的液体,说出了他第一句夸赞。
“这算什么。等下游戏的时候你才知道哥有多牛了!”安谣极为娴熟地给陆曜倒了一杯,然后拿起自己的酒碰了碰他的杯口,抽掉了嘴边的雪茄,丢向烟灰盒:“我干杯,你随意!”
一饮而尽,热烈的酒精自上而下,从她的喉咙直冲她的肠胃,让她整个人不免有些沸腾起来。安谣发现自己好像爱上这个味道了,就跟她这个人一样烈。
陆曜有种呼她一大嘴巴子的冲动,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半个小时后,指针指向夜晚十一点半。
而两人这边——
安谣:“哥俩好哇!”
陆曜:“三结义啊!”
安谣:“四喜财哇!”
陆曜:“五魁首啊!”
……
两人划拳,在玩的同时身体还有做出各种姿态,姿势搞笑逗人,分外冷淡的陆曜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安谣最终比了个耶的手势,得意洋洋地把酒推到陆曜的面前,“你输了你输了!”
陆曜一扫之前的讲究,一点也不含糊地仰着脖子喝下,伴随着喝酒的动作,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着,优雅又野-性。
他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安谣盯着他,有些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向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看到陆曜与一个女人玩得这么欢,他大跌眼镜,不由自主地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惊讶一会儿,他便站在不远处,没有了前行的意思。
一向禁-欲多年的陆大少也会跟女人玩得那么欢,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为他助助兴!
嘴边扬起邪恶的笑,他转身,走向吧台。
手中拿了一颗白色的药丸,他让酒保拧开一瓶威士忌的瓶盖。他接过酒,自然的把手中的药丸投入酒水中。
药丸遇水则融。眨眼功夫,药丸已经沉淀到瓶底,然后完全消失。
“把这瓶酒送给那张桌的客人。”向辰把手中的酒递给酒保,“就说是别人送的。”
酒保聪明至极,知道这是尊惹不起的佛,很轻快地接过那瓶威士忌,向那边的两人走去。
向辰盯着两人的方向,很期待的转身走开。
明天,就会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