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我都会死去。
每天午夜,我都会复活。
这时的霁虹桥,也和早晨不同。
这时的小教堂,也和早晨迥异。
我指的不仅是它的形式,也有它丰富而深邃的内容。
我活过来,眼珠狡黠地一转。
我活过来,脚尖轻弹,在空中相互敲击。
霁虹桥,一会儿一无所有,一会儿充满亡魂。
而小教堂,一会儿生出小树,一会儿生出玫瑰。
我在街上独舞。
第一遍鸡叫,或者MorningCall,我就死去。
决不迟疑,死去——等着再次复活。
死是容易的,复活也是。
200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