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须老板咳嗽一声,喘息平定后,缓缓说道:“别伤心!人生自古谁无死?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也够了!何况让我临死前,遇到了一位好徒弟,将我毕生所学,都能传给他?我死而无憾了!”
何沃沃擦着泪眼,望着神情虚弱的八字须老板,悲痛地说道:“师......师父,可我什么也没学到,我愧对您的教导了!”说罢,磕头在地,似乎觉得无脸再见师父。
八字须老板缓缓说道:“不,你有所不知,你已经学到了按然销魂掌的至高境界!......”说着,激动得咳嗽了几声。
矮冬瓜和何沃沃异口同声问道:“至高境界?”
八字须老板缓缓说道:“是的,至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我师父,就是你的师公,一辈子苦练,也无法达到那境界!当然,我也不行!”
矮冬瓜恍然大悟道:“哦,我也记起了,无招胜有招乃是按然销魂掌的至高境界!无论何种招式,只要让受按者舒服畅快,便是至高的招式!”
何沃沃问道:“啊?真的吗?”
八字须老板缓缓说道:“没错!没错!方才我被按,是何等的舒服畅快!你是按然销魂掌当之无愧的传人!”说罢,又激动得咳嗽起来。喘息平定后,又说道:“我......我知道,你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会......会回归原身,那......那时,你就再也不能施展按然销魂掌的至高境界了,掌法......恐......怕就要失传了......”
何沃沃说道:“师父,对......对不起!我......”
八字须老板说道:“我......我不怪你!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按然销魂掌达到至高境界,且亲自体会到,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何沃沃说道:“我......我会找更有资质的人,把按然销魂掌传下去!”
八字须老板摇头道:“不......不必了!我......我相信,世间再也不会有......有这种人了!你......你是我遇到的最女人的女子,同时也是最......最男人的男子!你......你依着你的信念行事吧,万......万不可有任何顾虑!”说罢,剧烈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煞白,双眼缓缓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