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她身子一紧，却是被萧聿殇抱在怀里。
坐在萧聿殇腿上，那张诡异僵硬的脸就在眼前，慕子夜只觉得周遭阴冷。
稍微动动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她皱眉忍着。
不知为何，萧聿殇突然冷笑将她推开，慕子夜被摔在地上，伤口疼的她到吸口凉气。
他熟视无睹，自顾离开。
幸运的是，湘君与春鸢各自杖责三十，好歹保住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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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伺候老夫人身边的浅陌的来见她。
慕子夜有印象，不同于湘君她们的，浅陌倒不像伺候人的奴婢。
春鸢说过，浅陌从小伺候在老夫人身边，比起府中婢女身份要高出不少，除去城主是唯一能在老夫人面前说话有些份量的人。
“浅陌见过夫人。”浅陌行礼后又道，“城中每年祭祀天神的日子就快到了，老夫人与城主都要前往祭祀，城主特意命奴婢来告之夫人今晚同行。”
麻利的让随行的人，送上外出祭祀时需要穿戴的衣物，又一一嘱咐在门外伺候的湘君与春鸢准备事宜后又匆匆离去。
湘君比以前更沉默，只是照着浅陌的吩咐开始忙碌，倒是春鸢私下里对她亲近充满感激。
落日时分，慕子夜裹了轻裘出门，风如刀刮过带着沙粒，是与她生长十多年环境截然不同的地方。
终于能出去看一眼，她内心有着一丝激动不假，可听到要与萧聿殇同乘一辆马车，慕子夜如芒刺在背。
“上来。”帘子掀起一角，沙哑冰冷的音调。
她刚坐进车内，马车猝不及防的晃动，她姿势呈现扑倒的状态栽倒厚厚毯子上，
头顶是他一阵冷哼，慕子夜忙不迭爬起，离着萧聿殇一段距离坐下。
“到这里来。”他一声令下，指着自己身边。
慕子夜照着他吩咐挪了位子，萧聿殇脸上覆着人皮面具，看不出他丝毫表情。
“很冷吗？你在发抖。”他平时冷漠暴躁的语气有所缓和。
她用力点头，确实很冷，难怪出门前湘君要塞暖手炉给她，单是出府这段路，就冷的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抬手拿过酒盅他自斟自饮，然后顺手将酒盅递给她，“喝一口先暖暖身子。”
她踌躇一下，耐不住冷，灌下一口酒，酒滑过咽喉入腹，口感起初绵软温和，身子出奇的暖和起来。
贪恋温暖，她一口气喝完杯中剩余的，很快腹中如火烧，酒劲上来。
萧聿殇略微低头眼光扫过，她脸泛红，更显得肌肤白皙，靠近了，鼻息前缭绕似曾相识的淡淡香气。
不料，她凉凉的小手却伸过来贴在他面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