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试试!”他不再被她所激,打横将她抱起,侧着往口子走去,“你若觉当金家大小姐不安稳,硬要和吴家搭上关系,我有法子让你身败名裂,这辈子也爬不起身。”
“哦!”她冷冷应着,“啥法子呢,说我已是残花败枊,还是说,我是个冒牌货?”
他默不作声,艾慕儿仍是冷笑着,将头望向出口,风儿将眼中的泪吹干,将脸上的红润吹开,将脸上的温度吹开,最终只剩一片冰清苍白。
杨泽峰直接将艾慕儿抱去白色的小艇上,艾慕儿的眼罩已被拉下,若是知道道口所在,能对匪帮造成致命伤。炮台不安的望着杨泽峰,而青梅只是望着艾慕儿狼狈样,衣服褶皱不堪,脖子上全是爱抚过的红痕,两人对望一眼,不动声色齐声向杨泽峰问好。
杨泽峰没搭理,从闯开的小艇门进去,将艾慕儿放于临时的床铺上,并将被子遮盖好,只留下外头的一条胳膊。
他唤进青梅说:“以后她才是你的小姐,你在此发誓,若她有任何危险,你必定舍自己命,保她周全。”
青梅跪下身去,“青梅在此发誓,今生伺候艾慕儿小姐,若她会任何闪失,必定让我先不得好死。”
寒光一闪,一把小刀从青梅的胳膊划过,血汩汩涌出。艾慕儿望过去,正欲开口凶杨泽峰几句,却听他说:“你虽说是她丫环,但仍然是匪帮的一份子,我在此正式命你为二小姐的喜娘,促成二小姐和吴昌桦的亲事,若是搅黄了,提着这条胳膊来见我!”
青梅连声应是,手把血捂住,不让它让地下掉,杨泽峰又向炮台交待几声,才离去。炮台困惑处事一向风风火火的杨泽峰今日变得婆妈起来,见他久久立在洞口,只是将目光转向里头的艾慕儿,他顿觉无比惶恐。
小艇在海上行驶,荡得她脑袋发晕,呕心物直往上涌,青梅赶紧拿来痰盂,瞧着艾慕儿的脸色更加苍白,自责的说:“我都不知小姐会晕船,也没必些个药,真是该死。”她说完,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那力道说轻倒也不轻,脸立马现出五指印来,艾慕儿态度冷淡,接过她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无力的重新靠回床铺,“别对我这么好,若是哪天你我真要成仇人,我还得顾忌你对我的好,难以恨的彻底。”艾慕儿当青梅是杨泽峰派来她身边的眼线,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青梅目光笃定,“小姐,青梅只是小姐的丫环,小姐一句话,我可以立马去死,我绝不会成为小姐的仇人!”
“话说的倒挺轻巧,若是我有意嫁吴昌桦,你会帮我还是帮杨玥涵。”
青梅犹豫了会,艾慕儿抢白说:“就说是的,杨玥涵才是你的小姐,我不过就是你的猎狩对象罢了。”
青梅急得快哭了,轻跺脚说:“小姐,总可如此说呢,你让我去死,你看我不去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