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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逃之夭夭

这两天里我一直都没放过韩非天天睁开眼睛就问韩非韩非是谁啊是谁啊延年和谁的喜宴啊告诉我吧告诉我嘛,闭上眼睛睡着了都要嘀咕两句死韩非你告诉我,我,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我的好奇心,折磨的韩非肝胆皆裂痛不欲生,可还是不肯告诉我,只不过啼笑皆非的看着我:“你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抬起脸,一脸的倔强很容易让人想到英勇就义视死如归之类的,吉鸿昌赵一曼什么的,倔强的小红军倔强的贝多芬······诸如此类。其实我自己想表达的是坚定,不可撼动的坚定。不过目前看来貌似过头了。但我毫不介意:“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就到什么时候。”

“真是磨人。”韩非无奈,坐下来翻看一本竹简,我凑过去看看,却是空的。

“哎呀韩非你明知道我好奇心那么重还不告诉我杀人不见血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以前不是说过喜欢我的吗······这点儿小小的愿望······”说罢亮出卖萌杀手锏——星星眼~!【作者君:咩哈哈!】

“我是喜欢你不假,但是······”韩非满脸明晃晃的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沉下脸放下竹简想要怒斥一顿,看到我亮闪闪萌萌哒~【礼魂:哦天作者君你的口味好奇怪!!!】的星星眼,禁不住笑出来,“别问了,到时候自然知道了······至于愿望什么的,以后加倍换给你啊,嗯?”

于是,我一直闷了半天。其实我等两天就够了,可是我那该死的好奇心让我度日如年。毛病毛病毛病!!!不过这个毛病到最后也没改过来,反而带着我找到了我找了一辈子的东西······果然每件东西都是有自己的好处和坏处的,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我自己切身体会了这一点,并且感悟非常深刻。

OMG,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我一大清早醒了,天还没亮。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不知道做什么好。想了半天决定起来好好挑挑衣服,虽说我平时不太注重打扮穿着,但这次可是大宴,不比上次。估计所有王室和大臣都会来齐。这么大的场面要是给韩非丢了面子,我还有脸再见他吗?

首先纠结的是配色问题。红色是绝对不行的了,我又不是来抢延年风头的,又不是来当新娘的,我穿那么喜庆干甚?白色黑色也是绝对不行的,一个严格来说是国丧的标准服装,一个太压抑。灰色棕色······给人一种和谐的未老先衰的感觉。橙色黄色粉色绿色蓝色?太俗了点儿,估计皇亲国戚穿的不会少。哦天哪。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参加宴席party之前是多么的纠结了······我还没有想好穿什么衣服,只穿着寝衣到处翻翻找找。

“蜜合色好点儿。”韩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后出现,我一下蹦起来,张大嘴看着他,差点儿叫出来。过了半天才能正常说话:“你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在你身后······一直在看着你挑啊。”他一脸无辜,哦天哪。

“蜜合色的么······”我拿起那件蜜合色的罩衫,披在身上看看,你别说还真不错······之所以没选这件是因为觉得蜜合色应该会有很多人穿的,显不出什么特点来。可看来看去也的确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我不得不对韩非佩服起来:“不错哎,韩非眼光不错啊······”

他自负的笑:“那是当然。”我刚要说你就不会谦虚点儿,却被他拦下,“这是罩衫啊好吧!”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分得清啊喂!”

——*——*——*——*——

磨磨唧唧啰啰嗦嗦一个时辰后。

我穿着蜜合色的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线的坎肩,葱黄绫子棉裙,把部分头发挽到脑后,其他的全都披散下来。为了避免头上光秃秃的没有首饰显得不和谐,特地带了个金花冠,不算太大。当然,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在于贵或大,只在于到位。顾恺之画龙点睛的时候那眼睛如果点大了,不也照样惨不忍睹。

一路坐着马车,我努力管住我激动的小心情。偷偷把帘子挑开几次看看外面,店铺都关了门,可是从韩王宫传来的音乐声还是很大,很热闹。韩国公主大婚,这条主道被定为所有来参加宴席的贵族和大臣的官方专用道路,两边店铺下令关门三天,任何平民未经允许踏上这条路者杀无赦,除王宫,其他任何个人单位未经韩王允许不得奏乐。虽说未经允许未经允许,平民百姓怎么可能进入王宫,更别说与他们的韩王说话了。所以这些看起来很温柔的语言都成了硬性规定。当然,后面还有一条,即使在现在也很常见——此次规定解释权归韩国王室所有。

到了王宫,方是早上。韩王的规定,所有人下午申时到齐就可以,宴席晚上才进行。大宴三天,第二天第三天可以告假,第一天是必须来的。由于连着大宴三天的关系,韩王特别恩准那些在宫中有自己的宫殿、宫外有自己的府邸(比如韩非)的贵族可以在宫中留宿。这一来我自是高兴地不得了,韩非也看出我的高兴,早早带我过来。

“到了。”他浅笑。

我抬头一看,这个宫殿相比前面那些富丽皇堂的建筑来说有些太简陋了,不是金玉满堂就罢了,甚至连个匾额和联儿也没有。不过四周有好多竹子,一看就不是新种的,风吹过,哗啦啦的响。

“上次这里失火,宫殿都被烧没了,这是父王令人重建的,自然简陋些。”他看着我,指了指空出来的门楣,“他们那些家伙名儿取得不好,俗气的要死,我想还不如让你来。”

“让我来吗?还真是没有什么好点子。华堂永昼?明镜高悬?”我看他鄙视的眼神,又笑道:“难得糊涂?吃亏是福?”

“你认真点儿!!”韩非一巴掌拍到我背上,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拍脑袋,怕铬手。

“好好好。”我看着竹叶随风摆动的样子,计上心来,“听竹笑。这个怎么样?”【作者君:我来科普啦!竹笑是指竹子随风摆动的样子】

“还不错吧,”他点点头,继而得寸进尺,“如果再有首诗·····”

“你······好吧,我今天心情好,就纵容你这一次,”我两个胳膊交叉放在胸前,“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唔·····虽说和这匾额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还不错。”韩非又点点头,那表情分明在告诉我四个字——不明觉厉。

“切······”我不屑的扭过头。

——*——*——*——*——

下午。申时。

所有贵族和韩王、王妃已经到了,我见过他们,在第一次参加韩国家宴的那一次。只不过那是花若仪,我是礼魂,也是如姬。他们没有见过我,我之前也没见过他们。

延年缓缓下轿,就如我所料,穿大红婚衣,凤冠霞帔,坐着花轿,盖着大红盖头,即使不能清晰地看到脸,也知道,那张脸,该是如何的娇俏可人。

她却没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微微低着头红着脸,而是抬着头,丝毫没有看旁边的一切,直直的望着前面的道路。

我觉得有些奇怪,在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换了她一声:“阿年。”

她却没有应。只是一步一步僵硬的走向她的前方——她父王的面前。但我透过红色的薄纱,依旧看到,一滴晶莹的泪,从她雪白如玉的脸上滑落,重重的砸到地上,在一瞬间开出了美丽的花,也在一瞬间碎成了粉末。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注意到她父王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大红色衣冠。

我看到他的一瞬间,穿着红色婚衣的延年正好走进我的视野里,那个单薄的背影,悲哀而凄凉。我觉得我要站不住了,双膝直直向地上扑去。

我曾经见过他,只是他最近竟然不敢相信的瘦了几圈儿,没了昔日的蠢样儿。

韩非扶住我,一只手把我一双无力的手按住,放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右肩,好像要以此来表示安慰。再看韩非的脸,冰冷,不忍。和延年的眼神好像。只是没有延年眼中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我弱弱的开口,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公···子···吉······”

延年走向她的夫君,走向她的父王。本应该是走向幸福,却像是走向刑场。

她胸前的那朵大红血色的牡丹,随着她沉重的步伐,一颤一颤,就像秋风中蝴蝶美丽的翅膀,脆弱绝望的不堪,不知何时便会凋零,继而死亡。

我之前从未有如此的恨意,我恨,恨延年、红莲和韩非那懦弱的父王,恨狂妄的姬无夜。在他们心里延年算什么?他们把延年当什么?韩王的心里在乎这个女儿吗?后来我知道,他连韩非——他最有出息的儿子——也是唯一一个有出息的儿子都舍得拱手让给自己的敌人,他还会在乎一个女儿?姬无夜的心里在乎一条人命的幸福与否吗?后来我知道,他连随从自己多年的手下都会随意杀死,他还会在意一个和他基本没什么关系的人命的幸福?

在乱世中,所有的生命都很廉价,包括韩国金枝玉叶的公主,包括韩国唯一的希望韩非,包括所谓的鬼谷传人礼魂我。即使是强者,生和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罢了。要想自己活,就必须杀了别人。这个地方叫鬼谷,将来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叫江湖,这两个地方的幸福永远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两个地方的生存永远建立在别人的尸骨堆上面。

当真,很残忍。

我转头再也不想看,再也不想看这彻头彻尾干净透彻的绝望,走向彻头彻尾肮脏不堪的深渊。

——*——*——*——*——

我丝毫没有尝到饭菜的味道,好像我根本没有吃几口。我也丝毫没有听到丝竹的金玉之声,好像我根本没去听几秒。我也丝毫没有看到舞姿的婀娜,好像我根本没有看几眼。最活跃的也就是姬无夜和他的亲戚,还有几个衣着光鲜的贵妇和王室一直在聊天,时不时还笑几声,其他人不是像哑巴似的就是像瞎子似的。这哑巴和瞎子其中的一部分是想着自己的国的,剩下的绝大部分不是木偶就是蠢货,总而言之绝大多数都是衣架、酒桶、肉囊,除了吃喝享乐什么都不会,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会玩儿的猪罢了。

同时,我也看到了当今显赫得仅次于姬无夜的张氏一族。也就是子房一家。子房远远地坐在后面,还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从他的脸上,休得看到任何东西。不得不说他在这一点上的确有进步,值得表扬。

宴席上歌声嘈杂,也没人注意到我,也正合我意。于是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席散,我都没说一句话。席散以后也乖乖的跟韩非回到听竹笑,却死活睡不着。偷偷溜出来到竹林里坐着看着高高的翠竹横七竖八盖住一部分的天空。

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其实声音特别小,甚至近似于没有。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丝痕迹。这是初入鬼谷时师父用了两个月教会我的基本功,他说几乎所有轻功高手,再怎么走路无声也会留下一丝痕迹。而致命的就在于这一丝痕迹,大部分信息也都来自这一丝痕迹。这痕迹也不难捕捉,只靠人与人之间与生俱来的那种感应。说白了属于第六感的一种,至于第六感······在心理学上就复杂的烦人了。就比如曾经做过一些梦,梦境果然真的发生了,比如曾经到过一个新地方,发现那里的景物都是熟悉的,但从前未涉足过此地,比如在别人正要开口说话之前,常知道他要说什么,比如能感觉到不远处的地上会有钱之类。不得不说我觉得师父用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训练我超常的第六感······不得不说师父的第六感实在太强大了,根据一丝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人的身高体重性别职业甚至于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说话会不会有些结巴是否读过书之类之类。

我并没有动,也没说话,直到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到我的下巴上,强制性的把我的下巴抬高。

“跟我走。”ta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能听出来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有些沙哑。

我十分听话的跟着ta走,一直走到一个破烂灰黯的小草屋里。我看ta还没有松开匕首的意思,飞快的把ta拿着匕首的右臂向右下方一推,留出一个大约一尺可以让人钻过去的空隙,趁ta还没反应过来,从缝隙里溜了出去。ta虽然愣了一瞬,但反应还是很快的,拿着匕首就往我的方向刺来,下手毫不留情,直指眉心。我也没想到ta反应这么快,抽身跳到六尺开外,背对着ta:“这就是万晨姑娘的待客之礼?真真长见识。”

万晨把匕首收回去,冷着一张脸:“坐。”

我看看也没有什么椅子之类的,便就着一张草席坐了下来。万晨搬来一张小桌子,放在我面前,尔后坐在我的对面,点燃一根蜡烛。

“万晨姑娘这么晚把我叫过来,想必有事情要说。”我开门见山。

“礼魂姑娘这一点很好,爽快,”她难得的笑笑,“我的确有事要讲,不过在这之前······你先打败我。”

“哈?”我唯恐我耳朵出了毛病。

“我说,请礼魂姑娘跟我打个赌,我们过几招,然后就看谁能赢了。”

“赌什么?”我兴致大起。

“若礼魂姑娘输了,那么万晨今日叫你过来也没什么意义,为了封住你的嘴,你只好交出这项上人头。若礼魂姑娘赢了,那么万晨算是没看错人,便把这计划细细说来。”她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我浅浅一笑:“好。”自从自鬼谷出来,除了墨鸦以外我也没拿别人练过手,也是该比试比试了。而且比武,不把命押上怎么能认真的起来呢?

两人拿着剑,来到小屋之前的一片空地上,蓄势待发。

她一句话也没说,挥剑向我冲来。一出手我就觉得不好惹,她完全不是像别人那样盲目的砍或刺,而是在一瞬间来到我的背后,一剑狠狠地就这么下来了。我竟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疾跳躲开。她接着到我背后,一剑刺来。哦呀哦呀,还真是不好惹的。每一次都在背后,每一次的招式却都不一样。让人摸不准,只好躲啊躲啊躲啊躲。

一次我凌空跳起,回身的瞬间看到她挥剑的样子,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找到了破绽:她做平抹这个动作的时候,另一条手臂总是和剑水平。虽然说这是很多剑客的习惯性姿势,但这样会把自己的整个胸膛、喉咙和面门全都展现在敌人的面前。若是三流剑客做出这样的动作,纯属作死。

我看她还保持着差不多一半儿的平抹动作,便一个俯冲刺向她的胸膛。正如上文所说,她的反应能力超人,把剑一横挡住我的剑,我用右手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狠狠一握。我这一下力道不小,要是凡人一定会因为吃痛而松开手中的剑,而她竟然没有。我第二次被万晨吓到了,这种忍耐力······她是铁打的吗?!

事实证明,她不是。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关。

我心里的石头一下落地,不觉莞尔,松开右手闪到她身后,她转过身一剑毫不留情横扫过来,当真是······雁过拔毛······

我往后退了两步,把剑插回剑鞘。在她即将砍到我的时候闪到万晨身侧,一脚飞去准确的踢到了她的手腕。这回就算那剑是焊在她身上的,也得掉到地上。果不其然。

我趁她还没去把剑拾起来的时候,一掌把她打出去,让她和剑拉开距离。再一肘狠狠把她压下去。

她被我压制得平躺在地上,我把匕首插在她耳侧,低笑:“万晨,我赢了。”说罢松开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嗯。”她没说太多,重新站在我面前,“回屋里去吧。”

我随她进屋,两人依旧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她扑扑身上的尘土,刚刚的狼狈就被这样不咸不淡的掩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情······还要从头开始说,恐怕要费点儿时间。”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向韩非解释,不会告诉他的。”

她点点头,开始向我叙述那一段几乎是她不想回味的过去:“很久很久之前,准确的说也不太久,十八年。我有一个妹妹,她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

在这天下间,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段记忆,是她一生都不愿提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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