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每日变化的海潮,有一阵*****和一阵低潮。而她现在却是在低潮的时候,遇到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而她的身体似乎也受了很大的影响,她这次的高烧似乎还遗留下了后遗症,得了重感冒,看了医生,又吃了药,却一点效果没有用,因为只是小病小痛,也就听之任之了,但是每日喉咙嘶哑,鼻子塞住,呼吸困难,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向天华让她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她也没做推辞接受了,幸好出版社的工作告一段落,她就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好心情。向天华的公司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他在百忙之中还有抽空来看她,她是硬不让他来看她,他只好每日晚上给她打个安心电话。
她有一段没有出门了,她不看电视,蜗居在家看了好几本书,心情倒也平静了许多,每日早上一打开窗户,站在阳台上,总能发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她居住的小区里转悠,她起初并不在意,后来发生的事情才知道这些人的目标竟然是她。
现在的网络发展程度的确令生活便捷了许多,她不出门,就在网络超市订购自己所需要的菜和大米,让超市派人。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起来。她算一下时间,正是超市的约定时间,她打开了门,果然是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年轻人扛着一包东西站在门口。
“师傅,大米,请你放到我的厨房里。”她让开一条路让年轻人把大米搬进去,年轻人刚一进去,从外面闪进几个人,劈里啪啦地又拍照的,又拿出笔记询问不停的。
“梅小姐,请问进去的是你的第几任情人?”有个人竟然肆无忌惮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胡说什么,给我滚开!”她气得浑身发抖,送货的年轻人一看这架势,放了东西,赶紧走了。
她想气恼地关上大门,可是他们人多,硬顶着大门不让关,就这么僵持着。就在这时,卓智伦赶了过来,几日不见,他的脸色疲倦呈现成青灰色,眼睛里透着血丝。
“你们还不走,难道需要报警请你们过去吗?”他大叫道。
人群里有个人喊道:“卓家二少来了,我们走!”话音刚落,一群人四处逃开即做鸟兽散。
空气似乎被凝固了,她只觉得她的呼吸也似乎快窒息了,她欲转身关上门,可他的速度似乎更快,按住她的手,冲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为什么躲我,你说你为什么要躲我?”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叫道。
“卓智伦,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你干嘛还要一直纠缠不休啊!”她哭喊着欲挣脱他的手。
“是啊,我被你像傻子耍得团团转,还以为你只有我一个男人,你说你曾经有过多少男人,都给我说出来!”
“没有必要说给你听吧,这跟你有关系吗?”也不知道被抓的生疼,还是心里痛,眼泪帕拉啦啦地往下掉,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十足勾了他的心。他猛地一把抱住她,捧住她的脸狂吻了下去,那灼热的体温,竟有种异样的熟悉。她有些急了,那种感觉竟让她害怕了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唇齿纠缠中,咬住了他的舌头,她原以为他就此吃痛而罢手,结果更激起他的占有欲,他松了口,竟一把抱住她,往卧室走去。
“卓智伦,你想干什么?”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着,刚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是向天华打来的,她欲去接了电话,但是手机却被他一把夺了去,扔在了沙发上,抱住她疯狂揉搓她的身体,一只手刚伸进她的领口,却听到“啪”地一声,他感觉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痛,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他错愕了,松开了她。
“滚,你给我滚!”她一边哭喊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云朵,对不起,对不起!”他像是落败的狮子一样颓丧不已,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背着身幽幽道:“好几次我都在楼下看到你映在窗户上的身影,很美,可我只能远远地看着!”
什么?好几次?楼下?她的心悸动了一下,想大声质问出一个结果,可是她嘴唇蠕动了一下下,说不出口。
“云朵,你等我好吗?等我三年,不,等我一年也可以,我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好吗?我真的无法忍受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我的心被你伤得很痛,很痛。”说着说着,他回过头,她看到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她的心一下子哗啦啦塌了下来,手不知觉地去抚摸了他的头发,她却糊涂了,原来她陷入他的网中陷入很深了,想要抽离,却心身不统一,明明要抗拒到底,可是终究还是逃不开去。
他竟然像孩子般在她怀里睡熟了,不一会轻轻打起了鼾,她就近拿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脑后,他的胡子渣全部冒了出来,显得很狼狈,很憔悴,好象极累,是不是每个女人心里都有做母亲的天然本性,她似乎把他当成孩子一般照顾,替他脱了外套,脱了鞋,并用热水擦了他的脸和手,在擦他手臂的时候却发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那是用刀片一刀刀刻上去的,有些伤口好像最近才有的,伤口的血痕还很明显,伤口虽不深,但是伤口多了,却是触目惊心,他是什么人,从小被人保护着,外人是伤不到他的,除了自己家人,他那大妈和大哥都有嫌疑,但是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怎么可能让他们用这种方式来伤他呢,那么说,最后的结论是他自己自戕了。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她。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是因为她而把他自己伤害成这样子,她梅云朵该处于何种境地,是听从他的话,乖乖地做他的幕后情人还是一口断绝他的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