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不要那么自信,八字还没一撇呢。”陌茶籽不甘示弱,恶狠狠反击回去。
“要不,今晚大爷我先把你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八字就有撇了,然后再往你肚子塞两个包子,那么八字的捺也有了,是不是我俩这就算功能名就了?”
“越来越不正经。”陌茶籽嗔怪道,拔腿想跑。
吴桐眼明手快松开抱着黄黄老婆的其中一只手,拉住她,猝不及防把她扯进怀里,眼里满是柔情,非常认真地说:“茶籽,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正经了,才会让你逃离了那么多年,白白浪费了我们原本会很幸福的大好时光。”
一物降一物,最让陌茶籽害怕的就是吴桐这时候这种要人命的认真,还有这种就算整个世界人满为患,他的眼里也只有你的存在的专注。
“吴桐,你别这样看我,快要死了。”她扯紧衣领,呼了几口大气,孩子气地跺了跺脚。
她想,他再这么望下去,下一秒肯定会呼吸不顺畅,窒息而死。
被他盯得呼吸紧促,浑身发热,不舒服,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身而过,连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只能掩脸弯眉,避开他炙热带欲的目光。
“回家。”对着头顶上的一大苍穹,吴桐扰人清梦的吹响口哨,炫耀此刻的幸福,拖着她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走了二十分钟后就到了。
原本她是想坐车的,不知道钱多得无处花的吴桐心血来潮,抽什么疯?大半夜非跟她一起漫步星空下,说是弥补他这几年在她生命里的空白。
这又是什么逻辑吗?弥补和走夜路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陌茶籽想不明白。
这么做,吴桐当然有他的计划,只是现在不便点破,再说他怕她真的承受不了,窒息而晕。
虽说以前两人恋爱过,但毕竟不曾有越矩得不可告人的亲密。
以前忍得住,有洁癖是一原因,另一原因是因为他觉得两人在学生时期,不能藐视学校的明文规定,明目张胆做些太过分的事。
而且,他也不想陌茶籽过早接触情事,稍有不慎,又因为两人尚年幼、懵懂、无知,不知道正确的处理,很容易对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所以,多种原因,当时的他克制得了。
时过境迁,时间久了,人也长熟了,心态更是变了,面对眼前如红苹果一样诱人的陌茶籽,能不能再次忍得住,能不能把她搂在怀里,忍住不碰触成人身体的底线,作个完整的柳下惠,他已经不敢打百分之一百的君子包票了。
下一秒发生的事,谁能想得到?
更何况,如今的他们成年了,身体成熟了,担得起责任了,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皆齐,哪有像之前多种不便情况下的自控力?
所以,面对自己体内预备咆哮而出的情-欲,他只能让他俩走得累点,走得晚些,今晚可能就会相安无事,两人一觉安眠到天亮。
他和赖玟玟的事没有彻底解决干净,不想在这个时间和她彻底捅破那层-膜。
为什么他这么自信,如果他要,她就会给?
他是摸准了她性格上的缺陷——不爱,再好也不想要,一爱,万丈深渊也会一起跳。
如果不是这种信任,他怎么会坚定自己的等待不管是多久都会等到她的款款而来?
转念一想,今晚如果他俩真的激情****,硬生生造出了个可爱的包子,那么真的是喜事连连,当了断和赖玟玟的事后,让她回到身边来,刚好是孩子在肚里藏满十个月再加呱呱落地两个月,那他就了了当爹的心愿,一家三口的生活完美拉开序幕,不失为美事一桩,值得期待。
想到这,再次偷偷乐了,嘴角绽满让陌茶籽怀疑不已的笑花。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凌晨一点。
“你说,你的那些员工有没有让黄黄和它老婆吃过晚饭?”才刚打开门走到玄关处,陌茶籽一边脱掉脚上的鞋子,一边开口问吴桐。
“安啦,他们抱去之前,我什么都帮黄黄准备好了。不过,这么晚了,等下弄点夜宵给它们吃也好,免得半夜打扰我们。”吴桐说到最后半句,笑着对陌茶籽挤眉弄眼,见缝插针的制造暧昧。
陌茶籽只顾着脱掉脚上的鞋子,没听清他说的最后半句,刚好的很是期待的眼神提醒了她,当场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捶了捶他的手臂,径直往房里走去。
后来没忍住,出言想讥:“你想太多了,吴同学。”
吴桐给她的回应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想不想多,迟早她都只会是他的菜,偶尔提前构思他们将来要一起过的第一次,有什么不好?
当陌茶籽去房里拿衣服,准备去洗手间里洗澡的时候,黄黄和它老婆已经在吃吴桐煮好的夜宵了,他的手脚倒是挺流利,和他上学时期一模一样。
“我帮黄黄的老婆取了个名字,想不想知道?”吴桐看到她因为要洗澡而高高挽起黑发,露出满意的神儿,精光突现,吞起唾液,她的脖颈还是光洁如玉,引人犯罪。
以免让她看出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尴尬,只好拿黄黄的另一半开刀,以起名卖弄玄虚。
“说说看。”陌茶籽停下要去厕所的脚步,目光灼灼盯着她,好声好气问道。
他的眼神暴露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此时的他犹如广袤森林里的豺狼,正在努力控制自身的需求,如若不然,随时都会把她扑倒,像捕到的猎物,啃咬一番。
吴桐此时喉咙干得要命,端起之前倒好的水,一饮而尽。
陌茶籽故意把自己只穿着紧身V型衬衫的娇躯慢吞吞摇了过去,倾近他耳边,咬起牙根,切切地说:“吴桐,你个色-狼。”
“籽籽。”吴桐推开她的靠近,突然冒出两个字。
陌茶籽一时没有听清,没有逻辑问道:“什么?”
“籽籽。”
“紫紫?它的毛毛又不是紫色的。干吗要这样叫?”陌茶籽翻了翻白眼,心想他起的名字也太没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