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寒?哈哈,“不,他不知道,怎么能在让他受伤呢?”周瑾萱笑了,眼角的泪不自主的留了下来。
俞左言看着心一揪,难道是?不能吧。“是,是因为程郁寒当年,是因为吗?那样才得的病?”惊讶的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周瑾萱笑了,笑的很灿烂,“以前我认为很痛苦,想死的心都有过。但,现在我认为很幸福,因为这让我能时刻感受到程郁寒就在我的身边,从来没有离开我,我时刻都能看见他。”
这样的周瑾萱看的俞左言背后一凉,好可怕,这还是之前看见的周瑾萱吗?那个温顺的周瑾萱?
现在的周瑾萱好可怕,真的像医生说的,很严重,看来病的比程郁寒还要严重啊,这俩孩子,就这么想在一起吗?就这么喜欢彼此吗?相互爱到骨髓里,所以才不能允许一丝的杂质吗?
这样的爱好可怕,好沉重。赌上了性命,拿命在爱啊。郁寒啊,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一些你说的话啊。
“你的故事我多少都听说过一些,你现在反正也没事,听听我的故事吧。”
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每天都是在上学,下学中乏味的循环着。要说有什么不一样,是的,程郁寒找到了那个生命中的人,每天都跟她腻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上学,送她回家。最特别的是现在的花儿只能看着我了,眼里只有我了,真好,再也没有害虫敢靠近花儿了,她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了。
照常的上学,没有看到花儿,以为她是在躲着自己,只是一上午了,花儿都没有在出现。
“怎么了?周瑾萱为什么没来学校?”“啊?你不知道啊,周瑾萱啊被…”
后面的话重重的在程郁寒心里捶打着,一下一下,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我的花儿啊,怎么会枯萎呢?啊,是的,我很清楚的,美艳的花儿啊,我才是那个将你慢慢吸食的可恶的害虫啊。
瑾萱啊,我该怎么办啊?你留下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你,我现在就好想你,看不见你的一上午我好想你,以后在也触摸不到你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瑾萱。
在我们看来,他只是折磨同班同学直至将她推向死亡的愧疚,忏悔。试过很多遍,我们就不去他的内心,医生也没有办法治疗。
每天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憎恨,厌恶的看着,他的罪恶感与日俱增,身边摆放的东西经常被砸的稀烂,只要看着他的手想到什么后。
他喜欢画画,唯独给了他画画的东西他才会安静的在那画,但平静只是一时的,没过多久,画板被他用一桶染料泼下,然后又是一顿的乱砸,狂摔。
“郁寒!够了,够了啊,不要在这样了,你看看你母亲,大家是多伤心!”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程郁寒,俞左言的心好痛。
“会受伤的!冷静点!”程铭见俞左言快要控制不住一把也抱住了程郁寒。“不要放开他!”对俞左言大叫。
程郁寒撕心力竭的大喊,“我不画了!画什么画!再也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有什么意义!放开我!”
他的痛我们都看在眼里。
那天,没有了周瑾萱一上午的课堂后,没有了灵魂的程郁寒在几天后终于不在安静的发呆了,因为大家听老师说了,被害人的家属没有告诉任何人,举行完葬礼就离开了,据说是海外。
被害者已故,也联系不上家属,连撒骨灰的地方也无从知晓,程郁寒他后悔了,疼到心都麻木了还在一直寻找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