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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让·瓦尔让(37)

陌生人微笑着,又说:

“我不敢对男爵先生进行反驳。但,您明白了,我是了解实情的。而下面我要告诉您的事情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与男爵夫人的财产有关。算得上一个特殊的秘密。它需要出售。您有获取的优先权。我开价不高,只两万法郎。”

“同其他的事一样,这个秘密我也晓得。”

来人意识到需要杀点价了:

“男爵先生,一万法郎吧。给一万法郎我就说出来。”

“我重复一遍,您那里没有什么可告诉我的。您要说的,我已经知道。”

那人的眼睛里又闪出一道光,大声叫起来:

“我总要吃东西呀!我说过,这项秘密非同一般。男爵先生,我要开价了,给我20法郎好了——20法郎我就和盘托出。”

马吕斯盯住他:

“我知道您的所谓特殊秘密,知道它,就像知道冉阿让的名字一样,也就像我知道您的名字一样。”

“我的名字?”

“是。”

“男爵先生,这很容易,我荣幸地写信给您了,对您说了:德纳。”

“德纳第。”

“什么?”

“德纳第。”

“德纳第是谁?”

面对危急,野猪会竖起背刺,金龟子会装死,有经验的哨兵会摆开架势,此人则大笑了起来。

他一面笑,一面用手指掸去衣袖上的一点灰尘。

马吕斯继续说:

“您,容德雷特工人,法邦杜演员;尚弗洛诗人,堂·阿尔瓦内茨,西班牙贵人;同时还是巴利查儿妇人。”

“什么妇人?乱七八糟的……”

“您在孟费梅开过一个小酒店。”

“小酒店?没有过的事!”

“告诉您,您叫德纳第。”

“我否认。”

“还有,您,是一个坏蛋——拿着!”

马吕斯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钞票,摔在他的脸上。

“多谢了,男爵先生!对不起!500法郎!”

这人一阵惊慌,鞠过躬,抓住钞票,仔细瞧着。

“500法郎!”他惊讶起来,如此重复了数次。他含糊地轻声说:“一张值钱的钞票!”

接着,他突然又大声说:

“好吧,那就让我们舒服一下。”

说完,他像猴子一般,灵敏地把头发一甩,摘下眼镜,取出鼻孔里插着的那两根鹅毛管,并把它收好。这些东西的来历我们刚才提到过。他立刻改变了脸谱。

他的眼睛亮了;那凹凸不平、生有疙瘩、皱得奇丑的额头露了出来,鼻子也恢复鹰钩形;这个诡谲凶狠的掠夺者现在原形毕露。

“我是德纳第,男爵先生说得完全正确。”他用清晰的声音说,原来的鼻音完全消失了。

他的背也不驼了。

他确是德纳第。他吃惊了,如果需要,他还会发慌。他本以为会让别人大吃一惊,结果吃惊的倒是他自己。500法郎是这种屈辱的代价。钱他得收下;但他不免感到惊愕。

他虽然化了装,第一次来见彭眉胥男爵,而这位男爵却认出了他,并且还彻底了解他。看来,这男爵非但知道他德纳第的事,似乎同时还知道冉阿让的事。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是个什么人?如此冷酷,又如此慷慨。他知道他德纳第的名字,知道他所有用过的名字。他叱责骗子像个法官,赏钱又像个受骗的傻瓜。

我们知道,德纳第虽然曾是马吕斯的邻居,但却没有见过马吕斯。在巴黎这种情况并不稀奇;他曾隐隐约约听女儿们提到过这个叫马吕斯的穷青年,与他们一起住在那幢房子里。他给他写过信。这我们也知道。但他并不认识他。在他的意识里还不可能把那个马吕斯和这位彭眉胥男爵先生联系起来。

我们记得,在滑铁卢彭眉胥上校报自己的名字时,德纳第只听到了最后两个音。对那个音节法语中,“彭眉胥”(Pontmercy)后面两个音与“谢谢”(merci)发音相同。,他一直是蔑视的。他看不上这简单的一声道谢。这也合乎情理。

他让女儿阿兹玛跟踪2月16日的新婚夫妇,靠了女儿,加上自己的搜索,他得到不少线索。他顺藤摸瓜,有不小的收获。他施展伎俩后发现了,或至少在经过推理得出结论,他猜到那天,在大阴沟他遇到的是什么人。从人,他推知了名字。他知道,珂赛特是彭眉胥男爵的夫人。这一点,他打算谨慎行事。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珂赛特的身分。他模糊地预感到,她是一个私生子。他一直觉得芳汀的历史不明不白。谈这些有什么用呢?为保守秘密而求得报酬吗?他有——或认为自己有——比这更值钱的东西可以出售。再说,按照一般的情况看,没有真凭实据就向彭眉胥男爵泄露“您的夫人是个私生儿”,结果,告密者的腰部不是自找挨踢吗?

德纳第心里明白,同马吕斯的谈话还没有正式展开。情况的变化使他不得不改变战略,要先后退,放弃一个阵地,然后向另一个阵地发动进攻。主要的事情还没有提及,口袋里便装进了500法郎。他还有一些具有决定意义的东西要抛出来。他觉得,对手即使是一个既无所不知又武装得非常精良的人,他仍然是一个强者。像德纳第这种性格的人,是把所有的对话当做搏斗来对待的。在即将展开的这场搏斗中,自己的情况会如何呢?他虽然认为自己是个强者,但心中还是无数的。他只知道要说的内容是什么,握有利器,但对话人的情况又将如何?他有没有暗器呢?

很快,他暗暗地检阅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在说过了“我是德纳第”之后,他等待着。

马吕斯思索着。他到底是把德纳第找到了。他是多么希望能够找到他呀,而现在,他就在自己的身边。看来,彭眉胥上校的叮嘱可以实现了。英雄欠了一个贼的债。父亲从墓底开的汇票他马吕斯至今还没有兑现,他感到那是一种羞辱。而面对德纳第,他则产生了复杂的想法。他感到,上校被这类坏蛋所救是一种不幸,但有恩必报。他满意了。他终于能够从这个下流的债权人那里把上校的幽灵拯救了。他已经感到,他将把父亲的名誉从债牢中解救出来。除此之外,弄清另外一件事,即珂赛特财产的来源问题的机会好像也到了。德纳第可能知道什么情况。深探此人的底细可能对此有用。于是他决定从这里开始。

此时的德纳第已把那“值钱的钞票”藏进了背心的口袋里,态度之温和接近了柔情。

马吕斯打破沉默。

“德纳第,我已指出您的名字。现在,该说明白您的秘密了。我也有我自己的情报,我。您会明白,我知道的并不比您少。您说冉阿让是一个杀人犯和盗贼。不错,他是盗贼。他抢劫了一位富有的手工业主马德兰先生,致使这位先生破了产。不错,他是个杀人犯。他杀死了警察沙威。”

“男爵先生,我不明白。”德纳第说。

“那我要说明白些,你听着。大约在1822年,在加来海峡省某区有一个曾和司法机关有过纠葛的人,名叫马德兰。后来他改过自新,名誉得到恢复。这人成为完全正直的人。他开创一种行业,制造黑玻璃珠子,使得全城富了起来。他自己因此致富,但那是偶然的事,是次要的事。首要的是,他救济穷人,设医院,办学校,救济病人,给姑娘们嫁妆钱,帮助寡妇,抚育孤儿,成为一方的保护神。他拒绝接受勋章。他被提名当了市长。另一个获释的苦役犯知道这人过去被判刑的隐情,揭发了他。他因此而被捕。而那个苦役犯又利用马德兰被捕的机会,来到巴黎,从拉菲特银行——我的情报由出纳员提供——以一个假的签名,领走了马德兰50多万法郎的存款。这是苦役犯冉阿让抢劫马德兰先生的经过。至于另外一件事,也没有什么值得您来告诉我的。冉阿让枪杀了沙威。我在现场。”

德纳第听罢,神气地向马吕斯瞟了一眼,就像一个吃了败仗的人又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并在一分钟之内收复了所有的失地。他立刻恢复了微笑,以一种下级在上级的面前得胜应有的那种温和态度,对马吕斯说:

“咱们走岔了道,男爵先生。”他故意把胸前那串饰物抡了一下,用以强调自己的语气。

“怎么!”马吕斯说,“您能驳倒这事实?”

“这是想象。我为得到男爵先生的信任而深感荣幸。我有义务向您说,要尊重事实,要讲正义。我不愿见到有人受到不公正的指责。男爵先生,事实是,冉阿让既没有抢劫马德兰,也没有杀害沙威。”

“是这样?这真让人难以置信。”

“有两个证据。”

“在哪里?说。”

“第一,不存在什么抢劫马德兰先生的事,因为冉阿让本人就是马德兰。”

“什么?”

“第二,他也没有杀死沙威——杀死沙威的是沙威自己。”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沙威是自杀的。”

“证据!拿出证据来!”马吕斯怒不可遏,叫起来。

德纳第仿佛在念12音节的古诗,一字一句地说了一遍。

“警察——沙威——被——发现——溺死在——交易所桥——一条船下。”

“拿证据来!”

德纳第在衣袋里取出一个灰色的大信封,那里面像是装着一些折好的纸张。

“我有我的卷宗。”他镇静地说。

他又补充道:

“为男爵先生的利益,我曾仔细地考察了冉阿让。我说过,冉阿让和马德兰是一个人。我又说过,沙威是自杀的。我这样说有我的证据。而且不是手写的——手写的证据可疑,可以为献殷勤而随便乱写一通——我的证据是印刷品。”

一边说,他一边从信封里取出两张发黄的、陈旧的、散发着强烈烟味的报纸。其中一张,边缘已经破碎,在成片地脱落,样子比另一张更陈旧。

德纳第把两张报纸打开,递给马吕斯:“两件事情,两种证据。”

这两张报纸读者都应该知道。最旧的那一张是1823年7月25日的《白旗报》,上面的一则消息证实了马德兰先生和冉阿让确系一人;另一张是1832年6月15日的《通报》,证明沙威是自杀的。那上面的一则说明引自沙威向警署署长的口头汇报。他说,他在麻厂街街垒被捉,一个暴动者宽宏大量,饶了他一命——那人拿着枪,可以冲着他的脑袋开枪,打死他,但那人朝天放了一枪后,释放了他。

马吕斯读了那两张报纸。日期准确,证据确凿。这报纸可不是德纳第编造的,《通报》上的消息由警署官方所提供。马吕斯不能怀疑。看来,那个出纳员提供的情况是不真实的。他马吕斯错怪了人。冉阿让,忽然,冉阿让在马吕斯心目中变得伟大了,那形象从云雾中显出来,马吕斯不禁欢快地叫起来:

“这就是说,这不幸之人又是一个应该受到敬佩的人!这笔财产果真是他的!原来他就是马德兰,一个地区的护卫者!另外,原来冉阿让是沙威的救命人!啊!一位英雄!一位圣人!”

“他并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英雄。他是个杀人犯,是个盗贼。”德纳第说。

他开始感到自己有了点权威了,于是,便用权威的语气加了一句:“看来,我们得镇静下来。”

杀人犯,盗贼,这些字眼在马吕斯眼前消失了,但现在他又一次听到了这些字眼儿,他感到头上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怎么,还这么说!”他说。

“总得这样说,”德纳第说,“冉阿让,他没有抢劫马德兰,但他是一个盗贼。他没有杀死沙威,但他是一个杀人犯。”

马吕斯问:“您指的是14年前那桩可怜的偷窃案?从您手边的报纸看,他已终身忏悔,一直在克己利人,变得道义兼备。他已赎罪自新。”

“男爵先生,我说他杀人,我说他盗窃。我重复一遍,我所说的都是最近的事。我对您说的事其他人一无所知。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说过。您可能闹明白了他送给男爵夫人的财产的来源。但您并不明白他的手段的高明之处。我说手段高明,因为,通过赠款这样的手段,他不但钻进一个高贵的家庭分享着清福,而且还将自己的罪恶隐藏了起来。他利用了抢来的钱,隐瞒了自己的名字,建立起一个家庭。这一切,可不是一个笨家伙能够做得到的。”

“现在我可以打断您的话,”马吕斯提醒他,“但还是让您继续说下去为好!”

“一切我都对您直说,男爵先生。这个秘密是很值钱的,至于酬劳,由您赏赐好了。您会问:‘为什么不去找冉阿让?’原因十分简单,我知道,他再没有一个法郎,他放弃了那些钱,把它转给了您。他谋划得甚是巧妙;只是,他现在一文不名了,去找他,他只会让我看他那空空的双手。既然我去若耶,需要旅费,我便高兴来找无所不有的您,而不高兴去找一无所有的他。我感到有些累了,请允许我坐下吧!”

马吕斯坐了下来,同时示意德纳第也坐下。

德纳第在一张有软垫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那两张报纸塞进信封里,一边用指甲敲着《白旗报》,一边小声嘟囔着:“这是我费尽心血才弄到的。”说完,他靠着椅背,跷起了二郎腿。这是说话有把握的人所特有的一种姿势。谈话进入正题。他变得严肃起来,讲了下面这段有分量的话:

“男爵先生,大概一年前,1832年6月6日,暴动的那天,有个人正在巴黎的大阴沟里,即残废军人院桥和耶拿桥之间,阴沟和塞纳河的接头处……”

马吕斯听了,赶紧把他的椅子搬近了德纳第。这一动作德纳第注意到了。他不慌不忙地叙述着,像是一个抓住了观众心灵的演说家。他感到,对方听到了他的叙述而激动起来,且在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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