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来到死刑门找到夏侯传一,帝心道:“现如今刑天利用抓住了应天儿,利用应天儿这个钓饵让东方小白交出金光剁,金光剁是什么?换句话说金光剁就是黯黑神灯。如果真的让刑天顺利拿到金光剁,让其夺得黯黑神灯,我担心他会对你我不利,所以特来找贤弟商量对策。”
夏侯传一道:“不会吧,刑大哥跟我们可是上千年的交情,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吧。”
帝心道:“现在黯黑圣地可以说是三分天下,贤弟,我还有刑天可以说是各得三分之一,天下如此的美好,没有人的欲望是会满足的。一旦让刑天拿到黯黑神灯,他一定渴望成为下一个东方魔天,而到那时我们就会成为他的碍脚石,眼中刺,他一定会一脚将你我踢开,。到时候交情算什么?他的眼中除了权力哪还容得下其它东西?”
夏侯传一背着帝心暗暗冷笑了数声说道:“二哥说的有道理,自古王者只有一个,若想成为王者,必定要让自己的佩剑饮满鲜血,而饮的往往是自己朋友和兄弟的鲜血,那二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帝心道:“当今黯黑圣地上你,我还有刑天的能耐在伯仲之间,我打算在刑天得到金光剁之前先把金光剁抢到手,我希望在我和刑天决斗的时候,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到时你我兄弟共享天下。”
夏侯传一道:“二哥,请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助你杀了刑天,但希望二哥不要失言,兄弟不求和二哥共享天下,只求二哥给兄弟一条活路。”
帝心道:“贤弟,何处此言,二哥是什么样的人,贤弟还不清楚吗?”
夏侯传一道:“二哥,何必这么认真,兄弟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希望二哥不要放在心上。”
帝心道:“贤弟,那咱们兄弟一言为定,哥哥需要回去准备一下,哥哥先走了。”
夏侯传一道:“哥哥吃完饭再走,我们兄弟好久没有聚一聚了。“
帝心道:“你我兄弟何必这么客气,等消灭了刑天后,哥哥一定和兄弟不醉不归。”
帝心走后,夏侯信和他叔叔夏侯传空走了进来,夏侯信道:“爹,不知帝心找你所谓何事?”
夏侯传一将帝心和他的谈话说了一遍,夏侯信道:“爹爹真的想和帝心合作?”
夏侯传一道:“现在我,帝心还有刑天好比生活在黯黑圣地上的三只大老虎,你见过不吃老虎的老虎吗?这片土地只有一个,可它却生活着三只老虎,你若想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你就得在自己的老虎头上贴上一个字?”
夏侯信道:“什么字?”
夏侯传空道:“王字,你得做虎中之王,怎样才能成为虎中之王,那就是要让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其它老虎死去,消失,这样你才能成为虎中之王。”
夏侯信道:“叔父说的对,老虎喜欢吃人,可老虎真正想吃和愿意吃的是老虎,因为这样他才不会有被吃的危险。”
夏侯传一道:“在这个王者才可以存活下来的世界,在这个拥有黯黑神灯就拥有一切的世界,没有合作,只有利用和被利用。而现在我们虽然贵为三大帮之一,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实力在三大帮中是最小的,但最小的同样是我们的优势。”
夏侯信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夏侯传一道:“现实就是现实,我们得认清这个现实,同样得直视这个现实,但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站在谁的一边,谁的一边就会有压倒性的优势,这就让他们双方都不敢得罪我们,相反还会处处巴结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有时间,同样有回旋的余地。我们唯一胜利的机会就是让他们双方斗个鱼死网破,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夏侯信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夏侯传一道:“你看他是谁?”
夏侯信道:“他是我的叔父啊。”
夏侯传一道:“信儿,你转过头然后再看他是谁?”
夏侯信转个头回头一脸惊诧的道:“父亲,叔父怎么变成了你的模样?”
夏侯传一道:“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叔父为什么会变成我的模样。”
傻孩和东方小白站在应天儿的身边,原本喧闹的圣魔教,原本喧闹的巨大庭院此刻恢复了平静。东方小白和傻孩看着天魔禁内的应天儿,此刻的应天儿躺在冰凉的地面上,除了嘴角挂着一道血丝外,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一个人还可以流血,就至少证明这个人还活着。而此时的应天儿真的就像一滩烂泥,满满的给人的都是死亡的气息。
傻孩试着伸手摸向应天儿,可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应天儿,他立马感到自己像是被雷电打到了一般,全身都颤抖起来,被天魔禁震得远远的飞了出去。
傻孩看着应天儿,擦了擦嘴角,他飞向高空,双掌不停的向天魔禁打去,虽然他的每一掌都拥有开山辟地的力量,可那些掌打在天魔禁上不但不会对天魔禁造成丝毫的损坏,还会反弹回去,向傻孩自己打来。
傻孩在高空中一连向天魔禁劈出了上万掌,最后累到傻孩连停留在空中的能力都没有了,他从天空中直直的摔了下来。
东方小白道:“傻三弟,你这样做没用的,你这样也救不了二弟,我们先回去吧,既然刑天他没有杀了二弟,那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傻孩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东方小白道:“三弟,我们回去吧,这样我们才可能救的了三弟,天魔禁不是我们可以破得了的。”
傻孩道:“我不回去,我不能把二哥丢在这里,我不能让二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里,我不能,我做不到。”
傻孩突然飞了取来,用头向天魔禁撞去,只听轰的一声,傻孩没有撞开天魔禁,反而被天魔禁反弹了回来。没人知道傻孩的头是否感到疼痛,你要说不疼吧,那轰的一声响,和炸了一个炸弹的响声没有多大区别,你要说疼吗?傻孩回到地面上,又飞着向天魔禁撞去了。
傻孩一次又一次的向天魔禁撞去,一次又一次的被天魔禁给弹了回来,渐渐的傻孩的头上满是鲜血,渐渐地傻孩的口角满是鲜血。
东方小白道:“傻三弟,你这样做没用的,你救不了二弟,我们回去吧。”
傻孩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哥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里,我绝不会丢下哥哥的。”
说着傻孩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再次向天魔禁撞去,结果还是一样,傻孩又被弹了回来。傻孩似乎傻了,或者说是变成了愣子,更准确的说是变成了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他似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向天魔禁撞去。
最后傻孩落到了地面上,他的头上是血,嘴上是血,脸上是血,连眼上也是血,他的全身似乎都动不了,不,他还可以动,至少他的眼睛还可以动,他用他带血的眼睛看了一下天魔禁内的哥哥,不,他的嘴巴还可以动,他轻微的动了一下自己的上下嘴唇说了两个字:“哥哥。”
接着傻孩昏了过去,这下他是真的动不了了。
东方小白跪在地上,向应天儿磕了三个头,然后抱着傻孩飞走了。
应天儿依旧躺在天魔禁内,他依旧嘴角挂着血丝,他依旧像一滩烂泥,但你现在看到了一丝活的气息,因为不知何时,应天儿的眼角挂着一道泪痕,没人知道那泪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那泪痕清清楚楚的挂在应天儿的眼角,久久不愿消失。
司徒文静来到刑天的房间,帝心说道:“丫头,你的身体刚刚才好,还很虚弱,你应该好好休息。”
司徒文静道:“义父,女儿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刑天道:“我知道你让我做什么,不必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司徒文静道:“你真的就不可以放过应天儿吗?”
刑天道:“静儿,应天儿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这次还差点把你的命都给搭上了,你现在还让我放了他。”
司徒文静道:“义父,这次的事我问过录先生了,说来也不能怪应天儿,其实应天儿也是受害者。冤有头债有主,真正想要女儿命的是帝心那个老匹夫,我们如果想要报仇,我们要找的也是帝心,你说对吗,义父?”
刑天道:“静儿,难道应天儿就没有责任吗?难道你不是他打伤的吗?我是不会同意放掉应天儿的,当然这笔账我会找帝心讨回来的,等到我拿到黯黑神灯,我一定让帝心跪在你的面前,任你发落。”
司徒文静道:“我明白了,你不愿放应天儿,是因为你想利用应天儿作为筹码换取金光剁对不对?”
刑天哗的一下站了起来道:“放肆,你是我的女儿,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恶人吗?”
司徒文静很少忤逆刑天,但这次她却没有顺着刑天的意思大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放了应天儿?”
刑天更加生气道:“应天儿差点打死我的女儿,我就关他一关过分吗?你说过分吗?”
司徒文静道:“义父,我想去看看应天儿总可以吧?”
说着司徒文静流下了眼泪,帝心看着司徒文静红红的眼睛也有些心疼说道:“今夜子时时分,我会撤去天魔禁,到时候你可以去见应天儿,但时间只有一刻钟。”
司徒文静道:“谢谢你,义父。”
刑天把司徒文静搂入怀中道:“静儿,你受苦了,我的静儿什么时候受过委屈,可自从应天儿这个臭小子出现后,我的宝贝女儿消瘦了多少,流了多少伤心的泪水。好多时候我都想一掌拍死应天儿,可我知道这样我的静儿会更加难过,我的傻女儿你咋就这么傻呢?”
说着刑天还轻轻的拍了拍司徒文静的后背。
司徒文静道:“义父,刚刚女儿错了,女儿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刑天道:“女儿,这世上有怪女儿的父母吗?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因为我是你的父亲,懂吗?”
司徒文静道:“谢谢你,义父。”
司徒文静来到应天儿的身边,应天儿依旧像一滩烂泥,司徒文静将一颗丹药塞进应天儿的口中,然后又顺着应天儿的嘴让应天儿喝下了一些开水。
司徒文静道:“应天儿,我不知道这辈子我为什么会遇到你,我不知道遇到你是对是错,我可以做的就只能是这么多了,希望你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说完,司徒文静离开了,只是当她走出天魔禁的范围后,又回头看了看应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