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君昏死过去后,便被人抬了下去,交由御医诊治。面对这么一种情况,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恨不得欢呼雀跃的自然是陶家一派,愁得自然是跟王凤君站在同一阵线的。
如今,还未到选妃竞争的最后一刻,王凤君若是治愈不好,那可就大事不妙。
尤其那些个支持她的大臣,更加是心急如焚,王凤君若是遭遇不测,也就是代表他们的失败,未来国母的位置就极有可能是奸臣的囊中之物。很是不妙啊,这是他们怎么也不愿看到的结果。
喜鸢公主内心正承受极度的惊慌不安,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健康红晕。
三皇子的人都起哄说,如今输赢已定,王凤君舞步凌乱,完全没有舞出剑舞之神髓,理应判她为输者,赢得自然是喜鸢公主。
薛弦清清嗓子,示意大家镇定,表示他有话说,见众人皆安静下来,眼巴巴的望着他。
“在座各位,难道不想知道王姑娘为何会是这种模样吗?”薛弦表情凝重的说道。
三皇子的人略显惊慌,暗自怀疑是不是计划有纰漏的地方?
陶征禄与李駑作壁上观,暂未发言,显然是静观其变,然后找着机会见缝插针。
多数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些想弄清楚原因的人便开始追根究底的请薛大人说下去。
薛弦不禁长叹说道:“此番选妃,朝廷无比慎重,圣上隆恩派我等众官员来到凤阳。为的是公平公正严明,岂乃有人不守规则,暗中对王姑娘下此毒手!老夫是无比的痛心啊!”
很多人开始激动,大呼要揪出凶手,将这坏蛋交给官府,以平民愤!
“大家伙说的对啊!决不能就这么算了,下面由范大先生向各位评委、大学士以及在座名流商贾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薛弦沉重的说道。
三皇子的人以及陶太师两帮人马,听到范大先生要出来陈述事情经过,都多少有些吃惊。
李駑暗自着急,递给陶征禄一个询问的眼神,陶征禄示意他稍安勿躁,安心留意事态发展。
范大先生其实早就已经来了,在王凤君倒下之前便已经出现了。在他向薛弦耳语时,大家的心思皆被台上的王凤君所牵引。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第二轮比试之前,曾有人找过范大先生,送给他一张永丰钱庄的银票,许诺事成之后再送上一张同样的银票。
这张银票可以全国通用,是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五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是两个五十万两的银票。
送银票人的目的便是要王凤君输,那人不只是留下了这张银票,另外还留下了一包药。
这种药叫做“暗香散”,它是无色无味的,遇到人的体温便会潜伏进血管,提气或运动会使药性加速入侵速度。
很快药在血液中混合,产生一种致命的淡淡香气,毒性迅速蔓延,随同血液游遍全身,剧烈霸道,若在两个时辰内得不到救治,便会一命呜呼!
这种药物产量稀少,不易得到,因为它必须需要一种特别植物的叶子来制作。这种植物在赞哲族叫做“釉橡”,也许是土壤或地理原因,整个新唐也就只有赞哲族有这种野生植物。
范大先生当日并未拒绝,从容的收下之后,便很快暗中交给了薛弦等几位大人。
那么,既然范大先生已经识破了三皇子那帮人的诡计,王凤君又怎么会被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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