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曾经送给白羽的礼物,还有在一起的照片,痛苦让我和白风一样,是我害了白羽,我知道我注定孤独,渐渐的我的回忆,回到我认识白羽的那年。
刺骨的北风呼啸的圈起好似冰块的雨珠,敲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微微的响声,街道上行人急急忙忙,雪花飘落,细雨纷飞。
忽然!我的电脑传来信息提示,我离开窗口走到电脑前,打开一看:纳兰女士支付一万金币向你求助。
一万金币!这可是一千快钱,一百点经验值啊!可是?我猛然间感觉这个客户的名字很熟悉。
原来在半个月前,同行的‘天道酬勤’和我提起过这个客户,搞得他钱没赚到,经验还掉了不少,要知道经验就相当于实体店的信誉度,修为高的成员,生意就会越好。
我犹豫了良久!心里盘算着我和天道酬勤之间的实力,最终我的自信让我接受了这个叫纳兰女士的客户。
回复:您好!我是真纯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她久久不回信息,我等的有些不耐烦,准备点根烟的时候,她竟然给我发来了一张图片。
我打开一看,有些生气的回复:请你尊重一名舍弃个人幸福,为天下世人解难的魂士。
在这个网站上面,所有算命先生都按照魂士自居。
纳兰女士很快回复道:呵呵,是你的修为不够吧,要是你感觉你能够帮到我,请把图片打印出来,在图片上有我的个人地址和联系方式。
“你妹啊!”我心里暗骂,大约两分钟过后,我就看到我刚升起来的第二星碎了,连忙刷新了一下网页,天呐!修为也跌落到凝魂初期。
“你妹!”我骂了一句,盯着她发给我的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明显没有ps的痕迹,也不像是直接设计出来,难道这张照片是刚拍的?
我决定向这个网站的公司举报这个客户,让其封印这个客户的ID和身份证信息,条件是我要有足够的证据,不然这个(异能社)绝对不会答应。
万一经过里面的高手一查,发现是我个人能力不够,估计饭碗也就从此离我而去,要知道,在这个网站注册一个社员,需要缴纳一万块钱的押金,还要签订五年的合同,还要通过中心社员的考核。
我是一个靠电脑,利用网络吃饭的人,高档打印机木有,低档的还是有一台,点击打印后,那台二手打印机咔嚓咔嚓慢慢出现了那张照片。
我伸手去拿,刚触碰到那张纸,浑身一阵哆嗦,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无头的女人,穿着白色的婚纱,静静的坐在一面青铜镜前,慢慢的转过身向我招手。
这时,网站的信息提示将我从那个幻影中给拉了回来,顿觉一身冷汗。
信息是纳兰女士发来的,我盯着他空白头像的显示,还有我的账户上多了一万金币的提示,良久良久。
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呢?嘲笑?不可能,因为她已经付了钱。
为什么会付钱?我可什么也没有做,看来需要一点酒精来减少我内心的害怕,要是奶奶还活着,这种事情,一定是我收钱,老人家出力。
打开冰箱拿出上次学长赵铁生结婚没喝完的洋酒,咕咚喝上两口,坐在电脑桌前吞云吐雾,斜视了一眼电脑屏幕,发现她竟然给我发了三条信息,而我竟然被吓的不敢看。
奶奶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她一生的经验,全部都写在两本破旧的记事本上面,后来经过我的整理,利用电脑将其打印出来,并且命名为《奶奶手记》。
打开电脑桌的抽屉,拿出这本手记开始寻找一张纸能够让拥有异能的人,产生感应的原因,虽然这本手记我已经翻阅了很多次,然而里面的内容我记的并不是很清楚。
这本手记分为术和案例两个部分,所谓术,就是奶奶会的法术和处理办法,而案例就是奶奶一生所经历过,处理或者没有处理好的诡事。
奶奶叫赵香儿,法号青莲居士,出生一九零零年,死于二零零二年,享年一百零二岁。
清朝末年,国民军打进了北京城,赶走了皇宫里面的太监,解散了皇宫里面的宫女,所有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只有奶奶一个人,背着包袱,默默的走在枪口下,一出城门口,奶奶立马用奔跑步伐向东边的树林跑去,似乎在黑暗之中,奶奶才会感觉到安全。
月光冷冷的撒下,小树林里,奶奶背靠着一颗大树,慢慢的滑落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怀里紧紧的抱着那个包袱,片刻后,奶奶打开包袱,里面有一件红色的棉袄,用力撕开棉袄的袖子,取出里面藏着的一本写着《招灵引路》的书籍。
把塞进怀里,丢掉棉袄重新回到街上,然后买了车票,直到一九三一年才出现在沈阳,这时奶奶的身份很高,各地官员有什么事业上的问题都会请奶奶帮忙,包括关东军那边。
后来到了一九五二年,内地改革,反对封建迷信,弘扬科学文化,奶奶无奈跑到香港,之后因为一个案子没有处理好,到了一九九五年才从孤儿院把我领回,然后来到内地。
我随意的翻找着,什么也没有发现,倒是从手记里面找到一张旧照片,奶奶年前的时候很迷人,瓜子脸,穿着白色的旗袍,一米七的身高,清瘦,和一名日本大佐站在一起。
大佐的军刀立在地上,刀面上刻着日文,应该是他的名字,照片的背景是一处正在烧毁的房屋,以前看到这张照片没什么印象,觉得那个时代,替日本人办事虽然可耻,但是很多人也是身不由己。
我收好奶奶的手记,打开了纳兰女士的回复,那发给我三条信息,第一条:我以为你是一个老头,没想到那么年轻啊,张的还不错。
第二条信息:害怕还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们和街边摆地摊的是有一些区别的。第三条信息:你是赵香儿的传人,就应该过来帮我。
我盯着电脑,额头流汗,身体微微游戏发抖,一张没有头的照片,一个能够通过这张照片看见我的‘人’。
良久之后,我收好电脑,装了几件衣服,直奔机场,到了香港我并没有直接去找她,我这么急的原因是因为我奶奶。
首先我去了老院长的家,给孤儿院的小朋友们买了些东西,然后在一家中档宾馆住了下来,打算过完年就去照片上的那栋老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