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你怎么了,冷吗?”坠儿关心地问道。
“你真会说话,大夏天的谁会冷啊。这些事情呢,我还是不信。不过我也不否认它不存在,对吧,你知道南宫策前世的名字,那他的另一半的名字你总知道叫什么吧?”
“这个当然知道了,书上有记载的,她叫石……”
“有刺客,坠儿看好她,不要让她下来!”白虎在马车前喊了一声,打断了坠儿她们的谈话。
“好,白虎你要小心啊!”坠儿担忧的答道。
“切,我还能跑是咋滴。”夏飞羽翻了一个白眼。
“飞羽,白虎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坠儿帮白虎解释道。
“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看得出白虎很喜欢你们家小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撑得住不杀我的!”夏飞羽冷冷地说道。
“白虎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坠儿饶有兴趣的问夏飞羽。
“我有眼睛的。”夏飞羽说道。
夏飞羽向马车门走去,却被坠儿拦住,“飞羽,你不能下去的,白虎吩咐过的。”
“我的大小姐来,你难道要在马车上等死吗?”夏飞羽对坠儿真是没辙。
“我们下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反而会碍手碍脚,飞羽,你就听我的吧。”坠儿说道。
“听你的?我会死的快些,你不要跟姐姐我装啊,你懂武功的,外面有多少人,不用我说,你一定比我清楚,任他白虎再厉害,他也没有分身术的,我必须下去,我可不想竖着来,横着出去。”夏飞羽说道。
“那也不成!”坠儿没有要放夏飞羽下去的意思,“除非,除非我死了!”
“听这阵势就知道刺客不少,你仔细想一下我们是看不到敌人死的快,还是能看到他们死的快啊?”夏飞羽问道。
“这个?呃……喂,你不能下去。”趁坠儿分神之际夏飞羽跳下马车。
“谁让你下来的!坠儿赶紧把她带上去。”白虎有点微怒。
“不关她的事情,我想下来就下来了,难道还非得到别人的准许我才能下来吗?!”夏飞羽踮起脚尖渐渐靠近白虎脸颊,从脸颊移向耳根,“这么多人,你再有本事,一个人也是对付不了的,明说我也不是下来为了帮你,而是我还不想死这么早!”
“你……”白虎对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被她吹的整个脸颊都红了,她不知道这样子会引人误解吗?
“你就是夏家三小姐——夏家玉?果真是美人儿!哈哈哈,兄弟们咱们今天是真有福气了,也可以尝尝美人入怀的感觉了。”带头的蒙面黑衣人声音淫荡地笑道。
“有我白虎在,你们就收起你们那肮脏的想法吧!”说着长剑已经出鞘,却被夏飞羽拦下。
“你又想做什么?”白虎不知道这个夏飞羽拦下自己是什么意思。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怎么让他们乖乖的滚开的。”夏飞羽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们在那儿窃窃私语什么呢,是不是知道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话,就乖乖跟着我们走就是了,也省了打斗,美人,你意下如何?”带头的蒙面人说道,声音要有多淫荡就多淫荡。
“哈哈哈……”夏飞羽大声笑起来,把蒙面黑衣人笑得个个后退了半步。
“你笑什么?”又是领头的蒙面黑衣人开口说话,这次声音很郑重。
“敢情你们认识夏家玉,居然认识她,怎么又会把我当成她呢?小女名曰夏飞羽,愿与各位英雄豪杰结交为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夏飞羽双手抱拳,看似认真的讲道,其实内心早就想把这一群淫贼一网打尽,只不过自己曾在佛祖面前发誓:不以武术伤人!
“笑话,我们怎么会跟女流之辈同流,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不要跟我演戏,夏府的马车又有谁不认得。”带头蒙面人说道。
“但是你们不认识夏府三小姐啊,我说的不是吗?”夏飞羽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想你们要对付的是夏府三小姐夏家玉,而并非我夏飞羽,恕不奉陪了,还请各位英雄让开一条路,让小女下山,我家相公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
“你,你有相公了,你当真不是夏家玉?”带头黑衣人问道。
“这个自然,要不要我带我家相公来跟你们见上一面。”夏飞羽笑着说。
“大哥,听说夏府三小姐一向都是带着面纱的,这个或许真的不是。”带头的黑衣人左侧的一个黑衣人趴在他耳旁说道。
“嗯嗯嗯,你们要相信我!”夏飞羽继续笑着说道。
“不过大哥,这个美人确实漂亮,您不是正好没有夫人吗?何不……”左侧的黑衣人继续说着。
“我是有相公的。我可不能对不起我家相公!”夏飞羽坚定地说着。
“大哥,这个人也太不简单了,我们说这么小声,她都能听到。”左侧黑衣人有些恐慌。
“哼哼,想嫁给大爷我的女子成千上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弟兄们把她带走。”带头黑衣人不客气的下令。
“相公,你躲在树上这么久了,不打算下来就娘子吗?”夏飞羽本来是想智退敌人的,却不料发现树上有一人,正对着这边笑着。
“娘子,相公这就来。”一身蓝衣白边的锦袍,带着白玉发簪,右手拿着一把玉骨扇,腰间一根白色腰带,脚上一双黑色靴子,带着一脸的笑意,从黑衣人头顶飞落到夏飞羽面前。
夏飞羽看着眼前如此美丽的脸庞,竟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看着他左耳上闪着亮光的耳钉,夏飞羽有那么一瞬间模糊了双眼,她伸出双手,轻轻拂过男子脸庞,一把抱住了他,男子身体一紧,“小宇,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小宇?”男子在嘴边轻轻念着这两个字。
“呵呵,不好意思。”夏飞羽一把推开男子,傻笑了两声。多年以后夏飞羽回想,如果当时自己装作不知道他在树上,不去喊他下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难以割舍的情感,伤了自己,也伤了他。
“怎么,刚才还喊着相公,这会儿就把相公推开了呢!”英俊男子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不过我可以帮你,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