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韩盛霖虚弱的举起一只手企图阻止我,我已一阵风刮到了电话亭里,打电话叫救护车。
“喂,这个……那个……我这边有人好像病的很重麻烦叫一辆救护车过来啦,额?我的具体位置,就是在学校啊,在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叫什么?叫什么叫什么?”我一着急一时没想起来,急的自己直跳脚。
“小姐,你们学校到底叫什么,这样地址比明确我们很不好找的。”
电话接线员的声音听着十分无奈。
“怀阳,怀阳高中,在校园这里,有一片枫叶林的这里,快点啦,快点他好像快不行了。”慢腾腾的个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着急,远远看着他在那痛苦的申呤,心就忍不住揪成一团。
“你别急,我们马上就到。”
电话一挂上我马上跑回去,见他还是缩在那就推了推他,除了微微发出的申呤他已经没力气回我了。
“韩盛霖,韩盛霖,喂,你别吓我。”我看看空荡荡的小路上,救护车没到,附近又一个人都没,第一次发现等待的时间可以这么漫长,救护车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姗姗来迟。
医护人员把他放上担架抬走时还不忘随便把我拧上车,一路上,一堆没见过的设备齐上,我在一旁看的冷汗直冒,这条路好像也变得特别长,医生的措施貌似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一路上,韩盛霖看着还是很痛苦,直到到了医院,他被推入了急症室,我留在外头干着急,两眼瞪着急症室冰冷的铁门企图将他瞪出个洞来,一遍窥视里头的情况。
不知道在外面徘徊了多久,就在我快等不下去的时候急症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一到门口就用一口粗重的嗓音喊。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缩了缩脖子,慢慢的举起左手,“我。”
“你是病人什么人?”地中海中年医生一脸审视的看我。
我脸颊抽了一下,第一次碰到这么罗嗦的医生,“妹妹!”
医生再次审视了我一下,似乎不怎么相信我的说辞,晕,我知道我们长的差很多,不能是表妹吗,真是,瞧他那表情,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至于有没其他的毛病先留院观察。”
“那……我可以看看他吗?”
“等护士把他推到病房就行了。”
说着,后头护士就推着昏迷的韩盛霖出来,我忙上前一起推。
“护士小姐,他什么时候会醒?”
“这可说不好,个人个人的体质不同。”几个护士把韩盛霖抬上病床后就走了,我负责看着输液情况,又不能打扰他休息,只能干坐着看。
叫了几次护士换输液袋,不知不觉中既然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破晓,可那家伙还是没醒来,我第一次认真的盯着他的脸发呆,这家伙,除去叫人受不了的个性,说实话,完美的叫人发狂,长得这么天妒人怨,想让人不动心都难。哎,想着发现自己既然一夜未归,遭了,回家铁定被老妈修理死。
“喂,夏天同学,你这么盯着我瞧,我会认为你爱上我的哦。”
“少臭美,自恋狂。”我心虚的别开头,这家伙,不让人心动很难。我定力还是不够啊。
“醒了?真是,你这样很吓人知道不,下次要晕之前先通知我,我没经验会吓到的。”倒了杯水递过去,他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口又递回来给我。
“说实话,你着急的样子还真是滑稽,我差点就笑出来。”
这家伙,我气愤的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白他,“你还有脸讲,都是你,那么经不起打就不好逞强好胜,没人会笑话你的。”
韩盛霖看着我,久久来了一句,“看来大家都被你骗了,其实你很会讲。”
我眼角冷抽了两下,这人,我无法沟通。真不知道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这辈子注定栽倒他手里。
“半斤八两,你没脸说我。”是谁在大众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摸样,在我面前,俨然是个无赖,行为比我还恶劣。
“呵呵,这么说来,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共同点,你说是不。”他笑的很灿烂,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病怏怏样。
这人,见缝就钻,比苍蝇还讨厌。
“谁跟你一样,别乱赖,我没那么衰。”
其实,我真就那么衰!还是遇见他那天起,真是衰神哪,还是专克我的衰神,我今年流年不利,记得了,下次出门前要烧香拜佛。
“你就是蓝夏天?”一个好听的女生在我头顶响起,我头也没抬,继续与天马行空的故事情节奋战。
“欲知春、秋、冬的死穴什么的请预约,我今天很忙,有什么不懂得功课请问班长,迷路请找警察,还有我叫夏天蓝,不叫蓝夏天。”简直自讨没趣,连名字也没搞清楚就出来乱吠,当我跟她一样很闲啊,就算很闲也没空招待她。
“我是来找你的。”
“咦?”我讶异的抬起头看她,找我,高中三年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心中直喊:没道理啊,我认识的人十个手指头数都闲多,更何况人家是个绝世大美人,娇艳欲滴到百花羞于开放,没看,她一走进来,讲台桌上的那盆百合就悄悄谢了。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倾国的大美人呢,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会为你大打出手。”
这是演的哪出?我白目的盯着她,郁闷,真的就没看出来了。这情节有点眼熟。
“咦?这位同学,我们认识吗?”真奇怪,我什么时候得罪这号人物了,怎么都想不起来,看来更年期提前了。
“谁倒霉认识你?”她一脸不屑。
“同学,口下留情,小心咬到舌头。”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啊,长的这么美,既然有口臭,一出口,十里之内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