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小生怔在原地欲追未行,这时小兔冷笑道:“去追呀,那不是你的好师妹么。”
解小生依旧是眉头紧皱的怔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王昭怡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终于是回过头来对我们严肃的说道:“青子,那毕竟是我师妹。”话说完,便跟了出去。
“竹篮打水一场空,妈的,本以为会小发一笔。”小猫啐骂了一口,把外套仍到沙发上,不悦的说道
小兔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起桌上的那张纸条看着,似乎想从中发现些什么。乔柏则瞧着解小生远去的背影骂道:“这孙子就是一见色忘义的种。”
当我们正无所适从的时候,一直在侧沉默不语的吉怖突然开口道:“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乔柏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王姑娘前后的转变太大,这里有点奇怪,青子,你觉得呢?”吉怖说道。听了他所言,我心下也是有所感触,确实王昭怡突然的态度转变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虽然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但这其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王昭怡早就知道我们是不良人,但为什么开始不曾说出鄙夷我们的话?事情并没有完全的解决清楚,她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去?她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看她八成是自己去老家祖宅寻那失踪的2000万了。”乔柏冷笑的说道“这小姑娘人不大,我看却鬼的很呢。”
我道:“如果她真有这个心思,就不会开口告诉我们她老家的事了。”
“谁知道她如何想的,我们下面怎么办?我觉得DL市肯定是呆不下去了,白三起大概也知道了我们在此处的消息,我瞧用不了多久就会派人来了。”
“先去法国躲避一阵吧,我看国内暂时待不下去了。”小猫提议道
我瞧着大家的眼色,大概他们的意思也和小猫差不多,只有吉怖在那里悠闲的抠着指甲,对于这样的事,吉怖一向是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在他看来,哪里都是一样。
我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随后我坐到沙发上,盯着那张神秘的纸条发着楞,脑中混乱的如一团乱麻,头绪像是摸不到边际的线头一样让我无所适从。小兔和乔柏开始办理去法国的一系列程序,这样的事情他们处理起来驾轻就熟,根本不用我担心什么,签证和护照对于我们这种经常往返世界各地的不良人来说,简单的如挤牙膏一样,而小猫则侧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开始小憩起来,吉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往来穿梭的车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不多时,范绛也是忙完回到家中,我将我们要离去的事告诉他后,范绛也瞧得出我们已经做了决定,也就没有多加挽留,只说以后若有事的话,随时可以来找他,他范绛随时欢迎我们来打扰。
又是一天过去,第二天午间的时候,小兔已经办理好去法国的一切手续,只待下午三点坐上航班便可以直达巴黎。
整理好一切东西之后,我们直奔机场,到达机场休息室的时候,飞机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才会起飞,我们只能待在专区VIP的休息室内商讨以后的一些事情。
正当我们规划着到达巴黎后该如何处理以后的事情的时候,一个样貌甜美的机场服务人员来到我们身侧,婉声的说道:“哪位梁子青梁先生?”
我怔了一下,瞧着这甜美的女服务人员答道:“我就是。”
“青子魅力不减呀,到哪里都能吸引雌性的目光,看来以后我得找你取取经了。”乔柏在一侧打趣的说道
乔柏看到漂亮姑娘就满嘴跑火车的毛病是我们众所周知,此刻见到这模样不错的姑娘,他焉能放过?那女服务员脸颊一红,见乔柏这人身高体壮,模样颇为英俊,倒也没有对她怒目相加,乔柏见这姑娘没有对自己露出鄙夷的神色,潜意识的认为有机可乘,于是又说道:“妹妹,都说东北天气寒冷干燥养育不出冰清玉洁的姑娘,我看全是扯淡,你瞧瞧你,长这么漂亮,这不是狠狠的扇了说这句话人的耳光吗。”
那女服务员羞笑道:“大哥谬赞了。”
乔柏笑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喜欢说实话,妹妹,怎么样,留个电话呗?”乔柏已经飘然的开始将搭讪这一项伟大的工程进行到底了。小猫在一侧实在是看不下去,对着那姑娘,指着乔柏的脑袋说道:“妹妹,我这位兄弟脑子有点问题,您看,我们哥几个这要带他去巴黎看看脑科医生,这马上就起飞了。”
那姑娘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瞠目道:“脑残也是病呀,确实要好好的看下的。”
“还是妹妹您了解我,哥哥脑残这病一眼就让你给瞧出来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妹妹你留个电话,等哥哥从巴黎看病回来立马联系您。”乔柏的脸皮厚度我们已经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了。此时他顺水推舟脸不红耳不赤,硬是死皮赖脸要人家姑娘电话,我觉得他这种行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几人高大威猛正义凛然的光辉形象,我急忙制止住乔柏这搭讪狂魔接下去的凄婉剧情,对着那女服务员说道:“别理他,我这兄弟不光脑袋有病,他浑身上下除了一张嘴就没好的地方。”
“我艹,青子你丫就不会说我点好吗?”乔柏哈哈大笑对着我叫道
我不再理会乔柏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喊叫,对着那女服务员说道:“我就是梁子青,有什么事情吗?”
那女服务员从手中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匣子,说道:“刚才有人托我们将这个东西交予你。”
我缓缓的从她手中接过那黑色匣子,说道:“这是谁托你们给我的?”
“是一个小姑娘,年龄大约十三四岁吧?”那女服务员如实的说道,我心下越发的疑惑起来,在DL市内除了范绛,我们并不认识其他的人,而且我们今天将要启程去巴黎的事,也只有范绛知道,难不成这黑匣子是范绛托了一小姑娘给我们送来的?这里面又是什么东西?如果是范绛要送我们的东西,他为什么自己不亲自来呢?一连串的疑问从我的脑海中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