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漠可以是无情的，也可以是冷血的，但对于莫琴儿他终究不能没有一点感情。
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他想把自己曾经感受过的，一并还给她，想让她尝尝自己体会过的滋味。
爱的背面往往都是恨，只有恨让沈斯漠和莫琴儿两个人彼此煎熬。
“你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莫琴儿似乎知道了他做了些什么。
但是她想否决，因为这也是她做不愿意看见的。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不是吗？！”沈斯漠没有回答，也没有告诉莫琴儿。
因为他知道她已经知道，只是自己不愿知道罢了。
冷冷的反问，让莫琴儿终于连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关于我的一切你都想摧毁吗?”莫琴儿真的没力气和他斗了，她是真的累了，四年了，他做了什么，她又是怎么处心积虑惹上他的。
为得就是一个字恨，可是现在他尽然拿两个最重要的人的性命来要挟她，为得不就是一个字恨吗？！
好，既然如此，为何不结束。
她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斗了，也明知道自己已经斗不过他。
自己的弱点他都掌握，自己的软肋他都清楚。
沈斯漠冷冷地看着莫琴儿，黑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依旧冷酷，没有一丝感情。
他想看看她的选择，是选择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的父亲。
而他只给她一个选择就是只能救一个人。
这是她欠他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他要还本自己的世界，无情，冷血，说一不二，对她甚是如此。
“告诉本少你的选择，做好妈妈还是做好女儿，选择只有一个，机会也只有一个。”沈斯漠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他倒想听听她的选择。
莫琴儿没有任何的表情，把自己逼向了绝境，还原了自己，四年前的自己。
双眸看了一眼依旧扣在沈斯漠大手里的欧阳落望。
只见气喘吁吁，脸色没有变得铁青，稍微舒了一下心。
她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选择，自己的答案。
他明知道这是她最重要的人，他却很聪明的让他做出一个选择。
他还是不能小觑。
“帝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答案，所以你可以让人放开我。”莫琴儿冷静地开口，恢复到一贯的从容，谈定。
沈斯漠眉宇一挑，她回来了，完完全全的回来了，还是那个清冷的莫琴儿，很好。
微微地朝扣住莫琴儿手臂的黑衣人点了一下头。
黑衣人保镖立即松开对莫琴儿的辖制。
“答案。”
莫琴儿看着欧阳落望，眼眸中一丝不舍一闪而过。
也许自己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一切都有自己而起，当然也有自己结束。
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可是对他，她还是伤害了，还是自己选择去伤害他。
她一开始认为这样的男人是无情的，一个两个女人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她也可以从容而退。
可是她却错了，错得离谱。
他是不好惹的，一旦惹上就是终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