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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流灯下窥奇观(1)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轻娑娑。

东施做出撒娇状,推搡打闹乐呵呵。

且说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诚的邀请下,带着一颗好奇之心,我心怀叵测地走进某街某巷的某一栋住宅楼里,当胡姐自豪地推开五楼503的房门时,她手指着并不宽敞,也不奢华,更无名牌家俱的房间道:“老弟,这就是我的家,请进吧,”

“很好啊,”我一边假惺惺地夸赞着胡姐的房间,一边低头找寻托鞋:“房间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卫啊!”

“呵呵,”听到我的谬赞,胡姐苍老的面庞绽开得意的微笑,同时,将精美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来:“来,姐姐帮你换鞋!”

“哦哟,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儿子才长几岁啊!”换罢托鞋,胡姐引领着我,开始视察她的房间:“怎么样,小张,还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小康吧!请坐,”象征性地视察完房间,胡姐侧身溜进卧室:“老弟,你先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说完,胡姐啪地关上房门,卧室里立刻响起哗啦哗啦的换衣声,想起胡姐那张皮粗肉糙的面庞,居然生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来:这个老女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净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测着胡姐的胴体,胡姐推开卧室的房门,身上披着一件碎华浴衣款款走了出来,当她经过我的身旁时,我又嗅闻到另一种气味,一种皮屑混合着皂香的气味,胡姐伸出手来,将我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又是沏茶,又是削苹果。我则从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窥视着胡姐的胸部:豁豁,好肥实的大奶子啊,看那颜色,甚至比大腿还要细白。

“老弟,先吃个苹果吧,”将苹果递到我手中,胡姐撩了撩又长又阔的浴衣,长硕的大腿一览无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还撇见了雪白的,却是短小的三角内裤:唉,真没想到,老女人的皮肤是如此的出色,看来,当真不能以貌取人啊!

“老弟,你先吃着,”胡姐哗啦啦地撩着浴衣,呼地站起身来,踏踏地走进厨房,立刻,锅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响动起来:“张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饭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两手!”

我强耐着性子坐在客厅里,一边漫无目标地、反复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一边思想着何时向老徐娘发起进攻,如何进攻,先从哪里打开突破点——手心,不妥,她的手掌太干燥了,活像是工厂里的沙轮;嘴巴,我的奶奶,饶了我吧,胡姐那张嘴,比肛门四周的皱纹还要多呢;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当了,太露骨了,不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还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女人对胸脯的保护,绝不亚于私处,毕竟**是女人的第二性征啊;思来想去,经过反复考虑,我还是决定采用比较含蓄的,并且彼此也很体面的方式——从细白的大腿上出击。我只顾冥思若想着,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对我有意,只见她忽而厨房,忽而客厅地忙活着,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肯闲着,依然不忘记向我炫耀她的安乐窝:“老弟,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我引进她的内室,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顺势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声,胡姐听了,莫名地一笑,习惯性地抓过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迭摆的一点都不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是应该将圣父和圣母放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呐,嘿嘿,”说着,胡姐果然将两张画像并排放置在床铺的一侧:“都是一家人,分开多不好啊,多孤单啊,嘿嘿,小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哎哟,”

厨房里突然飘出呛人的烟雾,胡姐惊呼一声,慌忙冲向厨房:“不好了,完了,光顾着唠咯了!”厨房里早已是烟雾弥漫,胡姐掀起锅盖,好么,一条炖鱼变成了一条烤鱼。胡姐无奈地冲我吐了吐舌头:“老弟,怎么办啊,凑合着吃吧,下次再来我家,胡姐一定给你烧一条好鱼!”

“这样正好啊,”我拿起铁铲,将烤鱼铲进盘子里:“烤鱼更好吃,嚼起来蛮有味道的!”

将烤鱼放在餐桌上,胡姐拉开冰箱门,又掏出几样凉菜,我与胡姐对面而坐,手掌稍触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渍给牢牢地沾贴住了。我心中暗道:好个自吹自擂的老徐娘,嘴上夸着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洁净,可是实际情形呢,不仅床头上灰尘密布,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见她平日里从来也不曾认真地擦拭过。

“老弟,请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将酒杯递到我的面前,为了使手掌心离开餐桌面,我用了用力,只听吱嘎一声,手掌心终于脱离了粘渍渍的餐桌面,胡姐见状,面呈尴尬之色:“这张破桌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油漆总也不干,买到家里就是这样,明天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来,咱们第一次喝酒,干一杯吧!”

我决定先用酒精把老徐娘弄晕乎,然后,伺机行事,于是,我举起酒杯,怂恿老徐娘与我干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蜡黄的面庞油然变成了深红色,她放下酒杯,还是像白天在办公室里那样,手掌心按着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个苦命人啊!”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酒精并没有灌晕老徐娘,却勾起了中年女人对往昔的追忆,胡姐拉着我的手,无比怅然地叹息着,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述着她平凡的,却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养了一个又黑又丑的臭娘们,那个娘们才叫丑呐,跟我简直没得比。我总是搞不明白,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我丈夫相中她哪一点了。……,我可忍受不了这个,我跟他离了婚,没过多久,我丈夫就得了脑血栓,哼,活该!……,一年后,我在舞厅遇到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比我小好几岁,我们就在一起过了,可是,好景不长,老天爷有意捉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过了还没一年,他却得了肝硬化,没过半年,就死了,唉,老弟啊,你说胡姐这是啥命啊!”

听着老徐娘的讲述,望着胡姐高耸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双颊,我暗暗嘀咕道:啥命?克夫的命呗!哇,瞅着胡姐那高耸的颧骨,我不由地暗叹道:这老女人不仅生就的克夫之相,也的确是个克夫之命,与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如今已是一残一死,我若与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小命将会如何?想到此,我突然取消了进攻的念头,手掌悄悄地从胡姐的手心里抽了出来:算了吧,为了多活几年,这样的女人还是馋而远之为好!

“唉,”见我抽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一个人的生活真是无聊啊,……”望着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数:这个妈妈级的徐娘对男人充满了渴望。

“胡姐,”于是,我打断胡姐的话:“我可不这样认为,我倒感觉,一个人生活是很好的,我愿意过单身生活,清静,可以有许多清静的时间,从下来多读几本书,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对道:“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么!怎么想都是那么回事!”

好家伙,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听罢这句话,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这位老妈妈心中,人活着,就只为那种事情而活着。望着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缩之念:既然她有这样的人生观,我为何不趁虚而入呢!

“胡姐,”而表面上,我则假意开导着老徐娘:“对于生活,我们要有广泛的兴趣,不应该就是那么回事,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闲暇时间,看书,写作,思考,旅游,交朋,欢聚,畅谈,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会感到孤单啊!”

“唉,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这番高谈阔论,胡姐丝毫也不感兴致:“别跟我讲那些大理论,我不感兴趣,你还年轻,如果处在我这种年龄,又处于我这种状况,你会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个依靠,否则,到老了,谁来管我啊!”

“什么是依靠?谁又能靠得住呢?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恩爱夫妻都靠不住,你半路出家地找个人,就能靠得住么,他就能保揽你的下半生?抛掉幻想吧,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谁也靠不住谁,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胡姐深有感触地说道:“退休以后,整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几个月也不来看我一次。我无事可做,就去舞厅消磨时光,一混就是一天。可是,到了晚上怎么办?退休之后,我最讨厌的就是夜晚,一个人守在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用文化娱乐丰富老徐娘的闲暇生活似乎是对牛弹琴,酒精灼烤着胡姐苍老的面庞,也灼烤着她那颗永远也不安份的心,所谓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这把年纪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别无所好,着天就想着那么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着酒劲,半是认真半是戏言地说道:“胡姐,单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吗,没有人能约束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一边说着,我一边用眼角瞟着胡姐的卧室,胡姐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坚定地否认道:“老弟,你胡姐可是个正派人,跳舞归跳舞,跟男人从不乱来,谁想打我的歪主意,哼,让他滚蛋吧!我从来不往家里领男人,哦,你例外!”

“我为什么例外呢,我有什么特殊的啊!”我心里嘟哝着:不要自我标榜了,什么家里不准任何男人进来,刚刚认识一天,你就往家里拽我,而现在,还一口一声地为自己辩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轻揉着我的手背,绯红着面庞,含情脉脉地言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个正派人,看你面相,听你说话,是个很有内秀的人,是个才子,胡姐虽然没有文化,却很喜欢爱读书的人!”

“哈哈哈,”墙壁上的挂钟当当敲了八声,我感觉时间不早了,不要再拖延下去了。我对老徐娘有意,胡姐对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边纵声大笑着,一边站起身来,移坐到胡姐的身旁。隔着薄薄的浴衣,手心轻抚着老徐娘的大腿:“我是正派人?胡姐,你凭什么说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见我如此主动,胡姐满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长得如何啊?”

“嘿嘿,”他妈的,好个浪货,方才,我尚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的轻佻,刚一搭手便主动上钩了。听了胡姐的问话,我索性搂住老娘的腰身,手掌更加放肆了:“你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龄少女还要出色啊,”

“嘻嘻,”胡姐顿然喜形于色,顺势倚在我的怀里,一时间乐得心花怒放,强健有力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咧开皱纹密布的嘴巴,吧叽吧叽地啃咬着我的腮帮。我则撩起胡姐的浴衣,扒开胡姐的大腿,借着灯光定睛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徐娘咂咂搂靓仔,小伙嘿嘿骑母牛。

腰身硕硕高胸脯,野草蒿蒿亦轻柔。

仙洞幽幽不可测,香汁滚滚浓又稠。

大姐哦哦叫得欢,老弟哗哗精水流。

酒壮色胆,且说数杯酒精度并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并没有把与妈妈年纪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却晕晕乎乎地飘飘然了,看看时间已过八时,面对着满脸皱纹,却是春情荡漾的老徐娘,我顾不得过多的考虑,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头子一扭,告我个性骚扰,从而身败名裂。当滚滚的色血呼呼上涌时,我借顾溜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脸地揽住老徐娘的粉颈:管她有多老,能够泡上妈妈级的老女人,也是别有情趣的事啊!

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轻佻,见我主动伸过手臂,她手端着酒杯,冲我会心地一笑,然后,欣然放下酒杯,热情扬溢地、无比乖顺地投入我的怀中。我们相拥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还是不知如何表达,彼此间只是哧哧地傻笑着,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讥笑我:哧哧,小老弟,你真傻,这么老的女人也感兴趣?我扬起头来瞅了瞅餐桌对面的镜子,脸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哧哧,泡个老女人,是我多年的夙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啊,英特纳雄乃尔就一定要实现。于是,我扭过头来,懒得理睬胡姐那激动不已的傻笑,手掌径直便往胡姐的胸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欢了,同时,两条有力的手臂一只横在胸前,挡住我手掌的去路,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有力地推搡着我:“小老弟,别闹,在一起坐会就行了,不能乱来,论年纪,我足以做你的妈妈了,”

“嘿嘿,”听了胡姐的话,我愈加色心狂搏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伸:“胡姐,让我看一看么!”

“怎么,”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坚持下,开始像所有假装正经的女人那样,表面上既腼腆又矜持,而实际上已经默许色男的轻薄了,你看,胡姐依然冲我哧哧傻笑着,而手臂已经垂了下来,在我的搂揽之下,宽大而又臃肿的胸脯缓缓地向我靠近而来,我心头狂喜,指尖老地道挑开胡姐的浴衣,扑楞一声,一对长硕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但见奶身雪白细嫩,在灯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欢喜:“哇,胡姐,你的皮肤太好了!”

“嘻嘻,”听到我的赞叹,胡姐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己了,一番嘻嘻地浪笑之余,得意忘形之间,居然托起一只大酒瓶,无比自豪地递到我的手心上:“老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里洗澡时,我尤其注意过,哪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我白,”

“哇,”托着胡姐主动送上手来的大酒瓶,我继续美滋地把玩着,摸着摸着,不禁让我又吃一惊,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洁白无瑕、握在手里甚是滑爽,可是,瓶嘴却是色素积淀,呈着令人很不赏心悦目的深棕色,并且特别细长,其长度与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胡姐,”我揪着黑乎乎的长瓶塞:“你的乳头好长啊,好黑啊,这是怎么搞的啊!”

“嗨,”胡姐颇为怅惆地言道:“奶孩子的时候,啯得呗,小老弟,”胡姐与我一同揪着她的长瓶塞子:“两个儿子,一直吃到上小学,加起就是十多年啊,你说,什么样的好奶子,什么样的好咂头,都得吮长喽,啯黑喽,唉,老弟啊,”胡姐突然放开饱经两个儿子吸吮的瓶塞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养儿,不知母亲恩啊!”

“嘿嘿,”我淫笑一声,顺势扑倒在老徐娘宽大而又温暖的怀抱里,仿佛回到了幸福而又难忘地童年时代。

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乱毛藏螽螽。

螽螽最爱吃精精,精精满囊掏空空。

且说我与老徐娘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早晨,我无精打彩地走进办公室,屁股尚未坐稳,老徐娘挎着造型精美的,外表闪闪发亮的,里面只装有几毛钱的小背兜,满面春色、一路欢唱地走进办公室,嘻皮笑脸地冲我而来,有力的手掌直奔我的胯下而来,我“啊”地惊呼一声,咚地从椅子上跳起:“妈妈,不,奶奶,你可饶了我吧!”

“哈哈哈,”胡姐大大咧咧地欢笑起来:“怎么,都过一宿了,你还没缓过来啊,真是个嫩雏啊,你呀,还是少炼啊,嘻嘻嘻,”

“奶奶,”望着胡姐虽然日渐衰老、却是活力四射、精神充沛的面庞,昨天夜里老徐娘双手搂抱着我,哼呀乱叫的一幕,再度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由衷地感叹道:“我算是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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