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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树下调戏癫女(1)

蚂蚁屯这个名字虽然不雅,乍听起来甚至有些粗俗,可是,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小小的屯落拥有着绮丽的风光,对于某些理想主义者,臂如我这样的人,那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如果没有老婆孩子,我早就落户此地,隐居修行了。炎夏时节,站在滔滔的松花江畔,一栋栋简陋的农舍毫无规则地散布在错落起伏的怪石嶙峋之间,因其土壤多为红质,故尔当地人称之为红石砬子。信步走进小小的屯落,举目望去,红石砬子上草木繁茂,野花盛开,诸多种叫不出名字来的各色野果累累低垂,清风徐来,淡淡的蔬果之香扑面而来,啊,好不怡人,好不惬意啊!不过,待你走到悬崖绝壁之下,忽然一阵怪风袭来,卷裹着一股难堪的气味,不禁让人皱起了眉头,那气味是从崖壁下的洞穴里飘出来的,蚂蚁屯人很会利用地形、地貌,将家畜家禽圈养在天然的山洞里,既经济又安全,当然也就不可避免地污染了红石砬子那怡人的自然气息。唉,有什么办法啊!

蚂蚁屯虽然风景这边独好,却因地处偏僻,长年以来交通不畅,仅有一条羊肠般的乡路从屯内延伸出来,与外界交流,其路况极差,晴天尘土飞扬,雨季泥泞不堪,而更令屯外人谈之头痛的则是一处从红石砬子漫延而下的,又陡又急的大斜坡。即使是驾驶水平极高的司机也不敢在这条斜坡上冒险,尤其到了冬季,斜坡一经冰雪覆盖,晶光闪亮尤如镜面,与其说是道路,不如说是高山速降滑雪场。只要你屁股往镜面上一挨,只听哧溜一声,便径直从斜坡上滑到蚂蚁屯农家的热炕头去了。不过,滑下去非常容易,若想再爬上来,可就困难了,并且是相当的困难,有时甚至是不可能爬上来了。有鉴于此,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屯外人极少光顾红石砬子,而深居简出的蚂蚁屯的村民们则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倘若偶有屯外人造访此地,蚂蚁屯热情的村民们好似看见了稀有动物,一扇扇窗户豁然洞开,从里面探出一只只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来访者,左看啊;右瞅啊;东猜啊;西测啊;哧哧地冷笑啊;指手划脚地评头品足啊,弄得人家好不自在,好不尴尬。而更令人讨厌的则是小孩子们,活像一群臭蚊子,围在你的身前左右,嗡嗡乱叫,推不开,搡不尽!

不过,如果据此便认为蚂蚁屯的村民们憨傻,或者说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那你的结论不仅过于武断,并且是大错特错了。蚂蚁屯人的灵性绝对不亚于大都市的人,甚至在许多方面远远胜过都市人,那不,去年春季,高燥的西北风嗷嗷地狂吼了十余天,把滑雪场上的残冰剩雪吹刮得一乾二净,于是,终于有胆大的、不知深浅的外地人来蚂蚁屯冒险了,那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车老板,吱呀作响的平板车上装着从城里用大米换来的旧衣服,车老板费尽了周折,毛驴车差点没翻到红石砬子里,终于冒头大汗地来到了蚂蚁屯,希望用这些旧衣服换些钱花,然而他想错了,蚂蚁屯人哪有闲钱买衣服啊,一年到头靠种地赚得的几个微不足道的小钱,不是喝大酒了,就是输在赌桌上了,然后,赢到钱的家伙们,又把钞票悉数送给屯子里的风骚娘们了。不过,蚂蚁屯人的口袋里虽然空空如也,对毛驴车上的旧衣服仍然充满了渴望,当车老板坐在毛驴车上,一边摇着鞭子,一边吆喝着时,蚂蚁屯人则跟在毛驴车后面,各展所能,趁着车老板不注意,或是只顾与别人讨价还价,你抽一双破袜子,他拽一条烂裤子,豁豁,车老板丢得比卖得多,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怎奈货到地头死,在蚂蚁屯人的一亩三分地里,你纵然有天大的脾气,也不敢过份发作,否则,更有你好瞧的了!

“喂,这件衣服卖多少钱啊?”车老板正东赶西哄,顾此失彼地忙碌着,终于有人选中了毛驴车上最贵重的一件旧夹克衫,并且开始问价钱了,车老板堆起买卖人特有的笑容,和和气气地告之了价钱,问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后生,听罢价钱,抖了抖手中的旧衣服,继续发问:

“我可以穿上试一试么?”

“当然可以了,”买衣服哪有不让试穿的道理啊,车老板满口应承了。于是,毛头后生慢条斯理地穿上夹克衫,车老板的脸上泛起内行的神色,假惺惺地说道:

“你瞧,小伙子,这件衣服你穿上正合适,”哪知,毛头后生穿上衣服,突然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头也不回地跑进屯子里去了。望着后生的背影,车老板除了摇头叹息之外,一筹莫展,车老板若去追讨,笔者敢用脑袋打赌,车上的衣服准得丢的一件不剩。车老板苦涩地嘟哝道:

“外面都说蚂蚁屯人特嘎咕,今天真是领教了!”

就在车老板发表感叹之际,毛驴车上又丢了几件旧衣服,车老板彻底灰了心、告了饶,匆匆收拾过平板车,扬起鞭子,灰溜溜地爬上了陡急的斜坡,从此再也不敢来蚂蚁屯赚钱了。

呵呵,你不来,还有别人来呢,天底下不怕死的人多去了,这不,卖旧衣服的车老板前脚刚走,又从斜坡下滚来一个倒霉蛋,虽然也是车老板,车上的货物却不一样,今天来的车老板,车上装了一大罐自家酿制的烈性白酒,由于道路泥泞,马车颠来荡去,酒液咚咚四溢,浓郁的酒香早把蚂蚁屯的酒鬼们呛醒了:

“哇,好香啊,真是好酒啊!”

酒当然是好酒,不过,蚂蚁屯人永远都受一个问题的困扰——没钱!没有钱,还想喝酒,怎么办?还是老办法,发挥聪明才智,好酒自会入口的。

“伙计,”蚂蚁屯人公认的第一酒鬼,每餐必饮,每饮必醉的马三两,拎着已经倒不出一滴酒液的空塑料桶,大大咧咧地走到马车前:

“给我打一桶酒!”

“好喽,”刚一进屯就开张了,车老板好不欢喜,欣然接过塑料桶,咕咚咚地灌满烈酒,站在车下的马三两接地沉甸甸的酒桶,手指着红石砬子边第一栋破草房道:

“呶,那是我家,你是跟我取钱去,还是我给你送来啊?”

酒贩子可不敢丢下马车去马三两家中取酒钱,他摆了摆手,示意马三两把酒钱送过来。于是,马三两拎着酒桶回得茅草屋内,将酒桶塞进薪柴堆里,然后,又拎起另一只空塑料桶,咕咚咚地灌满了大凉水。马三两手拎着盛满凉水的塑料桶,扒着老婆的耳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嘀咕一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马三两又精又灵,老婆子也非等闲之辈,心有灵犀一点通,但见马三两的老婆一边卷着袖管,一边操起烧火棍,装腔作势地往马三两的身上抽去:

“操你娘的,没出息的玩意,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家伙,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灌马尿,老娘没钱了,……”

“哎哟,哎哟,”在老婆娘的抽打下,马三两拎着水桶,狼狈不堪地跑向酒贩子:

“伙计啊,不行啊,你看,我老婆不给钱,你的酒,我,我买不成了,真是对不起!”

“哼哼,”酒贩子尽管一脸的不悦,却也无可奈何:

“伙计,降不住老婆,就别喝酒,”说着,酒贩子正欲接过水桶,马三两咚地跳上马车:

“我来,我来,”说着,马三两拧开酒罐盖,将满当当的一桶水,咕咚咚地倾倒进去:

“不好意思,让你麻烦了!”

马三两这套以假窜真的伎俩,蚂蚁屯尽人皆知,却又屡试不爽,望着远去的马车,蚂蚁屯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子们无不相视而笑:

“啧啧,马三两又白喝了几十斤酒!”

每天早餐后,无需任何人通知,也不必提前预约,蚂蚁屯人便仨仨俩俩地聚集到屯口一棵据说有百年寿龄的大榆树下,那里是蚂蚁屯的新闻发布中心,天底下的任何大事小情,大到诸如:从明年开始,将大旱三年,滴雨不降;或者是即将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凡是男人都要扛枪上战场;或者是老毛子又要杀回来了,毛茸茸的、比驴鸡巴小不了多少的大鸡巴一甩,屯子里的老娘们立马就吓得尿了裤裆,等等等等,这些个赅人听闻的、或者是让人绝望的消息,小到诸如:张家的大乳牛下了三个犊子;李家的老母猪生了一个没有屁眼的猪仔;王大埋汰的老婆跟一个弹绵花的私奔了;刘家的大姑娘未婚先孕了,等等等等,所有这些消息都是从这棵大榆树下发布出来,然后,或是随风而逝,或是不胫而走地蜚短流长了。

太阳慢吞吞地爬上了红石砬子,开始了又一个平平常常的一天,平常的让人无聊;平常的让人困顿;平常的让人感觉一切似乎都停滞了。天,还是那般的淡蓝,与去年的这一天毫无二致;地,还是那般的深绿,自从有了蚂蚁屯,这里的大地便是这样的颜色;风,还是那般的吹来拂去,仿佛蚂蚁屯人的鬼心眼一样,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鸟,还是那般的叽叽喳喳,活像是一群蚂蚁屯的婆娘们,没完没了地东家长西家短,讲得唾沫星子横飞,咽喉嘶哑;猪,还是那般的悠哉游哉,摇晃着小尾巴,无比惬意地拱拱这,啃啃那;鸡,还是那般的不安份,刚刚下了一枚鸡便炫耀不止,从李家的墙头跳到王家的墙头,一路咯咯咯叫个不停,唯恐屯子里的人不知道;鸭,还是那般的蹒蹒跚跚,东吮吮,西撮撮,扯着破锣嗓子,叫得人心烦意乱;狗,还是那般的风风张张,就在村口的大榆树下谈情说爱,打情骂俏,争风吃醋,甚至也不含蓄一些,更不检点一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行荀且之事,把人家姑娘媳妇,臊得掩面而逃。

“哈哈,大黑,上它,嘿嘿,干它!”老爷们、小伙子可是看得相当来劲,不时还怂恿着,于是乎,狗干得更来劲了,折腾的也更欢实了,蚂蚁屯人的这一天,也终于感觉充实一些了:

“干它!”

“干它!”

“喂,我说老少爷们,”忽然,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嚷嚷起来:

“你们看,有人到咱们屯子来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蚂蚁屯标志性的地貌,那条又陡又急的斜坡上,哧溜、哧溜地走下来一个头发蓬乱、衣着肮脏的年轻女人,宽松的、缺少钮扣的、极不得体的大褂子时合时闭,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却又是灰土蒙蒙的胴体若隐若现,女子的裤子不知何故,也不知在哪里撕成了布条条,两条并不性感,也不雪白的大腿在上午的阳光下放射着还算诱人的柔光,女子赤裸着双臂,右手握着半块玉米饼,一边往斜坡下哧溜着,一边东张西望,突然,稍一走神,女子脚下一滑,屁股落地,哧溜溜地,连滚带爬地滑进了蚂蚁屯。众人大笑:

“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傻娘们啊!”

“哦,”看见衣着破烂的女子摔得如此滑嵇可笑,骑在墙头上的小孩子们无不拍手称快:

“快来啊,快来看疯子啊!”

伴随着孩子们的嚷嚷声,众人不约而同地涌向斜坡下,将不知来自何方,更不知姓字名谁的破衣女子围拢其中,于是,蚂蚁屯人幸福的一天,终于开始了。

“喂,你是谁啊?”看见半裸的女子,蚂蚁屯里的光棍们别有用心地凑拢过去,一双双饥渴的色眼,仿佛蚊子嗅到了血腥味,死死地盯在女子半掩半遮的、或隐或露的奶子间、大腿上:

“你姓啥啊?”

“咦咦,呀呀,”女子并没有回答众光棍问话的欲念,而是颇为心痛地拣起掉在泥土里的半块玉米饼,一边拍打着面饼上的沙土,一边冲众光棍嘿嘿地傻笑着:

“咦咦,呀呀,”

“原来是个傻子!”众光棍嘟哝一声,拢得更紧了,有人扯着脖子向女子的胯间望去,发现女子仅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大褂子,里面既没有内衣,更没有内裤:

“嘿嘿,她光屁股呐!”不知是谁低声嘀咕道,更不知是谁下作地拧了女子屁股一把,女子眉头紧皱,扭过肮脏的,布满灰土的面庞,冲众人傻咧咧地一笑:

“咦咦,呀呀,”

“呵呵,”众光棍见状,色胆欲加膨胀了,你抓一把奶子,他掏一把裤裆,把个女子折腾得咯咯直笑,继尔冲破人墙,依然是咯咯傻笑着,顺手操起一把不知谁放在乡路边的铁锄,冲着想占她便宜的众光棍们,狠狠地,没头没脑地狂抡过去。光棍们着实胆怯了:

“她疯了,怎么乱打人啊!”

“快跑啊,别崩身上血啊!”

“听人说,让疯子给打了,算是白打!”

女疯子威风凛凛地抡了一通大铁锄,看见路边的大黑猪不知何时从柴草堆里拱出来一穗黄橙橙的玉米棒,女疯子脏颜大悦,拎着大铁锄,径直扑向玉米棒:

“咦咦,呀呀,”

见女疯子猛扑过来,大黑猪很不客气地哽哽乱叫起来:怎么,老子拱了半晌,好不容易有些成绩,你这个疯女人便来抢夺我的胜利果实?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大黑猪叼起玉米棒,冲开人群,夺路欲逃,疯女人也不含糊,手臂一抡,铁锄头重重地击打在大黑猪的屁股上,大黑猪可怜兮兮地惨叫一声,吐出玉米棒,逃荒而逃,疯女人扔掉铁锄,拣起玉米棒,张开嘴巴,咔哧咔哧地啃切起来。始终尾随着疯女人的众光棍提醒道:

“哎呀,那是生玉米啊!要吃,也得烤熟了再吃啊!”

“咦咦,呀呀,”疯女子大概是饿疯了,哪管玉米棒是生还是熟,只顾咔哧咔哧地啃切着,圄囫吞枣地狂咽着,那份举动,那份神态,与老母猪啃生玉米棒,毫无二致。

啃着啃着,疯女人似乎来了尿意,于是蹲起身来,也不顾岂众光棍在场,叉开大腿,破烂的布条随风飘逸,黑乎乎、毛茸茸的胯下风光豁然呈现在众光棍的眼前。众人大喜:

“哈哈哈,她尿尿了!”

“畜生,”突然,从人圈外面传来一计厉声喝斥:

“看女人尿尿,瞅瞅你们这份出息吧!”

不知斥人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娶亲聘女好繁苛,拣个癫子续香火。

水雾漫弥姣颜现,芙蓉出水让人哿。

且说从陡急的斜坡上滚下来一位不知姓名、更不知来自何方的癫疯女子,从而丰富了蚂蚁屯人枯燥的生活,当闲极无聊的光棍汉们围着癫疯女子肆意戏弄时,从人圈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断喝,众光棍汉不有回头也听得出来是谁:

“潘婶来喽!”

众人所说的潘婶,年约六旬,身材高大,体态丰盈,并不苍老的面庞依然颜容焕发,乍看上去是那么的庄端而又雍容,当癫女哧溜溜地滚下斜坡时,潘婶站在屯口的古井旁正与屯子里的长舌妇们东拉西扯呢,看见众光棍汉蚊子叮血般地拥向癫女,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村姑屯婆们无不相视而笑:

“哟,瞅那德行吧,真是八百年也没见过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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