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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就是命运(1)

“讨厌!三郎你欺负我!”

凛玉蟾被他点破心思,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去,神情失控地胡乱捶打着他,那裴三郎乐了,哈哈哈大笑着把她重新抱入怀中,温声细语地说:“阿奴不要闹,当心摔下去。”

“哎?三郎,你怎么叫我阿奴?”

凛玉蟾听了,疑惑地抬起头来问道。

“因为我知道,阿奴心里,已经是愿意跟我这个穷鬼过一辈子了。”

裴三郎轻轻地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和温柔:“这是做丈夫的对自己妻子的爱称,阿奴没听说过吗?”

“讨厌,你这个厚脸皮的三郎!”

凛玉蟾红着脸,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羞涩而又别扭地说:“谁说要答应嫁给你啦,讨厌讨厌!”

“厚脸皮的三郎?哈哈哈,我喜欢,以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三郎,也只许你一个人这样叫我,可好?”

裴三郎知道她只是在撒娇,其实早已芳心暗许,因此宠溺地看着她问。

“骗人,你不是说,人人都称呼你裴三郎吗?”

凛玉蟾娇嗔道:“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你,你到底是谁的三郎呢?”

“以后就只是阿奴一人的三郎了。”

裴三郎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答应你,从此以后,能这样叫我的,只有阿奴你一个人。其实我有别的名字,只是从未对你提起过罢了。”

“啊?你还有别的名字,那你叫什么呀?”

凛玉蟾奇怪地问。

“不太好听,我不喜欢,更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提起,还是留着让别人去叫好了,三郎这个名字,以后只有你一个可以叫。”

裴三郎实在不想把他做天子的本名:‘裴基’说出来,于是故意打马虎眼说。

“三郎你好奇怪,自己的名字都是父母给取的,父母取的都是好名字,如何你就不喜欢呢?”

凛玉蟾还以为他是嫌名字不好听,因此偎依在他怀里,抬着头傻乎乎地问。

“那个不是我爹娘取的,三郎这个才是。以后只有你这样称呼我吧,好么,阿奴?”

裴三郎说这句话时,双目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饱含深情,仿佛一把熊熊烈火,随时都会点燃。

“好,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凛玉蟾被他多情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索性也不再隐瞒自己心里的爱念,红着脸对他说:“如果,三郎你真的那么爱我,那,那我就嫁给你吧,只是,你千万不要嫌我笨,更不要对我动粗,我会害怕的。”

“阿奴,我可以对天发誓,倘若我对你动粗,或者有负于你,那么就让我不得好……”

“哎,三郎不要发誓!”

凛玉蟾见他当真对天发誓起来,急忙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后半句说:“三郎,我信你,我真的信你,但是你不要发誓,我宁愿将来白白被你负了,也不忍看见你因为今天的一时之兴误了终身。三郎,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喜欢你的温柔低调,喜欢你的朴实和可靠,喜欢你给我的一种安全感。今日你真心爱我,我也实意恋你,这便足够了。至于将来你我如何变化,那也是将来的事情,寻常人,谁能做得了命运的主呢?我不信海誓山盟,只信眼下。三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阿奴,你也要只做我一个人的三郎。”

“阿奴,你这个傻丫头。”

裴三郎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居然有此见识,不免更加爱慕她的聪慧,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在她光洁的额头,深情地说:“你如此善解人意,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呢,阿奴,我愿意与你厮守终生,绝不负你。”

那晚裴三郎是怎么离去的,凛玉蟾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说着说着话,她困了,便睡着了。

待她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好端端的躺在自己的那张小床上,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晚,难道都是梦吗?”

凛玉蟾急忙起身一看,只见她身上的外衣早已脱去,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白色中衣,令她一时摸不清是裴三郎把她抱进来脱了外衣还是那不过都是她睡迷糊了做的荒唐梦。

“小姐,你好点了吗?”

正当她疑惑间,早已起床多时的芸香从外面走进来,端着一盆洗脸水,见她起床了,忙把脸盆放在门边的盆架子上,走过来帮她梳洗更衣。

“芸香,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凛玉蟾穿好衣服,依旧还没有从昨晚那场梦幻里清醒过来,这时候,却听得芸香说:“小姐好了就好。你知道吗?昨晚好奇怪,我今天一早起来,发现门外的走廊上居然有几片不知道是鸡骨头还是鸭骨头的东西在地上,可能是哪只野猫半夜里来在门外偷吃东西吧,我倒是没听见什么,小姐,不知道昨晚有没有什么声音吵到你了没有?”

“啊?没有,没有。”

凛玉蟾一听,终于确定了:昨晚那一切都不是梦,她喜欢的裴三郎真的来找过她,那些骨头就是她吃鹅脯等物丢掉的。

这么说来,我那终身大事,昨晚已经许给那中意之人了?

想到这里,凛玉蟾心里暗暗窃喜,她毕竟是经历过一场失败的恋情才穿越过来的,更不是什么爱做梦不切实际的小女孩了,因此,裴三郎虽然年龄比她大许多,但是那种可靠和体贴感对她而言是极巨大的诱惑力,只要能够嫁给这样一个朴实可靠的男人,她才不在乎是穷是富呢,就他了!

凛玉蟾穿戴整齐,草草用过几口饭菜,就留下芸香帮她打扫屋子,独自跑出府去,往那裴三郎家赶去了。

既然已经私定终身了,她要问个清楚,裴三郎打算如何与她成亲,如何上门提亲。

当她走到那绿柳巷巷口的时候,却见人来人往,中间锣鼓喧天,一队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抬着一顶绿呢花轿,从巷子里走出来。

“用绿色花轿?应该哪户人家娶小妾了。”

凛玉蟾以前也听说过,在这个国家,只有新娘子才可以穿红色衣服,坐大红花轿,因为红色是正室的颜色,小妾只能用绿色等了。

因此她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并未留意,谁知道那轿中新人正掀开轿窗帘子往外看,一看见凛玉蟾,便急忙高声呼唤道:“玉蟾!玉蟾!”

“嗳?你是思兰?”

凛玉蟾听见声音抬头望去,只见吕思兰一身凤冠霞帔的端坐在轿中,正从窗子里冲她招手。

“你们快快停轿,我故友来看我了,我有话说!”

吕思兰掀开轿子门帘,冲着那群抬轿子的人吩咐道。

“小奶奶,上轿中途停顿,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那些抬轿子的人都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妥当的,我又不是正室,不过是个新娘罢了!”

吕思兰却很强势地对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停下,老爷那边若是见怪,有我在此,断不让你们受委屈。”

“喏。”

众人见新娘子如此强硬,只好听她的,停止鼓乐,放下轿子。

“思兰,这是怎么回事?你,你这是要去给人做小吗?”

凛玉蟾走近轿子,惊奇地问。

“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要出嫁给人做小妾了。我们这等贫穷人家,像我这样的,能够嫁给一位做官的老爷为妾,可是烧了高香的呢!”

吕思兰完全没有一丝悲伤的神情,只见她走出轿子,先是掏出一把碎银子交给那群轿夫,说:“几位哥哥,不远处是茶楼,你们先去吃杯茶吧,我与我这友人略谈几句,便上路。”

“那好吧,姑娘,只是你们不要耽误太长了,虽说你不是正室,不需要良辰吉时,但是老爷那边,好歹也等着呢。”

这些轿夫们见了银子,于是也好说话起来,更何况,他们都知道这吕思兰有家有亲戚在此久居,自然不怕她突然跑了,便接过银子,把轿子停在路边,往旁边的茶馆里吃茶去了。

“思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恶霸贪官逼迫你嫁给他做小妾吗?”

凛玉蟾完全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和她看得电视剧差不多,年轻貌美的贫民女子被强势的恶霸贪官抢去做小妾,不由地义愤填膺道:“不要紧,我来帮你退了这门不公平的婚事。”

“哈哈,玉蟾你呀,谢谢你替我担忧啦。不过这可不是谁强逼着我嫁掉的,是我自己挑的。”

吕思兰听了哈哈大笑,然后挽着她的手,说:“此处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也同我一起去茶馆里吃杯茶吧。”

来到茶馆的一间干净雅间里,吕思兰与她关了门,相对而坐。

“思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怎么能去给人做小妾呀?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

凛玉蟾无心吃茶,急切地问道:“却要给人做小妾,真是太委屈你了,是不是你家里有什么困难?也许我可以帮你。”

“玉蟾,你先不要那么激动,不用替我担心啦,真的是我自己愿意的。”

吕思兰呵呵一笑,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我那父亲欠了一屁股赌债,我那继母便要求把我卖出去。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所以我就借着这个际由,提出要求,卖我可以,但是对方必须是正经人家,不要是什么青楼,即便是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家里妻妾成群,我也不在乎,只要他给足了钱,我就嫁。正巧有个什么曹老爷,是兵部尚书,虽然年近四十多了,长得粗鲁了些,但是还算懂得怜香惜玉,愿意为我还清家中债务,更有他家正室夫人刚刚去世,我虽然是小妾,倘若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便可扶正了。所以我就答应了。”

“可是,思兰,嫁给一个又老又丑还有老婆的男人,会不会太恐怖了?”

凛玉蟾毕竟是个没吃过苦头的穿越者,不懂古代劳动人民的疾苦,她只担心女孩子都害怕的问题:“你若是因为欠债的困难,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你如花似玉的芳龄,何苦委屈了自己?”

“玉蟾,你出身高贵,不会明白的。”

吕思兰不笑了,神色凝重地对她说:“并不只是因为钱的问题,我前面也对你说了,我们这等贫穷人家,像我这样的,能够嫁给一位做官的老爷为妾,可是烧了高香的呢!我若不嫁与这位官老爷,只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能娶我的,多半与我家一般,家中一贫如洗,且我爹好赌,我那后娘又不正经,这名声早已臭了,正经好人家断不敢上门提亲,那来的,不是地痞恶霸就是不怀好意的拐子青楼,与其最后被不明不白的卖出去,或者跟着一个窝囊男人守一辈子困难,倒不如嫁与这位老爷,享几天清福。我是个小人物,没有什么大志向,更不敢奢望凭着自己一张脸就可以找个好归宿,也就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谢谢你啦,玉蟾,我知道你这是在担心我。不过人各有命,那位老爷,我也见过了,看样子就知道是个中用的好汉子,这女人那,只要嫁的男人不是什么银样?枪头,那就是有一半的福气了。”

“啊?”

凛玉蟾有些疑惑她最后一句话,感觉似乎有点少儿不宜。

“就是说他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这男人那,不能同女人那样相比,光看脸面好不好看,男人的重点不在脸上,而是在……”

吕思兰诡异一笑,但是却又突然不肯说了,而是对凛玉蟾道:“哈哈,算了,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不能对你说太多了。将来你自会明白。只要记住一点,这男人那,不要看脸,一般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没几个好东西,更不中用。男人不是女人,还是有些硬气的粗糙好些。”

她说完,站起身来对凛玉蟾作别道:“我好像说得太多了。玉蟾啊,我该上路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是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吕思兰与她作别后,便坐上轿子前往兵部尚书府里去了。

凛玉蟾望着她的花轿远去的影子,心里有些莫名地纠结,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但是很快她就释然了:吕思兰的观念和想法,她虽然不怎么理解,但是毕竟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也许,对与不对,都是各人自己心里才知道吧,吕思兰的想法是她自己喜欢的,也是她选择的,对错只有她自己清楚。外人不知道内里,不是本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的选择不对呢?

凛玉蟾想开之后,惋惜地叹了一声,出了茶馆,往裴三郎家去了。

但是却发现那里柴门紧闭,敲了半天,无人回应,想来是不在家中。

她无奈,只得原路返回来,却又不想直接回府里去呆着,正犹豫不知该去哪里好,突然听得众人议论纷纷说:“校场那边,天子检阅诸位将军比武,快去看看热闹!”

校场比武?

凛玉蟾一听,也觉得有趣,于是跟着人群,往帝京校场走去。

穿过几条平坦的大街,绕过几重不知名的府邸,最后,人们在一处宽阔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

只见那前面,是一道用木栏杆围绕的大片平地,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宽阔,中间红木大门两米高,一米宽,紧紧地关闭着,一旁还有一排排士兵把守站立左右。

因此,众人也不敢直接到大门口去,都四下散开,纷纷挤到那宽阔的木栏杆前,透过木栏杆的缝隙往里看热闹。

凛玉蟾挤到一处人不算多的地方,也找了一处空隙观望里面情景,只见:里面一列列军队庄严整齐地穿戴着盔甲,一个个都手持长枪,腰挎宝剑,笔直地站立在那片广阔的空地之上,足有数千人之多。

一座高高的台子在最靠东边的地方搭建起来,坐北朝南,与军队相隔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距离,上面站着许多衣着光鲜的人,正中间端坐着一位穿黑色龙袍,头戴冠冕的人物,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在那片空地之上,有几个骑着战马的军官,都面向高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命令。

她所占的地方位置最佳,恰好是那高台与军队相隔的中间空地处,因此虽然她看不清楚台子上面的皇帝长什么模样,但是却可以很方便地欣赏那空地中驰骋纵横的将军们比武的情景。

因此,她耐心地站在木兰外面,等着看比武。

‘这么新鲜的事情,可是穿越来遇见的第一次,电视都没这么真实。’她想。

裴基头戴珍珠宝冠,身穿黑色绣龙滚边罗袍,端坐在高高的阅览台上,俯视着下面的千军万马,还有最前面那几个站着的将军,不紧不慢地吩咐道:“诸位爱卿,那就先从马战开始吧,你们随意施展,各尽其能,只是刀剑无眼,须要仔细。”

“陛下,一个个单挑实在碍事,臣以为,不如让臣先与诸位将军一同切磋一番,待臣输了,再看他们一个一个的比试如何?”

一个白马银盔的少年将官突然纵马向前,对那裴基请求道。

“哦?龙骧将军呀?”

裴基一见是张皓,不由乐了:“你倒是好大口气,若是诸位将军们都无意见,那么你就与诸位将军切磋一番吧。只是需要谨慎,若是感到吃力不敌,就不要勉强,只管随时叫停好了。”

“好男儿无须向谁求饶!”

张皓冷笑一声,手持长枪,环顾左右其他将领,道:“诸位同僚请了!小将不才,愿向诸位同僚请教一番。”

“好猖狂的张将军!”

这群将军们感到十分不满,他居然一出口就要大家一同上,分明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于是纷纷亮出兵器,叫嚷道:“黄口小儿,看老夫来收拾你!”

“是你不自量力,须怪不得我等以多欺少!”

张皓听了,只是把眼睛微微一眯,依旧骑在马上,动也不动,任由那群诸将,四面八方地一起围攻上来,惊得外面那群看热闹的老百姓们都议论纷纷道:“这么多悍将一同围攻,这回就算是铜头铁臂,龙骧将军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凛玉蟾见了,也不由地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但见那群猛将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通时举起那十八件兵器,照着张皓的头顶就砍下来,顿时只听得一阵叮当之声,日光下银晃晃的兵器晃花了人眼,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却听得众人哎呦一声,纷纷退下阵来。

原来那张皓不知何时早已拔剑在手,只此一剑,竟然四两拨千斤,把那同时架上他头顶的诸多兵器,都挡了回去。

“好!”

“好身手!”

“不愧是龙骧将军哇!”

那群围观的三军和外面的老百姓们都禁不住齐声喝彩道。

凛玉蟾也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张皓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小伙子,居然有这等气力,她惊奇地望着里面在那群将领一起围攻中游刃有余的张皓,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甘心的念头道:哼!这么强壮的小伙子,为何当年却要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女孩呢!真是自辱身价,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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