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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新岁气象

冬至之日,辞旧迎新,宗庙祭祀,新岁伊始。

赵国去年受了旱灾,秋收萧瑟,入冬以来又是天干地燥,雨水稀少,除却前一阵飘了几粒若有若无的絮雪,竟是再无任何天降。接连两年的灾患让朝廷上下多为揪心,眼见今秋寡雨,今冬无雪,邯郸沁河浅了许多,便有左师老臣谏言赵王,请复启多年不曾设的祈雪祈祀于宗庙祭祀中,祭拜祖宗,祈求上天,以求天降。

几日朝议,赵王虽心中百般不愿,但终是抵不住以朝臣的热切期盼,遂命太常卿率其下六令丞主持七日祈雪大典。冬至七日,沐浴净身,朝廷百官尽皆于宗庙前祈雪。

赵王决议下得晚,只留给太常卿两日时间做祈雪筹备,于是作为六令丞之一的赵琦便彻底消失了,就连家中的祖宗祭祀也全然顾不上了,尚未及冠的赵错便请教着老祖宗,准备了相应的玉帛器皿与牛羊牺牲,主持家庙祭祀。

赵括这一脉,其后代子孙只有赵琦与赵错二人,今年因为祈雪大典赵琦无法脱身,便只有赵错一人祭拜祖宗,祭拜的便是太祖父赵奢、其祖赵括、祖母及其未曾见面难产而亡的母亲。这一日赵府上下都起了大早,老祖宗便在旁儿坐着,看着那年轻的身影循着她昨日说的规矩进行家庙祭祀,只是望着他孤零零的侧影,没来由的就感觉鼻酸了。

奉献牺牲,焚烧玉帛,祈祀祷告上天,三跪又有九叩,如此好一段时间,直到东方发白,家庙祭祀方才礼毕。赵错自觉后期虽有些急促,但全程礼仪并没有疏漏,心中暗舒一口气,起身便来搀扶老祖宗。老祖宗毕竟是年岁太大,纵观赵国亦称得上高龄,方才家庙祭祀刚进行到一半就有些乏了,赵错一直有所留意,低声说道:“老祖宗是乏了吧,就让太孙扶您回去歇息吧!”

“好,好!”老祖宗怔怔地望着赵错,眼神恍惚,莫名的眼角有浊泪流淌,直到赵错再三呼唤,才转回了神,由赵错搀扶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回转了身,与祭台躬了躬,喃喃说道:“夫君,括儿,你们父子俩在天有灵可要好好看护好自家子孙啊!”

老祖宗回了房便难掩倦意,在赵错与仆从的拥护中歇下了,不一会儿便昏昏睡去,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中天正午时分。刚醒来,便隐隐听到有笑声从外传来,幽幽渺渺的,入耳却是熟悉,一时却又听不出是谁。

“夫人可是醒了?”守在床边的老嬷嬷见了动静,低声说道,“可是外面的声响吵着了,老奴已唤人出去让他们轻些了。”

“外面是谁来啦?”老祖宗听着外面声音轻了下去,轻声问道。

“是蔺小丫与小郎君的徒弟,因夫人一直睡着,便在外边与小郎君说话。”老嬷嬷低声说道。

“今天可是新岁初日,他们怎么便来了?”老祖宗闻言,不由有些纳闷了。

要说为何蔺太女今日便来了,这原因便在于今岁突如其来的祈雪大典。新岁的这场祈雪大典虽然事起仓促,但因连年灾患不能等闲视之,国家大事,文武百官只要是身在邯郸的就都拖去天坛祈祀去了。赵葱乃宗室子弟,又是赵王亲信的少将军,这祈雪大典哪里能少得他?不仅是他,就连他那位赋闲在家只是挂名“王室宗族族老”的父亲亦不得免,丢下新寻的妾婢去祈雪。

本来这新岁时期,就是该四下走亲,互往拜访,今时少将军府的当家主不在,那些最该前去拜访的长辈亲属也都去了祈雪大典,蔺太女扳着指头计算,算来算去,就轮到了原本排在两日后的赵府之行:贺岁最为年长的老祖宗,以及赵嵩的师父赵错。

正好老祖宗不喜赵葱,也不用在这喜庆的节日里带着赵葱去碍眼,此时拜访,岂不正好?

此时在赵府厅堂,蔺太女得了仆从的示意,压低了声音,嘻着嘴,乐孜孜地说:“错弟,我就说了,那伊儿妹妹可是美吧!”

赵错望着红衣红鞋,满是喜庆的蔺太女,点头应道:“音容俱美。姐姐的目光可从不曾差了!”

话虽如此,赵错再次回想起那日的尴尬情景,目光转过胡乱拉线的关爱有加蔺姐姐,心中只是无奈叹息:何苦来哉?

其实,赵错最终还是没有见着颜伊。

那日相送,一人伴在车旁随行,一人端坐车内静思,一路无话,只是徐徐而行,直到颜府门外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色昏暗。停车未久,便有一短髭男子带着四五名护卫从颜府中匆匆行出,前来相接。那男子初时还以为赵错是少将军府上的御手,待在车内女子客气而又疏远的道谢后,他的眼神骤而一变,望着赵错的目光只剩下戒备与审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便是那一日的情景。后续的发展就是赵错在车中那对兄妹不含感情的道谢中离去,虽说他心中也不曾有过什么旖旎的绮念,但想起来总觉得别扭,不痛快。

蔺太女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听赵错说好,便趣味盎然的说道:“既然错弟也喜欢,那在开春之后,姐姐就去给你与颜妹妹提亲!”

“啊?”赵错怔了怔,涨红了脸,忙不迭地摆手道,“不用不用!”

“嗯?”蔺太女见他紧张的情态,眸光一转,凤眼轻斜,掩嘴低声说道,“那你是更喜欢那位乐妹妹不成?”

这都是哪跟哪啊,赵错哭笑不得:“姐姐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蔺太女疑惑地盯着她,说道:“难道不是?我可是看出来了,乐妹妹心心念念地记挂着你,你竟一直无动于衷?”

赵错急忙打住蔺太女的话,说道:“姐姐真的想岔了,可不要误了乐妹妹呀!”

蔺太女见其神色不似作伪,心里也不由有些急了,拽着赵错语重心长的说道:“错弟,不是我说,你也该想想你的终身大事啦!再过一年你便及冠了,至今未得婚配已是世间少有了,要知道就连你这徒弟也要开始谈婚约了,难道你想急死姐姐啊!”

被拿来做说法的赵嵩抬眼瞅了瞅蔺太女,又瞅了瞅讷讷不语的赵错,很老实的低头看脚尖,毕恭毕敬的继续做木桩。耳中就听得蔺太女叨叨不已:“前因先人之弊使得赵府落魄,谁家都不肯把小娘子嫁过来,你赵府的婚姻之事一直都是难题。你的终身大事也是一拖再拖的拖到了现在,如今难得有颜妹妹与乐妹妹,皆可为汝良配,也不曾嫌了你的出身,择其一为妻岂不美哉?如此大好机会,岂可弃置!且你也无需妄自菲薄,想想汝太祖还曾只是个乡野收租的小官吏,后来不功也成名就上拜马服君?如今汝为邯郸酷师,文武兼备,姐姐看出来,你将来的成就绝不会逊色于祖宗……”

“姐姐我再说句大不敬的,你总不能昏昏碌碌,最后与赵叔一般娶个青楼女婢为妻吧!”

赵琦因长平之战败惨遭巨变,不仅被人上门欺凌打折了腿,就连早年定下的婚姻也由此破灭,最终沦丧到娶个卑微的女婢为妻,也就是赵错难产的母亲。此事在赵国也成一时笑谈,赵错幼时也不免被人骂成贱种贱奴。方才那一番话要是换做旁人来说,赵错定当拔剑相向,但现在说这话的却是蔺太女,赵错心知她是一片好意,抿嘴不语,却仍是摇头。

蔺太女费了好一番口舌,见他仍是如此形状,不禁心里来气,抬起素手恨恨地戳着赵错的脑门骂道:“你又倔个什么劲,还是说你有看上哪家的小娘子?有的话就直接说,姐姐总会帮着你,你这一直不吭声的又是要闹哪般?”

赵错似是想起了什么,冲着蔺太女笑了笑,还是摇头。这下可把蔺太女气得够呛,就要伸手去拧耳朵。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后方传来声响,原来是老祖宗来了。蔺太女伸到一半的手从赵错耳畔划落,落在肩头处,拍了拍,背着老祖宗与他呲牙道:“与你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费,我且与老祖宗商议去!”

言罢,蔺太女转回身去,堆着春风拂面般的和煦笑容,扯了赵嵩一道与老祖宗请安贺岁去了。

————————————————分割线在此,谁敢放肆——————————————

“瓦釜,你小子怎么来得这么晚,可让我们好等啊!”赵错踏步走入骐骥堂,尚未来得及匀上一口气,就听见金石在耳边抱怨不已,还被重重地拍了记脑门。

“金石哥,实是家中有客,故而来迟片刻。”赵错与堂中诸人连连拱手,歉然说道。他也不曾知今日会有蔺太女登门造访,更不知道她与老祖宗咬了半天的耳朵,直到日暮西山才不得不离去。这一路,他可是提着气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骐骥堂中神骏集,新年新岁,“骐骥十二骏”自然也要在公子府上聚上一聚。只是近两年国事纷扰,内外交困,到了过年也不得闲,赵错左右看了看,此时在骐骥堂中算上自己也就八人之数,不由问道:“其他几位哥哥也不曾到吗?”

珠玉是在场八人中的唯一的女性,闻言与赵错笑了笑,轻声说道:“你便是来的最迟的了,待会儿可要罚酒三杯才是。”

“三杯哪够他喝的,只怕解渴都不够!要我说是,罚酒三坛才是道理!”一旁的踏夜调侃道。

“怎么,你这是要欺负我部的瓦釜小弟?来来来,老娘陪你喝三坛,我喝多少你也喝多少,敢不敢?”珠玉秀眉陡立,瞪着踏夜说道。

“嘿嘿,不敢不敢,我服输,真的服输!珠玉你可别与我较真啊!”踏夜讪笑两声,与珠玉拱了拱手。

“哈,今日骐骥四部,唯有我山部神骏全员在此,你们风林火哪个敢于我们拼酒?”金石哈哈大笑,拍案说道。

“哦?明夷,你知道山部是有三个人吗?”旁座火部的黠炎故作疑惑的问道。

“如果你要把某个‘三杯倒’的算上,确实是有三个。”明夷意味深长的说道

“喂,你们在说谁啊,一唱一和的,谁三杯倒了!”金石对上火部二人挑衅的目光,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转而与赵错嚷嚷道,“瓦釜,你看他们居然敢小看我们,今晚你可一定要把他们都给灌醉咯!”

赵错充耳不闻,只是认真地夸赞着珠玉:“珠玉姐,你今日这一身新衣可真是漂亮!”

珠玉平日里因为行事隐秘,一直穿得素雅,今日难得穿了一身胭脂色的华美衣裳,自是容光焕发,听得夸赞,不由吃吃笑道:“瓦釜,这才一阵子不见,你这小子嘴巴可是越来越甜了,难怪……”

“瓦釜,你倒是说句话啊……”金石见赵错居然无视他,气得直跳脚。

“坐下!”珠玉收敛了笑容,眸光流转往旁横了一眼,淡淡说道。

“是!”金石一个激灵,端正坐下,目不斜视,引得其余三部的人哈哈大笑。

“你们在笑什么?”珠玉转还了眸光,眨了眨眼,与诸人嫣然一笑。这一笑,这名原本只是略有姿色的女子顿时变得美艳不可方物,刹那间的风情万种好似暖暖春光撩拨人心,明媚动人中自有种勾魂夺魄,神迷颠倒的魅力。此情此景,却偏偏让堂上即刻息了笑。只见黠炎轻咳两声,若无其事的转过身与明夷胡吹乱侃起他在齐国的新奇见闻,风部的裂弦与惊涛将头碰在一起,分析起北方匈奴近些年来的情势动态,好似他们一直都只是在闲谈。踏夜见逮不着人说话,便蹙着眉头,一手支着额,微闭起眼作思考状。

这番面不改色的转变,毫无尴尬之态迟滞之状,直让人叹服:可真不愧是“骐骥十二骏”啊!

“大老远的就听着你们说笑,可是热闹!”公子嘉大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微湿的长发披在脑后,鲜艳的貉服半敞可见其挺拔的胸膛,身上的湿气尚未消散,显然是刚沐浴不久。

见公子嘉到来,在座的八人同时起身,躬身行礼:“公子!”

公子嘉与众人还了一礼,歉然说道:“赵嘉来迟,劳诸君久等!”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

“公子自当以国事为重!”

“公子说错话了,当罚酒!”

“好好好,罚酒罚酒!不会喝酒的最会喊罚酒,待会儿看我不把你给灌醉了!”公子嘉笑骂一句,见众人还站在席前,不由摆手说道,“今日新岁,喜庆之时,大家都不要守着那些虚礼了,坐了,都坐了!上酒,上餐!”

众人纷纷入座,女婢从门外涌入,摆上丰盛酒肉餐食。赵嘉也不登主座,随手举起一酒坛子说道:“今日我是来得最晚,按着以前的规矩,该是我来做今日的斟酒郎咯!”

珠玉娇声说道:“公子哪里的话,我们玩闹定的规矩,岂能应在公子身上!”

旁座的赵错知机起身,就要去抢公子嘉怀中的酒坛:“公子座上坐吧,今日瓦釜来得晚,在座中也是瓦釜最小,合该由我来做这斟酒郎!”

“抢?究竟是谁在抢!你小子竟然还抢到我头上来了?去年是你,前年也是你,怎么每年都有你!”公子嘉指着赵错笑骂两句,挥手说道,“去去去,我骐骥堂要你可不是要来做斟酒郎的,今次由不得你瞎闹,回座上老老实实坐着去!”

赵错被公子嘉推了一把,见其目光神态极为认真,只得讪讪而退。

“都坐稳了,今夜我便是斟酒郎赵嘉,谁要敢跟我玩虚礼,我就跟谁急!”斟酒郎赵嘉见众人有些局促,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诸君都是我赵嘉的兄弟,哪有做兄弟的跟自家兄弟客气的道理。”

珠玉眼珠儿一转,笑着反问道:“只有兄弟?”

“看我这嘴,兄弟之外自然还有姐妹!”赵嘉呵呵笑道,端着酒坛子就往珠玉走去,“珠玉妹妹,刚是哥哥的错,这儿要与你赔个不是,罚酒赔罪咯!”

“别啊,这样让我多难为情呢!”珠玉掩着嘴吃吃笑着,抬手盖住案上的玉爵说道,“何况哥哥你迟到了这么久都还没自罚,想赖吗?”

“诶,珠玉妹妹,真是出了名的过耳不忘,好记性啊!”赵嘉瞪大了眼,咂咂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番笑闹之后,众人也渐渐放开了。赵嘉自罚饮了三爵后,端起酒坛为众人一一斟满,说说笑笑,家长里短的互相调侃着,气氛轻松而又活络。

酒至半酣,赵嘉为众人再一次斟满了酒水,转身登上了主座,高举玉爵,望着在座的诸人说道:“今日新岁,骐骥堂上欢聚,这‘骐骥十二骏’却少了四人。”

“开锋受北漠风雪所阻,受困滞留在匈奴部落;朔望密切关注着秦国动向,潜伏在秦国不得妄动;真迹与新月就在前日应吾命离开了邯郸,一者前往燕国,一者前往魏国,赶不及今日之聚……为吾所累奔波在外,没能过个好年,此皆赵嘉之过矣!”

“公子哪里的话,吾等一腔热血报国恩,哪里会理会的这些琐碎!”

“公子莫不是喝多了?什么累啊过啊的,真是胡言乱语!”

“公子慎言,你这话要是传入开锋、朔望、真迹、新月四位哥哥耳中,定要跟你闹腾哩!”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虽是遭遇一片斥责,赵嘉满怀激动,润湿了眼,高举起玉爵道,“千言万语,尽在酒中,赵嘉幸甚有你们,赵国幸甚有你们——敬诸位!”

“敬公子!吾等誓死效忠,此生不悔!”骐骥堂中一片响应,尊崇而又激烈。

赵嘉放下玉爵,在此端起酒坛去斟酒,就在这时,门外隐隐传入下的惊叫声:“下雪啦!”

赵嘉听得清楚,在座的众人听的也是清楚:“下雪了?”

距离门近的赵错起身一个跃步便到了门边,伸手推开大门。门开的瞬间,一阵冰冷的寒风挟裹着鹅毛大雪卷入堂中,其中便有一块雪片拍在赵嘉的脸上。赵嘉恍惚中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冰凉,触手是一片舒润,惊喜的叫道:“真的下雪了!”

“哈哈哈哈,天佑大赵啊!新岁新始,愿我赵国国祚绵长,繁荣昌盛!”赵嘉哈哈大笑,心中满是欢喜,就举着酒坛子欢呼道:“诸君,饮胜!”

长鲸饮涧,那一坛子酒就瞬间就见了底,待到赵嘉放下酒坛时,才听得众人鼓噪嚣叫道:“公子,你怎么就都喝完了呢。还没斟酒,我们喝什么啊!”

“哪会没得喝,公子我就不曾缺了酒!待我给你们斟满了,再来一次!”赵嘉豪言说道,骐骥堂中又是一片欢畅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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