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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骤变 情敌来降

白若惜下意识打量他的神情,若有意味道:“那日听郡主跟太君说,你的妻子在擂台上与蝶共舞,很有可能是狸蝶族的后人。太君听了很不高兴,我又多不敢多问。”

“出来。”纳兰褚旭忽然阴沉低念,白若惜愣眨眼眸看他,纳兰褚旭指尖杀气萦聚,冷冷警告,“我数三声,一……”

香瑟瑟握了握拳头,缓慢站起来从书架后走出来,轻抬眸向他看去。

纳兰褚旭见是她,微讶,目光瞬间变得复杂,下意识往白若惜的方向瞅了瞅,很快又意识了什么,冷然睨去。

看见随后走出来的玉面,白若惜再次吃了一惊。

纳兰褚旭盯着站在香瑟瑟身后的玉面,据他所查,懂机关术的并非香瑟瑟,而是这个男人,是他篡改了鬼市里的机关,今天,还肆无忌惮带着自己的女人潜到鬼市的金阁里来了。

他收回目光,侧头看白若惜,淡淡道:“她并非什么狸蝶族,之前与蝶共舞,只是凃了特殊香料。”

白若惜点点头没有说话。

纳兰褚旭冷眼看了香瑟瑟一眼,牵着白若惜的手转身走去。

“他……”玉面咬牙切齿上前。

香瑟瑟提起手来拦着他,沉默,不知道是何味。

白若惜扭头向后看了看停在原地的香瑟瑟,下意识低头看被纳兰褚旭紧牵的手,无奈回头走去。

玉面侧头看她空洞的眸子,在她看不见处紧握拳头,许久,才试探问道:“与蝶共舞是怎么回事?你……是……”

香瑟瑟摇头不语,每个十五她是不出门的,因此身怀异香之事他也不清楚。

回到凝晖堂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香瑟瑟转到书房就看见脸色阴沉的纳兰褚旭,动了动唇,最好还是没有说话。

突然发现,胸口处仿佛被人撒了盐酸,好像提不起丁点力气跟这个男人说话,。

纳兰褚旭睨向止步不前的她,冷手拍到书桌上,不悦责问:“你今天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香瑟瑟看了看被他拍在桌面上的纸张,慢步走过去将它拿起来瞧了瞧,原来是七鬼阎传回来的情报,说是查到有人冒充他们七鬼阎组织屠杀香家。

见她没有说话,纳兰褚旭拂袖而来,来到她跟前,提起手来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清冷的眸子,冷冷责问:“你怀疑是我派人干的,所以让那个玉面跟七鬼阎切磋试探是吗?千方百计到我的金阁去,就是为了搜罗我的罪证,是吗?”

沉默了许久,香瑟瑟推开他的手,把狼瑞莲坠子拿出去来,清冷道:“这是玉面跟屠杀我香家的凶手身上取下来的,怀疑是都狼国的东西,所以才想去查一下。你说那金阁是……”

她别过脸去停顿了会,竭力忍住胸口涌上来的酸涩,轻声低念:“不允许我去,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你就那么一刻都按耐不住吗?”纳兰褚旭掐住她的手腕厉声责问。

香瑟瑟红着眼圈,厉声反驳:“因为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幕后黑手不是你!”

闻言,纳兰褚旭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轻揉她的脑袋,微闭眼睛把脸埋在她香脖,呼吸她独有的香气,胸口的磐石仿佛逐渐融化成泥浆形成一股热息融入心窝。

被他拥在怀里的香瑟瑟微咬下唇,强忍着眸子里的委屈,目无焦距盯着前方,哽咽不语。

沉默许久,他才松开她,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来放到她唇边,沉声低喃:“吞下去。”

香瑟瑟没有说话,拿过药丸直接噎了下去,眸子里的委屈化作倔强。

“这是解药。”纳兰褚旭轻声道,香瑟瑟微愣迷惑看他,他连忙说道,“你躲的那石雕上边染了毒。”

香瑟瑟微吃惊,忙道:“那玉面……”

“就惦记着他。”纳兰褚旭眸色暗沉冷冷道,随手拿过她手中的坠子,拂袖走到软塌坐下,冷声道,“我会派人把解药送给他。”

他把玩着手中的狼瑞莲坠子,眸色微敛,若有所思道:“这是……都狼国皇室的东西……在凶手身上……”

低念着,他下意识扭头看向香瑟瑟,又回想今日白若惜提到狸蝶族的事情,眉头紧皱,若有意味道:“因为你?”

“那为何要冒充七鬼阎?”香瑟瑟反问道。

纳兰褚旭紧皱眉头思忖了一阵子,再侧头看向停在原地的她,沉声道:“过来。”

“为何?”香瑟瑟淡然问道。

纳兰褚旭莞尔浅笑道:“到为夫怀里来。”

香瑟瑟冷眼看他,转身往卧室走去。

纳兰褚旭诡秘窃笑,连忙追上去,从后怀抱她的纤腰。

“啊!”香瑟瑟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挣开他的手,警惕退到墙边,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脸微白,急促喘息。

纳兰褚旭被她这个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并未使劲的手,再扬起眼眸看她,讶然问道:“瑟瑟,我弄疼你呢?”

香瑟瑟渐渐稳定自己的呼吸,盯着他牵过白若惜的手,轻咽唾沫,冷声道:“以后……以后你的手都别碰我。”

“我……”纳兰褚旭纳闷皱起眉头。

香瑟瑟警惕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卧室跑去。

“哎……”他追了半步,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双手,许久,才想起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事情。

翌日,香瑟瑟醒来,侧头便看见坐在上趴着凳子熟睡的纳兰褚旭,他的右手还泡在浮着花瓣水盆里。

她皱了皱眉头,冷声问:“你在干嘛呢?”

纳兰褚旭扯了扯眉头,迷糊醒来看了看她纳闷的样子,忙提起早已泡得起皱的手,浅笑道:“娘子你看看,都泡一夜了,干净了。”

香瑟瑟无奈冷哼,别过脸去冷声道:“脏入骨髓了,怎么泡都不干净。”

纳兰褚旭轻甩泡得快没知觉的手,瞅向她愠闷的样子,戏谑笑道:“娘子就如此看不得为夫碰别的女人?”

香瑟瑟回过头来抿唇笑道:“你有病,想杀掉你全家。我有病,恶心我的男人碰别的女人怎么呢?”

“那咱俩挺般配。”纳兰褚旭说着狗腿来到床边,把泡了一夜的手送到她跟前笑道,“闻闻,香香的。”

香瑟瑟拧紧眉头,一脸嫌恶躲开他的手,愠闷道:“赶紧拿开你的狗爪!”

纳兰褚旭放下手来,稍稍敛了眸色,若有意味问道:“瑟瑟,你真的是都狼国狸蝶族的后人?”

香瑟瑟无奈看了他一眼,纳闷道:“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纳兰褚旭凑过去轻嗅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轻皱眉头道:“幕后的人假借我的七鬼阎去灭你香家,目的何在?”

香瑟瑟低想了会,若有所思道:“或许,他们知道我生在香家,但又担心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要假冒我们苍月国的人下手,正好七鬼阎名声在外,所以被利用了。”

纳兰褚旭眸色渐冷,嘴角缓缓浮起一丝盎然的嗜血玩味,轻抚她的侧脑,在她耳边低沉呢喃:“杀人我在行,这笔血债,我替你讨回来。”

香瑟瑟侧头向后看他,试探问道:“若我真是狸蝶族的后人呢?”

“又如何?”纳兰褚旭浅笑反问,俊脸轻轻摩挲她的发鬓,在她耳边沉沉低喃,“你若真是都狼国的祸星,那我就更加应该好好养着,早晚带你去灭了它。”

香瑟瑟被他的气息撩得微痒,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拥在怀里,尤其是他那右手还绕过她的胸前不停亲昵她的侧脑。

香瑟瑟蹩蹙眉心,愤愤扭头睨向他,这男人就是故意扯开话题好趁人之危!

看着她憋屈的脸,纳兰褚旭甚是欢喜,抖了抖她的发梢,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一脸暧昧温笑道:“为夫就这样不动了,你越是挣扎厉害,你就跟我这双脏兮兮的手接触得更加多。”

“你……”香瑟瑟气急败坏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就喜欢使坏。

他又忽然变得深沉若有意味低念:“只是……太君比较顽固,这事有点难办。”

香瑟瑟倒是不担心太君这边,而是白若惜,她将此事告知纳兰褚旭,图的是什么呢?

午后,纳兰褚旭才刚出门不久,白若惜就过来了。

让阿洛退下后,香瑟瑟也不再客气,直接问道:“白姑娘今天特意过来,又所为何事?”

白若惜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默了许久,轻抬眼眸,若有意味问道:“你在乎纳兰褚旭吗?”

香瑟瑟没有马上回答,直觉今天的白若惜有些异样,眼眸里似乎有些歉疚有些迷茫,最后,她只是淡然反问了句:“为何这样问?”

白若惜低垂眼眸,沉默了一阵子,才轻声道:“你知道的,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皇子,希望得到他的认同,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又沉默了一阵子,她抬起迷茫的双眸说:“昨日纳兰褚旭牵着我的手离开,我回头看停在原地的你,忽然想到了我自己。”

说着,她迫切抓住香瑟瑟的手,恳切道:“我并不是想要与你争夺他,我只是想要成为三皇子最优秀的棋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纳兰公子对我真诚,我不想伤害他。之前我误以为你要跟我争夺三皇子,心口不一,所以才怨恨你。我不想争斗,不想伤害任何人,真的不想!”

香瑟瑟缓慢缩回自己的手,若有意味道:“之前三皇子的确私下找过我。”

白若惜下意识紧拽手中的帕子。

香瑟瑟紧接着说:“但也是为了你的事情。他跟我做了一个交易,只要我能劝服你回去,他就不追究我跟他的恩怨。”

白若惜迷惑轻眨眼眸,没有说话。

香瑟瑟给她倒了一杯茶,轻声道:“我曾为了五皇子打伤三皇子,有好几次坏他的好事。所以,三皇子是恨我入骨的。只因他以为我跟我家夫君有恩怨,他想从中挑拨离间,才跟我纠缠不清,而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

白若惜握着手中的被子,细细思量,沉默不语。

香瑟瑟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若有意味道:“为了让我劝你回去,所以他主动承诺不再追究我之前与他结下的种种恩怨。你可曾见他为了一个人放低身份去请求别人办事?”

白若惜略带讶然看向她,嘴角蠢动,却说不上话来。

“他不希望你留在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香瑟瑟看着她忽然泛红的眼圈,停顿了会,意味深远道,“若说他不在乎你,他就不会跟我做这个交易。”

白若惜泪星淹眸,侧过脸去哽咽低念:“他或许不在乎了。之前与他交好,他总是情意绵绵。而这些天,他虽偶尔碰我,缺少了情意,纯粹是男人的冲动。”

听见这话,香瑟瑟自顾沉默,恶心了一阵聂云庭,又禁不住回想纳兰褚旭出门前那迷离的占有目光。

许久,见白若惜还在那里顾影自怜,香瑟瑟理了情绪,若有意味道:“那是因为你已经不是从前的白若惜。若你执意留在这里成为他的一颗棋子,那么,你这一辈只能是棋子的命运?试问,一个想要争夺天下的男人,会在乎区区一颗棋子吗?”

白若惜恍然吃惊,紧拽手中的帕子,许久,才点头道:“是呀,这阵子我像着了魔似的。我痛恨你,又痛恨纳兰公子,我恨所有的人,我拼命想报复,却不知道报复什么。他一天天对我冷淡,我一天天着急。”她迫切看向香瑟瑟问,“我……我真的变得很可怕是不是?”

香瑟瑟浅笑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阵子,白若惜又忐忑不安问道:“我若回去,真的会等到结果吗?”

香瑟瑟不以为然浅笑,端着茶杯来浅尝半口,莞尔笑道:“不值得的人,我不会多看他一眼;若是一个值得我等待的人,等一辈子都没有结果,又何妨?”

她轻抬眼眸看向白若惜,若有意味道:“他若曾经喜欢你的高贵,那么你要为他做的就是更加高贵。”

白若惜恍然一愣,看向香瑟瑟恬静的模样,仿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忽地浅浅一笑,低笑道:“我明白了。瑟瑟,谢谢你。还好,我认识的人是你。”

“白姑娘,你言重了。”香瑟瑟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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