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寒恭将扣在孟飞雪腰间的手,往上摞了摞,随即使力的他,立即令孟飞雪惊声尖叫了起来,“啊!疼!……”
龙寒恭在无意间也感觉到手指似乎触碰到了干腥的伤痕,龙寒恭松手,将扣在孟飞雪后背的落下,将另一只手将孟飞雪的肩膀按了住,轻使力气的他,将孟飞雪的身体往前推了推,这才让他看清了在孟飞雪后背的那道刀口伤疤。
伤疤很深,有经验的龙寒恭一看便知道是被习武之人砍伤的。
龙寒恭半掩着眉眸,面色上不带有丝毫的温度,目光如炬的询问道:“在本王府邸受的伤?”
孟飞雪瞄了一眼龙寒恭,见龙寒恭一直盯着她裸露的后背骨,即便她知道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龙寒恭,但那毕竟是被强行,是在她稍有模糊的意识下进行的。
所以,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孟飞雪见龙寒恭一直盯着她的后背骨,神情还是显得很不自在。
孟飞雪将环绕在胸前的一只手放了下来,伸向肩膀处,将龙寒恭紧压在她肩上的右手推了开,随即又将身子往后摞动,用浴桶挡住了裸露的后背骨。
孟飞雪正过眸子,一脸坦然的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在你的摄政王府受的伤,所以你毋需对我负责任或者是愧疚。”
孟飞雪知道,她的身份毕竟是二王妃,是龙寒恭的侄媳,倘若真的要追究责任,孟飞雪如果真是在摄政王府被砍伤的,多多少少摄政王府里的家丁或者是龙寒恭本人,也逃脱不了责任。
只是,当龙寒恭听到孟飞雪的回答以后,那张原本就暗沉无比的面容,瞬时像是一檀死灰,通体无光,冰沉无比,“胆子还不小,竟敢擅自出王府。”
孟飞雪真想朝着龙寒恭吐一口口水。
当初她带着珠玉离开摄政王府时,根本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她可是事先踩了好几次的点,确认无误以后才敢这么做的。
但孟飞雪也没有失忆,她记得珠玉再三告诉过她,没有龙寒恭的批准是不得擅自离开摄政王府的。
孟飞雪仰目,她还真就不信了这个邪!
“我说摄政王大哥,大爷?你以为我愿意擅自出王府吗?要不是前些日你都不在府内,我会想到私自出去?再说了,我又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我凭什么就不能出去逛逛了,况且我那远在塞外的夫君都没说什么,你不就是我皇叔么,你瞎管什么劲。”
孟飞雪虽然是在责备龙寒恭,但是她的语气并不是太重,因为她知道龙寒恭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她至今为止仍然记得,他曾残忍的将她抛之荒野,也残忍的将某个男人的指头掰下来,然后杀死。
孟飞雪可不想这么快就死翘翘了。
龙寒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样的话,他也是第一次听见。
此刻,龙寒恭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像极了冰冷的雪球,冷的令在热桶中的孟飞雪不寒而栗。
龙寒恭什么话也没说,紧合的唇膜令孟飞雪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孟飞雪坐在浴桶中,看着龙寒恭直立的身体不停的弯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