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的前一天我在收拾书桌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里面不知是谁放了一个纸盒子都是用彩纸包的很精致,折
开里面是一个音乐盒还有一张纸条,内容大至上就是问我来年会不会继续上学,她希望我能来,然后说了很
多很多励志的话。奇怪的是这封信没有留名,字写的很秀气一看就是女孩的笔迹。只是这张条和音乐盒我带
回家以后就下落不明,而困扰了我很多年的是究竞是谁放的,放错了应该是不可能上面都写了我的名字,班
上所有女同学后来我都调查过了全部否认,慢慢这件事也被我遗忘了,可就在快毕业的前几个月又收到一封
匿名信,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照片,可照片上的人我并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这让我一下就想起一年前那
莫名其妙的音乐盒。会是一个人吗?接二连三的怪事把我都整蒙了: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把这件事弄清楚,
在校园里搜寻了很久也没有发现照片上的那个人,我一恼火就把照片给烧了,这种藏头漏尾的把戏在那时候
我是很反感的,直到今天这依旧是一个谜。至于谜底是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我把它写下来也只是想让那些
曾经来过的一切有一个最好的归宿。对那些曾经牵挂过我的人有一个最好的交代。有时候我很感谢上天它带
给我很多很多让我弃之不含的东西,当它来的时候是那样的让人魂牵梦绕,走的时候又是如此的泣不成声,
我总想留下一些什么却总是什么都没留下。我的人生就像世界杯的阿根庭充满激情却又留下悲情。新的一个
学期开始了,每天依旧是在半醉半醒之中度过。对玩游戏的热情也丝毫不减。有时候经常玩通霄。六子玩游
戏比我还猛他可以两三天不睡觉,我是自愧不如。那天和六子约好星期六晚上去他那边玩通霄,因为我又
没钱了。逛了好几家网吧全部满座这可把我们愁的…回去睡觉也睡不着。只能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终于在步
行街找到一家有空位的那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正当我们兴致勃勃上收银台交钱办通霄的时候六子才发
现没带钱…当时我真想抽他一顿,走这么远的路容易吗。回去拿吧又怕机子被人占了,两个人纠结了半天。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熟人:我结拜的妹玉儿。她是本地人家里条件也比较好,我只好厚着脸皮问她借五十块
钱…谁知道这富婆直接给我一百还问我够不够…当时那个感恩带德。本来是指望跟六子混现在变成他跟我
混。有钱好办事我们开了两台挨一起的电脑…正当我们在游戏里杀的过瘾的时候。玉儿过来找我去吃霄夜。
我问六子去不去,他说让我给他打包,在他看来玩游戏比什么都重要。出网吧已经十二点多了,很多店都
已经关门了。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卖夜霄的于是打出租车去另外一条街找找看。夜深人静的街道除了远处的
狗叫声是啥也听不见…我问玉儿为什么不回家睡觉这么晚还在网吧上网。她告诉我她爸爸妈妈每天都在吵
架。。她都不敢回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大人的事我们又岂能明白。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家还没关门
可进去一问才知道除了煮面条是啥也没有。我问她吃不吃。她嫌店里面太脏。我问她现在怎么弄。是回网吧
还是送她回家。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外面天寒地冻,我看她都冻的发抖…她说要不开个房睡觉吧,我
说行,等下我自已回网吧。天亮了你也早点回家。
可她死活不让我走要我陪她一起过夜。那边六子还在等着我的霄夜再说我也从来没有单独和女生一起过过
夜。我跟她开玩笑说你不怕我晚上把你给**了。她来了一句你要有胆就试下…看来吓唬她是没用。我只好
依了她。随便找了个旅店开了一间房,里面就一张床一台破电视机,我叫她困了先睡我看会电视。可弄了
半天这破电视机怎么也弄不开。我坐在床上对着墙发呆,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过了好久她突然坐起来说太
冷了睡不着。我只好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当被子而我自已也冻的直哆嗦。看她睡的那么香而我是又冷又困。不
知道什么时候她又醒了。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她也坐起来把衣服给我披上。突然把我抱住这一刻我感觉自
已心跳都快停止了。我们就像两块磁铁吸到一起。而刚才还在发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头脑也有点浑浊不
清。当我吻她的那一瞬间手心全是汗。那种紧张让人窒息。我甚至有脱她衣服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我们
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也许已经回家了。很多天以后我收到她
的一封信,她告诉我她爸妈离婚了,她也没心思上学了想去北京散散心…临走的时候我想去送她,她没让
。她说她不喜欢离别时的那种场面。我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QQ也从未上过
线。
毕业以后我一个人南下去了广州。第一次踏入社会心情特别激动。就像孙猴子刚从五行山放出来一样,各种好奇各种跑。广州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在这里有着无数个像我一样的追梦人。他们每天都在为自已的明天四处奔波。然而理想虽然丰满而现实却很残酷。诺大的广州竞然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找工作四处碰壁。不是嫌我学历低就是说我没有工作经验。我也很无奈。想当年诸葛亮出山之前也没带过兵啊凭啥找我要工作经验。盘旋了半个月身上的钱也快用完了而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我甚至有种想打道回府的想法可是回去又能做什么。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马路边我第一次尝到了绝望与无助的滋味。摸了一下口袋还剩一百多快钱…一咬牙决定赌一把于是买了一张去深圳的车票,之所以去深圳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或许广州真的不适合我。而深圳这边有几个同学听说混的还不错。在中兴和华为都有朋友在那里上班。我想还是先去中兴看一下那里要求低一些,到深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我给同学阿明打了电话说了我的情况。他让我在车站等着。他过来接我。晚上我在阿明的宿舍睡。他上夜班我正好睡他的床。第二天早上我问他有没有办法介绍我进他们公司上班。阿明无奈的摇头说他们公司都是从学校招人·如果自已应聘至少得大专学历或者有在大公司上班的工作经验两年以上。我草…又是工作经验。我彻底傻了·在科技园里都是世界五百强的名企。看着那一栋栋高楼大厦威风凛凛。而我只能站在无人的角落仰视它。对于这种残酷的现实我除了接受还是接受。离科技园不远有一个镇子叫大冲镇。那里有很多很多小工厂。我想大庙不让进我去小庙总行吧。而让我彻底崩溃的是这里倒不要学历、工作经验。可人家只要女的。我一刻我的自尊受到强列打击就像被人踩在脚下而自已却无力反抗。那些天我想了很多,也不想继续麻烦阿明。毕竞那是宿舍就算阿明不说可他的室友也会有意见。终于有一天一家公司决定录用我。那一刻我比捡到金子还高兴。这是一家做贸易的小公司主要是做一些名牌服装的批发与零售。而我的工作是负责出货和产品入库。这工作看起来简做起来非常麻烦…同一款衣服颜色尺寸就有五六种全部要分类摆到货架上…如果尺寸颜色弄错一件就会全部退货。而我的饭碗估计又会摔的稀巴烂。每天我都是小心翼翼尽量避勉出错的可能。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干了半个多月老板对我的工作态度还是比较肯定。但对我的工作效率很不满意。每个月底大盘点的时候总会有几件产品的数量对不上。让我很是头疼。我是没日没夜的埋头苦干可老板总是名堂一大堆…各种埋怨各种批评。对他的那种无理取闹,鱼刺里挑骨头的指责我终究忍无可忍。而这份工作也终于在一次大吵之后彻底终结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