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慕之凰就把管理权交给了叶管事,只是交代说有事就去慕府后门找她,期间她也会出一些新菜谱,不定期去酒楼看看。
清晨,慕之凰还在院子里做健身操的时候,张伯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张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慕之凰用手绢擦擦额角的细汗,看向有些气喘的张伯。
“小姐,大事不好了,今早老爷去库房查账,发现库房有些珠宝不见了,老爷这会儿正大发雷霆呢,叫大家去正厅集合。”
原来是这件事情。
“张伯,容我披件衣服,立刻就随你去。”慕之凰招来碧荷,给她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随张伯去了客厅。
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爹爹,肯定是那个废物偷的!”
还未进大厅,便听见了慕之雪尖锐的声音。
慕之凰柳眉一皱,怎么连慕之雪也来了,难不成刚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雪儿!这是什么话?什么废物,她是你姐姐!”慕天呵斥道。
慕之雪被禁足佛堂,罚抄了好几天的女戒,现在火气憋了一肚子,一找到发泄口就喷发。
“我才没有这样的姐姐!那个丑女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姐姐?”
“够了!”慕天气得脸色铁青,这么多年的教导现在居然教成这个样子,瞧瞧现在这幅模样,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慕之凰款款而来,一副好女儿的模样,装孝顺谁不会?
慕之雪看到慕之凰进来,毒辣的目光马上跟机枪扫射似的射向慕之凰,慕之凰假装没看到慕之雪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继续扮演她好女儿的角色。
慕天刚刚还愤怒的目光在看到慕之凰进来立刻变得柔和了下来,语气也软了几分。“几日前,库房的珠宝不翼而飞了,目前正在追查中,守着库房的家丁也在审问。”
自从把这个他忽略了十几年的女儿放回身边之后,他就发现这个女儿很让他省心,不仅乖巧懂事,而且颇得府中下人的人心,都说这个大小姐对人温润有礼。
反观这个他照顾了十几年的女儿,不仅事事让人操心,而且性格跋扈,对府里的下人又打又骂,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倒是这个没有人教导的女儿礼仪学的很是到位,处处透着女儿家的乖巧。
“莫不是府里遭了贼了?”慕之凰皱起了眉。
当然是遭贼了,贼就在你面前。
“哼,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慕之凰,你自己偷了库房的珠宝还在这里演戏!”
慕之雪现在只要一出事就往慕之凰深深扣屎盆子,不过她这次扣对了。
不过慕之凰会傻到乖乖接住这个屎盆子么?当然不会了,她没往别人身上扣就已经不错了。
慕天一听这话,将信将疑地看着慕之凰。
慕之凰冷笑,真是可笑,别人说风就是雨,你再多疑也不至于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吧?
“雪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偷的吗?”
慕之凰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受伤地看向慕天。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慕之雪别过头。
慕之凰淡淡地看向慕天,道:“若是这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是雪妹妹偷的呢?”
慕之雪猛的抬起头,声音也拔高了些许,“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既是尝到了被人诬陷的滋味,妹妹就应该收敛一点,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小心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慕之凰淡淡道,就是我偷的你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你!”慕之雪语塞。
可恶!这个废物怎么不去死?早知道当初就打死她,省得现在到处给她添堵。
慕天眼中的怀疑还是没有消退。
慕之凰余光看见慕天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心里冷笑,但是还是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父亲,莫不是相信了妹妹的无心之言?”
“父亲因为妹妹的话而怀疑是女儿做的,为什么不想想是妹妹或是别人呢?毕竟妹妹身手那么好,飞檐走壁上个屋顶,潜进库房偷个珠宝有什么难的呢?哪像女儿这副身体破败不堪,连普普通通的武道都修习不了。”
慕之凰掏出帕子,哭哭啼啼地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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