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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富豪发家

小燕子姓吴,她叫吴红花,父亲叫吴其二,因为喜欢表演为自己起了一个艺名小燕子。吴其二与公司总裁还有一段交情,早在多年前,公司总裁就与吴其二认识,当时彼此之间你追我赶互相帮忙,各自的公司都有收获。吴其二对艺术不感兴趣,开了一个装璜公司,而李铁玉开了影视公司,自己成为总裁,日子便在你追我赶中度过难关。

然而小燕子对艺术的感觉超出寻常,经常纠缠父亲为她找关系,到哪个影视公司当演员,于是想起了公司总裁李铁玉,都是好朋友,当吴其二提出来让自己的女儿到影视公司上班时,李铁玉乐于助人,马上答应了。当然答应是答应,也是有条件的,吴其二提供资金拍摄电视剧,而吴其二让女儿当演员同时也负责影视剧拍摄工作,监视钱财。

于是,小燕子一举成名,演员,副公司总裁,偶尔还兼职编剧,小燕子的名气一夜间走红了。然而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小燕子在公司总裁帮助下,经常有独到之处,把公司总裁高兴地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好人才,并把建影视基地的项目交给了小燕子父亲的公司,谁知影视基地没建成,工地经常丢东西,很多建筑材料不翼而飞,为这吴其二很恼火。

可是恼火有何用啊,工地丢东西的事经常发生,招了一批保安,结果保安与小偷串通一气,东西照常丢。吴其二恼羞成怒,保安没信誉,便弄了三条狗,体大吓人,见人就咬,工地上一度真的没人敢靠近,小偷们说狗不除他们不敢偷了。

如果是一条狗小偷还好对付,一下是三条狗,小偷没了办法,只好老实安静许多。然而小偷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有一天,吴其二发现工地的材料又丢了,三条凶狗也不知去向,这还了得。吴其二开始寻找狗去了哪里,为什么忽然失踪,还好,工地有些狗的痕迹,顺着痕迹寻找,总算在一个水池里找到了泡白了的三条狗。

吴其二知道三条狗被算计了,这等于是自己被算计了吗?他感到这是对自己的污辱,当他把三条狗捞上来时,他忽然醒悟,是狗的作用呢还是人的作用,如果把人管好不是比管狗强吗?于是他又把保安招回,并规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如果再丢东西就罚保安,而且是丢一罚十。这招不算什么,可是对保安来说就是大事了,丢一罚十,罚不当罪,罚的多自然每天用心了,即使偷也俭不到这些东西了。保安比以前用心了,工地呈现出空前的寂静,丢东西的事少多了。

为了讨好小燕子,小警察想见见这个未来的岳父,于是有一天早晨他起床后就来到工地,顺便见见这个工地上的负责人。谁知他刚一到工地就被保安抓住了。保安斥责:“说吧这是第几次了,你不要对我说你是第一次,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你不能寻找借口说你走错路了,告诉你这个工地我说了算,我说你偷了多少就偷了多少,抵赖也没用……”

小警察说:“我没有偷我抵赖什么,我看你是不是贼喊捉贼呀?”保安一听气愤地说:“如果你不承认错误我就把你扣起来,到时你别怪我送你到派出所……”小警察笑着说:“我怕你是有担送没胆把我放出来,你送吧……”

保安果然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他抓了一个贼,要求派出所来人带走,小警察问:“你就这样让他们来抓我吗?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是贼凭什么抓我呀?”保安说:“我说你是贼你就是贼,不是贼你贼头贼脑地看什么……”小警察说:“我看什么你也要管,我有眼睛不能看吗?”保安说:“不能乱看,贼眉鼠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等着派出所带你走吧……”

几分钟后,派出所来人了,保安对派出所的人说:“你们把他带走吧,他是贼……”小警察问:“我偷东西了吗?”保安说:“我看你不是好人,这还不够吗?”小警察说:“我没偷东西凭什么说我是贼,你从哪里看我是贼……”

小警察为自己辩护着,同时嘱咐派出所的人:“你们把他带走吧,我怀疑他是监守自盗……”保安不服气:“你凭什么说我是监守自盗?”小警察说:“我怀疑你呀,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就是贼了,就是监守自盗了,还不够吗?”保安似乎感到理亏,慌忙说:“我错了,是我错了……”派出所的人说:“你是错了,他就是侦察员,你这种眼光差远了……”

保安满脸愧色,小警察趁机说:“把你们负责人找来我要见见他……”保安一听慌忙说:“我错了,我错了……”小警察笑着说:“与你没关系,我是见你们的负责人,我是他的熟人……”保安这时恍然大悟,慌忙跑去找负责人了。

又是几分钟后,吴其二来了,一见面吴其二就握着小警察的手说:“我听小燕子说你要来,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来了……”

吴其二看见派出所的人在,便问:“你们是一起的吗?”派出所的人笑着说:“我们是来抓贼的……”保安慌忙解释说:“是我看走眼了,把他当贼了……”吴其二斥责:“你这种保安真是没用,有贼抓不到,误抓真警察……”

保安还想说什么,小警察说:“算了吧,我到这里又不是检查工作的,我只是随随便便走走转转……”吴其二说:“你算了我可不能算了,我要罚他……”小警察说:“罚不当罪,还是不必了,不能因为我……”吴其二对保安斥责:“还不道歉,今天我是看在客人的面子不理睬你了,走吧,去检查其他地方……”保安慌里慌张走了,不时回头看看。

小警察说:“你可不能对他有什么,否则我不是白来了吗?”吴其二说:“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既然如此,我们也告辞了……”派出所的人说着也走了,小警察说:“还真得感谢这些人,默默无闻帮我们……”

这时,小燕子也来了,见小警察在埋怨地说:“你不是说跟我一起来吗?怎么自己先来了?”小警察说:“我想看看风景,这种地方风景好啊,拍照是没问题的……”小燕子说:“走吧我陪你拍照,早饭就在我家吃吧……”

在小燕子陪同下,小警察绕着工地转几圈,顺便拍照。吃饭时,吴其二问小警察:“你到我这里是不是想找我了解李铁玉的事,他这人我是了解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是知无不言……”小警察说:“小燕子说了我是想了解他的,可是现在我在想是什么让李铁玉赚钱了,开办一个影视公司这样赚钱吗?”吴其二说:“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影视业哪有不赚钱的,几个亿几十个亿也是可能赚到的……”小警察说:“李铁玉当初不是靠你们投资才赚的吗?”

小燕子说:“可不是吗,如果不是我爸爸他哪能有这种公司呀?现在他有钱了却忘恩负义了……”吴其二说:“人家不是让你管理工作吗?这不是给你面子了吗?”小燕子说:“你以为让我当公司副总裁是好事呀,当不上演员我才不高兴呢,现在马上要拍摄了他把剧本隐藏起来,一个人逃之夭夭……”吴其二问:“他为什么逃走啊,犯错误了吗?”

小燕子说:“如果只是犯错误还好说,关键是他们可能杀了人,而且是犯罪事实证据确凿,你说这种事还能逃避现实吗?是自己杀的就承认,不是自己杀的没人逼你上梁山,现在可好人不人鬼不鬼的,还美其名曰开办什么影视公司……”

吴其二问:“他们真杀了人,你看见了吗?”小燕子不满地说:“没有杀人逃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父女对话,小警察听其言观其行,他感到的确是有犯罪事实,如果继续追寻肯定会有收获。他问吴其二:“李铁玉这种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有工作吗?”吴其二说:“他以前就是一个无业游民,遇上我算是幸运儿,走了几步正路……”小燕子说:“如果不是我爸爸用他可能现在他也不知在哪个阴沟里挣扎呢,现在有点钱了成气候了……”

吴其二说:“要说有钱并不算有钱,他的钱不是我们投的吗?只要我们一撤资他就是一个穷光蛋……”小警察说:“这么说这个公司等于是你家开的,而他只不过是打工的?”吴其二说:“算是吧,如果不是小燕子敢给你这样多稿费吗?你写出的剧本与其他人写出的剧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小燕子欣赏你罢了……”小警察恍然大悟,自己的一切是小燕子给的,他对小燕子说:“我知道我写出的剧本并不是一流的,可是我有能力有信心写出一流的剧本,拍摄一流电视剧……”

小燕子说:“这是以后的事了,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帮我打理公司的事……”小警察说:“这种事查对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违法乱纪,当警察的怎能犯错误呢?”吴其二说:“这不算犯错误,只是选择职业不同,如果你能到我们公司我一定给你最高待遇……”小燕子问:“让你当公司总裁一把手,年薪一千万,怎么样来吗?”小警察笑着说:“好诱人的待遇,可惜我是警察不能到私营企业兼职,再说了我跟小燕子是什么关系,会让人说三道四的,我们不可能有关系,以后的事说不上是什么样,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小燕子说:“你是不同意来了是不是?”小警察斩钉截铁:“不是不同意是根本不可能,我怎能放弃警察工作来你们的公司呢,这不是跟以前的誓言背道而驰吗……”

“你,你不是我的朋友……”小燕子甩下这句话走了,吴其二说:“他是孩子不能跟她一般见识,来,咱们吃饭……”小警察说:“不吃了,谢谢你们的款待,以后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吴其二说:“你不是想了解李铁玉的事吗?”小警察说:“不用了,涉及到他的事有很多,我们慢慢了解吧……”显而易见,小警察不想见吴其二,了解也没用了。

回到自己住处,小燕子见了他也不说话,仍是气势汹汹摔门骂员工,惹得员工乱成一团。小警察也不理睬,仍在聚精会神寻找线索,他知道老警察并没有闲着,肯定在寻找各式各样线索,只要有了线索案情就会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想到老警察时,恰巧手机响了,果然是老警察打来的,他问小警察有什么线索,小警察摇头晃脑地说:“我还想问你有没有线索呢,看来我们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老警察说:“未必,你没线索我这种地方可能会有线索的……”小警察问:“你有什么线索就说吧,我洗耳恭听……”老警察说:“你能不能查一下九朵银花,她们可能会了解情况……”

小警察说:“她们可能是九个人,难道你让我一个个查吗?”老警察问:“九个人怎么了,查她们有困难吗?”小警察问:“怎么查,我马上离开小燕子吗?”老警察说:“小燕子这里可能没有线索了,查九朵银花可能会有线索……”

小警察想了想说:“好吧我把这里工作和小燕子交待一下,然后离开,还有其他事吗?”老警察说:“没有,祝你顺利,一帆风顺……”老警察关了手机,小警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小燕子不知他在忙什么,也不打扰。等到一切收拾稳妥时,小警察对小燕子说:“刚刚接到电话马上就要离开了,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多担待……”

小燕子有些茫茫然,沉默好一会儿才说:“这种事很突然的,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小警察说:“我也是刚刚接到的通知,也很突然,实际上也并不突然这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可能永远留在你们的公司……”

小燕子问:“要不要我们帮助你收拾东西?”小警察说:“不用了,我本来没有什么东西,打车走就是了……”

正说着,刘云彩来了,一见面他就说:“我是奉局长之命来接你的,请马上跟我走……”小警察说:“好的,我把东西收拾一下马上走……”小燕子说:“干什么这样着急吃了饭再走吧……”刘云彩说:“我们局长有令必须马上离开……”

小警察说:“好听局长的,我们马上离开……”小警察说着慌慌张张收拾自己的东西,能带的装上车,不能带的随手扔下,小燕子见了劝着:“不能吃过饭再走吗?”刘云彩说:“不能局长有令任何人不能违抗,否则纪律处分……”

见这种情况,小燕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眼巴巴看着小警察离开。刘云彩看出小燕子对小警察的感情,他嘱咐小警察:“你去对小燕子说几句吧,你看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你不能无情无义……”小警察左右为难:“这种时候与她说什么不好吧,还是快走吧……”刘云彩说:“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种事后悔来不及的,到时你是悔之晚矣……”

小警察说:“有什么可后悔的,我们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在一起寻找线索,现在工作结束我们也结束了……”刘云彩听着小警察的话有些反感,他愤愤地说:“你不能这要旁观者清小燕子,毕竟是你利用工作之便与她接触了,现在你要走了哪能不说几句感谢的话呢?何况你的剧本是她帮忙的,不允许你忘恩负义……”小警察说:“我们没有忘恩负义,我们会再来找她的,走吧……”刘云彩只好发动车子,这时小警察对小燕子挥手说:“我们会来找你的……”

小燕子笑着说:“我们欢迎你们来……”然而,摆着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小警察到底没忍住,眼睛红了。刘云彩见此把车一转又开回去了,小燕子见此跑过来问:“还有什么事吗?”小警察笑逐颜开地说:“有啊还没握手呢……”小燕子把手伸出来,与小警察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这时刘云彩暗自得意,自己这一招果然见效,有情人终有机会。

路上,小警察问刘云彩:“你怎能把车开回去呢?”刘云彩说:“这种事我见多了,已经是见怪不怪,成全你也是成全我们了……”小警察嘲讽着:“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脑袋瓜子,每天在想什么呀……”刘云彩说:“这种脑袋瓜子是最有用的,关键时刻用得上……”小警察没有再说东道西,他问:“局长派你来接我说没说具体任务,我何时出发?”

刘云彩说:“局长没有说具体任务,可是老警察不是对你说了吗?老警察说的就是局长说的,明白吗?”小警察说:“好的我明白了,先去看局长,然后我再拿自己的车……”小警察说这种话时如同一个将军在下令,俨然成熟许多了。

小警察回到公安局后,在局长组织下,召开案情讨论会,针对案情开始了一次认真分析研究,所有人一致认为公司总裁是关键所在,然而其他人也不例外,呈现出各式各样的矛盾冲突和激化,最后大家认为其他演员也是矛盾激化的源头。为了证明分析研究是正确的,老警察和小警察仍旧分在一个组,负责调查九朵银花,弄清她们与公司总裁的关系。

为了把握机遇,老警察决定调查九朵银花之前对秘书长灵魂再进行了调查,尤其是有关梅子和欣喜是否是杀人凶犯的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梅子和欣喜有可能当场释放,然而这一切都要在他们查到证据确凿才能算数。小警察问老警察:“我们是按会上说的方针办还是另有所指,自己去侦察……”老警察反问:“你说呢,有自己另搞一套的公安局吗?”

小警察问:“我们是不是查五朵银花,或九朵银花?”老警察说:“局长说了先不必查九朵银花,在此之前先问一下秘书长灵魂,他可能会有情况……”小警察不解地问:“他被关押着怎能有情况呢?难道有人透出情况,这人是谁呢?”老警察问:“你说能是谁呢?”小警察想不通,可是想着想着,他忽然叫起来:“我知道了是周良心,我们忽视他了……”

老警察高兴地说:“还好,你总算是想到他了,这个人作用非同小可,我们忽视不得……”小警察说:“这一段日子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不知周良心了解到没有,如果他对秘书长灵魂说了案情,对公司总裁李铁玉说了案情,我们就有可能陷入困境,到时他们不说明情况我们就会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见,如果他对我们提出线索我们就可能顺利得多……”

“可是他是律师跟我们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我们如何依赖他呢?”小警察很担心,周良心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办事认死理,说一不二,而且是打起官司是铁石心肠,没有人能败在他的脚下。对这种人想和平共处是艰难险阻,如果不是案子涉及到公司总裁,谁也不想惹事生非,更不想惹这种人。然而不想惹事生非也得惹事生非了,不能惹事生非也要惹事生非了,在法律面前,在案情面前,什么话也没用,只有用事实说话,掌握犯罪事实。

小警察看着老警察,希望他能提出自己的见解,达到目的。可是老警察并没有提出来自己的见解,这让小警察感到失望,如果案子是这种情况如何查清呢,现在的情况是越查越复杂了,越查越不好定论了,谁是凶手很难判断了。

然而很难判断也要判断。很难侦察也要侦察,案情摆在眼前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小警察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了,老警察有病而且是马上退休,有些事他是不能过份依赖老警察了,尤其是在调查问题上他更是要跑在前面。他对老警察说:“你还是负责询问秘书长灵魂和梅子欣喜等人,我去仙台山找九朵银花,从她们嘴里得到我们想知道的线索……”

老警察嘱咐小警察:“你去找九朵银花是切实可行,可是你不一定能找到她们,或者说她们不在一起,到时就是麻烦事,你到哪里找?”小警察说:“就是因为这是麻烦事,所以我自己找她们,哪怕找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们……”老警察问:“你想找第一个是谁呀?”小警察说:“当然是银茶花了,听说她的歌唱得最好,找到她可能会找到其他姐妹……”

小警察说罢,告辞,然后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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