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然定定地看着离去的背影出神。
骆衾现在已经习惯用那根铁棍子行走两步了,洗个澡也不用人帮忙,可以撑着慢慢地洗。
沈奕然一赌气转身进了主卧室,反锁了门,将头深埋进被子里,心里的闷气发泄不出来。
沈奕然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骆衾洗完澡了,好像是进了另外的房间。
沈奕然偷偷地从门缝里偷看对面骆衾进的房间,门露了一点缝隙,沈奕然猫着身子看里面的情况,可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沈奕然也觉得好像吃错药一样,他都不理她了,现在的状况有点像她喜欢上他一样。
气冲冲的女子想通了,她要矜持矜持。
走到半路,撞到了骑着轮椅的某人,沈奕然欠扁地抬起头:“挡什么路呢,给我走开。”
骆衾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小妮子是赌气,他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甜蜜,想着把昨晚的事忘了吧:“你偷看我还问我干什么?”
沈奕然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我去睡觉了。”
某人抓起女子的手腕,沈奕然一个不小心,整个人趴在了骆衾的身上,骆衾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女子的呼吸的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沈奕然,辗转厮磨寻找出口。
当骆衾松开她的时候,呼吸都已不顺畅,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他的吻代表了什么?
骆衾把沈奕然抱在怀里,走向主卧室,某女条件发射地从某男怀中跳起来,指着某男的鼻子:“你你你······谁准你亲我?我还没没···原谅你,你竟然······”
骆衾躺在床上,貌似睡着了,沈奕然纠结,不对啊,生气的是他,她还没搞清楚他为什么生气呢。
“骆衾,你睡了没啊,话说你为什么一天没有理我啊?”
骆衾根本不想提起这件事,这毕竟是他心里的芥蒂,是一根刺,不拔掉不舒服。
沈奕然见他不说话。自己爬到了床上:“你怎么不说话,我醉酒那晚做错什么了,还是说错什么了?”
骆衾的俊脸一黑:“你没做错什么,也没说错什么。”骆衾故意加重“说错”二字。
听上去没事,可仔细一听有浓浓的醋味和硝烟的味道。
沈奕然一听,不会吧···她说什么能让他那么生气啊?有提到苏子臻了?也是,喝酒的时候还在想着他。
沈奕然不敢说话了,蜷缩在一边。
“沈奕然!你都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你在我面前你还要想其他的男人!一开始我不应该和你结婚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随时可以办离婚!”骆衾真开眼睛愤怒的咆哮道。
沈奕然慌了,她和他虽然还没有爱情,但她不想离,骆衾是可以自理,可是她不想反悔,骆家也一直对她有恩,婚姻是神圣的,岂能容他们在过家家一般?
“我不想离。”
男子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气不打从一处来:“好啊,好啊,不离,那你就应该知道结婚的人需要干什么!我的右腿不能动就别以为我办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