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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甘平庸

刘海书这几天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他和王丽梅的婚事。一般情况,订婚之后,男方就可以通过媒人和女方商量结婚的日子。订婚时间越长,对男方越不利,一是由于这期间逢年过节都要到女方家走亲戚,钱财自然少不了;另一方面,这期间存在着很多不确定因素,稍有疏忽,最终都可能让这门婚事告吹,男方不但损了钱财,还耽误时间,错失机会。所以,有时男方会在订婚后多给女方家彩礼,尽快结婚。婚一结,男方心头的大石头才能最终落地。刘海书盘算着,从去年订婚到现在也有一年出头了,即使自己这边不催,到年底女方也应该让结婚了,但是,如果想提前结婚,还真是要征得王丽梅家里人的同意。王丽梅的父母会不会同意,他心里还真是没有个底儿。

在砖厂干了一天活,下午下班后,他拖着他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饭桌上,他把想去当兵的事给父母讲了一遍。

“当兵能当个啥,回来不还是照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刘福贵第一个提出来反对意见,“你一拍屁股走了,这家里的活谁干?”

“你这不是胡闹?你订婚都一年了,年底还不结婚?你这当兵一走,就等于这婚事黄了。错过这村,哪还有那店。”刘海书的母亲也说道,“赶快吃饭吧,吃完饭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去砖厂干活,别去瞎想那个当兵的事了。”

“我就是不想去砖厂干活才要当兵的!”刘海书也生气的说道,把吃了一半的饭碗往桌子上一放,干脆不吃了。“爸,妈,你们想想,在这砖厂上干活有啥出息,现在是我年轻力壮,等我老了,干不动了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但是当兵就不一样,在部队上会有更多的机会,说不定我表现好了,还能混个公家的铁饭碗吃呢。”

“咦,就凭你这材才料,还想混个铁饭碗吃,我看你这泥饭碗还吃不稳,还想吃铁饭碗呢?”刘福贵对儿子刘海书讥讽道,他向来不喜欢刘海自作主张,什么事都喜欢给刘海书浇凉水。

“我这才料咋了?我这才料不是从你那里继承下来的?”刘海书把头一梗,生气的低头瞪着脚前的地面,上面有几粒掉下的馍馍粒,一只干瘦的蚂蚁正在使劲的往走拖。

看着爷俩就这样僵持不下,刘海书的母亲叹口气说道:

“孩子啊,不是我们不同意你当兵,你不知道这几年当兵的名额很紧张吗?咱家又没有啥关系,就算是好事,咋能轮到你的头上?”刘海书的父母都是老老实巴交的农民,地地道道的土生土长,从来还没有出过他们那个县,当兵的事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件很了不起事,离他们的世界是那么的遥远,有是那么的神秘。

“咱家就是有关系只怕你也不知道。”刘海书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你给妈说说咱家谁有关系,只要能给你帮忙,我就去求他。”刘海书的母亲赌气说道。

“也不用你求,当兵这事也不是我先想到的,这是我二叔告诉我的。”于是,刘海书把刘福平给他说的事前前后后讲了一遍。讲完后,刘海书说:“我和二叔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其他的事都好办,主要是我和丽梅的婚事,二叔也不同意耽误,我也不会那么傻,都订婚一年多了,再让这事黄了,岂不是两手空空。”

听刘海书这么一说,刘福贵语气才缓和下来,带着不解问道:“那你说咋办才能让这事两全其美?”

“这事我和二叔都商量好了,在我报名当兵前把婚结了,然后我再去报名参军。只要结了婚,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听说结了婚就不让当兵了?”刘福贵说道。

“听二叔说,只要我们不领结婚证,只按农村风俗办办婚事,参军时就说还没结婚,民政局那儿又没有记录,他们根本不会知道。”

“哦,既然你二叔这样说了,应该就没啥问题。不过我听说上面的人要到村里来调查的,人家会不知道你结婚了?”

“上面要查也是先问二叔啊,他是村干部,只要他不说不就行了,上面怎么会知道?”

“你说的也是这个理。只要你二叔愿意给你隐瞒,我看还是可以瞒过去的。”刘福贵沉吟道。

“这事就先这么说,你们知道就行,千万不要给别人提,后面的事我和二叔商议妥当了再定。”刘海书说着,把剩下的半碗饭三下五除二划拉到嘴里,撂下饭碗就到砖厂干活去了。

刘海书走后,刘福贵和老婆王香菱就把前几天用自己地里种的芝麻榨的一壶五斤重的香油提上,一起到二弟刘福平家去了。刘福贵和刘福平虽然住的不算远,但是已经分家多年,都是各过各个的,平时见面说话打招呼,但是也不经常到对方家里串门。自从二弟当上村支书以后,刘福贵就更少到二弟家去了。虽说一母同胞,但是现在地位悬殊,刘福贵又是倔脾气,害怕弟媳嫌弃,更怕别人说闲话看不起,没事就很少去二弟家了。这次,刘福贵听说是二弟给儿子参谋的主意,他觉得应该去一下,表示感谢,至少不让弟媳说自己不知道好歹。

刘福贵和媳妇王香菱提着香油来到二弟刘福平家,给他们开门的正好是二弟媳妇春香。看到大哥和大嫂提来了,春香不觉一惊,自从丈夫刘福平当上村支书,大哥大嫂就很少到家里来过,不是他们不欢迎,主要是大哥大嫂他们自己多了心,脸皮薄,害怕别人说他们巴结自己的弟弟。今天突然提前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过来,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刘福平媳妇一边寻思着,一边忙不迭把哥嫂请进屋里。

“春香,福平没在家?”进门没见到二弟,刘福贵就问道。

“开会去了,每年收麦前都要开个安全生产会议,一大早就去县城了。”春香说着,一边瞅瞅刘福贵手里提着的一壶油说,“大哥,你手里提着东西这是要上那儿呀?”

刘福贵一听,急忙赔笑道:“去年地里种的芝麻,前几天刚榨了两壶油,我们也吃不完,给你们一壶吃。”刘福贵本来是想和二弟说说海书当兵的事,现在听说二弟去开会了,他觉得不便跟弟媳说这些事,就准备把油放下就走,等有机会见着二弟再说。

“咦,这咋好意思呢,我就时常给福平说,虽然咱是和哥嫂他们分家了,但他们还是经常记挂着咱们,有个什么事情了你可多想着哥嫂他们。”赵春香说着,忙伸手接过刘福贵手中的香油,“这可不轻啊,这一壶香油可够吃两年了。平时吃饭福平老嫌我做的饭菜不香,这下可有香的吃了。”赵春香乐的脸上像开了花似得,急忙把香油提到里屋放了起来。“嫂子,你们在这吃了饭再走吧,早上做的饭多,福平起得有点晚了,没吃饭就走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不了,你赶紧吃饭吧,早上你侄子海书去砖厂干活,饭做的早,我们都吃过了。”王香菱接过话说道。

“海书今年该结婚了吧?”刘福平媳妇显得很关心的样子问道。

“是啊,该了。到时候还得请你过去商量结婚的日子呢,你可给好好参谋参谋,选个好日子。”王香菱满脸堆笑地说。

“那是自然,谁不帮也得帮我这个大侄子。”说到这里,赵春香忽然压低了声音,神情凝重的说,“我咋前段时间听福平说海书要去当兵,这事你们知道不知道?”

刘福贵和王香菱听弟媳这样一说,两人面面相觑,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这事刘福平肯定给赵春香说起过,再不说,弟媳肯定会觉得把她当外人怪罪了。于是,刘福贵接过话茬,故意显得很随意的说道:“我也是听你侄子提过一次,说二叔给他参谋当兵的事,想让他到部队闯一闯,说不定能比一辈子呆在家里强。不过,我看海书不是那块料,他哪有那个本事?再说,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去当兵起码要两三年,人家能在家等你两三年?我看这个事海书也就是那么说说,估计弄不成吧?”刘福贵没把话说的那么肯定,故意带着试探的口气向弟媳探口风,让她自己说出二弟刘福平的看法,他不知道二弟到底是怎么给弟媳说的。

“这都不是啥大事,福平前段时间确实说过海书当兵的事,说是县里有个武装部的大领导祖籍是咱们村的,马上要退了,想着将来回老家没个熟人,就想着帮扶帮扶老家的熟人,将来退了回老家祭祖啥的看看时也有个人给捧捧场。大忙或是违反纪律的事人家肯定也不会帮,但是小事小情的忙,动动嘴皮子的忙人家倒是乐意帮扶帮扶。”刘福平媳妇带着一脸虔诚说道,“不过,你可别小看这些不起眼的小忙,人家可是个大领导,就是随便说句话都能办成咱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大哥大嫂,我说这话你们信不信?”

“信,信,当然信!”刘福贵两口子赶紧忙不跌地说道。刘福贵两口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那里见识过什么大官,就连二弟当上村支书他们就陡然对二弟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更别说是县城里的大领导了。“那可要福平给你侄子多费心了啊!”刘福贵带着恳切的语气说道。

“你说这可就是见外了大哥,福平别人不帮可以,能不帮他侄子吗?”

“那是,那是!”刘福贵急忙点着头说道,“那我和你大嫂就回去了,地里的活还没干完,我们这就去地里干活,你赶紧吃饭吧,我们走了。”刘福贵说着,和王香菱离开了二弟家。刘福平媳妇又谦让了一回,然后就回屋去了。

吃过晚饭,刘福平媳妇来到刘福贵家,说是福平从县里开会刚回来,正在家吃饭,让她过来叫大哥和大嫂和海书过去。

刘福贵一听,知道是说刘海书当兵的事,就和香菱跟着弟媳妇一起去二弟家。走时偷偷的叮嘱刘海书去买上几盒好烟,随后拿到二叔家。

刘福平正坐在院子里一棵大榆树下吃饭,见大哥大嫂过来,就招呼他们坐下。

“海书当兵的事侄子都给你们说了吧?”刘福平开门见山地说道。

“说了。”刘福贵点点头说道。

“你们是啥意见?”

“我们没见过世面,也没经过啥大事,只要你觉得行,我们当然同意!”刘福贵顺着二弟的话说道。

“我觉得行,也不见得就真行,这事还要你们老两口说行才行。海书虽说是我的亲侄子,毕竟是你们的孩子,哪有我做主的礼。”刘福平一本正经的说道,“以我个人的经验,我只是觉得当当兵或许有更多的机会,要是一辈子窝在家里种地,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但是这机会究竟有多大,能不能让咱海书给抓住,我也不敢确定。只怕当几年兵回来了,啥也没弄成,你们又该埋怨我。”

“福平,你哥和你嫂咋能有埋怨你的理,你还能把你侄子往火坑里推不成?”

“往火坑里推我当然不会做,但是万一海书他自己跳到火坑里,我岂不成了罪魁祸首,你们能不这样认为?”刘福平一字一板的说道,说完,又开始低头吃饭,等待刘福贵两口子表态。

“你放心,他二叔,要是海书他自己命不好,这谁也保不了他,路都是他自己走的,咋能还埋怨别人。”刘海书的母亲王香菱看出来刘福平是再等自己表态,急忙接过话说道。

“行,有你们这句话就行。这事要是搁别人身上,我也不怕,越是至近的人越是害怕落下埋怨啊。”

“你就放心吧,我和你嫂子都是明白人,能不知个好歹?”刘福贵又说道。

“这我知道,不过丑话还是说到前面好啊。其实让海书去当兵也不是啥大事,对咱来说好像是个什么大事似的,不过也就是去当当兵嘛。全国每年有那么多人去当兵,这不是很正常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我们这个穷壤僻野,一辈子守着家里的二亩地注定了不会有啥出息,别的门路又没有,去当当兵或许能有更多的机会,即使将来没啥机会回来,也没啥损失的,在家也挣不了几个钱。”

“那倒是!但是听说部队上很苦啊,新兵训时更苦,海书他能不能吃得消?”刘福贵担心的说。

“苦是苦,不苦哪来的甜?在家干活就不苦?在砖厂干活就不苦?”刘福平反问道。

“咋不苦,干了一辈子庄稼活,能不知道?不过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心里就有点害怕。”

“吃点苦肯定是免不了的,关键是吃了苦以后,主要就是要看新兵三个月集训后被分到哪个地方了,还要看给你分配的兵种和岗位。很多人集训吃了不少苦,最后又分到偏远的地方就更苦了,如果再分不到好的兵种和岗位,那真是苦上加苦,最后复员回家没有得到安置就彻底完了。这是最坏的结果,你们也要考虑到。”

刘福贵两口子听刘福平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没底了,半天接不上话。刘福平也不再说什么,静静的观察刘福贵两口子的反应。就在这时,刘海书拿着几盒烟从外面走了过来,他把烟往桌子上一放,打开一盒,给二叔递上一支,点燃,又给他爸递上一支,点燃。几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刘海书进门口时听到了他二叔的话,他知道此时父亲正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决定。看来还需要他自己说话。

“爸,这个你也不要担心,二叔说的是最坏的结果,这只是一种可能。二叔已经考虑好了,说是让我先结了婚再去当兵,这样,就算是出现了最坏那个结果,对我来说也没啥损失,反正就是在家种地,只不过是少种了两三年而已,这有啥?”刘海书这样一说,刘福贵才缓过这个劲儿,脑子也转过弯来了。

“还是福平想的周到,我这脑子都锈了,转不过来。”刘福贵赶紧陪着笑说道,“不过我听说结了婚就不能当兵了啊?”

“对呀二叔,我好像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刘海书说。

“你们说的对,是这么回事。”

“那怎么办?”刘福贵又说,“这不是白瞎了吗?”

“咋叫白瞎了,你别忘了咱这是农村,海书结婚时只要不太声张,按照农村的风俗一请客吃饭,把天地一拜,咱暂时不去民政局登记。即使去了人家也不给你登记,现在提倡晚婚晚育,你现在年龄不够,想领证也没那么容易。这样民政局不就没有记录,上面政审的时候我再给瞒过去不就行了。”刘福平说完,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咽下去半天不往外吐,似乎要把它全部消化了一样。

“这行,这行!”刘福贵点头称赞道,听刘富平亲口说出这话,刘富贵才感觉踏实了许多,“只要没有人举报,就没问题。”

“不会的,谁没事吃饱了撑的?不过这个我也想过了,参军这事一定保密,谁都不要说,等海书都走了,估计他们都不知道海书去哪了呢,是不是?”

“能瞒着不让村里人知道?”刘福贵又担心的说。

“咋不能,村里人一天到晚地里的活还忙不过来,半年都走不出方圆二十里,哪有空儿操心别人的闲事。另外,我这村支书也不是白当的,上面有什么事不还是先通过我了解,通过我办,我还能给办坏?”刘福平底气十足的说道,脸上微微显出一些得意的神色。

“能行!”刘福贵点头称赞,看看一旁刘海书的母亲,“咱家福平这脑子从小就好使,想事情既周全又稳妥,就是当官的料。”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最关键的就是海书这个婚事能不能提前点结了,并且结了婚后让女方家同意海书去当兵。这才是最重要也是最难办的事情。”刘福平接着补充道。

本以为已经稳妥的事,现在又遇到了障碍,刘福贵脸上又开始布满愁云,把剩下的小半截烟也扔到了一边。

“这个事情我想也不是个问题,先不必急,总是会有办法的。这个事儿我看就要海书多动动脑筋了,只要能让王丽梅同意,他家里就没啥问题,我看王丽梅他爹对他的几个女儿也不是多操心。这事儿应该好办。”刘福平说完,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他哥,自己又续上一支继续抽着。“海书,你这段时间多和丽梅联系联系,沟通沟通感情,王丽梅愿意死心塌地地跟你,什么事不都解决了?”刘福平笑呵呵的看着刘海书说道,眼神中带着一种信任和鼓励。

“好,二叔,你放心,以后我往丽梅家勤跑点就是了,腿勤快点,嘴甜点,多干点活,多送点东西,他们家还能不欢迎我?”

“看你这孩子,咋学的油腔滑调的!”刘海书的母亲嗔了刘海书一眼。

“大嫂,这咋叫油腔滑调?现在社会上就兴这个,你不这样,很多事还真办不成嘞!”说着,刘福平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刘福贵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就站起身来要走。刘福平让刘海书把桌子上的烟拿走,刘福贵把脸一虎说:“你让孩子把烟拿走,是让你哥心里难受不成,我没啥本事,给孩子帮不上啥忙,你这样帮扶孩子,他给他叔买盒烟也还多了?”

刘福平只好不再说什么,把刘福贵他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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