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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悄悄准备

刘海书在丈母娘家一连干了一个星期活,才把他家的小麦锄了一边。几天下来,刘海书觉得很累,按说锄地的活不算重,在农活里不算什么大活。但毕竟刘海书是在老丈人面前,一点不敢怠慢,几天来,一直都是绷着一根弦不敢松懈,自然就比干重活还感觉累。还好,这些付出没有让他失望,几天的表现,换来了老丈人的充分好感和信任,他暗自盘算,为将来顺利结婚增加了不少的保险系数。

庄稼经过一次除草松土,加上气温回暖,麦田焕发出新的生机,开始疯长起来。柳树僵硬干枯的枝条开始变得柔软妩媚,枯黄的皮肤泛起嫩黄,逐渐变成嫩绿,很快又长出晶莹嫩绿的叶子。放眼望去,整个大地都换上了生动的新装,春风依旧不停的吹拂,要把所有在冬日里沉睡的生命都唤醒,尽情的来享受这生之欢乐。

短暂的农闲,刘海书又去砖厂干活了。家里较轻的琐碎农活父亲和母亲都承担了下来,只有农忙季节刘海书才会停下砖厂的工作帮忙。这天,砖厂发工资,一拿到钱,刘海书就在下班回家时顺路在一个小卖部买了一条好烟。

前几天,刘海书就觉得应该主动去找一下二叔。给他吹吹风,让他去县城开会时向刘青云打听一下自己当兵的事,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晚上吃完饭,刘海书带上烟去了二叔刘福平家。

刘福平刚吃过晚饭正准备出门,看见侄子刘海书进了院子,他让老婆把剩饭剩菜收拾起来,要和刘海书说事情。刘福平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等刘海书进了屋门,似乎早已知道他会来似的开门见山说道:

“海书,你来了。”

“二叔,一个同学从省城回来,给我捎了条烟,我没有烟瘾,平时也不怎么抽,抽了也品不出个好坏,还不是白白糟蹋了。这不,我给你带来了,你抽过的好烟多,也品品这个烟咋个样。”刘海书说着,就从怀里把那条烟拿出来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你看你,咋还带上烟了。这都是亲自家,你这不是外气了吗?”刘福平斜着眼睛瞅了瞅侄子放下的烟,脸上显出不悦的表情。

“这不是人家送的嘛,又不是你侄子特意花钱买的,再说,你知道我也不咋抽烟,若不是应付别人,我自己几天都不抽一根,这你也是知道的,你是我亲二叔,我还能外气了吗?”刘海书嘴皮子溜,说起话来声情并茂,刘福平就信以为真了。

“那也不行啊,放家里有个人来客往的,不是不用花钱买了吗?”

“嗨,我家里哪有什么贵客,不都是咱们附近几个村的亲戚吗,他们平时也没抽过什么好烟,来家了随便什么烟不就凑合了吗?再好的烟,他们还能抽出啥味?”

“你要贵客倒是还确实没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那老丈人家那边的人来了,你可得好好招待啊,毕竟这只是订了个婚,八字也才刚刚一撇,稍有不慎,让那边拿了嫌去,后面的事可不好办啊。”

“二叔,还是您想的周到,不过你放心,他那边有人来了我肯定不会马虎的。这不,前一段时间,我去了丽梅他们家帮了一个星期的忙,再过几天麦子要施肥浇第一遍水,我还得去,为的就是将来能顺顺当当的结婚,这个您就放心吧。”

刘福平听刘海书这样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立马知道刘海书今天是为什么过来了。看来前一段时间自己给侄子提的那事他果然上心了。刘福平脸上的阴云顿时一扫而光,盯着刘海书认真的说道:

“当兵的事你想好了?”

“那次在地里锄地时不是都给您说了?”

“是,这我知道,那毕竟时间短,一夜之间你就答应了,我也拿不准你到底有多大的决心。”

“那现在你知道我的决心了吧。”刘海书说。

“现在看来你是想好,并且已经开始行动了,是不是?”

刘海书苦笑一下,面带愁容的说:“我行动都是白行动,最主要的还是看二叔肯不肯帮扶我了?”

“不肯帮你我能给你说那事吗?实话给你说,咱村好几个人想走当兵这条路,都找过我了,我嘴上答应了,但心里并不想帮他们。另外,这帮忙的事也不是靠我的能力能够做得到的,你想想,我一个村支书,在咱村里还能管点用,出了咱们这个村,我就什么也不是了。这还是上次无意中遇到了刘青云,估计他也是年纪大了,想给自己将来多留一些后路。虽然他不可能再回咱们大蛤村了,但是毕竟他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很多亲戚和沾亲带故的熟人。另外,他家的祖坟还在咱们村,将来说不定哪天回来祭祭祖扫扫墓啥的,到时候大家都不认识他,都躲着他,都不欢迎他,他不是也很没面子。我想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给我说,村里的乡亲要是有个啥事需要帮忙了,就给他说一声,能帮到的肯定会帮的。他一直在县里武装部,我想着他能帮的,也就是当兵这个口上,是最容易的了,其他的事情要他帮忙,他可能还要去求别人,欠下别人的人情,不是至亲估计他是不会去舍那个脸的。”

“二叔说的有道理,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是说谁找他他都会出面的,他为啥子给你说那话,不还是看着你的面子。咱这三里五村的虽小,少说也有上万人头,要是谁都找他去,他哪能应付的过来。他话虽是那么说,实则还不是说给你听的,我看啊,也就是你要去找他,他肯定会真心帮的,其他的那些什么乡亲了,都是虚的。”刘海书平时嘴就能说会道,今天给他二叔这一番分析,更是显得很有道理一样。连自认为阅历老道的刘福平也不禁微微点头赞同。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军师的料啊,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正好再过几天又要去县里开会,是关于加强社会治安和整顿黄赌毒的会议,他肯定会参加,到时候我就把你这事给他提一提,看他怎么说。”

“那就多谢二叔了,您一出面,肯定没问题。”刘海书听二叔这么说,急忙附和着说道。

“那你拿来这条烟我看就能派上用场了,我就收下了。”

“二叔,这烟是让您抽的,您给我办事,需要烟,需要吃饭,您就只管花钱买,不管花多少钱,事后您给我个数,我把钱给您送过来。要不我明天就给您先拿点钱送过来,不够了您再给我说。”

“你看你又外气了不是?”刘福平说着把脸一沉,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给自己的侄子办事,我还能不尽力,能不花钱最好不花,能少花最好少花,真需要花钱的地方,你不说我也会先给你把钱垫上先把事情好啊。”

“那就让您费心了二叔。”刘海书在椅子上欠了欠身体,似乎想站起来,刘福平连忙示意他坐下,说道:“海书啊,我这边你就放心,肯定没啥问题,当兵这事又是国家政策,给刘青云说下让他关照关照,给分个好地方应该也没啥问题。关键就是,你已经订婚了,一定要把这个婚结了,要不,万一当兵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最后复员打回老家,就错过了好时候了。那时再想这么轻松的找个媳妇就没这么简单了。这事,你回去要和你爸妈说清楚,你们商量好了,把结婚的事解决,我也就没啥可担心的了。要不,将来要是你娶不到媳妇了,你爹娘还不把我骂个半死才怪。”

“行,您放心吧二叔,结婚的事我已经开始谋划了。这几天我就给我爸妈他们说说,商量一下,让他们心里也有个数。”

“好,到时候,你可别说是我撺掇着你去当兵的啊,你就说是你自愿去当兵的,你可记住啊!”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落埋怨的二叔。”话还没说完,突然屋里一片漆黑,停电了,这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农村的人们已经习惯了停电,每天早上九点左右才来电,一直到下午七八点左右又停电,然后又到半夜三点才可能会来电,那时已经没人要开灯了。今天要不是晚饭吃的早,正好会在吃完饭时停电。

刘海书急忙从口袋拿出火柴,刘福平的老婆从外面厨房里拿过来煤油灯点上。

“我该走了。”刘海书站起身来要告辞,刘福平并不挽留,也站起身来说道:“我和你一块出去,今天晚上我还得去西头老张家,他们家两个儿子闹着要分家,已经分了一次了,哥俩都说财产分的不公,天天闹着要重分,今天一大早老张就来找我,让我晚上去他家一趟,给调解调解。”说着,两人出了屋门进了院子,一前一后往院子大门走去。黑暗的夜空里挂着一弯弦月,星光稀疏,不远处传来狗的吠叫。刘海书出了大门给刘福平打了个招呼向自己院子走去,刘福平则迈着稳健的步子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里,刘海书把父亲的收音机打开,胡乱听了一会就回屋睡觉去了。

在砖厂干了一天活,刘海书有点累了,刚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他来到了王丽梅家的麦田,麦子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金黄的麦穗在夏日明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微风拂过,麦浪涌动,犹如柔软金黄的绸缎,流动着妩媚迷人的波浪,又似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无边无际的。整个田野呈现出一派喜人的丰收景象。刘海书站在麦田边上的梧桐树下,阴凉的树阴下微风拂过,四周一片静寂,听不到任何声响。只见鸟儿在蓝色的天空中飞翔,虫儿也在金黄的麦田上飞来飞去,却听不到它们夏日里熟悉的喧闹和鸣叫,整个大地沉浸在一片静默之中,以至于眼前连流连蹁跹的蝴蝶细微的振翅声都能清晰可辨。刘海书正在四处张望犹豫之际,突然看见王丽梅一个人正在麦田里割麦子。她弯着腰,一手紧握镰刀,一手抓住一大把青黄相间的麦秆,身子向后用力摆动,手臂轻巧的用力向后一拉,一声清脆响动,麦秆整齐的被锋利的镰刀割断。夏日清亮的阳光下,王丽梅身着深蓝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衣,在金色的麦田里分外显眼,给眼前这一副巨大的秋收图增添了一份灵动的色彩。刘海书痴痴的望着王丽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过来帮忙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镰刀,他大踏步走过去,帮王丽梅一起收割。王丽梅似乎已经知道他来了,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又开始割麦子。两人并肩而行,一起收割麦子,一阵微风拂过,送来阵阵凉爽和的野花新鲜的香味。

刘海书很卖力的割着麦子,他很享受这种劳动的快乐,真希望这麦子永远也割不完。一年四季,他们只有在收获的时候才如此无忧无虑,也只有在收获的时候,这些祖祖辈辈靠土地生活的人们才是最幸福最踏实的。虽然这些粮食换不了多少钱,但却能解决他们吃饭,让他们一年四季不至于饿着肚子,这已经足够了。他们祖祖辈辈已经对饥饿产生了无法抹去的恐惧之感,在饥饿的驱使下,他们什么都吃过,什么都敢吃,虽然有的东西明知吃下去只能死的更快,但是饥饿的感觉更可怕,只要不挨饿,即使死了也不怕。人就是这么矛盾,只要在死亡来临之前,有那么一点生的希望,求生的欲望就能让人朝着死亡勇敢的前进。

似乎有点累了,王丽梅招呼刘海书休息一下,他们来到地头一颗大梧桐树树下休息。树下有一块大石头,王丽梅坐在一端,刘海书跟着王丽梅坐在旁边。刘海书在心里纳闷,为什么整个一片麦田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割麦子,其他的人都到哪去了?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再去细想。他只觉得王丽梅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幽香,十分很好闻,让他有些陶醉,幽幽的香气让他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两人在石头上默默的休息了一会,王丽梅说道:

“你为什么来给我家割麦子?”

“来给你们帮忙呗。”

“为什么要给我们帮忙?”王丽梅进一步追问。

“恩……恩……”刘海书吱吱呜呜说不出来。

“你是为了能和我结婚,是不是?”

“是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刘海书觉得这样的回答好像不太合适,但实在又找不出更好的答案。

“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没想到王丽梅还会追问,似乎问不出个究竟誓不罢休。

“我……因为……”刘海书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不是王丽梅问,他还真是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要和王丽梅结婚?村子里的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有人给说媒提亲,一旦双方觉得合适就按照过去留下来的民风习俗订婚,结婚生子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这似乎就是一个有无人逾越的生活程序,每个人都会按这个程序的一步步走下去,重复着上一代人的重复过无数次的人生轨迹,生生不息。只有个别的人因为条件太差娶不到媳妇,被抛弃在这个程序之外,另走了一条孤苦凄惨的人生之路,在孤独凄凉中结束了一生。刘海书感觉天气突然热了起来,浑身上下直冒热汗,让人烦躁不安。他焦急地搜肠刮肚,想找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答案来回答王丽梅不依不饶的逼问,却苦于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突然被问起竟无一点思路。他自己都不相信平时能说会道的他面对这种问题时怎么竟毫无应对之策。

“你是喜欢我吗?”王丽梅突然说道。

“恩,对对,我喜欢你。”刘海书像是受了点拨似的,一下子明白过来,急忙说道。

“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刘海书急急忙忙的答道,好像王丽梅要是不这样问他他还不知道似的。说完,他用衣袖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似乎终于回答了王丽梅的提问,现在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那么紧张了。他正想放松紧绷的神经,王丽梅又追问道: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刘海书突然灵机一动,用这样一句自我感觉很是巧妙的话作为回答,然后用近似乞讨的目光警觉的注视着王丽梅那一双深不可测的双眸,那双眸子里仿佛有一个他无法理解也无法看清楚的未知的世界,正用一种无比强大的吸引力把他的目光毫不保留的掠夺殆尽,犹如龙卷风狂扫过大地,所到之处,席卷一空。没有为什么,多么完美的答案,喜欢还需要理由吗?当然,也可以是根本就不知为什么才这样说没有为什么。总之,这就足够了,这句话足以应付一切。没有为什么的喜欢不是最好的喜欢吗?

刘海书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高大起来,为这句机智的回答顿感自豪起来。他故意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向王丽梅身旁挪了挪,然后又往王丽梅身边再靠近一些。这时,他似乎能感觉到王丽梅身上的体温和散发出来的微微的热气了。王丽梅羞涩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这更加助长了刘海书的胆子,他屏住呼吸,心扑通扑通乱跳。他感到嘴唇发干,嗓子眼直冒热气,浑身上下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他突然大胆地试探着用手从背后轻轻揽住王丽梅的肩头,王丽梅没有反抗,似乎还向他的肩膀靠近了一些。试探成功之后,他激动万分,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一下子用力抱住王丽梅,在她鲜红丰满的嘴唇上亲吻起来。

“海书,海书……咋还没起来,今天不去砖厂干活了?”正当刘海书沉醉在和王丽梅热烈的亲吻之时,半空中恍恍惚惚传来父亲熟悉的喊叫声,刘海书急忙松开紧抱王丽梅的双手,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太阳已经爬上窗台,明亮的阳光从后墙上那一扇狭小的窗户缝隙里照射进来。

刘海书从梦中惊醒,一看枕边那一块两块钱买的电子表,时间已经是上午六点半。他匆忙从床上一跃而起,这时才发现出了一身热汗,被子也被自己绞成了一团。他胡乱的把衣服往身上一穿,开门就匆匆往大门走去,否则他上午就要迟到了。

“吃个馒头喝碗水再去啊!”刘海书的母亲在堂屋门口扯着嗓子喊道,

“不吃了,晚了,来不及了。”刘海书头也不回地往砖厂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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