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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疯言疯语(1)

“哎,想什么呢?”

文韵正在发呆,却听见雪枫的笑嘻嘻的声音,抬头一看,见雪枫手里拿着绣花棚子进来了。

“韵姐,你不是会画画儿吗?你给我画几枝梅花吧?”

“哦?你现在绣花干嘛?”文韵有些奇怪地问。

“妈说我闲着没事,让我绣几个门帘,说是我舅家的表哥娶媳妇用的。”

“那我就给你画几幅喜鹊梅花图吧,喜庆呢。”

“好啊。我妈最喜欢这样的花样了。”雪枫高兴地直拍手。

“你等一下,我去老哥的书房里给你找些纸。”文韵说着,就到林子涵的书房去找研墨取绘画的宣纸。

研墨正在书房门口玩,见文韵来了,急忙停下来,笑着问文韵找先生有什么事。

文韵摆了摆手,说明了来意。

研墨不好意思地说:“绘画的宣纸都在柜子里锁着呢,我去老爷那里取钥匙。”

文韵答应着,就在书房里等。文韵一边等,一边环视着书房。

林子涵的书房分内外两间,布置得很雅致。里边是简单的休息室,放着一张小床,外边是书桌和书柜,墙上挂着几幅南唐董源的水墨山水画。

文韵看着,不由得笑了。她走到条幅前,看着这些平淡天真的江南山水,用手轻轻地抚摩着,赞叹着。忽然,从画轴里落下一张纸来。

文韵从地上拾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发黄的宣纸,上边是一首古诗: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这不是李清照的《诉衷情》吗?怎么老哥这里也有这首诗呢?”文韵看着宣纸上那字迹清秀的小楷,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墨子,你先把柜子打开,给文老师取宣纸。”文韵正看着古诗发呆,忽然听见林子涵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林子涵已经笑着站在了她面前。文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小楷诗放在了书桌上,说:“这个,是从画轴里掉出来的。”

林子涵接过来,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了书桌上,对文韵和蔼地说:“小妹,坐。”

文韵笑着说:“不了,雪枫还在厢房等着我给她画梅花呢。”

“你不用着急,我刚才在院子里见雪枫回家去了。你等一会,我喝杯水,还得去上课,咱们一起。”林子涵说着,顺手拿了桌子上的小楷诗,又把它放在了墙壁的画后面,

文韵点了点头,笑着说:“老哥,你的书房布置得很清雅呢。”

“清雅?哈哈,小妹不会是说我书房太简陋了吧?”林子涵笑着,看着墙的水墨山水画,忽然问,“小妹,你喜欢这几幅画吗?”

文韵认真地看了看墙壁上的画,走过去,轻轻抚摩着,说:“喜欢,这些画好象是江南的风景呢。”

林子涵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画,慢条斯理地说:“这些画很有特点。你看,峰峦出没,云雾显晦,溪桥渔浦,洲渚掩映。沙滩、灌木、山坡、近树、远山……多和谐啊。董源画的江南,就是不一般。”

“是啊。我记得父亲在教我绘画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说董源的画是‘不装巧趣,皆得天真’。”文韵看着董源的《江南》,也若有所思地说。

“董源是南派山水画创始人,他的水墨山水画很不错,他不拘陈格,自成一体。因为这样,所以,他有很多的追崇者。尽管他的画在当时不能主宰翰林图画院,但在北宋,却受到沈括、米芾、苏轼等文人的推崇,因为他们和董源一样,都推崇自然、放达和潇散的审美趣味。”

“听说,五代画家作画,和前人一样,一般不落名款?”

“是的。你看,我这几幅画都没有落款,但是,只有《江南》是董源的真迹,那几幅都是他的弟子画的。”林子涵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指着画让文韵看。

“先生,您快去看看,外边有人在打架,我怎么拉都拉不开。”

林子涵正在书房和文韵说话,却见雪枫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回事?”林子涵问。

“我也不知道,只听他们边打边乱七八糟地争吵,似乎和韩梦有关。”雪枫说。

“老哥,走,我也去看看。”文韵听说是学生打架,也很焦急。

“韵,你病刚好,就别去了。听话!”林子涵说着,把宣纸放在文韵的手里,急忙朝院子走去。

“嗯。”文韵应着。

林子涵带着研墨走了,书房里只剩下了文韵和雪枫。

“雪枫,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文韵见雪枫在,很奇怪地问。

“我本来是想回去取丝线的,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忘带样线了,就拐了回来。”雪枫说。

“哦!这些孩子,真不让人省心。老哥刚回来,还没喘口气,事儿就来了。”

“韵姐,你别理会。那几个女娃子,就爱搬弄是非。”雪枫说。

“搬弄是非?”文韵惊奇地问。

“韵姐,你不知道?”雪枫问。

“怎么啦?我知道什么?”文韵听雪枫说,有些不解,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韵姐,我问你,韩梦这几天是不是骂过你?”雪枫问。

“小孩子家的,管她呢。可能是老哥给我看她给老哥写的情诗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不高兴。”

“就这些?”雪枫问。

“嗯。”

“先生给你看韩梦写的情诗,酣梦怎么知道了?”雪枫问。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了。”

“先生去过韩梦家,你知道不?”雪枫问。

“知道。老哥和我说过,说是劝她回来上学的。”

“哦,原来是这样。”雪枫说着,沉思了一会儿,又对文韵说,“韵姐,先生的这些事我不管。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好。雪枫,老哥说,他过几天要到陕西去,学堂里的事让我先照应着。”

“嗯,到时间我过来帮你。”雪枫说。

文韵和雪枫见林子涵还不回来,就走出书房,顺手把书房的门也关了。

学堂里的学生上课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文韵和雪枫离开书房,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厢房走去。她俩正走着,却忽然听见山墙边上有俩女孩子在说话,她俩就停住了脚步。

“对了,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文老师和韩梦的事?”

“文老师和韩梦的事?她们能有什么事?”

“傻!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你快说嘛。”

“有人说韩梦喜欢林先生……”

“啊?有这事?”

“有人说看见她给林先生写情书了。”

“有这等事?可是,就算是写情书,这事和文老师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就牵涉到了文老师?”

“听韩梦说情书的事是文老师说出来的。所以,韩梦很生文老师的气。因为这个原因,韩梦就整天唆使她的那些朋友们说文老师的坏话。”

“说文老师的坏话?”

“是的。说林先生和文老师怎么怎么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有人问我先生对文老师好不好。”

“问这话的人真没意思。文老师的家不在这里,林先生也应该照顾呀。况且,文老师是在林先生的学堂教书,听说,文老师也是为了帮先生的忙,先生怎么能不对文老师好呢?”

“还不止这些。村子里的人说得才难听呢。”

“村子里的人怎么说?”

“都说她们在争风吃醋呢。”

“啊?”

雪枫见俩女孩子越说越没边儿,正打算和文韵离开,却看见文韵身子摇晃着倒了下去,嘴唇发青。

“韵姐,你怎么了?”雪枫一边急声问着,一边连忙扶住文韵。

“我有些头晕。”

墙边那俩说话的女学生听见雪枫的惊呼,急忙跑过来看。见文韵险些晕倒,她们吓得不知所措。雪枫顾不得责备,连忙喊着让她们帮她把文韵扶到了屋子。

文韵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对那俩女学生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气,轻轻地说:“我没事,你们快去上课吧。”

“哎。”俩女生相互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显得有些惊慌。见文韵没事,她们就蹑手蹑脚地走了。

“韵姐,小娃儿们口无遮拦,她们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雪枫说。

“我没事的。雪枫,我可能还是病没好利索……”文韵说着,看了看雪枫,叹了口气,过了好半晌,才自言自语着,“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韩梦,让她对我这样嫉恨……我记得以前曾经问起过老哥有关韩梦的事,他说他知道韩梦有病,他鼓励韩梦其实还是为了帮我。”

“帮你?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雪枫惊诧地问。

“前一阵儿,老哥私下和我说过让我帮着给学生们选一些新歌儿,说以后就让我给学生们教音乐。他说,以前,咱们学堂的学生唱的都是上海等大城市流行过的歌曲,没新意,需要咱们自己编写一些适合咱们这里学生唱的新歌。他还说,韩梦对编歌词很有热情,得好好鼓励一下,这样可以让她继续给我们写歌词。”

“韵姐,有些事,是不能当真的。你别想那么多,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我去找先生,让他过来再给你把把脉,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雪枫说着,伸手在文韵的额头上试了试,摇了摇头。

“雪枫,你别给老哥说了,我不想让他为我心的。”文韵低声说着,眼睛红红的。

“这有什么?你在他这里,是来帮他的。再说,他懂医,会看病,给你看病很正常,有什么不心谁心?”雪枫说。

“他有他的事……”文韵说着,声音有些发涩。她看着窗外,眼睛红红的。

“看看,都躺在床上了,还这样?”雪枫给文韵拉了一下被子,嗔怪着。

“没事的……”

“韵姐,我想问你个事,说错了,你可别怪我。”雪枫有些迟疑地说。

“啥事?你说吧。”文韵吃惊地看着雪枫。

“先生对你是不是很好?”

“嗯,他对我很好。”

“怎样的好?好到什么程度?”雪枫问。

“雪枫,你问这个干吗?”文韵不解地看着雪枫。

“随便问问……我听村子里的人说,你和先生关系很好?”

“嗯,是很好,他是我老哥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看村里人说的,好象还有别的意思。韵姐,先生对你说过什么没有?”雪枫问。

“他说,他会用一生来疼爱我这个妹妹的。他说,以前他有个妹妹在战乱年代丢失了……”

“哦?他以前还有个妹妹?这个我倒不知道。我只记得听母亲说过他祖上好象不是本地人。”雪枫说。

“他祖上是哪里的人?”

“听说是南方的。”

“南方的?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雪枫说。

“怪不得看起来他对南方很了解很有感情呢,原来是这样。”

“韵姐,他还对你说过什么没有?”雪枫又问。

“雪枫,你问这个干吗?”文韵看着雪枫,有些不好意思,“他说,他很爱我……”

“他对你那么好,我能看出来。”雪枫说。

“他是喝醉的时候说的。”文韵羞赧地说。

“韵姐,有些事,得看缘分。你一个人在这里,遇事得多个心眼。我奶奶常常对我说,除非亲眼看见,一般,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的话。”雪枫说着,对文韵笑了笑,用手给文韵轻轻掖了掖被子,顿了一下,说,“你看看咱村子周围那些有钱的男人,哪个见了大姑娘小媳妇不是眼睛直直的?”

“哦?这个,我还不知道,没留心过。难道,我老哥也是?”

“韵姐,这个嘛,我不知道。你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自己认为呢?”雪枫不置可否地说。

“我觉得老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人很不错,和蔼,儒雅,对夫人也很好。”

“嗯,也许是吧?这个,我不太清楚。韵姐,有些事,需要用心去读。”雪枫说。

“是啊。”文韵答应着,有些困惑了。

“韵姐,你先休息吧。我到外边看看,看学生们下课没。”雪枫说着,走了出去,把厢房的门轻轻地带上了。

文韵躺在床上,回想着雪枫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很茫然:老哥会是那样的人吗?文韵这样想着,渐渐地睡着了。

林子涵下课的时候,在教室里隔着窗户看见雪枫站在学堂门口冲他招手,就急忙走了出来。

雪枫说:“先生,韵姐病了。我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好象还有些发烧,你快去看看吧。”

“啊?早晨起来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走,我这就过去看看。”林子涵说着,快步地朝文韵的屋子走去。雪枫在后边看着林子涵那焦急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

文韵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她刚想坐起来,却看见林子涵推门走了进来。

“老哥,你怎么来了?你不上课?”

“傻丫头!我听雪枫说你病了,就急忙赶了过来。你让我好担心呢。”林子涵说着,伸手给文韵把脉。

文韵静静地躺在床上,感觉林子涵的手很暖和。文韵看着林子涵,微笑着,眼角却流出了泪水。

“韵,怎么哭了?”林子涵见文韵哭了,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用手给文韵试擦着眼泪,对文韵说,“你没事,只是脉象有些弱,还需要好好休息。等一会儿,我让小墨子到厨房给说一声,让他们给你熬些红枣莲子羹,熬好我给你送来。”

文韵看着林子涵还是象以前那样关心她,心里很高兴。她悄悄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集子,放在林子涵的手里,轻声说:“老哥,这是我托人从江南老家带过来的,觉得你能用得着,就给你留着了。”

“咦?《温热论》?”林子涵一边问,一边翻看着。

“是啊。我听人,这本书很不错。”

“是很不错。这本书是康熙年间的四大瘟病学家之一的上律老人所著,主要论述了各类温病的来源、病因病机、诊断要点、治疗原则等,并且还有临床运用指导。以前,我跟别人学医的时候,看过这本书,后来,也不知道丢哪里了。早就想再买一本,却总遇不到。”林子涵爱不释手地看着书,很是喜欢,“韵,让你费心了。你先休息,我还得去上课,等一会儿再过来看你。”

“老哥,你看书的时候小心些,里边夹的有东西。”

林子涵听文韵这样说,就急忙打开书去找。

文韵见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子涵说:“老哥,你还是回去再看吧。”

林子涵见文韵羞涩的样子,很是爱怜。他轻轻地握文韵的手,暖了一下,说:“韵,你躺着,我走了。”

文韵点了点头,看着林子涵走出屋子,心里甜甜的。

吃过午饭,雪枫拿着丝线来的时候,见文韵已经喝了林子涵送来的红枣莲子羹,就对文韵调皮地挤了挤眼睛,笑了。

文韵半躺着,看见雪枫把丝线往针线盒里放,就挣扎着要起来给雪枫画梅花。雪枫见了,急忙阻止着,说:“韵姐,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急。画梅花和绣花都细发活儿,很费心神的。”

“雪枫,没事,你把抽斗里的《白香词谱》拿来,我在里边夹了一些画样,帮你选一下。”

“那里边有梅花图案?你躺着,我自己来找吧。”雪枫说。

“是有一些,那是我平时闲着没事时画着玩的,不过,不全。”

“那我找一个先参照着绣就可以了。”雪枫说。

“我那些梅花是随手画的,闲着没事看看还可以,但要是给人送结婚贺礼,还得精心挑选。”文韵说,“雪枫,我不知道咱们这里的成婚风俗怎样,在我家乡,一般不送人有梅花图案的绣品,如果实在想送,那梅花之中就必须得有喜鹊相衬,意思是‘喜上眉梢’,这种带有喜鹊的梅花画很吉利,绣的人也很多。”

“这个我还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梅花不多,绣梅花的人很少。”雪枫说。

“我听老哥说,咱们这里一般都绣牡丹,绣好后都挂在屋子的东墙上。我们家乡那里的梅花大多是挂在窗户底下,也有的人家是挂在西面墙壁上。”

“听老辈子人说,这种挂法是‘东挂牡丹西挂梅’。”雪枫说。

“嗯,是有这个说法。因为,牡丹雍容华贵,富丽端庄,素有‘国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誉;而梅花铁骨冰心,素有君子之范、隐士之风,自古以来被画家所青睐,与牡丹共誉为国花。”文韵说着,望着窗外,忽然有些怅然。她想起了林子涵说过的要去江南陪她看望父母的话来,不由得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我很喜欢梅花。以前,我见先生在学堂的墙上挂了一幅梅花图,只有寥寥几笔,却极有韵致。那时,我就想,要是我能有这样一幅梅花图该多好啊。”雪枫说。

“是啊,梅花很耐看。小时候,我家院子里有很多梅花,下雪天,梅花红艳艳地开着,很是好看。那时,我常常偷偷地把梅花摘下来夹在书里做书签。闲的时候,就照着书里的梅花画画儿,画完了,表哥在旁边题上诗。表哥的古诗背得很好,记得他最喜欢的诗是唐代崔道融的咏梅诗。”

“崔道融的咏梅诗?‘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技依病看。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是不是这首?”雪枫问。

“是啊。怎么了?”文韵见雪枫吃惊,有些不解。

“先生也经常很喜欢这首诗,记得上学时,先生常常要我们背呢。”雪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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