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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评委事件(1)

“芭蕉叶上无愁雨,只是听时人断肠!”

文韵虽然不知道祠堂里的女子忧愁的原因,但却听出雪枫是在用芭蕉词来劝解,也就释然。

雪枫见祠堂里没有了动静,就对着文韵笑了笑,看着祠堂旁边摇曳的花草,若无其事地说:“那边的桃花真好看,咱们过去折几枝,回去插在花瓶里吧。”

文韵笑着点了点头,和雪枫手牵手来到了祠堂旁边。

祠堂的大门半掩着,门前静悄悄的。几株桃树稀疏地点缀在祠堂旁边的山坡上,娇艳的花朵含苞待放,甚是惹人喜爱。

雪枫一边小心翼翼地折桃花,一边大声地对文韵喊:“文姐,你快过来,这边的花好漂亮。”

文韵听了,也急忙地走了过去。

春天的中午,时间短得很。因为怕耽误下午上课,文韵和雪枫摘了几枝桃花,就急忙往回赶。可是,当她们走到私塾的时候,却发现林子涵站在大门口,看着她们笑。

“先生,有什么喜事,你这么开心?”雪枫顽皮地冲林子涵做了个鬼脸,说。

“枫丫头,大中午的,不在家帮妈妈干活,到哪里去疯去了?”林子涵笑着调侃着。

“给你采花去了,给,拿去!”雪枫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桃花递给林子涵,调皮地一笑,说,“不过,你得把花放在家里,不许自己去采哟!”

“你这淘气的丫头,看我不打你屁股?”林子涵一边说一边装做生气的样子,举手要去打雪枫。

雪枫冲林子涵做了个鬼脸,伸了伸舌头,笑着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见雪枫走远了,林子涵对文韵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表情有些为难地说:“小妹,我想求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愿意不?”

文韵不解地问:“老哥哥,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

“咱们邻村有个私塾要举行诗歌朗诵赛,他们要求我去做评委,我这一段时间太忙,抽不开身,想让小妹代表我去。你看怎样?”

“我怕做不好啊。”文韵担心地说。

“没有关系,他们那里有好几个评委呢。你去那里,只管给选手打分就可以了。”林子涵安慰到。

“那,学堂的课呢?”

“学堂这边有我在,你别担心,先去忙诗歌朗诵的事。”

“好吧!”

“他们是第一次搞这样的活动,没经验。我知道你们家乡那里每年都有赛歌活动,你对这方面的情况很熟悉。”林子涵笑着说。

“我父亲以前办私塾的时候我常在旁边帮忙,对赛歌的规则知道一些。”

“这就是了。小妹,你到那边,多听他们的建议,凡事多和他们商量,”林子涵看着文韵柔弱的样子,叮嘱到。

“嗯,老哥,我会的。”

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文韵把从邻村拿到的比赛细则详细看了看,伏案写出了打分标准,这是邻村的诗歌朗诵会的主持让她制定的。

主持问:“文老师,听子涵兄说你对诗歌朗诵方面的事情比较了解。咱们村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活动,没有经验,你能不能帮着制定一个评分标准?”

新来乍到,文韵本有些迟疑,但当她看到主持很诚恳的样子,就点头答应了。

这样的事,对文韵来说,是信手拈来。第二天上午,文韵把评分标准送给了主持。

主持接过来,只见上边很清晰详细,包括对内容、表现风格、仪表、精神状态、节奏韵律、吐字清晰程度、情感等,很是详尽。

“我是按咱们这里的风俗,结合西学中的一些规则,来定的。主持,这个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您和大家再商量一下。”

主持认真地看了一遍,很高兴地对文韵说:“文老师,我觉得可以,回头我把你的这个标准给他们几个评委看看。对了,你中午回去的时候,把这些参赛的诗歌拿回去看看,等比赛评比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主持见文韵这样说,就立刻召集几个评委在一起碰了个面,商量之后,决定就用文韵的评分标准。

文韵见了,心里很是高兴。她回花雨村的时候,见村口围聚了很多人。原来,邻村已经把诗歌朗诵赛的喜讯张贴出来了,并且,评委的名字也在上边。文韵看着,觉得有些不妥,但说不出来原因。过早地公布评委名单,会不会影响比赛的公平性?她这样想着,有些困惑。可是,已经公布了,也只好如此。

诗歌朗诵赛已经准备了一些时日,比赛时间定在三月初。

林子涵说,邻村对这个诗歌朗诵赛很重视。

这天,文韵早早来到了邻村。诗歌朗诵是在邻村的私塾的里举办的。文韵进来的时候,见几个评委已经坐在旁边的桌前,正聚精会神地看节目单。主持见她来了,很高兴地把她让到了评委桌前。文韵微笑着和几个评委打了个招呼,静静地坐在了边上。

“文老师,给,这是节目单,你先看一下。”主持给文韵了一张单子,文韵细细地看了起来。

“主持,我们要求换评委。”文韵正在看,忽然听见一片喧哗声。她抬头一看,见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人怪声怪气地尖叫。

“换评委?换谁?为什么?”见有人闹事,主持急忙走到台子中央,一边巡视着,一边大声呵问。

“把外村来的那个女评委换了。这是咱们村子的诗歌朗诵赛,请外人来做评委,不合适。”有人大声说。

主持一直往人群里看,却看不见说话的人。他清了清嗓子,问:“有什么不合适?”

“那个文韵,我们不熟悉,玩起来不开心。”

“听说她是江南人,我们不了解她的情况,怕她有偏向。”

瞬时,台子下被这几个人弄得乱糟糟的。

主持迟疑着,看了看文韵,说:“我们请了文老师来,自然有请的道理。她是林先生私塾请的老师,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个,我们不管,反正她在,我们玩着就不痛快。”

主持见那些人不讲理,有些生气。旁边,有人走过来对着主持耳语了几句,主持听了,脸上出现了为难的表情。

“这些人,真不象话!”旁边有人气愤地说。

“主持,不用理他们。”

主持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地来到文韵面前,口气果决地说:“文老师,你别在意,安心做我们的评委。”

文韵听了,很是感激。她不想让主持为难,就站起身,微笑着对主持说:“您也别为难了,把我换下来吧。”说完,对大家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林子涵并不知道邻村发生的事。他出去喝酒回来,见文韵坐在西厢房看书,有些奇怪:“小妹,你不是去做评委了,怎么在家?”

“老哥,我不做评委了。”文韵见林子涵问起诗歌朗诵赛的事情,微笑着若无事地说。

“怎么回事?”林子涵见文韵表情不很自然,有些纳闷。

见林子涵问,文韵就把在邻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对林子涵说了。林子涵听文韵说完,气得脸色发青,说:“他们这样做,是在打我子涵的脸。本来他们是请我去做评委的,我就是怕因为评分不公引起两个村子的矛盾,所以把你介绍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做事这么差劲儿。”

说完,他看着文韵可怜的样子,痛心疾首,很自责地说:“小妹,是老哥害了你啊。”

见林子涵会这样痛心,文韵感觉过意不去,急忙安慰林子涵:“老哥,我没事的。我在家乡常见那些评委的辛苦和劳累……这样也好,我可以专心在私塾帮老哥了。”

林子涵听了,感激地看着文韵,说:“小妹,你别太累了,注意休息。我今天喝得有些多,头痛,先去休息。私塾里如果有事,你让研墨来喊我。”

文韵点了点头,把林子涵送出了屋门。

北国的初春,天气渐渐变暖。

吃过午饭,文韵有些困倦,半靠在床上休息。

私塾的院子里,很静。

今天,因为邻村有诗歌朗诵赛,林子涵特意给孩子们放了一天假。

太阳斜照在红木格子窗户上,在桌子上映出稀疏的影子。屋前的房檐上,小燕子不停地飞来飞去,啄泥筑巢。文韵听着燕子的呢喃声,想起了江南家乡的老屋子,半躺着,却睡不着。休息了一会儿,文韵起来打开房门向外边看了看,却听见院子里的假山后有人说话,有些奇怪,走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学生,假山后边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晰。

“小墨水,你知道不?”听声音好象是紫衣。

“知道什么?”是研墨困惑的声音。

“听说老爷被告到了州里。”

“为什么呢?赛歌的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研墨问到。

“不是赛歌的事。听说是因为文韵老师……”紫衣压低了声音。

“文老师?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夫人说的。据说是文老师当值的时候,有学生在课堂上宣传民主共和的思想,并且,还有学生偷偷跑到西安去参加游行。这事也不知道怎么被州里知道了,说老爷管教不严,纵容学生谋反,要治罪呢。”

“这么严重?怪不得老爷这几天不高兴、总喝酒呢。”研墨说着,有些着急,“这可咋办呢?”

“听夫人说,老爷被告到了州里,这事让他在州里当差的同学知道了,他同学给他捎信说让他写个申辩的材料送上去就可以了。”

“老爷写了吗?”研墨急切地问。

“当然写了,要不,老爷现在能还在家里?”紫衣说,“夫人说,老爷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引经据典、从古到今,阐述了学生的行为不属于谋反行为,因为南方在去年就已经开始了辛亥革命,并且推翻了帝制,建立了中华民国。”

“州里怎么说?”

“州里的管事很倾向辛亥革命。他见老爷的辩文写得好,先就喜欢了几分。老爷那在州里当差的同学又给管事带去了两瓶陈年的杜康,管事也就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文韵在假山这边听了研墨和紫衣的话,楞了好半天,很感动,心想:“老哥人真好!没有想到他独自一人承担了这么大的压力……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他是怕我为他担心啊。”

是的,林子涵被告的事情他从来也没有和文韵提起过,他确实是担心文韵这个异乡的柔弱女子无端地被人欺负,同时,也不愿看到文韵受半分的委屈。

文韵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慢地往屋子里走,冷不防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哈哈,小妹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文韵抬头一看,见是林子涵,不好意思地说:“老哥,你的事怎样了?”

“没事。是有人想整我,故意在找茬。”林子涵忽然有些黯然地说,“想我林子涵,不计名利,一心为学堂为孩子们,可是……”

“老哥,你这么好的人,是什么人在和老哥过不去呢?”文韵有些不解。

“小妹啊,你还年轻,有很多事情都没经历过,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和世事的复杂。”林子涵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嗯。”文韵轻轻地点了点头,担忧地看着林子涵。

“小妹,你先去玩吧,我去学堂看看。”

“老哥今天还去学堂?不是放假了吗?”文韵有些疑惑地看着林子涵。

“老姐让我给学堂定个详细的规矩……唉,这个事情出来了,不管对错,咱们都得先把学生安稳住。这群学生,总不能让人省心。”林子涵说着,沉思了一下,看着文韵,迟疑了一下,问,“小妹,你忙不?”

“不忙。老哥有什么事?”

“邻村不是在搞诗歌朗诵赛吗?我看咱们学堂里的孩子们也很有兴致,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办一个诗歌朗诵赛,规格一定要比他们的高。你看怎样?”林子涵微笑地看着文韵,问。

“可以啊,咱们学堂里的孩子们聪明活泼,又喜欢表现,举行诗歌朗诵赛,大家肯定高兴。”文韵不假思索地说。

“小妹,我想让你来策划这个活动,如何?”林子涵殷切地望着文韵。

“我?老哥,我对学生们的情况不很熟悉,还是你来吧。”

“小妹,这个活动你来抓比较好。一来你对诗歌朗诵赛熟悉,二来嘛,你也可以通过这个活动让邻村那些闹事的人看看……”林子涵充满信心和期待地说。

“好吧。”文韵点头。

“如果遇到有不明白的地方,多和老姐商量。她这几天都在家里,我得抓紧时间去把学堂规则弄出来。”林子涵叮嘱到。

“嗯。老哥……”文韵答应着,看着林子涵,深情有些迟迟疑疑。

“我就在学堂里写规则,你有事就让研墨来找我。”林子涵说着,对着文韵很和蔼地笑了笑,见太阳已经偏西,就说,“小妹,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忙了。”

文韵点了点头,看着林子涵宽阔的背影,思绪万千。

微风和煦,绿柳含烟。

初春的原野,到处都是浅浅的绿色。

文韵和雪枫沿着花雨河一边散步,一边闲聊。

“文姐,听说林家老姐昨天回婆家了?”雪枫问。

“是啊,她说婆婆捎信让她回去,听说是老公爹生病了,要她回去帮着照看一下。”

“哦。她婆家那么多人,还忙不过来吗?”雪枫有些奇怪。

“听说她婆婆对那些人不放心。”

“先生呢?怎么这两天一直不见他的影子?”雪枫问。

“他在忙着制定学堂规则,抽不开身。”

“你一个人在学堂上课,也够忙的……别太累了,注意休息。”雪枫关心地说。

“嗯。”

“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身体好了,就什么都不怕。”雪枫说。

“不知怎的,这两天总不想吃饭。早上,老哥让紫衣给我送来一碗银耳汤,我也喝不下去。”

“不会是病了吧?”雪枫说着,伸手在文韵的额头上试了试,“也不烧呀。凡事想开些,闹事的也就那几个人,别把这些放在心上。”

“我没有什么。我是觉得老哥这么好的人,却怎么总有人和他过不去,总有些不解。人常说‘好人有好报’,看来,也不一定。”文韵看着花雨河清清的流水,有些茫然。

“劳那个心神干吗?凡事都有因果,你没有听过出家人常说的‘欲知过去因者,见其现在果;欲知未来果者,见其现在因’吗?”雪枫说。

“难道老哥得罪过什么人?”文韵自言自语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有人看先生家的日子过得好,心里不舒服吧?”

见雪枫这样说,文韵点了点头。

春天的花雨村,柳绿花红。

几天后,林家老姐回了婆家,林子涵忙着在书房写学堂规则,学堂里就只剩下了文韵一个人在忙。

文韵坐在教室的讲桌前,微笑着听学生们大声背诵古诗文,很是欣慰。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对于诗歌,学生们很是喜欢,尤其是唐朝的诗歌,韵律强,很适合朗读。在抑扬顿挫的读书声里,感觉特别的愉悦和陶醉。

“老师,茱萸是什么?”

文韵听着,正沉浸在思乡之中,忽见有学生问,她急忙回过神来。文韵看了看课本,见上边有一些生僻的词语还没有讲解,就微笑着对那学生摆了摆手,让那学生先回到座位,然后,轻轻地用手势示意学生安静,指着黑板上早已抄写好的古诗说:“现在咱们来学习唐朝诗人王维的古诗《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这首诗是诗人年少在长安谋取功名时因思念家乡的亲人而作。当时,诗人在繁华热闹的都市和茫茫人海中,举目无亲,恰逢重阳节,因而写下了这首千古名诗。其中,‘每逢佳节倍思亲’成了佳节思念亲人的名句。诗中的文字浅显易懂,有不懂的字词,大家可以查字典。我在这里重点讲一下‘茱萸’这个名词。”

“老师,这有什么好讲的?茱萸不就是猪和鱼吗?”文韵正要讲,却听到有学生在下边调侃,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你说的有些道理,茱萸是和吃的有关,但却不是猪和鱼。茱萸是一种植物。”文韵看着那说俏皮话的学生,并不生气,和蔼地说,“按民间风俗,人们在重阳节除了登高望远、畅饮菊花酒、吃重阳糕外,还要插茱萸、佩带茱萸香囊,用来治寒驱毒。我国古代的唐朝和宋朝,有很多关于重阳、茱萸的诗词。”

“老师,我知道,先生以前让我们背过的。”有学生举手说。

“那,你来说说看。”文韵微笑着鼓励到。

“李煜在《谢新恩》里的‘茱萸香堕,紫菊气,飘庭户,晚烟笼细雨’,王昌龄的《九日登高》里的‘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白居易的《九日登巴台》中的‘黍闲听竹枝曲,浅酌茱萸杯’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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