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惊慌,挣扎,“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快放开我,二皇子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们的……”
“哈哈哈……”和鲁斡双手叉腰大笑,面容十分不屑,“就凭他?也像跟我争?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名义上是我契丹的二皇子,那是抬举他。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贱婢的孽种,到现在父汗都不肯赐给他府邸,还要你跟他一起住在简陋的大帐,你倒不如现在就跟了我,再说,我想要的,他怕是正巴不得送来。”
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就好像整个契丹都是他的游乐场,可以肆意的玩闹,那双充满淫意的双眼,已经开始剥下阿里的衣裳。
和鲁斡宽厚恶心的大舌微舔嘴角,对两名随从吩咐,“把她给本皇子带走,本皇子倒是要看看,能将那孽种勾到手的女人,究竟跟别的有什么不一样。”
“是。”随从将阿里毫不怜惜的拖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阿里挣扎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草原的绿海之间。
承天门内,明媚的光线被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墙遮挡个大半,显得悠长,灰暗,并且压抑,路过的宫人瞧见三皇子带回一个挣扎的女子,早就习以为常,对这女子并无怜惜之意,如同家常便饭,三皇子的这种举动已经不下千次,每次结果都是一样,受辱的女子不是自尽,就是委屈求全不敢张扬。
并且宫人对这女子也没有什么印象,便更加毫不关己,纷纷对三皇子恭敬的行了礼,然后该干嘛干嘛。
在这深宫大内之中,有谁会知道因此行经而毁掉过多少女子的贞洁,这层层叠叠的地狱,又埋没过多少人的生命。
阿里被拖着走,脚下的鞋子已磨破,一路上不停的挣扎,令她费了很多力气,此时就连呼喊的声音也渐渐微弱。
一个宫城的叉路口出现在眼前,一队随从拥着一个身着淡紫色短衫,黑色皮靴的年轻男子从叉路口经过。
和鲁斡看见来人,伸手一挡,两名随从将阿里掩在身后。
和鲁斡上前两步,恭敬的招呼,“太子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这是干什么去?”
耶律洪基微笑,很礼貌的应承,“原来是三皇弟,刚刚父汗命我到府内商议如何应付大夏使节的事,这会儿商议完正准备出去走走。”
耶律洪基这一番话很是随意,并不因为自己是太子而凌驾于人。
和鲁斡换上一副嬉笑的模样,“哦,那就不打扰太子的闲情雅致,皇弟在此祝太子玩儿的尽兴。”
他显然是误会了太子出去走走的意思。
耶律洪基也不解释,“好,回见。”
和鲁斡带随从离开。
“太子救我……”女子的声音传荡在宫墙之内。
和鲁斡翻身一个大掌,“啪……”落在女子的嫩颊,娇嫩的皮肤霎时浮现五个指头。
和鲁斡微怒的说道,“你还有劲儿呼喊,倒不如省些力气用在床上。走,不用理她。”
“等等。”耶律洪基驻足,转身走来。
和鲁斡的随从立刻乖乖停下,这位可是太子呀,谁敢不从?
女子面颊上显出了五个指印,双目含泪,滴滴滑下,无力的被随从架着。
这女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耶律洪基微微思索,对和鲁斡问道,“三皇弟,这位姑娘是?”
和鲁斡双眼浮现蔑视,“这位姑娘?呵呵,早就不是姑娘了,不就是二皇兄的侧妃,叫什么耶律阿里。”
阿里的一张小脸因为惊慌而有些扭曲的微微变形,可依旧是那般的清雅秀丽,甚至,让人心疼。
耶律洪基恍然,放松了皱紧的眉头,说道,“三皇弟带着二皇弟的侧妃准备干什么去?”
和鲁斡笑笑,伸手将阿里一指,“这女人若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能将二皇兄吸引住?再说了,皇弟我也是想将她调教调教,说不定调教完会将二皇兄伺候的更舒服,别为这事儿影响太子的心情,太子您大可放心,完事儿我自会将她送回去。”
阿里微微摇头,梨花带雨,“太子,救我……”
‘啪……’和鲁斡再一掌扇去。
“啊……”女子惊呼,另一侧白嫩的面颊又浮现五根指头印。
和鲁斡冷哼,“还敢求救,谁也救不了你,带走。”
“是。”
“等等。”
洪基上前一步,略带思索,语重心长的劝道,“三皇弟,这毕竟是二皇弟的侧妃,你这样冒然,不太好吧!”
和鲁斡的心情显然被太子的询问受到影响,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太子,兰吉被你带回去二皇兄不是都没说什么,这一个刚刚来了几个月的女子跟兰吉相比,对他二皇兄来说肯定更不在乎,太子您还是去放松放松得了,这些琐碎小事不必操心。”
洪基哑言,兰吉确实是被他以纳妃的名义带走,他欲要阻止的手抬起,却又放了下来,“算了,我还是不管的好,走。”
洪基转身迈步,女子闪着泪水的双眸,以及冰冷的绝望,映入他的眼角。
又是一段很长的路,绕过宫城,阿里被带到一个宽阔的红墙府邸,府邸外的牌匾上写着‘斡云殿’,可从外面看上去总感觉像是女人的地狱。
进了殿,和鲁斡对婢女吩咐,“你们统统都下去”
“是。”
婢女们对三皇子的这种事情已经如一日三餐,十分平常。一名婢女对阿里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可依然不敢抗命。
众人纷纷鱼贯窜出。
阿里被一把甩到宽厚的大床上,惊恐的卷缩在一角,小脸吓得没有血色,拼命的摇头,“不,不,二皇子不会饶了你的,我是你的嫂嫂,你不能这样对我。”
“哈哈哈……嫂嫂,什么嫂嫂,只要你愿意,今日过了,你就会成为我的侧妃,不过要先看看你有没有令本皇子满意的本事。”
和鲁斡一边向床榻靠近,一边扯下坎肩,衣袍,甩掉皮靴。
阿里嘴唇泛紫,身体颤抖,求饶着,“不要,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放了我吧,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