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听齐梅说一切都尘埃落定,那个有些漠然的女子已经离开了这一汪浑水的太子府。
齐梅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夫人这是她给你的!”这个她自然是指夏素染。“齐梅!去打水,我梳洗!”“是夫人!”
并非我不信她,而是每个人都有牵绊。有些秘密自然不能够让她知道太多,为她好也是为我好。
齐梅关上门后,我背对这门展开信,上面的字透着女儿家的娟秀。
离花: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离开,离开这个有我太多刻骨回忆的地方。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谢谢你放我离开。谢谢你让我学会放手!
他的那一掌彻底将我打醒,他那样的不问原因,不论对错的护你。
让我嫉妒,嫉妒的心都痛了。他那样清冷风华却愿意爱你,信你。
却不愿多看我一眼,甚至偶尔和我说话还是因为你。
好好爱他吧!
——夏素染笔
信纸上有圆点的皱印,明显是泪干的痕迹。其实她还有很多话要对江枫然说吧!手一扬,那封夏素染写的信化为灰烬,飞散窗外。
现在有人怕是开心的狠呢?金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那我便亲手送你一程吧!
我吹了挂在脖间的似玉的小型玉笛,无心说我有孕不好在用隔空传音。给了这个给我,说只要我吹他会立马过来。
真的假的,今天就试下好了。“宫主,找我何事!”我惊讶的看着身后的无心这是什么速度?“去换身女装来找我?”
无心刷的脸色铁青,“为什么要我穿女装?”我看着他轻笑。“我高兴!”刷!他又消失了。
就在齐梅给我梳洗好后,门外便传来通报说有一陌生姑娘求见。一般太子府不是什么人都通传的,看来无心也花了些功夫。
“让她进来好了!”我坐在桌前刚吃进嘴里的百合粥全喷出来了,站在门口的无心脸色不善。齐梅则疑惑的开口“夫人认识这位小姐?”
我闷声的笑着“是啊!我认识这位小姐!你先下去!”我故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我仿佛听到无心的咬牙切齿声。
好吧!我承认我恶趣味了,不过不得不承认无心穿上女装,一样的妖艳和扫包,淡蓝的衣裙依然耐看。
当所有人都出去了,就剩下我和无心时。无心终于忍不住发难,而我则终于放肆大笑。
无心挑眉“宫主,虽然你笑的很好看,可是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么?”我悠哉的吃着粥,吃完把碗伸给无心,示意他再给我盛一碗。
看着无心那一脸吃苍蝇的表情,莫名心情愉悦。他认栽的给我盛着粥,把粥端到我面前。他坐在我旁边,刚要开口,我把粥推向他面前。
“早膳还没吃吧,喏!吃吧!边吃边说!”看他愣在那了,我手捧着脑袋。“怎么嫌弃我口水,那就放那好了。”
无心埋头苦吃含糊不清的跟我说他正好没吃早膳,说着我太体贴的马屁。“给我像滑胎假象的药!”“噗”正在喝粥的无心一口全喷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