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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花楼这么多年的生意坐下来,只一昧敛财可是做不长的。虽然玉匣子的事情不了了之,但当初与莫小铩的约定却在,在没有找到肖老儿之前,莫小铩的确是有资格开口要求花楼继续协助他的。

肖老儿留下那一份手札上不仅是当年黑龙沼一役的所有线索,还有恶人谷大大小小看似有用无用的内部消息——这在恶人谷几乎销声匿迹少有消息传来的如今,对花楼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看得出肖老儿的确下了功夫,早已经给那个傻愣小子安排了后路,一旦情况超出他掌控之外,就把他推给花楼免得他自己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惹祸。这样老谋深算的老头,花事还是比较希望不要找到。

巴蜀之地中原鲜少涉及,花楼的生意也还不曾伸到那里,没个接应。

花事给他们安排了三辆马车几个人手,从十二连环坞的地盘上借道,坐船过瞿塘峡再往白龙口。进了白龙口,就算入了巴蜀。

既是在卓惊弦的地盘上借道,花事自然不用多操心。行船自有卓惊弦安排,又给他们多配了些水性好的人手——自灭朱颜阁以来苏小昭和卓惊弦之间的关系就有点微妙,本是为了合作才尽释前嫌,如今合作结束,似乎便没有什么理由再接受他无条件的好意。

倒是花事不愧花楼风范,当即一面“花楼令”赠过去,与十二连环坞结盟。

——与花楼结盟,意味着可以得到不会直接被利益所动的“优先忠诚”,交付花楼去办的事情可以优先处理,不会漫天要价,还不会有曾经花楼枭私下与凤翔赌庄约定瞒着金主打开玉匣子此类事情的发生。

但同样的,花楼若有事相托,十二连环坞自然也需鼎力相助。

只是为了保证这个结盟的绝对有效,时限只是卓惊弦在位之时——甚至说这是针对卓惊弦个人的盟约也不为过。

表面上看这倒是双利双赢,但实际上以卓惊弦如今地位与境况,用到花楼的地方已经很少。可以说,这对他来讲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有这个借口,苏小昭便不好拒绝。

不过饶是派了最大最好的船四平八稳的驶过瞿塘峡,莫小铩还是在船上抱着个木桶吐了个昏天暗地。惹得潇潇用怨愤的眼神不住的瞪他,瞪他,继续瞪他——船上的船工们一直疑心这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把那小爷踢下船去。

他们是卓九爷亲自嘱咐将这一船人平安送往白龙口的,不由得提心吊胆了一番,随时做好下水捞人的准备。

又一声“呕~”毫无遮拦的传来,潇潇额头上的青筋浮了浮,一面是嫌弃他不断制造秽物,一面更恨他坏她一世英名——想她万花潇潇别无所长,唯有配药从无差错,他丫莫小铩把她的晕船药喝到肺叶里去了吗??

他上回一个人到底是怎么飘去白龙口的?

——只是船工们的压力却不仅仅来自一脸想踹人的潇潇和一无所觉的莫小铩。

这一次负责全船大小事务的人名为李龙卫,在十二连环坞里身居要职颇为得力,却牛刀杀鸡被派来当个船老大专职护送,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格外的留心了卓九爷和这个叫苏小昭的姑娘之间那点微妙。

而让他更在意的是,这小昭姑娘与莲九笙之间那种说不清的气氛又算是什么……?

眼看着两人并肩站在船头,他着实有点替九爷痛心疾首,只恨九爷为什么没多吩咐一句,他就可以冲上去插进中间把两人分开。

——可惜他没办法那么做。卓九爷治下的十二连环坞规矩严的很,这种事没九爷的吩咐,敢自作主张那就等着完蛋。

于是李龙卫没事就站在桅杆后面,一面盯着那两人一面挠船杆。

——他不是普通的船老大啊~他是卓九爷手下一名干将啊~那手上一用力,这船桅杆就得给它断了——可他平时也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他一上船真正的船老大也只能去船舱掌舵,船工们哪个敢上去说?

于是新船老大一挠桅杆,船工们的压力就更大了。

那些都与苏小昭无关——从上了船,她做的最多的也只是在船头发呆。

看天高云淡,水阔风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这么远,七秀十年恍如一梦,一直都待在了扬州,最远也只是去长安和万花的一遭。

只是那时候,心里好像总是压着一层又一层的心思,眼里从来都没有风景。

她常常看着看着就走神儿,甚至不知道身边人几时来几时走,有时思绪飞的太远了,就像连她的人也不在这里了一般,连别人喊她也听不到。

——李龙卫曾经一度疑心这姑娘是傻的。可是他怎么能怀疑英明神武的卓九爷的眼光呢?

莲九笙不能问,(丫是九爷的情敌一定要划清界限!)莫小铩晕船晕的自己都快傻了,随行的花楼密探们又一个个黑衣劲装纸白的面具覆面,靠着墙板或坐或站在外人面前低调神秘一语不发,剩下个正常点的潇潇,似乎也就只能问她——

一问之下潇潇眨巴眨巴眼睛满目的哀怨——她的一世英名真的毁了么?毁了么??丫忘忧草吃多了也是她的错么?

忘忧草是公子让她采的,她只负责喂而已啊~

那东西又不是天天有人吃,连个借鉴也没有。喂着效果不怎么明显,不小心喂多了她这不开始想带她去五毒补救了么——这么点过错,人又没给他吃坏,怎么谁都抓住不放非要问问~

小潇潇腰一扭就泪奔去了,于是李龙卫继续给他茫然未解……

莲九笙站在船头,银衫飞扬映着一片粼粼水光,他的身影让来往船工都忍不住停脚看一看,看得人有些心旷神怡。

苏小昭也正坐在船头上,虽然有一大半时间她都意识不到莲九笙陪在旁边,但他并不介意。眺一会儿风景,便在她旁边坐下来,就算只是陪她一起发呆也好。

如今虽是莲九笙的身份更方便行走江湖,但他连私下里都是银衫碎月,半张银狐面具不曾离身,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红衣。

从他恢复莲九笙的装扮,强迫苏小昭走出房间面对他的那天,他就明白莲漪是一个必须被抛弃的存在。

因为他知道苏小昭现在能够若无其事的面对他,能在回神时对他平静的笑,只是她在忘忧草和潜意识的作用下,将他和“莲漪”分开来看待。

时至今日,她还是不敢面对“莲漪”,他成为一个契机,牵连的不仅仅是对他一个人的愧疚,还有她十几年来对别人的欺骗,伤害,冷漠,那些所有的阴暗。

他伸手揽了苏小昭的肩让她靠向自己,她才回神察觉到他的到来,对他笑一笑,笑容是往日微微怯意与乖驯里没有的简单干净,跟这里的天和水一样无染。

她顺势就往他肩上蹭了蹭,找个位置靠好。

莲九笙有时候会觉得就这样下去也好,人是呆了一点,可是没有心思,不会烦恼,也不会再被过去的一切纠缠。

就只是没有了莲漪,没有了他们两人远远相望却又彼此错过的十年。

苏小昭跟他对着手掌比了比大小,慢慢一根根抚过他玉雕似的手指,指背细滑,掌心却有薄薄的茧,是常年练剑的成果。

她转看看自己的手指,纤纤细细,却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她脑筋钝了一下,随即想到她的手是不可以留下痕迹的。至于为什么,却不太想去深思。

身后的船工喊着:“就快进白龙口了——”

苏小昭靠在莲九笙肩上稍稍抬起头问了一句:“你可以去巴蜀吗?”

时光仿佛刹那倒转,莲九笙记得在进万花谷时她也问过类似的话——她现在偶尔会没头没脑的说一些话,问一些问题,就像记忆被嫁接在过去某一个断层上,只觉得莲九笙好像不方便离开扬州太远,她自己却未必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也不在意,不去想。

所以莲九笙也只是若无其事的应她,“只怕我不去也得去——出来的时候,我顺路去杀了扬州太守。只怕现在朝廷的通缉公文已经发的到处都是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也知道有关七秀的问题就算苏小昭听了,也会刻意忽略。

苏小昭果然只是点点头不去细想,心里模糊的知道他要杀扬州太守就得亮明身份,让朝廷的矛头对准他,免得牵连他人——因为七秀的嫌疑本就很大了。

这似乎是个不怎么开心的话题,她无视了,抬头看向前方一道狭长的峡谷——两边峡壁高耸遮挡了阳光仿佛要挤压下来,船身在堪堪比自己宽过数丈的峡谷水道缓缓通过,叫人觉得好像只要船头偏上几寸就会撞到岩壁,非熟练老道的船工舵手便不可能通过。

船身缓缓前行,让人屏住呼吸也不知行进了多久,终于到了峡口——

一瞬间天高云浅豁然开明,湛蓝的水,蓝得像沁入人心,清透无际深不见底——苏小昭看着白龙口的风景一时说不出话,只听身后潇潇拽着已经半死的莫小铩又叫又跳,“快看快看——好清好蓝,好想去游一圈!”

老船工呵呵笑了笑,“姑娘,这水看着清,可深着呢,可不能随便下水。”

潇潇犹不甘心,“我们什么时候靠岸?”在浅水里让她扑腾两下也好~

“还有好一会儿呢。”

潇潇已经扔下变成死狗的莫小铩,蹦到苏小昭身边,“小昭小昭靠了岸我们去游水啊~”

苏小昭看了一眼湛蓝无际的水面,点点头,又觉得些许不安。这里的水太清太蓝,蓝到深处,像是带了魔性一般。

李龙卫走过来道:“前面就到最近的渡口,船需要停下来补给,顺便打听一下前面的水路,几位也可以下船休息一下。穿过白龙口就到黑龙沼,卓爷吩咐送你们到往黑龙沼去最深的渡口,只是这里的水路我们也不熟,究竟能走到哪里也不好说。”

“多谢李堂主。”

“哎,哪里,小昭姑娘千万不要客气。”

莫小铩是直到停船才活过来的,可以说刚一到第一个渡口他就一头扎上岸,晒鱼干一样挺在那里任人拖打也不动。

无奈之下苏小昭几人只得一起下船,决定他们先上岸,李龙卫再率船去探路。毕竟这么大的船非水域广阔也不好走,如今靠近了陆地反而行船困难四处绕路,跟在岸上赶路只怕速度差不了多少。

跟当地人打听到下一个渡口的位置,便兵分两路,约定下一个渡口再碰面。

莫小铩是走过一次白龙口的,也就只有他认得路。可他两眼发晕脸色铁青脚步虚浮,人上了岸身体却还在飘摇状态摇摇晃晃迈着八字步,一行人只能一致决定提早找地方休息,等这个领路人从鱼干恢复成人类身份再走。

白龙口虽已进巴蜀但山清水秀景色优美无甚危险,他们一行便只有莫小铩,莲九笙,苏小昭,潇潇和两个密探。

说到花楼密探,潇潇和苏小昭却是一样,常年驻外本就跟他们不熟悉,他们又总是一样的黑衣白面打扮,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只知道一起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这次密探的领队,叫棠飞的,另一个叫做阿川,但一路有十二连环坞的人在,却都不曾拿下面具示人过。

“喂,莫小铩!你起码告诉我们该去哪里歇脚啊?这地方放眼望去全是山岭,总不是要露宿野外吧?”

崇山峻岭地广人稀放眼望去全是青翠丘陵,潇潇虽是万花谷出身,也没见过这等气势,若没个目标只怕走到天黑也找不到一户人家。

莫小铩努力辨别了一下四周,压下残留的恶心感,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有间流云寺,我在那里借宿过……。”

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层层丘陵不知几回,让人怀疑天黑前真的能到么……

转头再看莫小铩,他已经蹲在地上干呕根本无心管这些个。

忽然莫小铩身子一轻,就见密探棠飞一把拎起他,阿川则蹲在潇潇面前示意她趴上去——显然以莲九笙和花楼枭的轻功是不必他们帮忙的,四人便向着莫小铩先前所指方向飞奔而去。

白龙口的天色似乎暗的格外早,他们到达流云寺时天已经擦黑,所幸莫小铩这种满身野性直觉的没有认错了方向。

借着暮光却见流云寺寺门半开着,不见人烟更无灯火。方一踏上寺外石阶便鸦惊一片纷纷飞起,竟有种荒寺的错觉。

阿川放下背上的潇潇,她打了个寒颤,觉得手臂上寒毛直竖,不禁问道:“莫小铩,你没认错地方吧?”

显然其他人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可是抬头看一眼匾额,的确写着流云寺三个大字,房屋墙垣也都不像荒废的样子,显然有打理过。

从外观上判断,这里应当是有人在的。

但半开的寺门里却分明透出一种阴森,那是无人的荒凉,在暮色中尤其明显。

“进去看看。”

棠飞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低沉的恰到好处让人觉得有几分可靠。走了这么久才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落脚,他们似乎也别无选择。

棠飞和阿川走在最前,莲九笙押后,莫小铩已经跟两个姑娘同等待遇,却头晕恶心得顾不得这等奇耻大辱。

流云寺内楼台桓宇,广阔庄严,站在院中却不见一丝人烟灯火,四下寂寂平添了空旷。寺内不见凌乱更不见打斗痕迹,仿佛一切再正常不过就只是不见了僧人。

莫小铩这时候也顾不得难受,“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人的……难道这么快都搬走了?”

“若是搬走,不会这么干净整齐。”棠飞走进一间佛堂内,蒲团整整还齐齐的摆着,佛前的香虽然灭了,看起来却很新。

“我去别处看看。”阿川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年轻一点,脚下一点便跃出佛堂,在附近转了转,只是未走远,很快便返回来——“厨房里有吃的,也有现成的柴火。不过看起来有两三天没开火了。”

棠飞点点头,花楼公子既然派他来领队,便由他来拿主意。思量片刻,他似是向莲九笙征询道:“附近都是荒山野岭,这里好歹可以栖身,就先不要管这里发生过什么,先过了今晚再说。”

莲九笙没有意见,阿川便去厨房生火做饭。

天色越发暗了,院子里乌鸦飞起飞落,偌大个流云寺黑漆漆空荡荡只有他们几个,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也没有往寺庙深处搜寻,就在佛堂附近寻了个耳房,姑娘们睡耳放内,四个爷们就在佛堂里将就。

在今天之前,莲九笙对如今的苏小昭并没有什么意见。

他比谁都清楚她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却被困在自己的心牢中。那只是因为她本性温善,无法面对自己作下的罪孽——所以就算是忘忧草让她逃避了现实,只要她能过的开心又有什么关系。

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即使从此埋葬“莲漪”也埋葬了过去,陪她一起远离是非,清净生活。

可是一墙之隔,耳房里熟睡的苏小昭,却不是他认识的苏小昭。

从进了流云寺,她只是安静跟随着,任由他人安排,没有紧张,没有戒备。

——那不是苏小昭。

他记得七秀坊苏小昭安静乖驯却执拗的眼,记得花楼枭灼灼而明亮的执着目光,那时的她是那么活生生的真实着,踏实着拼命着,鲜明得让人拔不开眼。

若是真正的苏小昭在这流云寺里,不会什么也不去思考只让别人保护着,而是努力去做好她范围内的一切。

他究竟是接受现在的苏小昭,还是找回以前的苏小昭?

即使心里已经隐约察觉了不对,他只是不忍心,让她再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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