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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姑娘,你们就让我进去看一下——”

“不敢劳烦叶大公子,还有很多大局等着你去主持,我们公子已经歇下了,他说了,谁也不想见,就不劳烦叶大公子关心了。”

“我知道你们生气,可是听说秀公连晚饭也没有吃,至少……。”

颜如烟突然长剑一横直插进门框,挡住叶重华面前房门,抬眼盯住他——“叶大公子,请回。”

苏小昭远远看一眼,从名剑大会回来之后漪公子只吩咐过谁也不见谁也不许进他的房间便再没出来。就算会担心,七秀弟子也绝没有一个人会不听从。

叶重华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哀叹自己这次是彻底把七秀弟子得罪了。

好吧虽然这是迁怒,可谁让眼前除了他没人能来当这个炮灰呢。

苏小昭默默离去,这件事七秀弟子不能做,她来做。

卓惊弦和十二连环坞帮众有单独下榻的院落,院子不大,人本该不难找,苏小昭却没有发现哪一个房间像是有伤员的样子。那三人伤的不轻,没道理没有医治的痕迹。

她索性要进房间去一间间找过,却被人一把拉住——

“你在这里做什么?”

——已经熟悉的气息,只有清冷夜风的味道。苏小昭转头看着似乎不打算松手的莲九笙,“跟你没有关系。”

“你身上的伤跟我有关系。”

——原来你还知道,倒是大言不惭。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找你。”

这世上还有你不会出现的地方么。

“那就给我半个时辰,办完事我自会来找你。”她甩开莲九笙的手,和他在这里扯只会被人发现而已。

莲九笙似乎没有再拦她的意思,只是目光扫过时却见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动也没动,隔着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一闪而过隐约的疑惑,便去做她该做的事。

当她来到一间房外,屋里却亮起了灯,她稍屏息驻足,屋里的人却道:“姑娘不妨进来说话吧。”

看来,倒是早已经等着她了。

但不杀那三人,她是不会回去的——她推门进去,卓惊弦见到她,却是一笑,表现出一点意外。

“抱歉,我以为,会是七秀的姑娘。不知花楼密探到访,失礼了。”

她一身花楼夜行衣,黑色的底子上细细红色荆棘藤花蜿蜒,卓惊弦那得体的笑容在对上她肃杀的目光时稍稍敛了敛,却优雅依然。

“似乎——姑娘的来意和我想的有点出入?”

“名剑大会上那三个人在哪里?”

“怎么花楼要替七秀出头么?”

他不急不缓迎着苏小昭的目光,那份从容叫人找不到一丝破绽,却让被审视的人仿佛赤果的站在这里连一丝遮掩也无。

苏小昭眉头刚一蹙他却轻笑,突然离座而起一指袭来——苏小昭避得匆忙堪堪闪过,他紧随而至,手上虽无武器那修长十指却让人感到威胁,手指优雅翻转仿佛根本未用全力却叫人甩脱不掉。短刃一出直削向如玉长指,那手指却只贴着锋刃翻转擦过,捏住了她的喉咙。

几乎在这同时一支银针破窗而入,擦过卓惊弦脸颊钉入他身后墙内。

一丝红痕,只是警告。

卓惊弦扼住她喉咙的手没有用力,苏小昭也停下动作没有反抗,看到面前那双如墨惊澜的眼又漫上笑意。

“不请你外面的朋友进来么。”

“不必。”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

“你和花楼还有生意。”

“——我听说,即使是花楼的人,跟一单生意无关,也不会知道内情。”

“没错,玉匣子的事情是我在做。”

他依然没有放开手,却趁她不备突然向她面上捏去——花楼易容通常用的是软膏,厚厚抹在脸颊,眉骨,鼻骨,凝固之后附在脸上让脸型看起来不同,这一捏捏去了伪装,苏小昭的脸暴露在他眼前。

面对苏小昭惊诧的目光,他却仿佛全无意外,只浅浅一笑,“你的脸色,看起来依然不好。”

她蓦然想起了,花楼公子说过此人是万花谷出身。花楼的易容虽独具一格,但根源却是代代潜在万花的弟子从万花吸取改良。难怪,逃不出他的眼。

卓惊弦松了手,那双眼在昏黄灯火中竟仿佛透出几分温柔,“坐吧,既是不舒服,何必还要出来。”

苏小昭没有坐下,“我来,与花楼无关。”

“自然,我不会看到你的脸,连这个还不明白。”他笑起来时仿佛暖暖的溪流,碧水浅波,“看来你对七秀倒是感情很深。”

“他们在哪里。”

“不急。”卓惊弦走向门口,“来人,把那三个恶徒带过来。”

苏小昭留意一眼,那三人竟从杂物房被提出来,难怪她在客房里找不到。她疑惑地看向卓惊弦——

“你来,不是想杀他们么。”

她不解。

“——本来也没打算给他们活命,只是没想到会是你亲自动手。还是需要我代劳么?”

“不必。”手起刀落一剑割喉,甚至连血花也没有多溅。

他笑着说“果然好身手”时,口气柔软得竟让人有着被宠的错觉。

苏小昭只想从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中摆脱出来,她的人生让她很清楚,没有凭白的好处。

“算我欠九爷一个人情。”

“不必,你开心就好。”

她眉头微微皱了皱,“若没有其他事,容我告辞。”

“请。”

她一刻也未多留,远远就看到隐在树间莲九笙唇边的一抹似嘲非嘲。

总觉得……被人看了笑话。

“你的脸色,还真是不怎么好。”

一惊,苏小昭才想起自己就这么裸着脸出来了,抽出腰间面巾系上——莲九笙若有似无一声轻笑,仿佛在说看都看了,还遮什么。

“走。”

“去哪里?”

“这里又不是说话的地方!”

——从几时起,竟然对这个人连防备也不曾了?

“伤,还好吗。”

“你下的手,不是最清楚么。”

高手出招下手轻重自然有分寸,根本,是故意给她苦头吃罢了。

莲九笙沉默片刻,很奇怪,平时就算是隔着面具她也知道他在笑,此时却感觉不到他的笑意。

罢了,她从来也搞不懂这个人的心思。

不过看在他方才出手有心帮她的份上,今天也不想跟他计较。

“玉匣子,你答应给我的,带来了么?”

莲九笙倒没有食言,从腰间摘下锦袋扔给她,苏小昭打开锦袋确认,玉匣子刚拿到手上一支箭向她横飞而来,莲九笙一步上前抓住疾飞的箭矢甩开,却见有数不清的弓手包抄而来,一色的夜行衣难辨身份。

莲九笙一把拉过她躲过重重箭雨,暗处一人喊道:“把玉匣子交出来,就放你们走。否则,在这里被乱箭穿心,玉匣子我们一样拿得到。”

莲九笙扫一眼形势,对方倒是准备得很周密,看来早知他和花楼枭不好对付,层层环抄地面屋顶树上不留死角,倘若一齐发来足够织一张箭网。

他看向苏小昭,虽只留着一双眼,却能见到其中的沉重。

——是谁。

与这件事扯得上关系的人虽多,但知道玉匣子在莲九笙手上,知道她今晚会见到莲九笙的人——莲九笙的声音附在耳边,气息拂在耳朵上,“你打算在这里慢慢想个清楚,还是我们先离开这里?”

“……抱歉我不该发呆,我们走。”

——看来他们只有硬闯一途。

苏小昭心里是有几分感谢莲九笙的,在她不得不去怀疑是什么人出卖了她的行踪时,莲九笙说的是一起走,尽管他完全可以交出玉匣子轻松脱身。

她已觉悟少不了受些伤,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让躲在暗处的人称心。

她紧绷的神经因莲九笙突然抬起她的脸一滞,莲九笙站在她身后,抬着她的头让她仰面看向自己,深藏在面具深处的一双眼黑如琉璃。

“虽然我比较喜欢你无争的样子,不过不服输的时候似乎也不错。”细密的发丝扫过脸颊,他低下头,近得仿佛连气息都吹拂到彼此,苏小昭呼吸一滞,心脏像被一把抓住,感觉到他的嘴唇若有若无在唇上刷过。

莲九笙——!

“你——”

“不走么?”

一句话就将她堵回去,莲九笙拉起她,“走!”

箭雨顿时破空而来,他们一面抵挡一面破出包围,莲九笙甩出一道白绫,虽无法完全阻止住疾飞的箭,却也阻缓了箭势,破开一条出路。一手拉住小昭一手展开白玉骨扇飞旋,乱箭中苏小昭始终被他拉近在身边不离片刻——

他不是自己一个人走比较快吗,扇影团团挡下她身前大部分箭矢,苏小昭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紧急的时候她却在注意这些细节,眼见扇子飞旋在她身边却有箭正飞向莲九笙没有防备的身侧,她伸手穿过他臂下反手刀砍断飞箭,人却几乎撞进他怀里。

夜风的气息,还有……倘若月光也有味道,该是这种清冷的气味吧……

一愣,却被莲九笙拎着后脖领子揪起来,“管好你自己的。”

——她有他在管,他空门大开却给谁管?

眼见就可以突破包围白绫早已被箭穿得破烂不堪,莲九笙突然把苏小昭往怀里一按,一排银针甩出只待前方箭势稍缓便直冲而出——

黑夜中只能见两个几乎团在一起的人影扎向一片树丛,莲九笙把苏小昭按在一棵树上,以她暗夜之枭身手匿在这里当不成问题,“躲着,我们分开走。”

这哪里是分开走,她一身夜行衣在树丛间完全隐去了形迹,他却招摇白衣赫然就是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苏小昭想开口却又忍住了,即使一起走她也只是个拖累,不必顾着她莲九笙更容易脱身。

她看着他银衫逆着月光踏在树顶,转身时却有一团殷红宛若锦绣银缎上的血莲,绽放间如火如荼——

苏小昭几乎是一头扎进花楼公子的房间,引得花事一脸惊诧,她却不管那许多,将玉匣子塞给他道:“这个请公子暂时不要给任何人,卓九爷也不要给!”

“——怎么回事?”

“请容我日后再跟公子说明。”她现在说不清,但她谁也不能信。

“你要去哪儿?”

“玉匣子已经送回来,我的任务暂时可以结束了——请公子让我去办些私事。”

“等等,你受伤了?”

“没有……。”

缠绕着红色荆棘的黑衣即使沾了血也看不出来,花事只道,“血腥气好重。”

苏小昭的脸色似乎变了变,转身匆忙便要离开——

“我找密探和你一起去。”

一个人对自己好,便会很自然的去回报他。但苏小昭什么也不能回报,因为她谁都不是,连苏小昭也不是。

黑衣弓手还在搜寻,沿着点点血迹却最终失去了目标,正要改变方向继续搜一侧的一些人突然倒地,不等他们反映红色荆棘乱了满眼,花楼密探的黑衣与夜色融在一起只有衣服上蜿蜒的红色荆棘花显现着,像漂浮在空中一窜而起向他们袭来。

“抓活口回去,敢偷袭花楼的人不好好教训怎么行!”

“有劳各位。”

“没事——都帮着阿枭姑娘找找人!”

作为“驻外”人士苏小昭同密探们并不熟悉,尤其在他们都蒙着面的时候根本也不知谁是谁。但他们理所当然的帮着她,一直以来这都是花楼令她安心的所在。

“找到了!”一人飞奔而来,“但他似乎不打算相信我们——”

“我去!”

总算能见到他苏小昭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隐隐揪心,他虽然还自己站在那里,外表看不出太多狼狈,但气息却乱了,乱到远远便能够感觉得到。

她一瞬间想起的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一眼银衫踏月,感觉到的无懈可击的威胁气息。

“我回来晚了……。”

他唇角似笑非笑,带着浅浅的弧度,“那倒没什么关系,不过,大概需要你来扶我一下。”

苏小昭没有犹豫便上前去,顿时感到他大半的重量压过来,仿佛这一刻连一丝防备都没有。她暗暗苦笑,邪侠莲九笙可以这么没防备么。

花楼密探们见此到没有不识趣地跑来帮忙,只去押那些抓来的活口,“走了走了,交差事回去睡觉了——”

有人拎拎俘虏,“睡什么觉啊,回去还有的玩呢~”

苏小昭不知莲九笙住处更不知该把他往哪里送,如今最能安心治疗的地方也只有花楼。她带莲九笙刚一落脚便听说花楼公子也从名剑会馆搬了回来。

替他包扎好伤处,她竟有些手指冰凉,小心翼翼着不敢碰触到他的皮肤——他白皙的皮肤像是羊脂玉雕,精琢干练恰到好处,在烛火的光影下细微起伏宛若诱惑。

她努力不让自己走神,可是谁能想到那神秘莫测的邪侠现在却在她面前光果着上身……

治伤而已啊,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去给你拿件替换衣服……。”夜都深了,也不好麻烦别人。何况她也该去见见公子交代一下。

莲九笙似乎是应了一声,听不真切。她走向房门,回头看一眼烛火光晕下面具明暗的人,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莲九笙会这样乖乖跟她回来,就在这个房间里——

“公子。”

“来了?事儿我大概听密探那边说了一些,你放心他们现在逼供得正起劲儿,不用多久就能问出他们后面的人。你呢,心里有谱么?既然让我别把盒子给任何人——你怀疑卓九爷?”

“我还不知道……但九爷又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也对,就算他什么也不做我们也会把玉匣子送到他手上——当然,只要他不知道凤翔赌庄的事。”

她心里微惊,的确——卓九爷并不知道凤翔赌庄跟她的合作,但真的有不透风的墙吗?若他知道了呢?他既知道自己的行踪,又见到莲九笙的银针,倘若刚好他也知道玉匣子在莲九笙手上呢?

这虽然都只是假设,但的确,卓九爷似乎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她只是感到完全摸不清卓九爷这个人,为何待她那般温和眉目,为何让她杀那三人——

“好了,现在也不必想太多,反正总会拷问出来的。你现在还是多去照看一下莲九笙——我该认为这是个好现象是么?”

“……公子你想多了……。”

花楼公子哪里管她说什么,顾自笑得妩媚生花,“莲九笙居然肯把自己的伤处交给别人,还进到这里来疗伤,离你挖到他的身份应该也不远了——抓住机会看看他的脸,若你喜欢,跟了他我也不会阻拦——”反正不管是谁,都比七秀公子好!

苏小昭被他说得一头瀑布汗,一步一挪慢慢往门口退,“属下……先告退了。”说罢转身拿腿就跑,仿佛还听到身后花楼公子奸佞似的笑。

其实她自己,已经比谁都混乱了。

虽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对莲九笙那般防备,可是今晚之前她还习惯了他的戏谑甚至作弄,她手臂上的伤都还没长好,这个人突然就对她好起来了是怎么理解……

推开门时,她心里还是跳了跳,烛火明暗中那个被雕出来的美人半倚在床头,披着沾血的衣服,隐约露出光晕暗影中的锁骨和胸线……

他的确是个美人,即使不用看他的脸。

他的美是一种姿态,像是渗在骨髓里,透骨生香。

她不知道……揭下面具之后的他会变成什么人……公子说的话她都懂,她只是不能想象——

江湖中可以有如此姿态的美人,究竟数得着几人?

烛火摇曳,她的心竟隐隐惶然,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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