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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贵人

命中注定终入象牙塔,末路穷途惊喜遇贵人

洁宁一眼认出是万木春,顿时不知所措。万娟问:“哥,你怎么回来了?”万木春一抬头,正好看到洁宁,也大吃一惊。没顾得上回答妹妹,喜笑颜开,冲洁宁笑道:“哎呀,是你啊!你怎么晓得我家在这里?”又看看万娟,大惑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认识?”万娟却并不奇怪,先听说她们的父亲是同学,想必他们自然是早认识的。听哥一问,便只说:“刚认识,她跟她爸爸来玩的。”万木春更觉奇怪,正待问。万局长也正出门去应卯,一见万木春,脸一沉,问:“你回来干什么?”万木春最怕他了,正经回答道:“我送张记书来参加焰火晚会的。”“他娘地,连乡里的都叫来了!”局长骂了一句,也不理他们,径直走了。

万木春也不进门,说:“看焰火去啊?我陪你们去!”洁宁生怕他知道自己是来求他父亲办事的,心里正有些急,怕他问起,只装着笑说“好啊,好啊!”万木春说是说,却没有挪步,见她们要走急忙对妹妹说:“妹妹,借点钱给我,我的钱包忘记带了!”万娟笑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事!没有就没有,什么钱包忘带了,要多少?”万木春嘿嘿笑道,“好妹妹,最了解我,何必损我呢?给我点面子不,特别是在我梦中情人面前。”洁宁见他这样滑舌,耳根都红了,却有苦道不出。万娟却说,“你做梦吧,也不照照自己的德行!”万木春也不在意,知道妹妹私房钱就那么多,便要了五百。万娟说你等等,便进去了。

万木春又张口欲问什么,洁宁不待他问,便说:“原来我爸跟你爸是小学同学,今天正好碰到。我今天也才晓得你是万局长的儿子。”“我可早知道我们是世交啊,我没跟你说吗?看来这真是缘份!媳妇自己就进门了!”洁宁见他说得离谱,有些不快,“你说什么!”万木春乐呵呵地望着她,见她娇羞的样子,更加心猿意马,毫不掩饰地说:“我还没下聘礼,媳妇就来看人家了,哈哈!”洁宁见他这样放肆,不禁有些生气了。万娟正好出来,听到哥胡说,一拉洁宁,“别理他,神经病一样的!”万木春也不生气,真想就陪她们去看焰火算了。可是朋友们也是约好了,他们会说自己见色忘义。拿了钱也不再问,匆匆走了。洁宁也就舒了口气,和万娟一齐观看焰火去了。一边走一边聊。万娟还说:“要是你做我嫂子那敢情好了,只是哥太贪玩了,配不上你。”洁宁忙止住她,“你乱说,小小年纪不想正经事。”万娟也就做个鬼脸不说了。

看完焰火,两个人回来,万娟仍然兴奋着,问这问那。洁宁倒有些心事,只答不问。后来,万娟说要写日记,她便去洗完先睡了。刚躺在床上,又想起了林涛,估计他现在应该在家中,大概也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如果他知道自己今天的顺利,一定也会高兴。他这次回来,真是恰到时候,也许这就是命运安排的,是我的总归会得到,然后又一路想到将来怎么生活,怎么工作,竟越想越没有睡意。万娟写完日记,也就睡了。

天未亮,万娟就起了床。怕吵醒了洁宁,她穿衣、开门、洗漱,总是轻手轻脚。但洁宁都听得清清楚楚,似乎自己一夜根本就没有睡着。

吃过早餐,万局长就安排司机把他们送到车站,并替他们买了车票。回去的路上,洁宁见爸爸默不作声,只是闭目休息。想他昨晚差不多通宵达旦,也没有睡好,便一路无话。只想着今后如何如何,觉得又紧张又兴奋,几次都差不多笑了,又怕别人发觉,便假装欣赏窗外景色。

回到家里,见妈妈正等着。便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妈妈边听边笑,听她绘声绘色讲完才说:“总算好了,洁儿也有着落也就放心了。”又问洁宁爸,“花了多少钱?”洁宁爸微微一笑说道:“还好,带的钱刚好。”妈妈失色道:“都用啦!还说是熟人好办事呢!”洁宁见此情景,自然明白。心想都是为自己的前途,不免有些不自在。爸爸又安慰妈妈,“有个门路,办好了事就行了。”

爸爸见了洁宁神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正经道:“你要好好读书,以后拿到编制才真正稳定了,再不能三心二意。”停了停,又问:“昨天,是不是那个小林回来了?”洁宁一惊,妈妈也吃惊起看着洁宁,无不担心地问她:“他回来了,找你了吗?”洁宁一急,漫无头绪回了一句“你们不是不管我的事了吗?”爸爸一听立即火了,声音也提了十倍,生气道:“不管你,我昨天跑到县里去干什么,人前人后,低三下四,不是为了你,我人都多活几年!亏你说得出不要我管!”

外婆正好出来,大概听到了,把洁宁叫去,告诉他林涛走了。洁宁一看自行车停在堂屋里,便问:“他说他去了哪里?”外婆一想,林涛并没有停留,还了车就急忙走了,便说不知道。洁宁心里本来委曲,听外婆一说又急了,眼泪哗哗地往外涌,便跑进走了。

妈妈便问外婆:“是不是小林来过了?难怪楼上面的床都铺了。”外婆便说:小林怎么,我看他就是个好相公,体格好,又老实,又勤快……”还没有说完,洁宁妈见她罗嗦,就打断了她,“你晓得什么!”爸爸看洁宁伤心,自觉有些失态过分。便向洁宁妈使眼色,“去看看。”外婆却唧唧咕咕,“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你们到底到要怎么样,我不晓得,你们都晓得,一个一天晓得,一个地晓得,来个同学,碍你们怎么事了,我就看不得你们挑金拣银,有本事去找个王子王孙来!你们就是嫌我在这里多了事,我回去了算了,不妨碍你们家的前途大事……”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回单位去了,洁宁就在家里等消息。

洁宁想去找林涛,又怕他们生气,不敢去了,只希望林涛是回到家,正团聚在家里,或者几天后就会来找自己。几天过了并不见来,又专门去仔细问了一回外婆,看他那天倒底说了些什么。外婆还是告诉他那句话。

没有过多久,乡农科站通知洁宁去上班,说是局里安排的。洁宁便去报了到,安置妥当。还没正经上一天的班,爸爸就去教育局把委培的通知拿回来了。是省农大分校的补录入学通知书。稍作准备,爸爸又把她送到了学校。

那个农大分校就在市里。等办完了入校手续,又见了班主任,并到班上报了到,爸爸就要回去了。临行时,又叮嘱,“再不能三心二意啊,这是你一辈子的饭碗。”洁宁见爸爸要走,又有些不自在,只低头不语,眼圈不禁红了,爸爸便安慰她,“还不习惯吧?你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我们,现在要独立生活了,你妈只怕也很担心你。要什么只管打电话给我,我会来看你的。”洁宁便笑笑说:“没事,熟悉了就好了。”又把爸爸送到车站。

虽然迟来,但那些先来的同学刚刚搞完军训,也才正式分班上课,也并没有耽误。

一安顿下来,就最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涛。但又不知如何找到他,不免又有些孤寂。本来好好的,为什么又不辞而别。他回家没有,他家里人是否知道他在哪?越想心里越急。

渐渐地同学也熟了,又开始了新的学生生活。

那天和自己最要好的一个寝室的女生丽丽说起这段初恋,她居然说:“你有些傻吧,他在外面,你怎么就相信他还爱着你?外面可是花花世界,保不准他变成了什么人,再加上,你们只是初中谈一年,那算什么爱情,你们的经历已经决定了你们不能在一起。还不如再轰轰烈烈,现实地爱一回,还生活在儿童游戏中有什么意思!”洁宁心里还是不舍。

再说林涛那天坐了一天一晚十七个小时的火车,一路上也没有一个人说话的人,一个人蜷着,也没有敢睡觉。来到广州,大约两年来也呼吸惯子这尘土飞扬的空气,竟有一种回归般的轻松,似乎又来到自由、希望之地了。从火车上下来,随着人流出了车站,便去报亭买了些报纸带着。也有很多人围着他转,介绍高薪的工作。他知道是些骗子,也不搭理他们。

广州的天气还比较热,吃过早餐就感觉汗涔涔的,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便找了一个偏一点的巷子,租了间房。洗了澡,又把衣服洗了,已近中午,感觉特别地累,也顾不上吃中午饭,躺下就睡了。这一睡竟然忘记了时间,等他醒来,估计已经到下午好远,房间又没有窗户,不知道天色。只感觉有些饿。

下楼一看,已是华灯初上,整个巷子灯红酒绿,气氛暧昧。原来这里是美容美发、按摩休闲的一条街。林涛一边寻找吃东西的地方,一边打量这些门店,他知道这里面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隐约可见里面女子个个穿着暴露,表情漠然,粉面桃腮,波浪汹汹,春色横流。

等吃了饭回到房间,便有些坐立不安。一则房间太狭、太闷,二里心里太慌、太虚。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看电视也看不进去,浑身上下不自在。不由得又想起前晚录像中的镜头和自己梦中的光景,越想越觉得无趣,几次摒息倾听,希望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竟然有一种以身一试的冲动。这时候就有些后悔,留在家里,说不定现在已经和洁宁都那样了。

胡乱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内心矛盾重重地下了楼,好象有什么东西牵着他的灵魂一般,身不由己了。起初几家却不敢进去,连看都不敢看。快走到巷子尽头,乘着光线更加朦胧,一横心、一低头,钻进了一家。

一进去便有人问他,“洗面,按摩,还是全套?”林涛也不抬头看,心想全套是不是就是那个,又不好问,只说:“全套多少钱?”有人答道:“全套九十,小姐你自己选。”林涛心里有了底,再望一眼那此或坐或站的女子。都觉得差不多,无从选起,却故作有经验不在乎一样,“随便吧,做个按摩就行了。”于是有一个自称小蝶的过来,带他进了包间。

林涛见包间不过刚好一个床的位置,四壁都是木板,只门上留一个小窗,还用帘子蔽了。外面和隔壁声音清晰地传来。小蝶让他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他依着做了。小蝶便坐在床沿上,伸手过来抓出他的手,林涛反而有些拘促不安,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小蝶。光线暗得看不清人脸,但见五官清秀,肤色白皙,身量小巧,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小蝶见他打量自己,朝他微微笑,“你好帅啊!”林涛好奇地问:“你多大了,哪里人?”“我们是老乡,你信不信?”林涛又问:“怎么按摩?”“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林涛猛然觉她们这些话就是象那收废品的唱词一样都练过一般,实在没有趣。一想她们也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也正是和情哥甜言蜜语的年龄,现在却在这里逢场作戏,行尸走肉,错过了自己的青春,便叹道,“你们也不容易。”小蝶笑笑也不言语。便过来扳他的肩,示意他转身。一阵温温浓浓的香气袭来,便有些心襟荡漾。林涛也自己壮胆,试着顺手去抱她的腰。小蝶便拿开他的手,大约摸到了他手心的汗,小声笑道,“第一次啊?比我还紧张?”林涛一怔,反问她,“你说呢?”

后来小蝶干脆上了床,坐在他双腿间了。林涛哪经历过这样的事,两只勾魂摄魄的Ru房近在咫尺,晃得他口舌生津,扑扑的心已然爬入了她的身体,手却没敢再动。小蝶仍冲他在笑,手在他身上腿上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时儿摸,时儿捏。林涛早已敬出了一柱高香。小蝶自然是有经验之人,早已瞧出了林涛的根底,又伏下身子,贴着挤着林涛,这次却主动把林涛的手塞在自己怀里。小蝶也不过是个正至青春年华的女子,虽然风月惯了,逢场作戏的老手,但见林涛本来血气方刚,似乎也有些荡漾情怀。林涛哪里把持得住,正要翻过身来。外面有人在叫,“小蝶,到钟了。”小蝶便附耳问他,“你要不要那个?”“多少钱?”“再加一百。”

林涛真同意了,于是小蝶又带着他到二楼。见是一个和自己租的差不多大小的房间,还有一个卫生间。一张席梦思,一把沙发,整个看上去也不是想象的那么脏。依然是灯光昏暗,情调暖昧。

小蝶说“你等等”便又出去了。林涛正迟疑,小蝶却带进来三个妖艳的女子,对他说“你自己选一个。”林涛莫名其妙,不是她吗,现在换了别人,有些恼了,便不依,“不是你吗?”另一个女子无不讽刺地笑道,“你想得倒好,人家还是处女呢,只要你出得了价呀!”小蝶把她一撞,又问林涛,“选哪一个?她们都不错的,要不我们就走了啊。”林涛心知上当,但也只得想既来之之则安之,只好开玩笑道:“我还是处男呢!”便随便留了一个。其余的也不出声都走了。

那个女的也不多说,直奔主题,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先脱了衣服又来解他的裤子。林涛原来想这些事情应该是无师自通的,但真刀真枪,心里又没有底了。再加上这种是非之地,心里还十分地忐忑不安。可是,那个女却不由分说拨弄得他英雄起来。熟练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小袋东西递过来,“戴上!”戴上什么?林涛心里纳闷,只不作声,也不接。“呵呵,臭男人,还要我给你戴吗?”那个女的便一手握住那早已火烫的东西,一手从袋中取出一样东西往那头上套。林涛已猜出那大概是个什么玩意儿。却已浑身冒汗。还没经得她摆捏几下,可怜两腿一紧,一泻如注了。那女子惊得啊了一声,问道:“还来吗?”林涛顿时羞愧难当,满面通红,匆忙收拾了一下,蹬蹬下楼跑了。付钱的时候,又见小蝶带着人进了包间。

回到房间里,暗暗怪责自己没有定力,经不住诱惑。又觉好笑,心想从来听说别人嫖妓,总觉得下流无耻,想不到自己也坠落如此。转念又想,如此又如何,我进去是个下流之人,我出来还是堂堂正正,我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吗。该想的事还是在想,该做的事情还是去做,爱着谁的还是爱着谁。男人与女人,真有超出这种欲望的真感情吗,自己那样的爱着洁宁,不也希望有这样的机会吗?一旦得到了,还会再牵挂吗。得到了就只不过如此……这样想着,狠狠发誓,再也不到这种地方了。

压抑渐渐烟散了,心里居然通透了很多。回思自己的爱情,总是束手束脚,何必如此呢。正如当年下决心离家一样,什么事情都得果断决断,不能有太多的牵绊。洁宁她有她的生活,她爱我,就等我,她等不得我,可以自己再选择,反正我只能这样漂泊,在漂泊中找到自己的成功,我必须要成功!这样想着,不久就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林涛感觉轻松了许多。想换个环境,寻找新的机会,便到了番禺。拿着报纸,按图索骥找到一家正在招聘的酒店——都豪国际大酒店,是一家外商投资的酒店。面试时,因为他已有两年的相同工作经历,那个年轻的女经理建议他先试试餐饮部中餐厅楼面主管助理,工资比原来高很多。于是便办了手续,又开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涯,无论是心态上还是职位上都觉得有些升级,因此也很开心。

转眼又两月有余,南方的的天气虽然不冷,但也已经凉快了。拿过三回工资,基本上没有动用,心里也坦然多了。

那天夜里十来点钟,正好下班没事了,想出去在附近遛遛、散散心。下电梯时,正下好碰上李总,也是就面试时那个年轻的女经理,后来知道是大老板的女儿,叫李维妮,主管人力资源的副总,非常的年轻能干,只不过那天招聘,她穿了工装,今天是休闲装,连发式都改了,不是面对面,还认不出。林涛一招呼,她也认出了他。听他说出去散散,便认真地邀请他,“刚好我也想出去喝点什么,如果不介意,我们一起去?”林涛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受宠若惊,嘴上虽答应了心里却紧张。显然李总是个直爽的人,见他答应,便去取了车,载着林涛就走,也不管众人的惊奇的眼光。还送林涛到宿舍里换衣服,就象是老熟人一般。林涛自然跑得飞快,咚咚上楼,咚咚下楼,李总在车里笑道,“别急,我们不赶时间!”林涛心里象灌了蜜一样,就决心要以酒店为家了,这样的领导怎能不让人有家的感觉!

找了一家墨西哥咖啡厅,起初林涛仍不自在。后来和她拉起家常。她说起祖藉就在番禺,爷爷是本地人,解放前去了台湾,后又移民到新加坡,自己在新加坡出生,现在父亲所经营的是继承的产业,回国投资也是近年的事。林涛见她这样相信自己,把根底都说与他了,心理压力自然小了。而且她还说,“我叫维妮,你就这样称呼我。”一问年龄,两人同龄,比他还小半年,这让林涛更觉得不可思议。面试的时间见她那样年轻水灵,还以为城里人保养得好呢。差距一下子拉近了很多,自信心也一下子调动起自己的情绪。这时再打量她时,就是一个青春美女,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大酒店的经理。

她随便问他谈了朋友没有,他便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初恋中那些快乐的事情老实都说了,但不敢问她的情况。听完林涛的爱情故事,她笑道:“打个赌,她会不会等你?”林涛说不知道,又见维妮似乎有些心事,便想起昨天主管讲的最近酒店一下子走了十多个人,各个部门都有,听说是一家新开的酒店挖走了,于是问她:“听说酒店最近走了不少人,又招齐了吗?”

维妮摇摇头,叹道:“我还正为这件事发愁呢,最近老是有人离开,我得想想办法。”说完沉思片刻又又象是自言自语道:“这样一个全编制的管理队伍离开,完全可以运转一个酒店了,这些人就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吗?我真想不明白,别人也不是傻子,高一点工资就走的人,谁会相信他重用他,不过是利用他。眼光如此短浅,走了我反而不伤心,只是觉得我们的管理有问题,人员素质有问题,我们的酒店时刻面临着危机。”

林涛从来没有想过这样高深的管理问题,但是谈到做人,他却有些自己的想法,包括对现在社会的种种唯利是图的现象,更是多有思考。“这些人实际上是把自己和老板对立起来了,时刻想着去多赚老板的钱,而不是做好了经营多赚钱。利欲熏心,在哪里都一样,没有把自己的工作当作一个事业来做,这些人确是不值得留恋。我们应该发掘一些有事业心、有上进心、品行好的人自己培养。我们不能指望失败的社会教育能给我们培养出品学兼优的员工,但我们还可以培养自己道德体系下的好员工。”

“的确如此,一个人的品行修养和潜质,不是在大学里学来的,而是在幼年时期。”维妮望着他,微笑良久道:“你应聘时说你是高中生,还说毕业证丢了,我并不在意,我见你的言谈举止得体,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可以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思想,有经历,有品性的人。我们要什么样的人,确是品性最重要。不过,”又降低声音,“也看你是一表人才啊,这也是我的标准!”说得林涛心里暖暖的。好象自己真有闪光点,又恰被淘金者发现了一般。

两个人又你一言,我一语,褒贬社会,品评人生,俨然一对学者在讨论管理学术和人生命题。后来觉得意犹未尽,又去玩了电游。送林涛到宿舍时,已经凌晨了。室友一见他回来,居然都溜起来看他。住在上铺的刘志文问他,“我们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李总把你安排和我们一起住不是委曲你了吗?听说她在附近有别墅,多的是房间啊?怎么安排你跟我们挤在一起呢?”大家都在笑,林涛忙解释:“别胡说啊,只是去喝了杯咖啡,你们尽动些歪脑筋!”另一个叫伍杰的接话道,“下次也让领导请我们都去喝点咖啡看看!”林涛心里美滋滋的,又不想跟他们蛮缠,便说,“睡觉,睡觉,明天还上班呢!”志文又说,“还睡什么觉,还上什么班,我们把你巴结好,今后也不用愁了啊!”林涛便不理他们,自己冲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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