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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桥有大桥的气势,小桥亦有小桥的风姿,南州的小桥小巧玲珑,静卧于碧波之间,别具匠心。南州最小的古桥,要数静园中的取静桥,它是园林中建拱桥的成功范例。桥宽不到1米,跨度也只有1米多一点,桥长2.5米,拱厚0.2米,石拱栏高0.22米,正应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古话。

在这个春天的夕阳西下的傍晚,南州市委和政府主要领导,陪同一位远自非洲而来的客人,站在一座古桥的桥面上,翻译告诉E总统这座桥,叫花桥。

就是白居易在一千多年前写下的诗句里的“花桥”扬州驿里梦苏州,梦到花桥水阁头。花桥的桥面是不对称不一致的,一半是条石,一半是碎石子,E总统觉得挺有意思,他走南闯北,去过许多国家,看过许多桥,却没有见过的这样的桥面。

E总统并不知道白居易,但是他看到这样的桥面,觉得兴致勃勃的,古老的桥,斑驳的路,使总统先生在瞬间产生恍若隔世的飘离感。

在一本叫做《南州表隐》的书上,有这么一段记载:花桥,每日黎明花缎织工群集于此。素缎织工聚白蚬桥、纱缎织工聚广化寺桥、锦缎织工聚金狮子桥。名曰立桥,以便延唤,谓之叫早。

老南州人对于南州古桥的历史,大凡能说出个一二来,虽然这样的历史,对于一个来自非洲的总统,也许是难以理解和明白的。但是数千年的历史,到了今日仍然能够闪烁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光芒,就凭这一点,E总统就已经觉得不虚此行了。多年前,E总统站在威尼斯著名的叹息桥上,也曾产生过这样的飘离感。

在参观结束后,客人回宾馆稍事休息,接着就是招待晚宴。在晚宴开始前,闻舒田常规和唐朝才有一点时间在餐厅的会客室坐下来,喝口水,说一说话。

会客室的墙上,正是挂着一幅南州画家画的南州小桥流水图,闻舒看了看,问田常规:“田书记,你看看,这幅画,和我们今天看的小桥流水,有什么不同?”

田常规说:“具体的我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色彩不一样,空泛的说,就是时代不同。”

唐朝插上来说:“正是现在流行的说法,气息不同,气场不同。”

闻舒笑着点了点头。

田常规走近几步,又退后几步,认真地看了看画,回头说:“我们的锦绣路搞好了,画家应当用一幅长卷来表现它。”

唐朝说:“新时代的《清明上河图》。”

田常规道:“清明锦绣图。”

闻舒又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小惠进来了,向闻舒耳语说:“秦市长电话。”

闻舒说:“打在哪里?”

小惠指指会客室的电话机,闻舒说:“倒会跟踪追击。”过去抓起电话,听得秦重天说:“闻书记,豆粉园拆旧的建筑材料,堆在露天,经不起风吹雨打……”

闻舒说:“秦市长,你这个电话,是不是打错了人啊?你要我帮你搬建筑材料吗?”

秦重天哇啦哇啦的声音,连坐在一边的田常规和唐朝都能听见:“闻书记,您可不是帮我,是帮豆粉园,是帮顾家语,他们不能确定豆粉园的移建的地址,这些材料,无处可去,可真是经不起日晒雨露,林冰恐怕会直接来找您,我怕您……”

闻舒说:“你是给我提个醒,还是想怎么?豆粉园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总指挥的事情,不应该你自己解决?”

秦重天又一改着急的声音,笑起来,说:“您不是书记嘛,您书记水平总比我们下面的人高一点吧,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您一出马,什么问题不能迎刃而解呀!”

闻舒说:“你自己把事情弄僵了,就要我出马,我算是你的马前卒呢,还是马后炮啊?”

放下电话,看田常规和唐朝都注意着,便说:“豆粉园移建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

田常规和唐朝当然都听说了,田常规点了下头,一时觉得不太好表态,就没有先说话,倒是唐朝,说话从来就没有很多顾忌,直言道:“不光我们听说了,下面都闹翻了。”

闻舒说:“唐市长,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

唐朝不假思索道:“尽管我对秦市长的有些做法,始终保留我自己的看法,但是我完全赞同秦市长提出的将豆粉园移建在新锦绣路沿线的想法,我认为,秦市长这个决定,应该得到各方面的支持。”

闻舒说:“唐市长,你说的各方面,恐怕主要是市委市政府方面啊?”

唐朝说:“没有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事情能干得起来吗?”

闻舒说:“唐市长是这方面的专家,说说你的理论依据呢。”

唐朝说:“我很赞同这样一种观点:建筑有着强烈的暗示作用,如果我们想要有一群文明的居民,首先就要有文明的建筑,什么是文明的建筑?豆粉园当然就是文明的建筑。”

田常规也接上来说:“是呀,建筑和人的关系,不仅仅是遮风挡雨,建筑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着人的性情,当然,这种改变,是相当隐秘的。”

闻舒说:“就是我们平时常说的潜移默化。”

唐朝说:“那种对高度的盲目崇拜,认为现代化等于高楼大厦的观点……”

田常规说:“这恐怕已不是个人的观点,这种观点实际上是被集体认同了。”

唐朝说:“一点不错,在中国,在东亚,所谓‘从稻田中拔地而起’,竞相比高,你有88层,我一定要来个89层,好像这样可证明我的经济比你发达。我们每一个城市的领导,总是怕自己动作慢了,变化小了,唯恐显示不出自己在这一任上的政绩,所以总是拼命抢时间,抓速度……”

闻舒向田常规看看,笑道:“田书记,唐市长是在批评我们啊,我们的南州速度,可是很著名的啊。”

唐朝说:“我不是专指南州,但是,别处有的问题,南州也有,甚至,别处没有的问题,南州都有……但是,毕竟,南州是全国所剩不多的具有悠久文化历史的古城,在世界范围内也是屈指可数的。南州的城市建设和改造中面临的问题,是非同小可的。所以,我认为,南州的经济建设速度之快,是令人振奋的,无可指责的,但是在南州城市建设的速度上,是否可以相对放慢一些,我们难道不应该留下必要的时间,来保护我们的珍贵的历史吗?”

闻舒和田常规都微微点头。

唐朝接着往下说:“说实话,如果在新锦绣路沿线,建起一排排的高楼,那确实是既壮观,又受开发商的欢迎,要是那样做,建这新锦绣路,可是要简单得多,秦市长也大可不必熬白了头发,闻书记您也不要老是替秦市长做马前卒马后炮了,到那时候,大家车到锦绣路,都会感叹:啊,发展真快啊!”

田常规笑道:“但很可能马上就发出疑问,这是到了哪里啊,是香港吗,还是深圳?”

闻舒说:“是的,也有人认为,在土地资源短缺的情况下,大规模解决住房的必由之路,就是建高楼,是为解决人们的生存而作的努力,当然,我们也不能一概否认,建高楼自然有建高楼的理由,但是高楼多了,造成很多阳光贫困户,损害的是普通的老百姓,高楼造价高,要承担的也还是普通老百姓。”

唐朝说:“退一步说,即使造高楼是发展中不可避免的阵痛的过程,但是我们至多也只让它们流行一时,不能让它害几代人!”

田常规说:“唐市长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现在大家都在谈个性化,尤其是南州这样的,从来都是独具个性的城市,在今天的建设和改造中,怎么保护和发展个性化,恐怕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之一。”

闻舒说:“唐市长,刚才我们谈到锦绣路和豆粉园,豆粉园移建至新锦绣路,你是持支持态度的,你觉得,顾先生那里,通过的可能性大不大,把握有多少?”

唐朝说:“这不太好说,要看我们怎么做说服工作。我个人认为,如果能够请顾先生回故乡看看,也许事情会有些转机。”

闻舒说:“我正是这么考虑的,我们的南曲节,定在五月中旬举办,顾先生是位南曲迷,可以由市政府出面正式邀请他参加南曲节……”

外办主任进来了,看到闻舒正在说话,停在一边,闻舒一看手表,说:“时间到了。”

他们往宴会厅走的时候,唐朝和田常规同时在想,五月中旬?秦重天等得及吗?

尉敏一当上江枫拍卖行的总经理,就赶上一趟出差的机会,去广州看一个大型拍卖会。在机场登机前,他意外地看见了江博投资顾问所的副总刘庐。因为一人出门,尉敏正为单调的旅行发愁,看到刘庐,尉敏高兴地上前一拍刘庐的肩:“嘿,刘总,你也去广州?”

刘庐猛地被人用力一拍,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还不太认识尉敏。尉敏刚进江博,只是在集团的一次中层会议上见过一面,也等于是新来的。尉敏和大家一一见过,仅仅是打个照面而已,没有很深的印象。所以现在刘庐看着尉敏,虽然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尉敏故作痛苦地双肩一耸,道:“啊呀呀,看起来,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平庸,没有一点让人能记住的个性的东西。”接着又兴高采烈地说:“不过,你我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只见过一面,我就牢牢记住你了,我的记忆力过人吧?嘿嘿,或者说,你是一个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人。”

尉敏这一说话,刘庐想起来了,因为集团上下,虽然还对尉敏本人不熟悉,但对尉敏的种种传说,却是活灵活现的。刘庐一下子对上了号,回过神来,才体会出肩头被重拍的感觉,笑着摸了摸肩,道:“尉总,你好!”

尉敏继续兴奋地道:“唉,刘总啊,我刚进江博时,以为自己是江博上下最年轻的老总了,逢人就吹啊,后来人家却告诉我,说投资顾问所的刘总比我还小两岁,而且,是个女的,唉唉,我好没面子啊。”

刘庐又笑了,她也知道,尉敏的口没遮拦,她才刚刚领教了一个开头呢。

果然,尉敏的话还刚开始呢:“刘总啊,那天的中层会一开,我一看到你,简直不敢相信啊,年轻,漂亮--不,我还是换个词吧,对有修养有品位的女性,应该用气质、风度这样的词,刘总,是不是……”

刘庐注意到,尉敏始终将他的手机拿在手里,尉敏也注意到刘庐在注意他手里的手机,便扬了扬手机,解释说:“我在等一个重要电话,这里声音吵,搁兜里怕听不见--”他的话音未落,手机响了起来,尉敏自语道:“来了!”又兴奋地朝刘庐一挤眼:“我女朋友的!”

尉敏连来电显示都没有看,就说话了:“雨庭啊--谁,谁?”那边不是雨庭,是个男的,眼看着尉敏的神情就低落了,口气也显得有些不耐烦:“大头啊,什么?我知道了,等我出差回来帮你解决吧,没几天的,快的快的,你急什么嘛,唉,知道了知道了,别罗唆了,我正在等一个重要电话,别老占着我的线!”手里已经将电话掐断了。

尉敏一点都不回避刘庐,手里仍然握着手机,对刘庐说:“我等女朋友的电话,马上要登机了,怎么还不来?”

刘庐也听同事说起过尉敏追报社一个女孩子的故事,现在看尉敏果然认真,这么焦急地等电话,就道:“也许她有什么事吧。”

尉敏说:“我告诉她飞机几点起飞的呀,我让她飞机起飞前给我打手机的,她也答应的,怎么就……”边说,就边打起手机来,那边的电话通的,但是始终没有人接,尉敏道:“咦,奇怪了,会有什么事呢?怎么手机也听不见?”说着说着,脸色竟出现了一种惊喜的神色,向着刘庐说:“我四处看看,不定她跑来送我了,躲在哪里逗我呢。”

正在这时,广播里的登机通知响了起来,尉敏无奈地苦笑着向刘庐一摊手,说:“刘总,我多么的一厢情愿啊,是不是?”

刘庐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尉敏打动了,这个看起来十分玩世不恭的年轻人,对于一份尚未确定的感情,却是那么的执著,那么的诚挚,那么痴情。

上了飞机,因为两个人不是同时换的登机卡,座位并不在一起,正在犹豫着,坐尉敏旁边位置的是一位老外,鉴貌辨色成人之美地笑了起来,主动站起来,换到刘庐的位置上去了。

坐下来的时候,尉敏向刘庐笑道:“他以为我们是一对呢。”边说还边拍拍刘庐的手臂。

这是刘庐最敏感的话题,眼看着刘庐就不对头了,刚才还笑眯眯的样子,一会儿神情紧张得脸色都变了,煞白的,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尉敏开始没有注意,忽然不见刘庐说话,才朝她看了看,这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说:“刘总,你哪里不舒服?出汗了,你热吗?”

刘庐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地摇头,她想逃离座位,但是飞机就要起飞了,安全带系好了,不可能再让她站起来,尉敏以为她坐飞机有恐惧症,赶紧打岔,分散她的注意力,说:“天空中呼啸地飞过一架喷气式战斗机,小鸟看到后很惊奇,它问鸟妈妈:妈妈,它为什么飞得那么快?妈妈说:孩子,在你的屁股上放把火试试。”

刘庐“扑哧”一笑。

尉敏又说一个:“一个跳伞爱好者,突发奇想要晚上跳伞,为了避免和飞机相撞,他在身上挂满红色白色绿色蓝色闪光灯,但由于起风,他误落在一位女士的阳台上,于是他向女士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女士战战兢兢地答:‘地球。’”

刘庐又是一笑。随着这笑,刘庐狂乱的心跳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脸色也好转多了,情绪渐渐地平稳下来。刘庐心里清楚,是因为尉敏的大大拉拉,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情况,更因为在尉敏的眼睛和神态中,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男女间的独有的特殊意思,虽然尉敏说话随便,甚至还经常带着点黄,虽然尉敏刚才说“他以为我们是一对”这话差点让她发起病来,但刘庐知道,尉敏完全是无意识的,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他几乎是将她当成一个男同事看待,在这刘庐接触过的男人中是极少见的。一般的男人,哪怕是已婚,或者是已有固定女友的,只要老婆或女友不在身边,他们一般都愿意或多或少对正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性表现出男女间特殊的意思,唯独尉敏例外。大家传言中的尉敏,可是花花肠子,但是以刘庐的感觉,尉敏心里只有一个雨庭,对别的女人,再没有任何的兴趣。

这使得刘庐的心,安了下来,与此同时,她竟对尉敏产生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同情。她其实并不清楚尉敏和雨庭间的关系,按大家说的,这是天生的一对,虽然大家知道尉敏追雨庭追得卖力,但从来也没有人说雨庭不喜欢尉敏。但不知为什么,刘庐心里,却隐隐有了另一种不安。

尉敏见刘庐恢复了常态,更轻松起来,说:“雨庭告诉我,她头一次坐飞机,去厕所,抽水时,被那一声巨响吓坏了,连奔带跌地跑出来,边哭边大喊:飞机出事了!飞机出事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庐说:“尉敏,你出你女朋友的洋相,她知道了,饶得过你?”

尉敏道:“她要是生我的气,我还巴不得呢,我就怕她不肯生我的气……”说着自嘲地一笑,又道:“刘总,你看我怪没出息的吧,有点犯贱是不是?唉,没有办法呀,我跟她说过,她是上帝派来专门对付我、气我、惩罚我的。”

刘庐道:“那她怎么说?”

尉敏笑道:“她说,那你很了不起啊,上帝还专门派人给你,伺候你,上帝跟你什么亲啊?”

刘庐脸上笑着,心里却有点酸。

接下去的时间里,尉敏一直在说着雨庭,从尉敏的述说中,刘庐总是有种感觉:尽管尉敏是那么的投入,但雨庭的心好像不在尉敏身上,至少现在还不在。不知道是尉敏的火候未到,还是雨庭另有所爱,如果是前者,那尉敏尚有希望。如果是--刘庐的心里,隐隐觉得是后者而不是前者,一想到这一点,刘庐心里甚至有点难过起来,几次坦率地想向尉敏说出自己的看法,但看着尉敏眉飞色舞的样子,话到口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飞机开始下降高度,有些颠簸,尉敏怕刘庐又紧张,看了看她,却发现刘庐完全若无其事,尉敏正有些奇怪,刘庐问道:“尉总,到机场有人接你吗?”

尉敏说:“没有。”

刘庐说:“我这边有人接,你住哪个酒店,可以送你。”

尉敏说:“麻烦吧。”

刘庐说:“是一个老关系户,关系非常好的,而且,这一次是他们专程请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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