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外面说你是博士,你就是博士。就算你真的是博士,事后到了你也什么都不是,很多人的毛病就是从后面半句开始的。
无法忍受任何的灾祸,却要享受所有的富贵。
这么飘离得思维谁都接受不了的吧。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又饿了。烧了点开水,泡面吃吧。面吃到一半,走廊里面就开始很吵了,我的好奇心早就被折磨得灰飞烟灭了。看都没有往门外看,“谁大晚上的又折腾事情?”我说。
“不清楚。”张恪在上铺看书,《古灯》。贾平凹写的,还不错,我看过一点。就是太长了,小说的内容和字数实在是太长了,看完后还真的很累。非一般的辛苦,一个人就算看书也只能看字数在十万字左右的小说吧。字数要是达到了两百万字,那可能很多人就吃不消了,弄不好连身体都会受不了的。
我既喜欢看书,也喜欢写小说给别人看。我的小说尽量在十万字左右,太长了很多人都看不到结局了,不是厌烦了,而是本身无法接受更好的东西了。差的小说很多,多到和文字都没有关系,版权倒是越来越完善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应该说,所有的职业和行业的机会都很好。可是人们自己没有那么善良美好了,这个才是关键的地方吧。我曾经有一句很经典的形容,“当你来到一座城市的时候,哪怕火车站在修路,你在那里看着会发现。火车站的路灯比县城的彩灯还要好看,你迷恋那个城市。”
别人已经无法理解我的语言里面的善意了。
那时候开始,什么都在变。
这时候什么都难以改变,我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了。可是我从来不伤心,很多人希望我看明白一点事情的始末,可是我才发现冰山的一角我都不愿意去看。我只能承认我的文学作品和我本身的艺术高度,其余剩下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一天我也不会知道自己会是什么的。
我只是希望所有的人可以有安宁的太平日子可以过,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很美好就足够了,很多人不甘心。我不喜欢不甘心的人,总是想变得更加贵气,和加倍的有地位起来。那有什么用呢。
几乎我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有点毛病。
沉迷在这个社会里面。
阿姨的声音可真是不好听,沙哑的、没有修饰的声音和韵脚。“到底是谁拿走了红色的开水瓶。”穿透力很强,很霸道,听声音就知道是常年盘踞在学校的势力头子。千万不要以为这样的阿姨只是个守门的,到了以后你会发现她的用处很多,很广泛。你结婚弄不好还要看守门的阿姨的脸色的,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个奴隶了,应该不会认为自己的生活很不幸吧。
“哐当——”开水瓶被砸坏的声音。
“那个倒霉的家伙。”张恪终于从他的小说故事里面爬出来了,关心一下我们的现实生活了。
“不清楚。”振海说。
“常常晚回寝室的人吧。”我说。
“为什么很多人晚上回来得很晚。”小飞问。
“不知道啊,估计出去玩了吧,很多人喜欢聚餐。再不就是联谊,别的就是网吧上网了。找不到其余的活动了。”我说。据我多年的观察就是这样子的,从初中开始很多学生就开始打游戏,然后高级一点的就是上网,再然后就是KTV,没有别的活动了。成群成群的人混在一起,没什么目的地在街上乱溜达。
我们大学了,这些学生们倒是升级了,不敢彻夜不归。可是永远都提着酒瓶子晚回来,还在楼梯间扔瓶子,第二天早上别人下楼买早饭,还一不小心就踩到了。矛盾升级,在矛盾还没有产生的时候,矛盾就升级到校园保安无法搞定的程度了。事务的发展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够赶得上的,我们就关着门连热闹都不看吧,好歹能够避免自己可以不被卷入麻烦中。
“我真的没有拿别人的开水瓶。”一个学生的辩解。很沉的声音,有点像演戏。
“可是你的开水瓶就是红色的,你狡辩不了的。”阿姨说。
文盲的阿姨还能学会成语?这个世界果然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理解的,长得一样的开水瓶多的是。
阿姨和那个男生争辩起来,最后阿姨志得意满的提着不知道是谁的开水瓶走了!仅仅只是剩下各种杂东西的声音,日子愈发枯燥了。
前脚阿姨走了,后脚就有人提着化妆品来敲门。为什么我知道来的人提着化妆品?我开的门,我看见了。“有事吗?我们正要吃饭呢。”我说。天知道我早就吃完了。
“我们是卖化妆品的?”一个女的说的。
“我们男生不需要化妆品。”我说。
三个女生没话说了,站着不动,也不肯走。过了半晌,其中一个个矮的说,“你们可以买了送给朋友。”
我很尴尬,这估计是历史上最不会推销了的吧。
“我的朋友大多数是男的,用不着。”我说。
那几个女的胆子很大,还要硬闯进来,我拦着她们。“快报警,抢劫的啊。”我对张恪说。张恪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警察局。警察来得很快,整栋楼都被封锁了。那三个女生蹲在地上不敢动,还发抖。她们被带走了,我看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很厌倦。但是偏偏无可奈何,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是我们管不了的。比如说早就拆掉的A栋,至今依旧还是一片空地。每逢下雨还有有点心酸,那时的案子还没有结果更加心里难安。
我跟着警察下楼打听一下之前的案子吧。
“之前A栋地下室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什么结果都没有就被拆了呢。”我问警察。
“那个很麻烦,案件确实已经结束了。可是又有新的案情,所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结果,那间地下室里面找到了不少学生丢失的衣物和钱财。连自行车都有,有半边的空间用砖砌起来了,所以开始并没有发现异常。空间布置得很巧妙,属于高智商犯罪。”警察说。
“那也只能说明有人用了这样的空间,不能代表有这样本事的人会协助犯罪吧。会不会是知识产权被盗取了。”我说。
“什么意思。”我说,有点开始担心了。我被警察顺便带走了,一路上的风景还不错,心情也还好。
“你把之前的话再说说看看。”警察说。
“也许只是设计者的设计图被盗了,犯罪的人为了显示自己很有才,所以故意说是自己审计的空间。一般人有那样的本事,怎么可能还会去犯法了,不符合人类的利益驱动啊。”我说。
“你的话有些道理。”警察说。
然后我就回来了。
我回到寝室后发现张子良搬过来了,我问,“为什么?”最近这句话出现的频率很高,因为我们的好奇心实在已经被调到了最大的范围了吧。
“学校通知的。”张子良的回答多么的简洁。
“哦。”我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们五个人就这样住下了,三天不到,十一月份的冷空气和苏庆莲带来的冷气,冻得我口齿发寒。说不出话来,“你,有什么事情么?我们不是很熟才对吧。”我勉勉强强才挤出这几个字,很不容易了。
“没你什么事,我找张子良。”苏庆莲说,花还没有说完,一把很野蛮地推开了我。径直就进来了,瞬间羞答答的,和刚刚在门外的霸道非常不一样。
“我,我,我有点事情。”苏庆莲。
那语气我都要呕吐!
我双手抱臂在边上听着,看看这些家伙玩什么把戏。
“能不能去看一场电影。”苏庆莲说。
“可以,但是你请客。”张子良说。
“我们呢?”小飞第一个问。
“我请你们整个寝室可以吧。”苏庆莲说。
“太好了。”除了张子良,我们集体同一了。
十一月三号中午我们去校门口等,苏庆莲不一定会来,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以前精神不是很稳定的人,怎么突然就好了呢,我有点好奇。觉得不太对劲,走一步看一步吧。站在路灯下面,阳光很温暖,还比较暖和的一天。我站在那里好好的,一个女的走过来指着我说,“看这就是那天无缘无故买花的人,还把我打了一顿。”边上的几个女的顺便鄙视我一下,希望我有点自知之明。
“是你过来抢劫我的花,好不好?你真是会找借口,良心好差。”我说。
那女的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其他的人没讨着便宜就散了,恰好这个时候苏庆莲过来了。姗姗来迟,还可以打扮了一下。都已经彻底是冬天了,居然还穿着夏装,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这还是阿依莲啊!”小飞,最关键时候小飞的话永远最没用出,但是往往很有实用性。谁也不好感慨吧,夏天的连衣裙在冬天穿出来了。审美是要符合季节的,这些人的眼睛是长在哪里了,尽是胡乱地搭配?
“这天,太阳虽然还不错。可是你的装备有些弱。”我很好心地说。
“走吧。”张子良说。
我们六个人看了一场电影,没意思。我就没话找点话说,“苏庆莲?”我叫了一声,她坐在我的前面,我戳了她一下。继续说,“你之前不是在疯人院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纯粹好奇地说。
电影院里面都是人,很安静。我的话听不懂中文的人,估计也很明白吧,我在拆台。
苏庆莲是一个顽强的人,她没有理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