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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宋峰“嘿”的笑出声,说:“有个混蛋曾经说过这么一句屁话:‘女孩子的美丽指数越高,给她本身带来的麻烦也就越大,并波及一些与她有关的人。真是对极了,哈哈…哈哈…”

小鱼没有言语,阴着脸走回自己的位置。

宋峰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向我耸耸肩 ,作了个比哭还难看的鬼脸。

铃声响了。修女没有如期进班,宣读圣经,这可是少有的事情。正想这是怎么回事,瞧见英语课代表许文英却走上讲台,甜甜地笑说:“英语老师请了产假,今天和后天无法上课,大家自习就行了。下周将有新的英语老师来接手。”这个小丫头,小头小脸,模样挺清秀的。作风也跟其他贵族不太一样,不太招我讨厌,换一句话说,就是我勉强能欣赏她。就是不知道她欣不欣赏我。宋峰站了起来,严肃看着许文英,问:“文英同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这家伙得痔疮得傻了,满脸诚恳之色,流氓变秀才想研究学问了。

许文英感觉很意外,还是点点头。 宋峰“沉吟”一下,说:“产假是什么假呀?你能解释一下吗?文英同学。” 许文英的脸瞬间红润起来,红的明艳动人,象一个苹果。她这个样子,比平时假正经强多了。她狠狠地瞪了小峰一眼,赶紧下了讲台。

我笑说:“宋少。我见过混蛋的,没有见过你这么混蛋的。你怎么不去死呀?”宋少一瞪眼,说:“身体老好。”小鱼浅笑:“你咋不上吊去那?”宋少耸肩说:“绳子老糟。” 后面的公民不甘寂寞插上一句:“那就撞墙死呀。”宋少翻白眼:“墙老倒。”宋少学足了动漫上的腔调,纯正的河南话,后排的公民,早就笑翻天了。估计,教室里在短时间内不会安静下来了。应了一句老话,一只蛤蟆染的满锅里腥。

乱糟糟的天气,乱糟糟的课堂,乱糟糟的心情。人家曹操是大政治家,大诗人,大枭雄,大英雄,晓得怎样梳理自己的心情。如果真是乱糟糟的时候,就喝点小酒,脱光衣服,在自己屋里晃悠,达到七八成醉的时候,喊上两嗓子:“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换了我就不行,起码不能在教室里脱衣服,脱了衣服的话,人家会说我有露阴癖。年纪轻轻的,有这个嗜好那还得了,学校领导会跟我父母商量,这孩子思维超前,送到非正常人类中心比较合适。教室也不可能有酒,有酒也不敢喝呀,老师知道了不愿意,他会黑着脸说:我不在酒店上课,你也别在教室里喝酒。

何以解忧…何以解忧…惟有闲书。沉浸在漫画世界,不再搭理别人。他们也知道我的毛病,所以在我看书的时候,都不敢打搅我。一个下午,在别人的世界里遨游。铃声落下,大家撒欢似的各奔了东和西。谁都不用担心,明天还会再聚首。

匆匆太匆匆,几度夕阳红…其中的酸甜苦辣,咱就不说了。早上,当我撕掉第十张日历,就知道那场赌约没戏了。心里一阵酸痛,黯然神伤。嘿嘿…把自己给扰进去了。得…明天也别去超市了,钱不要了。让海伦因钱的原因,继续想我吧。

我没有心思上课了,去书店看书。寻找自己喜欢的图书…《蜡笔小新》看过,小屁孩专说大人话。鸟山明的《七龙珠》家里买全了,看着挺过瘾,看动画片的话更加过瘾。《灌篮高手》十三册,终于出现了,丢的那本正是十三。看漫画还是日本的,人家画的真好…不是我媚外,而是师夷长挤以自强。

大陆搞漫画的,好象都是玩短篇幅的。也有长的,如《三毛流浪记》,其他的好象没有了。国人呀,奋起吧,别再叫东洋的矮脚动物狂挣我们的人民币了。在书架上抽出《幽默大全》,站着看。里面的段子,大多看过,鲜有经典的,记录在手机里。脖子酸痛…我抬头看见一座挂钟,指针指示快一点。肚子虽然没有闹别扭,还是不要委屈它的好。从书店里出来,直接上了林阴小道。此处无机动车捣乱,无行人匆匆。 从包里掏出《灌篮高手》,美美地翻阅起来。里面的油麦桥段,让俺乐开怀…嘿嘿…哈哈…二百五似的。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自己成了路人的笑料。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让别人去笑吧。说实话,我不喜欢流串枫,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我比。看到樱木海扁流川枫的时候,我心里只有高兴了。如果你是流川枫的FANS的话,你可以跳过这一段。不跳过去也行,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先声明:本人脾气刚烈,眼里容不下沙子,不会控制情绪。

万一发生械斗,估计你的巴掌也伸出来了。打架之前,我们先签署一份《互不让对方赔偿医药的光荣协定》,那样出手就能黑,象猴子偷桃,撩阴腿等等的下流拳法都敢用了。如果中了对方的拳脚,成了东方不败,练练《葵花宝典》,也能成为一等一的死阴阳人。嘿嘿…我的思维是多维的,很适合写小说,可惜我不喜欢酸不拉唧的文人。

看完漫画书,不想回到自己的房子去。一个人,毫无目的地走着,什么事不用想,原来也是一种幸福呀。溜达溜达,哼唧哼唧:“两只乌龟,两只乌龟,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亲爱的,你慢慢追,前面河里有玫瑰…”

当我看梁坤的时候,这种幸福宣告结束。很不幸,他也看见了我。我们的距离,不能确定多少公分,反正不是很远,我甚至能看清楚他钻出鼻孔的鼻毛,弯弯曲曲的很是恶心人。你说你也不知道修修,就算专职流氓也得注重一下仪表不是。

BIU,倒转时空:我和宋少曾经在偏僻的小路上招呼过他,在没有和他商量的情况下,擅自做主,把他的头发给刮的不成样子,从而结下了梁子。任何事情有果必有因,我们跟梁坤打架结梁子,全都是因为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为了一个破鞋,破鞋的俗称就是水性扬花的女孩子。在间接学来说,我们也是为了一个破鞋,莫名其妙地跟梁坤结仇。

事后,我揍了那个朋友一顿,割袍断义,所谓的割袍就是说说,真割谁舍得。我可以象傻帽一样为朋友出头,但不可以被朋友出卖。可见做男人其实不容易,多少得有些尿性,让人觉得你不可欺侮,出来就是独挡一面的角色。

在闲的蛋疼的时候,我做过一个统计:在JB孩能产生雄性激素(学名:荷尔蒙)开始,学校的大小暴力事件,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七跟女孩子有关系。好象没有女孩子,男孩子的荷尔蒙就沸腾不起来似的。再一次证明了,是个男的就害怕孤单。

梁坤离我越来越近了,南瓜脸抽搐着,在被阳光一镀,像得了黄疸病。仔细看全不是那么回事,好象他体内正在起了化学反应,激动,兴奋,整个人张牙舞爪起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配角,十足的坏蛋角色。坏人也得遵循职业道德呀,没有一点素质,保险没有看过八九十年代的经典香港产的警匪片。

梁坤自己的话,我就当他不存在。问题不是他自己,起码八九个人。确切的数字…一共七个人。哈…哈哈……一个打七个,老子可不怕……5555……怕就怕,七个打老子一个。郭靖这个SB都知道打不过…逃,我至少比他聪明,脚底抹油??溜。

梁坤在后面喊:“谁给我逮住他,大爷我赏他一千大洋。”我临逃不忘骂人:“小子,你保险是近亲的产物呀,张嘴就是假冒伪劣产品。你给大爷看看你的一千大洋,我甘心让你抓住,让你给我养老…”梁坤冷笑:“黄逍,待会抓住你,我非让让你喊爷爷不可。”我大笑说:“乖…乖孙子,你再喊一句。”梁坤大声骂道:“快点,给我追…”

我在前面开路,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人。他们在后面追,再撞同一个人,那个人该回家沐浴焚香,清除身上的晦气了。

我以为我的速度足够的快了,但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一个排骨仙,飘忽到我前头了,反身一记直拳,带着拳风袭向面门,嘴里还嘟囔:“跟我草上飞比,你差远了。黑虎掏脸…”我一蹲身,一记钩拳向上托起,冷笑说:“黑虎掏脸…你简直是大混帐,连革命术语都说错,大爷服你。但是,露头的椽子先烂你听说说过没?枪打出头鸟应该晓得吧。”

我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么清脆。在他没有落地之前,一个侧踢,“碰”的一声,滚了老远。排骨仙停住是说:“好快…好重的脚…”倒地不动了。我“呸”了一声说:“孙子,你废话真多。”一个倒下了,六个追上来了…

打群架有个好处,就是出拳不会落空,噼里啪啦,声声不绝。有人喊:‘哎呀…妈呀。’有人叫:‘我的脸中招了,比含块糖都大。’靶子也有一种命运,那就是…必须接受雨点般进攻,无处可躲。这两点我都适逢其会,真是坐在牛粪上被狗屎砸,好运气。

刀够快的话,能够听到血流出来的声音,像风声一样。台词是够酷,可惜只是台词,梁朝威扮演的一个死瞎子放的臭屁。我背上在流血,但是没有听到风的声音。梁坤狞笑说:“黄逍,你完蛋了。我要把你给撕碎了喂狗。”我依然笑的很灿烂,说:“我死了,你就发达了。你不仅能穿孝衣,系黄绳,还能手里握着哭丧棍,给我摔老盆子。”

梁坤学精了,不再跟我斗嘴,知道不是我的对头,所以招呼手下,出拳要狠,往死里整。今天在此处遇到这群疯狗,算我倒霉,全身而退绝对不可能了。困兽尚且犹斗,作为万灵之长,自然不能束手就擒,做人家案板上的鱼。

有道是,正常人怕楞子,楞子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就怕神经病的。我豁出去了,跟你们拼了,伸出舌头,高喊: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我杀…你别说,还真管用,唬的这帮孙子,不自觉向后退了少许,机会难得,找最薄弱的地方,作为突破口。

在我奋力搏杀之后,杀出一条血路…不能在人稀的地方闹腾了,目标太大,容易出问题。离开林阴…小道,进入闹事区。我是拼命跑,拼命的跑,他们是死死地追,他们死死地追…一时撞倒行人无数,大人骂,小孩哭,乱的污七八糟。我的体力已经不支了,不支归不支,逃命最要紧。要是被这帮孙子抓住,不死也得残废。但是老子向来命硬,向来能逢凶化吉…何况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我怎么可能会栽在这里,绝对不会…人到绝境处,谁都会好好安慰自己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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