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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阴沉沉的,乌云在天空翻滚。回想着赵莉的话,周涛很快回到了桑埠镇。

光叔光婶见他回来,齐声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替你担心得要死,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周涛就把上当受骗的事与他们说了,光叔光婶叹息着,安慰他说不要紧,不过是丢了一些钱罢了,就算是被贼偷了。

正说着话,忽然从大苏村传来唢喇声,遍爆一阵紧似一阵,村里人的都蜂涌着去看热闹。周涛指着大苏村说是不是哪家在办喜事了。光叔光婶相互对视,俩人也不说话,就悄悄地进了屋。周涛看着他们神色有异,想问又不好问,就站在门楼边观看。

只见村里的男男女女都往苏小倩家的方面跑去,难道是苏小倩结婚?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际,转而又想不可能,她真要结婚也没有这么快。这时,一群红男绿女随着鼓乐手从陈家村那边由远而近过来,正朝大苏村浩浩荡荡地开去,陈新华戴着胸花西装革履扯高气扬地走在前面。

不好,果真是苏小倩出嫁,天啦了,我心爱的女人就要嫁给别人了,就要做别人的老婆了。周涛心如刀绞,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几乎站立不稳。他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大鸟,马上冲过去,把苏小倩抢回来,然后远走高飞,只有这样她才是自己的。

可是,能去吗,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真要去了,必是给人徒增笑料。就算自己不顾一切出尽洋相,苏小倩会答应吗?她会跟着自己走吗?

陈新华走近了,故意回过头来朝这边张望,似是在说周涛,你孬种,我赢了,苏小倩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要这里看什么,还不快点滚蛋。

周涛立即神经质地退了回来,脸上比天上的乌云还黑,心如死灰。他实在不忍再呆下去,就对光叔光婶说:“叔、婶,我回去了!”光叔光婶连忙拦住他,说:“看你气色不好,要走也要过几天再走。”周涛万念俱灰,提着行李掉头就走,光叔光婶叫喊着追出来。

天阴得可怕,雷声滚过天边,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周涛刚步出门楼,有人大声喊,却见苏小花回来了,苏小花背着包,乐呵呵地说:“我回来了!”周涛强装笑颜,说:“迟不回早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再见,我要走了。”

苏小花拦在他前面,兜着圈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回来得正是时候,不许你走。”光叔光婶见女儿突然回来了,自是高兴,忙劝周涛不要回去,不容周涛迟凝,苏小花硬拖着周涛进了屋。

这时,瓢泼大雨倾天而降,狂风裹挟着爆雨铺天而来,屋顶上的瓦楞沙沙地响,大风将窗子直砸得人心惊肉跳。周涛倒在床上闷声不响,苏小花仿佛兴致很高,她在屋里跑来跑去,变着法子哄他开心。

光叔光婶带着小亮去苏小倩家喝喜酒去了,屋子里只有苏小花和周涛。苏小花笑眯眯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么?”

周涛抱着头说:“还用说,吃她的喜酒。”

“你错了,因为我想你。”

“哦,我有什么好想的。”

“是真的,我爸来信说你来了,我怕你太寂寞,就回来了。”

“哎,别开玩笑了,想李水根才是真吧?”

“谁跟你开玩笑,李水根我才不理他。”

“你想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害得我寄人篱下无家可归。”

“我早就想回来,可又辞不到工。”

“现在辞工了?”

“是啊,我又自由了。”

俩人漫无边际地说着话,毕竟是相隔久了,他们象在义乌一样没大没小嘻嘻闹闹。吃了午饭,趁着雨小了,苏小花特意拉他去乐平她的一个朋友家里玩,她象是要把周涛从无边的苦海里摆脱出来。

在乐平的女朋友家里,苏小花每天陪着周涛,几乎是身影不离,她似是有意要弥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离开的缺撼。他们一起看电影电视,一起打球玩牌,偶尔也到歌舞厅跳舞唱歌。每天都玩到深夜方罢。

和周涛在一起,看得出苏小花很快乐,快乐得就象天上的彩云。她一心一意要哄周涛开心,可是周涛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要说开心,那多半是装出来的,他不希望苏小花失望。有时晚上聊得很晚,他们就守着孤灯等到天亮。

天还在下雨,雨时大时小。羁留了几天,他们骑着自行车回来,一路上走走停停,可是由于边日的暴雨,路上已水深没膝。他们只能推着车子试探着路,慢慢地蹚回来。

又过了几天,周涛真的要回家了。

天空乌云滚滚,就象泼了浓墨一样,一层黑似一层,暴雨持续不停,越来越大。出到门口,到处是水,连公路,稻田都淹没了,整个桑埠成了一片汪洋。

光叔光婶都劝他停了雨再走,可是这该死的暴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见周涛执意要走,苏小花瘸着棍子冒雨为他探路,好不容易趟到镇里,镇上早成了鄱阳湖,几部客车停在水里,司机说走不了,那边公路都被冲掉了。

周涛无可奈何,望着乌黑的天空长啸不已,苏小花说现在是天要留你,我也没办法,咱们还是回去吧。周涛站在水里发呆。

由于旷日持久的暴雨,造成山洪暴发,洪水肆虐,乐安河水位疯狂上涨,已是浪涛凶涌,岌岌可危。已经有人在圩堤上巡查,准备着手加高堤坝。

正逢讯期,长江、嫩江、松花江也是河水暴涨,颇颇告急。从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上看到,人民解放军、武警官兵、民兵和广大干部群众都投入到一场轰轰烈烈史无前例的抗洪抢险斗争中。全国上下、大江南北到处都是身着橄槛绿的人民子弟兵壮美的身影。

桑埠镇已陷入了洪水之中,水已漫到窗户上了。家家户户都只好搬到楼上住,时不时有房屋倒塌的声音。乐安河的水位已严重超过警戒线,可怕的是还在不断地暴涨。桑埠镇来了一批批解放军战士,堤坝上红旗招展,人欢马嘶,喊声雷动。

镇里的青壮年都抽调上乐安河了,苏春光因为是村长,每天都带领全村男人上堤抗洪去了。光婶带着小亮,苏小花和周涛都躲在楼上,他们晚上都不敢睡,生怕出现意外。水已涨至窗口了,村里人只能划着禾桶、木桶外出。

狂风暴雨仍然猛烈。村里的高音喇叭及时地播报水位和洪峰情况,动员干部群众齐心协力共同抗击洪魔。身披黄色救生衣的解放军战士和武警官兵驾驶着冲锋舟在村前村后游弋穿梭,哪里出现险情,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淘气的苏小亮在楼上闷得慌,偷偷地溜下来,挽起裤腿,用一个土箕在院子的高坡上兜来兜去想捞鱼,不料脚下一滑,他哭喊着掉入了深水中。听到声音,光婶和苏小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呼喊着小亮的名字。

周涛见状,跳入深水中,他抓起小亮往回爬,突然一个浪头扑来,又没入了水中,就在这时,马达声由远至近,一辆冲锋舟快速飞来。几个解放军战士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跳下水将小亮和周涛救起。

等周涛反映过来,才看清那军官不是别人,正是张连长。张连长也认出了周涛,相互寒暄一会,他们将小亮扶上大厅,张连长说我们部队驻扎在河堤上,有事找我,没说两句就驾着冲锋舟就消失在茫茫水中。

都说危难之中显身手,在这洪水危急关头。周涛怎能坐得住,他决心参加抗洪斗争。等光叔回来轮休,主动请缨,光叔说不行,你是来做客的不是本村人,周涛又气又急,说叔叔你还把我当客人,我早就是你们家中的一员,我一定要和你们一起去,光叔执拗地说不行。

想跟光叔去是没指望了,周涛和小花悄悄说了几句话,就自己溜了出来,小花拉着他不放,说你去我也去,周涛说混蛋,你走了谁来照顾婶子和小亮。周涛挣开小花,扑地跳进了水中,他借着漂来的几根木头,奋力向乐安河游去。

还未游过一半,几个浪涛打来,周涛呛了几口水。他抬起头来,远远看见树上挂着一个小男孩,正哭得沙哑。周涛凭着水性,划过那棵树,将那孩子抱下来,可惜木头太轻,承不起俩人的重量,周涛只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着树。

这时,一辆冲锋舟飞快地开来,解放军把他们送到堤坝上。周涛安置好那孩子,就紧张地寻找张连长。堤坝上红旗飘扬,一溜溜帐篷里住满了灾民,解放军、武警、民兵和干部群众正在扛沙袋,人人精神振奋,个个斗志昂扬。

风雨中,正在指挥村民装运沙土的光叔见周涛来了,厉声喝问你来干什么,周涛操起一把铁锹要铲土,被光叔夺下来,说你给我快回去,这里危险,周涛说我不回去。正吵闹间,张连长跑过来,拉着周涛往帐篷里走,他问你有事吗。

周涛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参加抗洪。张连长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样的,你来得正好,非常时期我也不多说什么,我特批你加入我们的队伍。他拿出一套迷彩服,说这是我们连一个牺牲的战友留下的,你快穿上吧。周涛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就和战士们一起,背起沙包往水里掷。

河堤上人影躜动,万马奔腾,场面壮观。乐安河已连续度过了第八次洪峰,但水位继续往上涨,情况十分紧急,河堤已经加高加固了几倍,浑浊的洪水翻滚着浪花汹涌而去,水面上漂浮着枯枝烂叶,偶尔还有生蓄的尸体和檐木。

持续了半个多月的暴雨暂时停了,太阳从阴云中摆脱出来。由于几天几夜连续奋战的战士们身心疲惫,都倒在河堤上酣睡,他们正在养精蓄锐,准备抗击下一次更猛烈的洪峰。抗洪的人们大都份都休息去了,只留下几个值班人员。

大堤上显得空前的寂静。周涛坚持要留下来,就和张连长坐在堤坝下说话。坝上的梓腾罐被洪水折腾得倒成一片,就象筛理了一样,有的还浸在水里,已是残枝败叶。

正聊着,有个战士过来向张连长报告指挥部来电话,周涛望着那个战士,好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小军,他喊了一声小军,小军挺着胸膛小跑过来,看他那姿势,已完全是个正规军人了,只是脸上晒得黑不溜秋。

小军和周涛并肩坐下,笑着说:“我早就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周涛问:“这么巧,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刚下连队不久,就被抽调来抗洪,正好在我的家乡。”

“你还没有回家吧?”

“没有,我们部队一下来就一直驻防在这里,听说我姐结婚了,怎么不是你?”

“你还好意思说,不帮我忙,还把我拉下水。”

“你自己不抓紧,怎么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谁,现在可好,想做我的舅子也做不成了吧。”

“谁想做你的舅子呀,岂有此理。”

“你不知道吧,我是看中了你这个小舅子才决定追你姐的。”

“好哇,你捡不到西瓜还怪芝麻呢。”

周涛站起来,突然发现前面水田里正冒水花,他碰碰小军,小军说:“不好,是管涌!”眼看着水花越冒越大,转眼间就已形成了很大一个圆圈。周涛说:“我先到河里看看,你快报告张连长。”说着俩人跑上堤来。

周涛往洪水中一看,水面上已卷起了一个旋涡。不由分说,周涛脱了鞋,抓紧一包沙袋嗵地跳进了旋涡之中,周涛拖着沙包睁开眼睛,可是洪水浑浊根本就看不清,他就用手乱摸,果然在水深处摸到一个湍急的涡口,不料涡口水急,只眼前一黑,连人带土被卷了进去。

张连长吹响哨子,战士们迅速爬起来。张连长问小军周涛在哪,小军张慌四顾,说刚才还在说话呢,就不见了,估计是下水了。他一个猛子扎进去,过一会儿又浮出来,说报告张连长周涛被堵在下面。张连长一声命令,战士们纷纷跳下水,可已经不见了周涛的踪影。

水田里的浪花翻滚,越来越大,再不想办法就可能崩堤了,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张连长想了想,果断地命令投放沙袋。战士们立即扛的扛,拖的拖,堵的堵,又一场恶战打响了。管涌越来越大,水花越冒越开。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了紧张的战斗。

眼看管涌难堵。这时,张连长看到陈新华开着载满砂土的拖拉机来了,他指着陈新华大声命令说:“请你赶快将拖拉机开下去,堵住它。”陈新华一见傻了,摇头如拨鼓,怯怯地说我不敢。镇政府办公室刘强刚赶来值班,见情况紧急,也在一旁吼叫着要他开下去堵住管涌。

陈新华看着汹涌的洪水,熄灭了火吓得浑身发抖。这时,欧文杰从人群中冲出来,他一把将陈新华扯下来,狠狠地骂道:“孬种!”他开足马力,对准方面,只听“扑咚”一声巨响,连人带车滚下去。

经这样一堵,水花明显小了。可是欧文杰再也没有爬起来,周涛也永远地堵在那个黑涡里,一批批战士呼喊着跳下去,可怎么也找不到人影。

人们化悲痛为力量,很快就将管涌堵上。

乐安河的水终于退下去了,经过广大军民的日夜奋战,保住了大堤,夺取了抗洪斗争的最后胜利。为了纪念周涛、欧文杰和牺牲在抗洪前线的解放军指战员,人们在坝下的一个高坡上,建起了一座抗洪英雄纪念碑,碑下用汉白玉雕刻着他们永远的名字。

乐安河恢复了往日的繁荣景象。河坝上热热闹闹地围了好些人,有人在洗衣服,有人在磨剪刀,有人在推着小车在高声叫卖。

就在曾经发生管涌的坝上站着两个女人。

“你知道周涛是为什么吗?”苏小倩抱着那把龙泉宝剑,满眼念泪,问身边的孙虹。孙虹闻知恶耗,特来探视。

孙虹悲痛地说:“我当然知道,还不是为了你。”

苏小倩一字一顿地说:“你错了,他是为了桑埠镇四万群众的生命财产。”

“也包括你?”

“当然,我也是桑埠镇人!”

“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会来这儿吗?”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别人无法改变。”

“他既然为你而来,你为什么不嫁给他?”

“嫁是痛苦,不嫁也是痛苦。”

“什么意思?”

“我不想作太多的解释。”

正说着,前来陪同孙虹的张加远远看见蘑菇佬邹得安前来卖蘑菇,他正觉无聊,就信步走过去看热闹。他们住在旅社里,张加似乎口馋,也想卖些蘑菇回去加工换换口味。

苏小倩迟凝良久,将龙泉宝剑举过头顶,欲抛入河中。

孙虹抓住她的手,质问:“你为什么要把它抛弃?”

苏小倩说:“我该还给他。”

孙虹说:“不,你不能丢!”

苏小倩大惊,问:“为什么?”

孙虹说:“因为这是他送给你的礼物,你应该好好珍藏。”

苏小倩说:“那就还给你吧?”

孙虹说:“是你的东西终归是你的,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强求。”

苏小倩说:“但这本来是属于你的。”

孙虹说:“它本来就不是我的。”

苏小倩抱着长剑,想着孙虹的话,陷入了沉思,红缨在风中飘动。

河风吹拂着她们的长发,凝望着涛涛不绝的河水,她们黯然无语。

这时,听到有人在吵架。蘑菇佬邹得安气冲冲地跑过来,也不说话,伸手夺过苏小倩手中的长剑,指着张加恶狠狠地说:“你******敢再说我的蘑菇不好,老子一剑辟死你!”张加一急,随手从路边瓜鹏架上抽出一支粗竹杆,拉开架式正准备和他对博,口里还在臭骂。

苏小倩见状,从邹得安手中夺回宝剑,怒不可竭地说:“要打架你给我滚远点,别沾污了我的宝剑!”说罢,随手一甩,长剑拖着红缨随着银光一闪,钻入了水中,溅起一串水花,河面上很快就平静了。

孙虹默默地看着,望着她颌首微笑。

河堤上,一排排经过了洪水洗礼的梓腾罐,在灼灼阳光的照射下,又枝枝叶叶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茂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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